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農(nóng)女當家之寡婦難為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第146章 掀底牌(二)

    腳步聲從走廊那處傳了過來, 橐橐作響,聽得出來那個人行走很是匆忙。

    蘭如青臉上變色:“盧姑娘,犬子過來了?!?/br>
    盧秀珍心口猛的一緊, 忽然間有些慌亂,臉上發(fā)燙。

    很想見他, 卻又害怕見到他,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盧秀珍自嘲的笑了笑, 沒想到自認灑脫的她, 也會有這么一天?!啊?/br>
    “父親。”

    雖然開口很勉強的與蘭如青打過招呼,可眼睛卻是盯住那個背對著他的身影,崔大郎的身子微微有些發(fā)顫,內(nèi)心有一種不可抑制的歡呼雀躍。

    多久沒有見到她了?他自己也記不清。最開始盧秀珍離開的時候,他每日都用筆寫了小小的一段話,雖然只是按照盧秀珍吩咐的那般記載蝴蝶蘭的生長情況,可他卻寫得很鄭重,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他的思念。

    蝴蝶蘭又抽出了一片新葉, 盧姑娘該會過來看看罷?

    他捧著那個本子, 有一種莫名的歡喜, 或許盧姑娘很快就會來相看她珍愛的花卉, 他很快就能見著那張俏麗的臉孔。毛筆在本子上細細的繪出一筆, 恰似新發(fā)的葉片, 可他卻覺得這更似她彎彎的柳眉。

    整個本子上只有蝴蝶蘭的一切,可這表面下,卻掩蓋了少年郎不可訴說的情懷。

    這是他與她共同栽培的花朵, 他一定要讓這蝴蝶蘭開出最鮮艷的花,讓她的臉上滿滿都是甜甜的笑容。他想要聽到她溫柔的說話聲,想要看到她那熠熠發(fā)光猶如寶石的雙眸,他想要站在她身邊,呼吸著她周圍馥郁的馨香。

    而等待的日子太久,他有些心焦,直到今日胡三七興致勃勃的奔了過來:“公子,她來了?!?/br>
    他猛的站了起來:“她來了?真的么?”

    打發(fā)靈燕靈鵲到角門處問過多次,都說盧姑娘沒有來過,他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靈燕靈鵲故意不與通傳,直到胡三七也證明了她們話里的真實性,他這才放棄了親自去過問的念頭。

    等一個人總是嫌久,特別是等一個沒有約定的人,更是覺得日子遙遙無期,在他等到心焦等到絕望等到似乎太陽永遠也不會升起的時候,胡三七帶來的這個消息讓崔大郎莫名興奮了起來:“盧姑娘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公子,她去找老蘭了,你稍安勿躁,她說了等會過來找你。”

    胡三七一臉淳樸的笑容,公子吃不好睡不著的熬了這么多日,總算在他臉上見著一點點快活神色了,看起來盧姑娘可真是公子命中注定的好媳婦,換了別人,哪里能有這樣的感覺哩?這夫妻一世,怎么能如那些人說的,什么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都跟賓客一般客客氣氣的,這還是啥夫妻?

    “胡三七,你看我今日這衣裳如何?”

    不讓他現(xiàn)在就去見盧秀珍,總得找些事情做,崔大郎開始挑剔起自己的衣裳來:“這顏色是不是有些顯得太白了?盧姑娘喜歡看人在田間勞作,她肯定不喜歡我穿白色?!?/br>
    胡三七一拍腦袋:“是是是,公子說得對,趕緊去換了?!?/br>
    “靈鵲,靈燕,快些給我去找件顏色深一點的長衫過來。”

    站在門外守著的靈燕伸了個腦袋進來:“公子,衣裳可是弄臟了?”

    胡三七揮了揮蒲扇一樣的大手掌:“問這么多作甚,去尋件黑色的衣裳來便是?!?/br>
    “可是……”靈燕有些猶豫:“公子穿白色不是很好么,為何要穿黑色?黑色有些顯得老氣橫秋,配不得公子這么年輕的年紀?!?/br>
    “老氣?”崔大郎站在屋子中央,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望了望胡三七:“我老么?”

