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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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煙?”見青煙沒有動靜,蘇子衿不禁又喚了一聲,只是她委實(shí)有些累了,說出來的話,也是含了三分嬌媚七分疲倦之意,聽的司言的耳根子,也泛起了鮮紅。 只心下,司言卻又怕蘇子衿著涼了,于是他沉默著走了過去,一言不發(fā)的提起熱水,繞過屏風(fēng)朝蘇子衿而去。 入眼是女子白皙如玉的肌膚,她脖頸優(yōu)雅,鎖骨撩人,三千墨發(fā)披在肩頭,整個人沉浸在棕褐色的藥浴之中,竟是散發(fā)著妖魅的氣息,讓人無法移開眼睛。 下意識撇開眼睛,司言屏息走了過去,他緩緩將那熱水給蘇子衿添上后,便打算轉(zhuǎn)身離開。 只是,這時候,蘇子衿低低的嗓音便又傳了過來。 “青煙,你過來幫我將頭發(fā)挽起罷?!碧K子衿閉著眼睛,語氣顯得有些疲憊:“待會兒打濕了,又要費(fèi)一番功夫了?!?/br> 現(xiàn)在的蘇子衿,大抵只想趕緊藥浴結(jié)束,然后去睡一會兒,畢竟她整個人,已然疲憊到現(xiàn)下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 一聽到蘇子衿的話,司言整個人便有些僵硬了,只是聽著蘇子衿那極為疲憊的嗓音,他一時間便又心疼的緊,故而下一刻,他便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再次朝著蘇子衿走了過去。 骨節(jié)分明的如玉手指捻起蘇子衿細(xì)膩的墨發(fā),司言不敢低頭去看,就怕自己看到那撩人的春色,會情不自禁。 只是,眼睛不去看,他手下自是難免的碰到了蘇子衿優(yōu)雅而清瘦的背部。那觸覺極為細(xì)膩,帶著一股柔軟之意,幾乎讓人心神恍惚。 似乎是察覺到了`青煙’的輕顫,蘇子衿不由蹙了蹙眉梢,她桃花眸子微微睜開,便轉(zhuǎn)過身子,打算看向`青煙’。 然而,蘇子衿才睜開眸子,司言那頭卻是心下一慌,他動作極快,就立即彎下腰來,傾身上前,自背后捂住了蘇子衿的眸子。 眨了眨眼睛,蘇子衿不禁微微一愣,幾乎在一瞬間,她便知道了,身后的人,不是青煙,而是……司言! 隨著蘇子衿的眨眼,那長長的睫毛便一下又一下的擦過司言的掌心。 感受著掌心傳來酥麻的之意,司言心下一顫,沒有任何表情的秀美容顏上,泛起絲絲漣漪,便是那雙鳳眸,也幽深的幾乎會將人吸入深淵。 蘇子衿一動不動,只唇角彎彎,輕聲道:“阿言,是你么?” “嗯?!彼狙悦虼?,耳根子紅到幾乎滴血,可手下的觸覺,卻是讓他有些放不開來。 見司言應(yīng)了一聲之后,便再無聲音,蘇子衿不由一頓,緩緩問道:“阿言,你是在害羞么?” 問出這話的時候,蘇子衿自己也深覺臉上燒的厲害,畢竟她此時不著片縷,就這般**與他相見,委實(shí)有些臊人。 可是,一想起司言遮住她眼睛的理由,蘇子衿一時間便又有了不害臊的勇氣了,畢竟司言的舉動,才是真正的害羞。 他就好像是偷了蜜糖的孩子,被逮個正著的時候,寧愿所有人都不要看見他的存在。似乎那眼神會讓他無所遁形一般,委實(shí)有些可愛的緊。 害羞? 司言微微一愣,只一瞬間,耳根子便愈發(fā)燙的厲害,他清冷的視線落到蘇子衿滿是笑意的唇角上,一時間便燥熱了起來。 縱然他現(xiàn)下,已不像先前那般緊張,可如今的情況,卻是讓他不由有些腦熱而不可控制自己。 心下有些混混沌沌,下一刻,就見司言俊顏靠近,在蘇子衿還不知情況之際,他忽然淡淡開口,聲音暗啞道:“子衿,我會盡量克制?!?/br> 克制?蘇子衿不解,克制什么?可是,沒等到她明白過來,就覺唇角有濕熱出來,下一刻,那甜蜜而炙熱的吻,便驟然而起。 以往司言的吻,總是溫柔而循序漸進(jìn),可此時,她卻感受到了他的沉迷與熱烈,幾乎帶了一股子霸道的味道,唇舌相依,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jī)會。 這樣的吻,太過火熱,以至于不過轉(zhuǎn)瞬,蘇子衿便已然癱軟了身子,整個人依偎了過去。而因著浴桶不太高、以及此時兩人正面對面的緣故,下一刻,蘇子衿的嬌軀便貼上了司言的胸口。 即便是穿著衣服,司言也感受的真切,只是此時,他已然有些失去理智,手下便順著感覺,觸了過去。 渾身有酥麻的感覺傳來,蘇子衿輕嚀一聲,聽的司言不禁渾身一僵,下一刻就覺下腹有奇異的感覺升起,那濃烈的、不了遏制的**,隨之排山倒海而來。 司言抱緊了蘇子衿,立即便加深了這個吻,只是,蘇子衿鼻尖忽然聞到一股血腥味,因著對鮮血的敏感,她立即便睜開了雙眸。 只是,這一睜開,卻是讓蘇子衿不禁愣住。 