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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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的燥熱開始往全身蔓延,玉手猶如火種,它每在他身上停留一處,那處便開始燃燒。 他沉迷在她婉轉(zhuǎn)的鶯啼中,玉手偷偷鉆入了他的衣領(lǐng),一點清涼一點火熱,直往他小腹處匯聚,玉手游走緩慢,跟不上炙熱的速度,他忍不住想要快些。 衣衫被慢慢挑開,玉手輕輕附上了他的胸膛,他的呼吸開始急切,少年的胸膛尚有些薄弱,正急促地起伏著,漸漸往下,是小腹,常年的練武使得那里有些發(fā)硬。 他沉迷在玉手帶給他的恐慌和歡愉中,再往下,腰帶被慢慢散開,一切盡數(shù)落在了腳底,玉手卻徘徊在了腹部,停留不去。 不,還不夠,那里不是最熱的,再往下! “你喜歡它?”媚人的聲音再次在耳畔響起,可他不再覺得耳畔燥熱,因為有一處正似火燎著。 他再也無法否認。 “我喜歡它!” 他一把抓住清涼的玉手,牽引著它往下走。 “妧妧!!” 青紗帳內(nèi),熟睡少年突然睜開了眼,他胸膛急促起伏著,呼吸有些不暢。 他一動,便覺得雙腿間一片清涼,他顫著手,往身下探去,入手是一片黏膩之感。 少年只覺得慌張又無措,這是什么情景? 那個夢?他想起了那個夢,旖旎又荒唐! 那是什么夢? 作者有話要說: 少年郎,俗世呀! ☆、【求知】 漆黑寂靜的夜, 熱鬧的清溪村還處在沉睡之中。 躺在床上的段錦愣神了許久,手上的滑膩之感已經(jīng)漸漸發(fā)干,他手置于鼻前輕輕一嗅,有股淡淡的腥味。 遠處的一聲犬吠,忽的將他驚醒。 他一個撲騰,竟然跌下了床, 褲襠早已是濕膩膩一片, 他忙往床上看去, 用手一摸, 這才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床上沒有。 夢境現(xiàn)狀什么的根本不敢細想,急急忙忙將褲子脫下, 用褲子將一切擦拭干凈, 而后隨手將其丟于地上, 忙去衣柜里尋了條干凈的換上。 坐在床邊愣了會兒神, 一個激靈反應(yīng)過來,忙拾起地板上的褲子,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 在院子里打了盆水,將褲子忙丟了進去。 隨意地用水打濕,揉搓了幾下,擰干后尋了個衣桿角落處便將其搭了上去, 打算再回房歇息,可許是心理作祟還是怎的,他在門口隱隱地便能聞到方才他聞過的味道,似有若無。 他不敢再待下去,連院門都不敢打開,幾個跳動,便從圍墻上翻了出去。 一個人在村子里游蕩,現(xiàn)在正是天地之間最為黑暗的時候,黎明之前,一切靜悄悄的,只有躲在草叢的蛐蛐不停叫著,遠處還能聽見田間此起彼伏的蛙鳴。 偶遇了一只不知誰家養(yǎng)的正閑逛著的大黃狗,它眼里發(fā)著綠光,警惕地上前嗅了嗅,段錦惱意上來,腳踢起一顆石子往它飛去,大黃狗被嚇得忙跑遠了。 天色黑暗,他不知在往哪個方向走,待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面前是一扇高大的門,他退了兩步望去,竟然是湯家。 他頓時一慌張,怎么走到這兒來了! 忙想抬步離開,雙腳卻似被釘在了地上,挪動不了半分。 鬼使神差的,他走上前去,往門檻上一坐,盤著長腿,背倚著門,便閉上了眼。 心悅的姑娘便在里頭安睡,他坐在門外守著,不知名的舒心。 夢中的場景再次在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炙熱的鼻息,媚人的聲音,點火的指頭。 還有…… 段錦猛得驚醒,襠內(nèi)的物拾不知何時又炙熱起來,他喘著粗氣,僵著身子緩了許久,那股沖動才退了下去。 這里也不能再待了! 天邊已經(jīng)破曉,原本黑暗的天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開始發(fā)亮,遙遙遠遠的,他聽見村戶人家早起的動靜。 他慌忙站起,怕被人瞧見了他在這兒,連身上的灰塵也來不及撲去,錯亂著腳步忙跑走了。 少年心事不可語。 段錦不知如何訴說今夜的種種,那旖旎的夢,那奇怪的反應(yīng)。 可讓他憋著不清不楚的著實難受,父母不能去問,妧妧那兒更是不敢開口,那么便只有…… 嗡嗡的好似總有蚊子在耳邊叫喚,大壯不耐地拍了拍臉,嘴里嘟囔著翻了個身。 迷迷蒙蒙地睜開了眼縫,便見一大坨黑影出現(xiàn)在視線內(nèi),他反應(yīng)了一下,睜大眼一看,是一個人影,正幽幽地站在他床頭。 “鬼??!” 他登時一個激靈,嚇得rou都顫了,從床上彈坐而起,那動靜大的把黑影都嚇了一跳。 大壯揪著被子蓋住自己蜷在床角哆哆嗦嗦道:“冤有頭債有主,鬼老爺可千萬莫尋錯了人,我大壯從未干過虧心之事,除了偷看過村頭小花洗澡外,行事可是端端正正,鬼老爺千萬放過我,大壯一定給您燒紙上香,一日三次絕不落下……” 他顫顫巍巍還要再說,黑影不耐煩了直接將他腦袋上的被子掀了下來,“是我!” 