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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與黑惡勢力作斗爭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如果是新的小天使想了解我的,我推薦且只推薦你們看我的《學(xué)姐》,天然呆那篇就算了吧完全崩離了我最初的設(shè)定,那么黑的歷史你們最好不要碰……

    ******

    以及為了我們能保持長期友好的玩伴關(guān)系,以下幾點還望各位看客包涵:

    1,寫文是興趣,看文也是興趣,沒有誰必須讓著誰的道理,所以希望我們能在平等的基礎(chǔ)上友好往來;

    2,留言的態(tài)度決定我回復(fù)的態(tài)度,歡迎河蟹探討,謝絕指點江山,吃藕拒人參公雞;

    3,不喜歡請點x,沒必要告訴作者。我知道有些小天使不喜歡看到這樣的話,但同樣作者也不喜歡看到“寫的什么垃圾,不看了”之類的話;

    *****

    對了,感興趣的小天使可以去百度圖片搜索一下“小太陽”,沒錯你們搜出來的,就是我們的男主【v】

    ☆、第二章:

    開學(xué)的前三天不上晚自習(xí)是育才不成文的規(guī)矩,等姜蘇辦完錄入的時候已經(jīng)快放學(xué)了,自然就沒必要去教室了。

    一直回到車上,姜mama還不放心地問:“真的不用先去看看教室在哪里?萬一你明天找不到呢?”

    “我的mama,你到底是有多不相信你女兒的獨立能力?”姜蘇哭笑不得地說道,“我看起來像是會找不到教室的人?一路上都有路標,我怎么會找不到教室?”

    姜mama也覺得自己太杞人憂天了,笑了笑,沒再提。

    吃過晚飯后,姜蘇回到房間,從書包里取出那一摞新書,一本一本地翻看起來,表情有些愁苦,但沒到抓耳撓腮的地步。

    誠然她是個學(xué)渣,但好歹大學(xué)是憑自己的本事考上的,雖然只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三本,但學(xué)的是逆天的阿拉伯語,所以基本的學(xué)習(xí)能力還在,就考完專四后的這兩年荒廢了一點……

    語文是不用擔心的,很少有女生對語文感到苦惱;英語的話問題也不大,講真,學(xué)了阿拉伯語之后她才真切地感受到:英語,的確是世界上最簡單的語言了;歷史是她最喜歡的科目,很多東西至今還印象深刻;政治,好吧這一科純粹是無腦背;地理,也還行,高考的時候連蒙帶猜的考了個及格,大不了多花點時間研究;那就只剩下……

    數(shù)學(xué)!

    姜蘇哀嘆一聲,把打開的數(shù)學(xué)書蓋在自己臉上。

    萬惡的數(shù)學(xué)!

    最不應(yīng)該存在的數(shù)!學(xué)!

    她大學(xué)毅然決然地跳進了小語種這個火坑,就是為了脫離數(shù)!學(xué)!

    重生到什么時候不好啊,為什么偏偏重生到了最難為人的高中時期呢!

    老天爺這是在玩兒她呢!orz

    既來之則安之。

    這么安慰了自己一百遍,姜蘇終于冷靜下來,拿過手機想玩玩游戲安慰自己,習(xí)慣性地用指紋解鎖,摸了半天手機屏幕都沒亮起來,她才如夢初醒地想起:現(xiàn)在是,五年前,第一部大眾化的指紋解鎖手機,iphone5s,還沒有上市,也就是說,她喜歡的,那些游戲,追更的,那些小說漫畫,都,跟她,相隔天涯了???

    這日子沒法過下去了!

    姜蘇扔了手機,把自己裹進被子里。

    誰也別攔她!讓她死!讓她去死!讓她死在被窩妖怪的魔爪之下!

    就這樣閉著眼睛數(shù)了快一千只羊,姜蘇悲催地發(fā)現(xiàn),大概是因為這幾天睡得太多,這會兒,她竟然睡!不!著!了!

    天要亡我!

    難道她的人生,就只剩下熬夜學(xué)習(xí)這一條出路了嗎!

    姜蘇哭著按亮了床頭燈,打開了英語書。

    i love study, study makes me happy.

