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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女當家之寡婦難為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他們還是這般體貼細心,崔大郎望著盧秀珍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好一陣難過。

    他多么希望現(xiàn)在自己還是在青山坳,背著鋤頭箢箕往回走的時候就能聽到崔大娘溫柔的呼喚之聲:“大郎,大郎,該回家吃飯啦?!?/br>
    現(xiàn)在的他,身上穿的是軟綢衣裳,吃的是精細菜羹,可他依舊向往著青山坳那寧靜儉樸的生活,有親人在身邊,哪怕是再苦再累,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胡護衛(wèi),芝蘭堂那邊情況是不是有些不妙?”

    胡三七一挑眉,滿不在乎:“公子,你放心,有我老胡在呢,誰敢動芝蘭堂?”

    “不,我不能躲在這后院里什么事情都不做,我一定要想法子護得盧姑娘和我養(yǎng)父母一家的周全?!贝薮罄蓳u了搖頭:“若是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能保護,那還算個什么男子漢大丈夫?!?/br>
    “沒錯,就是這個理兒!”胡三七歡喜得咧嘴笑了起來:“公子果然是個明理人,老胡支持你,該出手時就出手!”

    盧秀珍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暮色沉沉,她讓崔二郎喊了一輛馬車過來,用一塊紗絹將蝴蝶蘭蓋住,抱著那盆花上了車,崔二郎跳到了馬車前邊的擋板上,與趕車的車夫并排坐在前邊,鞭子一甩,車輪轆轆前行,吱呀吱呀的聲響就如紡車里抽出了一根線來,慢慢悠悠的在耳畔回響著。

    盧秀珍用手指抓著側(cè)窗的軟簾,微微晃動下,露出了街邊房屋灰白色的墻壁,她的視線從那一角里看了過去,就見路上行人漸漸稀少,挑著擔子的老者,抱著孩子的婦孺,一個個都是腳步匆匆。

    胡三七在哪里?

    她努力的在昏暗的暮光里尋找那個熟悉的絡腮胡子,可是怎么找都沒有看到,那個有著孩子一般的笑容,可是嘴邊一圈胡須的漢子,似乎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中。

    捧了花端坐在上邊,越發(fā)的有些忐忑,這是她來大周第一次有這種擔驚害怕的感覺。

    不要緊,唐知禮或許只是喜愛這蝴蝶蘭,并未如她所想的那般要出手奪取,自己或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第204章 調(diào)巧手(五)

    車輪吱呀吱呀的響聲單調(diào)得就如盛夏里知了的鳴叫, 在這喧囂歸于沉靜的黃昏, 顯得有些聒噪,耳邊一聲又一聲的重復著這響聲, 讓人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安。

    盧秀珍本來就有些忐忑, 聽著這聲響,忐忑更甚,抱緊了黑色的陶瓷花盆, 低頭凝眸望著那嬌艷可愛的花朵,盡量想要將自己的心沉下來。她閉上了眼睛,開始默默的背誦自己曾經(jīng)學過的那些古詩古詞,或許是很久沒有看到過那些句子,竟然有些卡殼, 她努力的回想著, 腦子里一遍一遍的重復記憶當年老師教書的情景, 可怎么樣也記不起來。

    越是想要知道答案,便越不知道, 當她從亂麻一般的思緒里抽出一根絲來,最終將那些句子理順, 車輪的轆轆之聲也停了下來。

    “到了, 多謝多謝?!?/br>
    盧秀珍聽到了崔二郎與車夫說話的聲音。

    就到了?她將簾子撩開一看, 前方的紫槐樹郁郁蔥蔥, 就如一把巨大的傘,枝椏上邊有數(shù)只鳥兒停在上邊,有些正在跳躍, 有些腦袋仰望著天邊一抹如血的余暉,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就如美妙的奏鳴曲。

    真的到家了,盧秀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一路上白白擔心了。

    “二哥,大嫂!”

    紫槐樹下站著的那幾個人奔著朝前邊跑了過來:“你們總算回來了!”

    奔過來的是崔家?guī)讉€后生,個個臉上都掛著愉快的笑容,就連木訥的崔三郎的聲音都格外輕快:“二哥,今晚輪到我去上夜啦!”