    “聽她瞎說!”胡三七不以為然:“公子啥時候老了?這般年紀正好,就是花朵兒一般的……啊喲,不對,就是下山猛虎哪?!?/br>
    花一般的年紀,曾經(jīng)聽老蘭說過,也不知道他在夸誰,但總之不該用在公子身上,夸贊一個女娃兒還差不多,自家公子可是瀟灑無敵,英俊得人神共憤的,怎么能用花來打比方呢,還是猛虎比較好!

    百獸之王,這才能配得上公子的身份。

    “那趕緊的,去給我取了那套香云紗的衣裳過來。”崔大郎朝外邊看了看,眼見著一個明晃晃的日頭掛到了樹梢,薄薄的晨霧已經(jīng)散去,天色漸漸的晴了起來:“還不快些去,別杵在那兒不動。”

    盧姑娘說不定馬上就過來呢,看著靈燕靈鵲這兩人,跟呆頭鴨一般,崔大郎有些著急,恨不能伸手將她們趕緊推著朝廂房走:“你們還不動,那就告訴我,我的長衫都掛在哪邊?”

    靈燕聽了這話,才低頭朝旁邊走了去,靈鵲趕緊跟了上去,兩人小聲低語:“又是那位盧姑娘來了罷?”

    “可不是?平素公子哪里會這般看重自己的穿著打扮?”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發(fā)愁,這可是前世的孽緣,怎么就偏偏跟一個鄉(xiāng)野村姑攪和上了呢?最可怕的是,原來蘭先生還勸導公子不要與那盧姑娘來往密切,可現(xiàn)在連提都不提了,難道蘭先生就這樣不管不顧了?以后回到京城,到了要替公子聘妻指使,肯定會鬧騰起來,那該怎么辦才好喲?

    雖然她們只是做奴婢的,可主子過得好,奴婢才有舒心日子過不是?靈燕靈鵲每每想到公子以后的親事,只覺得頭都大了,回到國公府,肯定會被夫人罵的。

    “我派你們?nèi)フ湛粗?,你們倒是好,都給照看成啥樣了?他與一個鄉(xiāng)下寡婦眉來眼去,你們這兩個做貼身丫鬟的都不知道么?這般失職,須得重重懲罰!”

    她們幾乎都能想到夫人那稀疏的眉毛皺到一處去的模樣,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國公府對下人的懲處很是厲害,她們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到那一步——更何況夫人是信得過她們才將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她們,讓她們跟著蘭如青出來,她們不該辜負了夫人的重托。

    可崔大郎目前是她們的主子,而且他真實身份還是皇子,他發(fā)看話,自己也是違背不得的,靈燕靈鵲別無他法,只能走到廂房將那件香云紗的長衫娶了出來,配上相應(yīng)的懸掛于腰間的碧璽,兩人折回房間將衣裳呈上:“公子請更衣?!?/br>
    “你們且退下?!?/br>
    盡管已經(jīng)做了幾個月富貴公子,崔大郎依舊不習慣靈燕靈鵲給自己換衣裳,他一把將衣裳撈了過來,把兩人趕出門去,把門隨手帶上,拿著衣裳自己飛快的穿好:“胡護衛(wèi),你看這衣裳怎么樣?是不是比那白色的更合適些?”

    黑色的衣裳穿在身上,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優(yōu)雅,站在那里,黑色的身影被白色墻面映襯著,很是搶眼。腰間垂掛著一塊碧璽,看上去瑩瑩生輝,顯得他更是高貴。

    當門一打開,靈燕與靈鵲見著崔大郎從里邊走出來,兩個人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沒想到今日的公子,穿了這黑色的衣裳顯得更是風度翩翩,有如芝蘭玉樹一般,容光熠熠,讓人無法逼視。

    公子曾經(jīng)也穿過這件長衫,可那日看起來卻都沒有今日這般光彩出眾,那日的他只是一塊原石,寶玉藏在泥沙之下,露出一點點光華來,可今日里他的那種氣質(zhì)是從內(nèi)而外的,彷如一塊被雕琢過的翡翠,光華照人。

    “怎么了?”崔大郎看著面前兩個瞠目結(jié)舌的丫鬟:“有哪里穿得不對么?”