    **

    一個毫無學(xué)生狗自覺的人從學(xué)習(xí)中尋找快樂的后果就是——她睡過頭了。

    mama心急火燎地推開姜蘇的房門時,姜蘇還縮在被窩里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以至于突然被人拖起來塞進浴室里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地震了呢。

    在mama的提醒下,她想起了自己高中生的身份,也慌了神,三下五除二地洗漱完,換上昨天洗凈烘干的育才校服,隨手拿了兩片面包當早飯,母女倆一起奪門而出。

    可再快也來不及了,現(xiàn)在都八點了,早自習(xí)已經(jīng)過去一半了。

    遲到已成定局,姜蘇反而淡定了,無所畏懼地啃面包,mama則一個勁兒地自責:“都怪我,都怪我?!?/br>
    她只說怪她,卻不說怪她什么。姜蘇大概猜得到,她長年跟著爺爺奶奶,爸媽缺乏催促孩子起床上學(xué)的意識很正常。

    大學(xué)里出了名的遲到早退曠課狂魔·姜蘇安慰道:“沒事,不就是遲到了一會兒嗎,小事小事?!?/br>
    “這哪里是小事,上學(xué)第一天就遲到,會給老師留下不好的印象的?!眒ama說著,又蹬了一腳油門。

    姜蘇無辜地說道:“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遲到了,壞印象也已經(jīng)留下了,你自責也沒用嘛?!?/br>
    還想說點什么的mama一頓,從后視鏡里看了看滿不在乎的姜蘇,覺得她這話說得雖然有點耍流氓,但卻很有道理。

    **

    育才離姜蘇家不遠,開車就幾分鐘就到了,趕公交坐地鐵的話也就是十來分鐘的事情。

    姜蘇道了聲“再見”,下了車往學(xué)校走,mama連忙放下車窗叫住她:“蘇蘇,要不還是mama跟你一起去跟老師解釋吧?”

    “不用啦,我自己能行?!苯K擺擺手,又指指腕上的手表,“mama再不走的話,上班要遲到了?!?/br>
    知道她早就習(xí)慣了獨立的生活,mama心里酸酸的,怕自己非要跟上去惹她不悅,只好聽話地開車走了。

    學(xué)生卡的制作需要時間,姜蘇只有吳主任給她的臨時出入卡,出示以后,保安爽快地揮手放行了,畢竟他只管不讓無關(guān)人員進校,可不管學(xué)生遲到的事。

    正是早讀時間,偌大的校園里四處都是瑯瑯的讀書聲,姜蘇看了一眼路標,徑自按照指示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站在走廊盡頭的小陽臺上吹風(fēng)的晏頃也注意到了校門口那個姍姍來遲的身影,他又彎著眼睛笑了笑,從褲兜里取出一卷銀色的膠帶,稍加改造,這邊文優(yōu)班和隔壁理優(yōu)班銀底紅字的銘牌就赫然變成了“高一二十一班”和“高一二十二班”。

    他欣賞著自己的改造成果,滿意地點點頭——育才的銘牌太浮夸,又是藤蔓又是花的,時間有限來不及定制兩個,只能用別的辦法了,雖然粗糙了些,但騙騙新來的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這么想著,他毫無心理負擔地回到了教室。

    這特么就尷尬了。

    半個小時后,已經(jīng)把整棟教學(xué)樓都找了個遍,甚至晃悠到了別的教學(xué)樓的姜蘇急得滿頭大汗。

    不應(yīng)該啊,她明明是按照路標走的,怎么就是找不到高二二十二班?

    早知道昨天就該聽mama的話先去看看教室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報應(yīng)要不要來得這么快?

    這下好了,她已經(jīng)成功從上學(xué)第一天就遲到晉級成了上學(xué)第一天就曠課了!

    就在姜蘇悔得腸子都要青了的時候,前面拐角處走出來一個領(lǐng)導(dǎo)打扮的人,看到姜蘇上課時間還背著書包在外面晃蕩,眉毛一橫就要訓(xùn)人。

    姜蘇趕忙在他開口前問道:“老師,您能告訴我高二二十二班在哪里嗎?我是轉(zhuǎn)學(xué)生,今天第一天上課,可是我找不到我的教室……”

    找不到教室?學(xué)校里的路標做得那么明顯還找不到教室,這么傻是怎么轉(zhuǎn)進文優(yōu)班的?

    那人狐疑地打量著她,見她神色焦急鬢發(fā)汗?jié)癫凰谱鱾?,才緩和了臉色說道:“高二二十二班就在明志樓三樓,靠左邊小陽臺那里——就是你出了樓梯間以后一直往左走,走到頭的那一間就是了。”

    “明志樓三樓左邊……”

    趁著剛才的下課時間,姜蘇也觍著一張死宅女的臉攔人問了下路,那人也是這么跟她說的,可是……

    “可是那里明明只有高一二十一班和高一二十二班……”

    “高一二十一班,高一二十二班?”老師驚訝地反問,“咱們學(xué)校高一只有二十個班,哪兒來的高一二十二班和高一二十三班?”

    這這這……wtf?。。?/br>
    姜蘇一路踩著風(fēng)火輪沖回了“高一二十一班”和“高一二十二班”,正待仔細研究,卻發(fā)現(xiàn):???

    “高二二十一班”、“高二二十二班”?

    什么鬼?

    明明上一次來的時候這里還是“高一二十一班”和“高一二十二班”來著?

    難道是她眼花了?