    “好啊,剛剛好你坐了這馬車去江州城?!北R秀珍指了指身后的馬車:“順路,趕趟兒?!?/br>
    “大嫂,肯定要花錢的,我自己走路過去好了,也不過就是半個時辰的事情。”崔三郎很是知艱知苦,坐馬車可不比坐三爺?shù)尿呠?,肯定要不少錢哪。

    馬車夫呵呵笑了笑:“你這后生可真會打算,真是一把持家的好手。這位大嫂,你隨便給幾個銅板便是,我放空回去也是一轉(zhuǎn),捎帶上你這小叔子回去也是走一轉(zhuǎn)?!?/br>
    盧秀珍從荷包里摸出了三個銅錢:“夠了不?”

    馬車夫伸手接了過來:“也能吃上幾個饅頭一碗稀飯,夠?qū)Ω对顼埩??!?/br>
    等著馬車載了崔三郎慢慢離開,盧秀珍這才將罩住那盆花的紗絹揭開,崔五郎湊了過來聞了聞那一串花,不住的喊著好香:“大嫂,咋將這盆花給搬回來了?不是在咱們花鋪的多寶格上放著,你說要做招牌的?!?/br>
    “我拿回來,自有妙用?!北R秀珍捧著花,幾個崔家后生護著她一路朝家里走去,此刻暮色沉沉,村里的路上已經(jīng)見不到村民在走動,偶爾聽到孩童們的嬉鬧之聲,卻又被粗聲粗氣的呼喊聲打斷:“還在外頭做啥子哩!還不快些回來吃飯,是要等著天黑吃飯吃到鼻孔里去不成?”

    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呼喝之聲,就如小雀投入竹林,颯颯的一片響動,轉(zhuǎn)瞬間就沒了聲息。聽著這些聲響,盧秀珍忍不住微微的笑了起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好,這才是鄉(xiāng)村生活的真實寫照,雖然不是那么高雅,可聽著心里頭便覺得踏實。

    崔家的青磚墻面在暮色里顯得很是深沉,就如暗夜的大海上泛不出半點光彩,大門敞開一半,走到外邊就能看到院子里擺放著的桌子,上邊擱著油燈,尚工師傅們正坐在桌子旁邊說著話兒,顯得很是熱鬧。

    盧秀珍探頭看了看,沒見著袁遷和高尋,她轉(zhuǎn)臉看了看崔五郎:“袁大叔與高大叔還沒來?”

    “沒有,他們不還得晚一點才過來嘛,不到吃飯的時候他們怎么會過來呢?!贝尬謇晌恍Γ骸吧泄ご笫鍌兦诳於嗔恕!?/br>
    袁遷與高尋被陸明捉住一次后開始隔了好些天不敢過來,被盧秀珍鼓動著又開始朝崔老實家走動,只不過兩人比原來細心了許多,要等著到入夜吃晚飯的時候才會過來——他們最想要吃到崔六丫煮的飯菜,崔六丫回來得晚,他們也就不著急早些回來。

    這樣剛剛好,盧秀珍掐著指頭算過時辰,這蝴蝶蘭能不讓袁遷和高尋見著就盡量不讓他們看見,雖說陸思堯并不會在乎花花草草,可畢竟唐知禮可能是他那邊的人,盧秀珍不想讓這些事情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扯出蘿卜帶出泥,萬一又牽扯出蘭如青那邊來,這便糟糕了。

    “二弟,你請李尚工到我房間來一趟?!?/br>
    盧秀珍捧著花盆朝自己房間走了過去,罩著蝴蝶蘭的紗絹在不住的微微擺動,似乎是被晚風吹起,又似乎是花朵在不住的顫動。