段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大壯抬頭一看,受到驚嚇的心這才安定下來,而后忍不住哀嚎道:“老大,你嚇死我了!” 不等他說完,段錦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噓!” 見他神秘兮兮的模樣,大壯不自覺拉了拉身上的被褥,“老,老大,這個時辰,你偷偷摸摸來我房里是想做什么?” 莫不是……他又拉了拉被褥。 “咳,那個,” 段錦僵著面色往他床邊一坐,靠近他似要說話,大壯忙伸手止住,“老大我聽得到,你那樣坐著就好了!” 段錦尷尬極了,不知如何開口,握拳咳了兩下,結(jié)結(jié)巴巴道:“咳,大壯你有沒有,嗯,做過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哈?”老大大清早的過來就是問他做沒做夢? “就是,咳,”他又咳了好幾聲,眼神飄忽著,“夢做完后醒來,然后,然后褲襠濕了一片!” 他說完這些,脖頸耳朵早已是紅了一片,還好屋內(nèi)黑暗大壯看不清楚。 這個啊,大壯登時明白過來,“當時做過!” “呼,”段錦這才舒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只有他特別,轉(zhuǎn)而他又皺眉道:“你夢到的是誰!” 當然是村頭小花了!大壯下意識想要接話,忽的明白過來忙閉了嘴,他看著黑暗中段錦那奇奇怪怪的面色,猶豫著開口問道:“老大你做夢了?” 段錦僵著點了點頭。 “是不是褲襠摸起來黏黏膩膩的?” 他僵著又點了點頭。 大壯登時眼里放光,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事件,他忙抓著段錦的手臂急忙道:“老大你夢到了誰?” 他緊閉著嘴不肯開口,大壯見他模樣忽的福至心靈,謔笑道:“是不是,嗯,妧妧?” 段錦噌地一下站起,一副被人戳穿心虛的樣子,他翕動著薄唇,最終狠狠瞪了大壯一眼,“多嘴!” 大壯被他瞪的不敢開口,段錦又咳了咳,尷尬著問道:“這個……是怎么回事???那個東西,是,是什么?” “原來老大你不懂??!”大壯斜睨著眼,語氣怪異。 段錦感覺自己受到了譏諷,只是現(xiàn)下處于求知狀態(tài),不得不忍下脾氣問道:“懂什么?” 平日里在大壯眼中無所不能的老大竟然也有不懂的方面,而且還是在這類事上,他瞬間感覺自己找到了場子,忙忍住滿腹的笑意下了床。 此時天又亮了些,已經(jīng)能看清屋內(nèi)的陳情擺設(shè),他尋了根木棍蹲在墻角撬動著,不一會兒便撬起來一塊地磚,轉(zhuǎn)而兩塊,他在里面掏了掏,掏出來一個薄木匣子,故作神秘地擺在段錦面前。 “老大你看了這個,自然便懂了!” 見他怪異地朝著自己使眼色,段錦猶豫著打開了木匣子,入眼的是一本書,藍色的書皮包裹的頗為細致,他拿起翻看一頁看,“風云論?” “兵書與這個有什么關(guān)系?” “老大你多翻幾頁!”大壯忙催促著。 段錦覺得奇奇怪怪,一個用力多翻了好幾頁,入眼的赫然是…… 一對赤|裸男女緊緊擁在一起,圖畫細致,將一切都畫的清清楚楚,甚至連那里都畫著他們緊緊相連在一起。 “嘿嘿,老大,這叫|春宮圖?!?/br> 腦子當時覺得一轟,段錦忙合上書頁,眼神驚異地盯著他,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大壯! 大壯將書往他懷里一塞,嘿嘿笑道:“這是我姐夫贈我的,老大我借你三天,你看完我保證你什么都懂了!” “不過你可得愛護些!” 他拍拍他的胸膛,又起身去將地磚恢復(fù)成原樣。 段錦木著腦子懷里揣著書本走了,迷迷糊糊從圍墻翻回院子時正好撞見在院里洗漱的段楓,嚇得一個踉蹌,差點一屁股摔了。 段楓皺著眉在屋子與他之間來回看了好幾回,“你怎的從外面回來的?還翻墻?” “我,我睡不著,外面逛了逛,逛了逛!”段錦心虛地閃避著他的目光,手下意識地捂著胸口,支支吾吾的回答完后便直往房門沖去,而后將門一栓,這才舒了口氣。 “臭小子,搞什么名堂?” 段楓大灌了一口水進去,“咕嚕咕?!钡膸紫?,而后吐了出來,抹去下巴上的水珠,往廚房走去。 隨手拿起灶上的冷餅咬了幾口,又拿了好幾張,而后回了房。 惡趣味地捏著正在熟睡的錦娘的鼻,不一會兒便將她憋醒了。 “我同福叔要去縣里將野豬賣了,明日便回,你好好在家,剛才碰見小錦從外面翻墻回來,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什么,你注意點!” “唔,”錦娘睡得迷迷蒙蒙的,聽了他的話好半晌反應(yīng)過來,見他要去拿包袱忙揪著他的衣角道:“你等等,我去給你做朝飯。” “莫起了,你再睡會兒,我已經(jīng)吃了,你盯著點小錦。” “唔,好……”眼皮子都睜不開了,卻又堅持道:“記得帶上給林兒的東西?!?/br> 段楓見她昏昏欲睡的模樣,當真是心癢癢,一手捏起她的小臉對著紅唇便狠狠嘬了上去,發(fā)出好大的聲響。 “哎呀!”錦娘被他大胡子扎得生疼,忙去推他的臉。 “我走了!”段楓又嘬了一口,推門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