    “沒有沒有,公子穿這衣裳實在是太合身了。”

    靈燕靈鵲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或許是聽著盧姑娘來了,今日公子整個人都亮了起來呢。

    崔大郎在院子里踱來踱去,有些心神不寧,眼睛望著內(nèi)院的門口,只希望那個纖細嬌俏的人影快些出現(xiàn),可是等人嫌久,隨著日頭慢慢的朝樹梢上爬,他的心一點點的焦慮起來。

    為什么盧姑娘還不過來?可是蘭如青為難了她?

    崔大郎捏了捏手指,肯定是這樣,蘭如青極力想反對她來找自己,好半日還不見盧姑娘過來,定然是被蘭如青截住了。

    可惡,真真可惡。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崔大郎心里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氣憤,雖然蘭如青恭恭敬敬喊他公子,可實際上他什么都不是,連喜歡一個本來是自己媳婦的姑娘都不行,還要被他千方百計阻撓——這日子過得太不是滋味了!

    氣沖沖奔到了書房門口,聲音冷淡的喊了一句蘭如青,崔大郎的眼睛盯住了盧秀珍的后背,那種郁悶和煩躁不安在見到她的一瞬間不翼而飛。

    “盧姑娘,今日你過來了?!?/br>
    他朝前邊走了兩步,聲音殷切:“盧姑娘,蝴蝶蘭長出新葉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盧秀珍抑制住自己砰砰亂跳的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子來,臉上笑意盈盈:“好啊好啊,咱們這就一塊兒去看。”

    她能見著面具之下的眼睛成了狹長的一線,就如電視上看過的狐貍一般,十分靈動好看,這般瞧上去,蘭公子心情也很好?

    蘭如青負手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聲,這兩人,完全當他不存在了么。

    第147章 掀底牌(三)

    新發(fā)的葉片還帶著一抹嫩綠, 與那種老葉的深綠有幾分不同,老葉就像和闐綠玉,沉積多年, 厚重而質(zhì)樸,那新葉卻如剛剛雕琢出的優(yōu)質(zhì)翡翠, 水頭好,迎著陽光竟然帶著微微透明的顏色。

    “蘭公子, 你將這幾株蝴蝶蘭養(yǎng)得很好, 太感謝你了。”

    盧秀珍是真心實意的想感謝他,要是將蝴蝶蘭種在自家院子里,這些日子家里蓋新房,不說人多手雜有亂動花草的,便是那些塵土都能將蝴蝶蘭上壓一層灰。

    蝴蝶蘭是一種養(yǎng)起來很嬌貴的花,它需要一個潔凈舒適的環(huán)境,盧秀珍覺得植物和人一樣,沒有什么區(qū)別, 它們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不能只是種在那里就不管了, 你還得照顧好植物的情緒。

    崔大郎聽著盧秀珍贊揚他, 心里頭高興, 口里卻樂呵呵的謙讓:“這個不值一提, 我全是在照著盧姑娘教我的那樣做?!?/br>
    “一日做容易,難的是每日都要做,蘭公子, 真的要好好感謝你才是?!北R秀珍沖著那張銀白色面具微微笑了起來,心里有幾分惆悵,這樣心細如發(fā)的一個人,身姿挺拔,若是這張臉沒有被毀,那該是多么完美的人生。