    崔二郎帶著李尚工走進了房間,盧秀珍站起身來,朝李尚工深施一禮:“李大叔,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李尚工一愣,沒想到盧秀珍竟然給他行了個這么大的禮,有些手足無措:“盧姑娘,皇上下旨命令我們協(xié)助你來種好地,我們做的這些都是應當?shù)?,何必如此客氣?!?/br>
    “李大叔,你們不僅僅幫我家種地,也幫我家開了花鋪,沒有你們的精工細琢,我家這芝蘭堂哪里有這樣好的生意,我真的要好好感謝各位大叔才是?!北R秀珍從荷包里摸出了一個銀錠子來:“李大叔,芝蘭堂開業(yè)沒幾日,生意雖然還好,可老實說也沒掙到太多銀子,我也暫時沒能有太多的回報,這個銀錠子,就當我請各位大叔們喝茶罷?!?/br>
    銀錠子擺在桌子上頭,造型很是飽滿,兩邊的角兒尖尖,看上去很有分量。

    李尚工有些慌神,趕緊擺手:“盧姑娘,你們家這花鋪才開起來,用錢的地方多,可得省著點,別再給我們銀子了,你給的夠多啦?!?/br>
    幫著她布置芝蘭堂,確實每個人都出了把力氣,可是盧姑娘也沒薄待了自己,按著原來的承諾每個人都給了銀子,后來還請著他們?nèi)ソ讟浅燥垼@也是花了銀子哩,更別說在崔老實家里住著的這些日子,人家招待得特別盡心,沒有一絲怠慢,全家對他們都是細心體貼,態(tài)度又很恭謹。

    李尚工覺得,桌子上放著的那個銀錠子讓他有些不安,若崔老實家是京城那種達官顯貴,他肯定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可崔家也不是什么富有的,人家勤勤懇懇的靠著幾畝地過日子,自己哪里還能伸得出手來。

    “李大叔,您對我家實在是太好,就跟我的親叔叔一樣,我心里真是將您當長輩一樣看待,這個銀錠子就算是侄女兒給您的一點點心意,您千萬莫要推辭,否則侄女兒心里頭都會不安。”

    李尚工盯著那銀錠子看了好半天,心中琢磨,這位盧姑娘大抵是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幫忙了吧,要不是怎么會一出手就是這么大一個銀錠子?

    “盧姑娘,你要我們做什么只管直說,何必這樣客氣?!?/br>
    盧秀珍一點也沒有尷尬的意思,她確實是想讓李尚工來幫自己做點事情,只是沒好意思直接開口——畢竟尚工大叔們都是給皇家服務的人,雖說皇上下了旨意讓他們來青山坳協(xié)助她種田,可卻沒說讓他們協(xié)助自己開花鋪做買賣哪。

    李尚工既然一眼看穿了她的意思,省得她再費口舌了,盧秀珍開開心心的朝李尚工笑了笑:“李大叔,不瞞您說,現(xiàn)在我們芝蘭堂的那盆蝴蝶蘭引起了很多人注意,我有些擔心有人會打主意要將這花給弄走,故此想要來個以假亂真?!?/br>
    “以假亂真,怎么說?”李尚工來了興致:“就是多寶格上擺著的那盆花罷?真是好看,我還沒見過這般奇特的花呢?!?/br>
    “這花本開在南詔的山谷里,我們大周并沒有這種花,而且栽種這花需要細心的照顧培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種得出來的。當年我夫君的爺爺是販賣馬匹牛羊的,經(jīng)常在外邊走動,故此也帶回了一包花種……”

    “被你們種出來了?”李尚工睜大了眼睛:“這可是著實不容易哇,南詔那邊氣候與水土與京城這邊可是截然不同呢?!?/br>
    崔二郎在旁邊聽著,心里暗道大嫂可真是會編話說,這謊言說出來跟真的一樣,眼睛都不眨一下哪。只不過大嫂編出這番話來也能搪塞一二,免得到時候不好圓場——與其把棲鳳山那山谷說出去,不如說謊。

    “可不是?誰也沒想到那包種子放了這么多年還能發(fā)芽呢,大約是四五年前我那夫君偶爾在角落里找到這個,當時也沒多想,就隨意的灑到土里種下,一包種子只發(fā)出了幾棵蘭草,這蘭草種下三四年都沒見它開花,我嫁過來以后弄了將它移栽到盆子里,搬到屋子里養(yǎng)著,這才開了花。”