    這不可能?。?/br>
    她不死心地趴在銘牌上,這里摳摳那里摸摸,總算讓她發(fā)現(xiàn)了端倪——她的指尖感覺到了膠帶揭開后殘留的黏意。

    果然是有人故意的!

    誰特么這么缺德??!以后生孩子會沒有小丁丁的?。?!

    仿佛是對墻外沖天的怨氣有所感應(yīng),某個以后生孩子沒有小丁丁的家伙悠然淡定地坐在教室里,笑了。

    **

    在心里一通聲嘶力竭后,姜蘇身心俱疲地趴在墻上歇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教室里傳出的聲音讓她熟悉又厭惡,她雙手扒拉住窗臺,小心翼翼地探出一雙眼睛——

    what the fffffffuck?!

    站在講臺上的,不就是那個她最討厭的,求爺爺告奶奶地盼望此生不要再遇見的……她曾經(jīng)的初高中數(shù)學(xué)老師嗎!

    我靠!難道重活一世,還是逃不出他的魔爪嗎?!

    說到這位數(shù)學(xué)老師啊,姜蘇的血淚三天三夜都流不完。首先她得承認,他的課的確講得很好,可是作為一個從小學(xué)起數(shù)學(xué)成績就只在及格線上下徘徊的蠢東西,他講得再好,也跟姜蘇沒多大關(guān)系,每每數(shù)學(xué)課,她總是騰云駕霧,不知所云,那一臉懵逼的樣子要多蠢有多蠢,自然不招人喜歡。

    其次,他外號“占課狂魔”,小到每天的新聞?wù)n,大到其他科目老師有事不能來麻煩他幫忙看一下紀律的自習(xí)課,他都有本事變成自己的數(shù)學(xué)課。

    當然,占課和喜優(yōu)厭差是部分老師的通病,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話,姜蘇還不至于用“厭惡”來形容對他的感覺,最重要的是,他人品差。動不動就體罰學(xué)生,曾經(jīng)一巴掌把一個學(xué)生鼻血打出來,說話也不積口德,每學(xué)期總會有那么一兩次兩三次,當著全班的面兒說班上某些女生以后只能去濱河路上班。濱河路是什么地方?那是s縣出了名的紅燈區(qū)。

    誠然每次這個“某些女生”都不包括姜蘇,但作為一個老師,學(xué)生再調(diào)皮,也不能說她們以后就是去做【嗶——】的吧?

    相信任何一個女生聽到這樣的話都會感到不爽,姜蘇又有點俠義心腸,雖然她有時候也挺煩班上那些非主流少女的,但也不允許偉大的女性同胞受此奇恥大辱,她就耐心地潛伏著,潛伏著,終于等到初三下半學(xué)期,尤其是距離中考只剩一個半月的時候,想著馬上就要從“占課狂魔”的魔爪下解脫了,她帶著那一幫哥們兒姐們兒處處跟他對著干,偏偏他獨獨不敢體罰姜蘇,誰讓學(xué)校的副校長就是姜蘇的表叔公呢!

    高中報道的那一天,姜蘇擠在人海里,艱難地從布告欄里尋找自己的班級,無意中瞥見高一九班后面跟的是占課狂魔的名字,也不覺得吃驚,視線慢慢往下移——暑假里她就聽說了占課狂魔被調(diào)往了高中部的事情了,她還不信了,高一一共二十個班,她能倒霉到……呵呵,瑪?shù)?,全班六十多號人,只有她一個人被分到了占課狂魔手下?

    ……她嚴重懷疑這分班表背后有不可告人的py交易。

    苦于沒有證據(jù),姜蘇硬著頭皮去報道。以占課狂魔那小肚雞腸的氣性,這送上門來的仇家,豈有不一片一片極刑報復(fù)的道理?

    總之整個高一,姜蘇的數(shù)學(xué)課就沒消停過,不管她怎么做,占課狂魔都可以給她挑出刺兒來,他還是不體罰她,就罰她抄書,后來姜蘇抄得不耐煩,公然撕了數(shù)學(xué)書,占課狂魔這下找到了理由,回回上課都“請”她去教室外面罰站,姜蘇這回是理都不理他了,他讓她罰站,她就自個兒跑去玩,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她早就決定了要讀文科,按照學(xué)校的慣例,以十五班為界,往前是理科班,往后是文科班,也就是說她最后還是會分出去,所以誰鳥他?。?/br>
    于是越到期末姜蘇越得瑟,分班考試結(jié)束后她幾乎是用鼻孔望著天走的,雖一聲不發(fā),圍觀群眾也能腦補出她心中毀天滅地的笑聲。

    后來……沒錯又是后來,她在十九班落了戶,又聽說……沒錯又是聽說,占課狂魔因為教得太好,被調(diào)到市里去了。

    姜蘇:???

    exm???

    為什么都沒有人來進行過民意【?】調(diào)查,沒有人采訪過他們這些在占課狂魔的魔爪下艱苦求生的學(xué)生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