    “不用謝,咱們是朋友嘛?!贝薮罄捎行┚o張,雖然不是第一次靠近盧秀珍,可依舊還是有些緊張,他低頭看著身邊的她,纖細小巧的身子,只夠到他的肩膀上邊一點點,可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感染力,會讓他一直心上心下不停呢?每一次她發(fā)絲的顫動,如如若有一只小手在輕輕撥動著他的心弦,有一種說不出的聲音從他心底深處涌動,異常的躁動不安。

    兩人站在蝴蝶蘭旁邊,彎下身子一邊察看,一邊細細交談,腦袋都快要湊到一處去了,有陽光從窗戶外邊漏了進來,閃閃的金色,就如給他們鑲上了一層金粉,遠遠看上去,就如一對金光閃閃的璧人。

    “你瞧,他們倆看上去多配?!?/br>
    胡三七又習慣性的伸出手來拉蘭如青,同時又習慣性的被蘭如青嫌棄的甩到了一旁,可他一點都不生氣,照樣笑嘻嘻的湊了過去:“老蘭,你別這樣,人家多好的一對,你就別老想著要拆散他們了?!?/br>
    “我哪有老想著這事?!?/br>
    這話倒是真的,目前江南種谷的事情已經(jīng)將他弄得頭大如斗,根本就沒閑工夫來管這些,有時候蘭如青還真羨慕胡三七,人家一介武夫,只要保護公子周全就行了,哪里像他這般勞心勞力,還要費力不討好。

    只不過胡三七總是在他耳邊嘁嘁喳喳的說,他也不得不抬眼朝那邊望,心中不得不承認那是很相配的一對,不僅僅是從身材長相,便是連那種氣質(zhì)都有說不出的和諧。

    “老蘭,有些事情是老天爺注定的,你怎么阻止都沒有辦法?!焙咝Σ[瞇的望著崔大郎與盧秀珍,心中得意,公子與盧姑娘多般配,全靠他老胡在其中大力斡旋,要不是早就已經(jīng)被蘭如青橫加干涉得勞燕分飛了。

    蘭如青站在那里沒有說話,心中也有些動搖,胡三七是個粗人,一根腸子通到底,有時候他說話做事都不經(jīng)腦袋去想,可卻出奇的能達到一個更好的結(jié)果,莫非簡單才是對的?蘭如青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嘆氣,這身份的差距擺在那里,這道鴻溝猶如黃河志寬,再怎么樣努力也難以跨越。

    盧秀珍與崔大郎拿著那幾株蝴蝶蘭討論了很久——兩人找不出別的話來說,只能拿著這花卉說來說去,說到最后已然沒有話題,崔大郎有些心急,看著盧秀珍的臉沖口而出:“盧姑娘,你的家人還好罷?”

    “我的家人?”盧秀珍覺得有些奇怪,崔大郎怎么會問這個問題呢?純屬是沒話找話吧?只不過她還是微笑點頭:“多謝蘭公子掛心,他們都挺好的?!?/br>
    “那就好,那就好?!贝薮罄舌珒陕暎骸罢嫦敫R姑娘回青山坳去看看?!?/br>
    “回青山坳?”盧秀珍咂摸著這話聽起來怎么有些奇怪,說得好像他曾經(jīng)在青山坳呆過,還想要回去瞧瞧一般。盧秀珍抬起頭來看了下崔大郎,這通身上下的氣質(zhì),怎么會跟青山坳這個小山村聯(lián)系到一起呢:“公子,你去過青山坳?”

    “啊,沒有……”崔大郎答得有些遲疑:“只不過我聽他們說青山坳后邊有座棲鳳山,是咱們江州城踏青的好去處,我想哪天能跟著盧姑娘一道回你們村里瞧瞧,看看那棲鳳山的景致是不是如他們所說那樣美?!?/br>
    “原來如此?!北R秀珍笑了起來:“棲鳳山確實風景如畫,別說踏春,就是夏天也是個消夏的好去處呢。”