    “原來是這樣,這花兒到外頭養(yǎng)著還不好養(yǎng)活哩?!崩钌泄K嘖驚嘆:“看起來有些花花草草只能在屋子里養(yǎng)大的,嬌貴得很?!?/br>
    “那倒也不全是在屋子里,它也要陽光雨露,只不過大部分時間放到屋子里,能保暖防寒,李大叔說它嬌貴也沒錯?!北R秀珍伸手摸了摸墨玉一般的葉片,葉子厚實得跟她買回來的硬緞子有得一比:“正因著它這般奇特,今日不少人為了這花在芝蘭堂吵了起來,我生怕同行們覬覦,派人來搗亂就糟糕了,故此特地買了些絲絹回來,想要請各位大叔幫我按照這蝴蝶蘭的樣子做幾盆假花放到芝蘭堂里去?!?/br>
    “假花?”

    “嗯,假花,看上去和真花一樣的那種假?!北R秀珍微微一笑,想起《紅樓夢》里那副著名的對聯(lián),不由得吟誦出聲:“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br>
    李尚工與崔二郎都睜大了眼睛瞅著盧秀珍,不知道她念念叨叨的在說啥。

    第205章 奪天工(一)

    “盧姑娘, 你這是在念啥哩?”

    李尚工有些疑惑, 雖然

    “李大叔,若是那些假花有人相中, 肯定也能賣個好價錢, 到時候咱們五五分成,如何?”盧秀珍掂量了下,像李尚工這種國手做出來的花, 肯定會很精致,絕對會有人喜歡,能賣上個好價錢,指不定還能推廣出去呢。

    “這……”

    李尚工有些動心,他們在尚工局, 名聲是好聽, 皇家御用能工巧匠, 可其中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尚工局每個月有俸祿不假,但卻是少得可憐, 對于在京城這種安居不易的地方,只靠點俸祿如何能讓家人日子過得滋潤?故此有些尚工回偷偷的在外邊接些私活, 這是在尚工局里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不接私活哪來的銀子養(yǎng)家糊口?沒有誰會跟銀子過不去, 只可惜是這私活還不能接多了, 這尚工局有尚工局自己的規(guī)矩, 進了那里邊就是皇家的人,專為皇家做些精細首飾衣裳宮花之類,一般人都還不敢來尚工局請他們接私活, 除非是跟自己關系特別好的,一年里頭接不過兩三件,勉勉強強能得個二三十兩添頭罷了。

    說來說去,進尚工局只不過是名聲好聽點罷了,這實惠可遠遠不及京城里那些首飾繡莊里的那些有名氣的師傅,人家一年好幾百兩的收益,自己可是只有羨慕的份兒,想要從尚工局出來,可誰敢去跟那總管說?人家眼睛一瞪:“能給皇上做私家定制是你的榮耀,竟然還想要走?”

    聽著那話,看著那神色,提出要走的尚工們個個都xiele氣,只恨為何當初尚工局要將他們選進來,這可真真是時運不濟!更何況那尚工局里幾個總管,個個將眼睛睜得大大,就專等你們孝敬銀子,你不知趣,他就會給你小鞋穿,用各種借口克扣你少得可憐的俸祿,那日子,真是說起來都是淚。

    若是與盧姑娘合作,固定能有一批收益,也不算是一件壞事。李尚工抬起頭來,眼中透出一絲興奮的神色:“盧姑娘,你說這些花能不能賣出去?”

    “李大叔,這世上不缺銀子的人多,主要還是得看咱們做的花怎么樣,能不能吸引那些富貴人家買了回去插瓶擺件。”盧秀珍見著李尚工雙目灼灼,心中高興,看起來李尚工已經(jīng)動了心,有他們這般一流的高手來做這些花兒,何愁沒有人來買?

    “真的么?”李尚工將信將疑的望向盧秀珍,素來世人都是買鮮花,還有誰會買假花放到家中擺放?

    “咱們試一試不就知道了?”盧秀珍諄諄善誘:“先做出幾盆蝴蝶蘭擺在我這芝蘭堂中,看看是否有人愿意出銀子買,若是有人肯花錢,那以后我們就可以大批量的做了,李大叔你還可以讓自家的妻兒學著做些簡單的東西,比如說這花瓣和葉片的裁剪,你們只要負責加工成型就夠了……”

    “是?!崩钌泄みB連點頭,一只手壓在桌面上,激動得臉都紅了些,自家妻兒都跟著他學了些粗淺的手藝,要是真如盧姑娘所說,世間有人愿意花錢買假花,這也就多了條掙錢的路子,她們也可以足不出戶就能掙到銀子了。

    “那么……”盧秀珍笑著將那銀錠子朝李尚工那邊推了過去:“咱們試試?”

    李尚工又將那銀錠子推了回來:“試試,只不過我可不能再要你的銀子?!?/br>
    見李尚工推辭得堅決,不似作偽,盧秀珍將那銀子收了起來,淺淺一笑:“既然李大叔這般為我家著想,秀珍真是感激不盡,等著我將芝蘭堂開到京城,開到大周各地,李大叔你們也會跟著掙大錢的?!?/br>
    “呵呵,我沒想過掙什么大錢,就想著能讓家里的婆娘孩子過點舒心日子就行?!崩钌泄さ纳碜訚u漸都熱了起來——京城接私活比較顯眼,要是盧姑娘說的真能實現(xiàn),那也就沒這么多要顧忌的了,江州畢竟與京城還隔了百余里地,這事情不容易被捅出去。

    “那咱們就這樣說定了?!?/br>
    盧秀珍只覺得面前金光閃閃的一片,她眨了眨眼睛,心里有說不出的快活——大周花市賣的都是鮮花,若是這假花的市場能被開拓,那“錢”景可觀得很哪。

    李尚工回去與眾位尚工師父商量了一番,眾人個個同意:“既然盧姑娘給咱們指了一條掙錢的明路,咱們就試上一試,反正現(xiàn)在這些紗絹細布都是盧姑娘買的,咱們只不過是費點功夫做出來罷了?!?/br>
    尚工們都是來自大周各地的能工巧匠,全是靠真本事上去的,都有一門好手藝,即便不是精于做首飾細致活的,跟著那些擅長于精雕細琢的尚工們學了些基本的手下功夫,才小半日便已經(jīng)掌握得不錯了,等及盧秀珍第二日從江州城回來的時候,李尚工便興致勃勃的將她拉到了一邊,神秘兮兮的伸出了一個手掌來。

    “做了五盆花?”盧秀珍眼睛一亮,簡直不敢相信他們有這般快的速度。

    “不錯,正是五盆?!崩钌泄ばχc頭,臉上有得意之色:“盧姑娘,你快來看看,這些花可否達到了你的要求?”

    盧秀珍笑了起來,李尚工一副得意臉色,定然是將那花做得特別逼真。

    “我去瞧瞧?!?/br>
    將油燈撥亮了些,就能見著桌子上放著的那幾盆蝴蝶蘭,暖黃的燈光里,一片綠意盎然,枝葉之間,有叢叢碩大的花朵垂垂如累珠,又如數(shù)只蝴蝶攢在一處休憩,翅膀正隨著窗外的微風微微顫動。

    果然國手便是國手,做出來的東西精致得不像話,乍一眼看過去,根本看不出來那只是用紗絹做出來的花卉,就連那花心攢聚的地方都做得很逼真,漸漸變幻交織的細節(jié)都沒有放過,橙色與玫紅由淺及深,顏色的濃淡都把握得恰到好處。

    “真好,真美?!?/br>
    盧秀珍喃喃自語,震驚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沒有想到李尚工他們會將這盆蝴蝶蘭做得如此精致,超出了她的想象——大周沒有前世那些現(xiàn)代化的機器,一切都全是純手工制造,肯定會有差別,可尚工大叔們竟然能將這假花做成真的一般,實在讓她驚嘆不已。

    “能賣錢不?”

    這是李尚工最關心的事情。

    “能,肯定能,我去想想怎么樣推廣出去?!北R秀珍腦袋里飛快的閃過了各種念頭,前世的營銷手段紛紛亂亂的涌入了她的腦海,這樣的好東西,她一定要想個好法子將銷路打開,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感謝尚工大叔們的勞動,精誠合作,找到一條發(fā)財致富的金光大道。

    “推廣?”李尚工勤學好問:“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