    說完這句,她忽然有些害羞,臉微微一紅,趕緊低下頭去。

    自己這話,好像充滿了邀約的意味,可自己目前的身份還是寡婦,若是請了個年輕男人回去,這青山坳的人就該有話好說了,到時候謠言滿天飛——咳咳,雖然不算謠言,自己對蘭公子好像是有那么一丟丟意思,可也不該在這時候呢。

    她臉紅的一剎那,恍若花開,崔大郎不由得只覺心跳得快了幾分,臉紅的她比素日看上去更美了,有一種無言的嬌羞。他心里忽然有一絲沖動,很想伸出手來去拉住她的小手到園中溜達一圈,可這只是他的一種想法而已,他根本不敢有半分輕舉妄動,他只能站在那里,挺直著脊背,努力的想將自己的影子遮住她的身子,讓她不覺得陽光灼灼。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那里,不再說話,夏風吹著樹葉微微作響,一片沙沙之聲,猶如梁間燕子在呢喃低語,又恰似清泉潺潺在山石上飛濺,他們倆出神的聆聽著那細微的聲音,心底徐徐升起了一種莫名的喜悅,甜絲絲的一片。

    站在那里,聽著彼此的呼吸,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說,卻亦然能明白對方的心意,這是一種無言的快樂與幸福。盧秀珍低頭看著地上崔大郎的身影,已經(jīng)與自己的影子重疊,臃腫的一團,似乎兩人抱在了一處,心里砰砰的亂跳了個不停。

    什么時候就這般對他有情意了呢?真真應(yīng)了那句,莫名,我就喜歡你,感情來的時候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潮水一般將一切都卷走,沙灘上沒有留下半點痕跡,唯有那遠去的海浪在低聲吟唱著幽幽的回憶。

    “他們在說什么?”蘭如青只覺有些奇怪,最開始還能聽到他們有說有笑的聲音,可慢慢的聲音漸漸的低了,到現(xiàn)在更是連聽都聽不到。

    這是聊完了么?他有些疑惑,想走上前去,卻又被胡三七給拽?。骸袄咸m,你這是干啥?聽壁角非君子所為。”

    “你沒看到他們都無話可說了?”蘭如青有些憤慨,什么叫聽壁角,他可是光明正大的站在旁邊呢,哪里是丫鬟婆子們貼著壁角聽人說話的那般猥瑣行徑。

    胡三七摸了下腦袋:“他們暫時不說話,不代表以后不說話。”

    蘭如青白了他一眼:“我真不屑理睬你?!?/br>
    “哎呀,老蘭,你這樣是不對的,咱們可是好搭檔,是不是?”胡三七的臉龐很厚,即便蘭如青擺出一副臭臉,他照樣可以很自然的貼上前去:“老蘭,你不能這樣拋棄我,你要站在這里陪著我。”

    蘭如青簡直無話可說,對于國公爺安排來的這個有一身好武藝的傻子,他已經(jīng)悲憤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地步——他只是想去與盧秀珍將尚未說完的話交代清楚,難道他臉上寫著棒打鴛鴦四個字?

    “盧姑娘,”蘭如青最終擺脫了胡三七的糾纏,緩緩舉步走向盧秀珍:“我們似乎還有話沒有說完?!?/br>
    正在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說下去,只覺有些尷尬的時候,蘭如青適時的出現(xiàn)等于是在救場,盧秀珍轉(zhuǎn)過身來,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啊,蘭先生,你覺得這個地方合適討論這些事情嗎?”

    蘭公子肯定是不知道他父親目前的身份,或許他只是單純的以為他父親就是一個商人,何必破壞蘭如青在他心目里的形象呢?父子倆關(guān)系本來就不好,這事情一說破,只怕是更加會雪上加霜,蘭公子可能會看不起蘭如青,以后兩人便更難交流了。

    “你不是說想和我借銀子開花店嗎?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動靜?”蘭如青的眼神里別有深意:“我想盧姑娘最好能與蘭某合作,不要單打獨斗,這江州城的花市看上去繁榮,可也有不少人入市即死,盧姑娘又何必逞強,一個人獨自支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