這股血腥味,確確實(shí)實(shí)存在,而且來源……竟是司言! 一瞬間,蘇子衿便被拉回了現(xiàn)實(shí),就見她噗嗤一聲,立即推開了司言。 司言這一頭,正是激情澎湃的時候,乍一被蘇子衿推開,他便不由蹙起了眉梢,幽深的鳳眸睜開,他盯著蘇子衿臉頰略微被擦出痕跡的血漬,心下立即便驚了起來。 “你受傷了!”傾身上前,司言的右手立即便撫上了蘇子衿的臉容,素來波瀾不驚的眸底,更是是驚駭之色劃過。 瞧著司言這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蘇子衿臉上的笑意,便越發(fā)濃烈了幾分,到了最后,竟是成了遏制不住的抿嘴偷笑。 “阿言,是你流血了?!焙萌菀撞胖棺⌒σ?,蘇子衿便忍俊不禁道:“我這血,是從你那兒來的。” 流血? 司言整個人一愣,隨即他回過神來,就覺鼻腔有溫?zé)岬囊后w一滴滴落下,頓時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面上一僵,他下意識想伸手去擦拭,只是手下一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中,此時還觸著一個軟乎乎的東西。 軟乎乎? 司言詫異,就打算低眉去看,只是蘇子衿臉上的笑容卻是一瞬間停了下來,她瞳孔微微一縮,便立即伸出手,捂住了司言的眼睛。 也不知方才怎么的,兩人忘我的吻著,司言竟是摸到了她的…… 隨著蘇子衿的舉動,司言顯然亦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心下念頭一轉(zhuǎn),他便瞬間想明白了自己左手上握著的,究竟是什么。 可現(xiàn)在,他是收回手,還是不收? 就在司言猶豫不決的時候,蘇子衿卻是騰出一只手,將司言的大掌拍開,一瞬間,她的臉色更是紅到了滴血。 被迫離開那柔軟的觸覺,司言心下有種略微的失落,只是一回憶起那股子觸覺,他便覺得熱血沸騰,下腹的窒息感也隨之越發(fā)強(qiáng)烈起來。 然而,與此同時,他鼻腔內(nèi)的血液,更是進(jìn)一步?jīng)坝康蜗拢堑锰K子衿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去。 咬了咬唇,蘇子衿便羞窘道:“不準(zhǔn)想!” 這一聲`不準(zhǔn)想’,霸道卻又意外的嬌嗔誘人,聽的司言口干舌燥,衣袍下更是隆起了一個不小弧度。 抿起唇,司言便捉住了蘇子衿的小手,性感的喉結(jié)微動,他聲音嘶啞道:“子衿,我出去一趟,可好?” 再不出去,他就要……就要忍不住了! 說著,也不待蘇子衿反應(yīng),他便拉開她覆在他眸上的小手,站起身子,轉(zhuǎn)頭便想要離開。 蘇子衿一愣,下意識便脫口道:“阿言,莫不是你有什么隱疾?” 雖說她沒有歷經(jīng)那等子情事,但到底不是無知的小姑娘。如今她也算赤身**,誘人至極,是個正常男人都是要有所反應(yīng)的,可司言這廝,卻是一轉(zhuǎn)臉便要離開……莫不是,他當(dāng)真不行? 蘇子衿兀自這般想著,可她的這一聲問話,聽的司言的動作不禁停了下來,他擦拭了鼻下的那抹鮮紅,便偏頭看了眼沒入藥浴之中的蘇子衿,鳳眸一瞬間變得幽深至極。 桃花眸子微微眨了眨,蘇子衿下意識撇過自己的臉,不敢朝司言看去。 天知道她這脫口而出的話,是多么`欲求不滿’。 只是,蘇子衿即便轉(zhuǎn)頭過去,司言還是朝著她緩緩走來。 鳳眸劃過一絲笑意,司言一臉正色,便又彎腰低眉,聲音暗啞而性感:“子衿,你可知自己的話極容易誤導(dǎo)我?” “我……”蘇子衿壓下心頭的羞窘,只垂眸道:“說實(shí)話罷了?!?/br> “我先前聽輕衣說,你現(xiàn)下身子骨未好,行房之事不可cao之過急?!彼狙蕴羝鹚南骂€,面容依舊冷峻,可那雙璀璨的鳳眸仿若黑曜石一般,漂亮的讓人為之沉迷:“可今天,你這般邀請我,我若是不作為,是不是有些不像男人?” 說這話的時候,司言神色極為認(rèn)真,可看的蘇子衿卻是心跳如雷,臉上更是莫名的灼熱起來。 原先她以為司言是有什么隱疾,可今兒個卻是才知道,原來輕衣叮囑過……只是她方才那一問,儼然是邀請的嫌疑,委實(shí)有些丟人的緊。 心下這般想著,蘇子衿眼底羞怯之意便越發(fā)濃烈了幾分,看的司言委實(shí)有些忍得難受,渾身guntang不已。 他自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夠能忍的了,也自認(rèn)為自己比起一般男子,要清心寡欲許多,可即便如此,看著蘇子衿如此嬌媚誘惑的模樣,他還是不了遏制的情動不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 如此念頭堪堪一起,下一刻,司言的薄唇便落到了蘇子衿白皙的脖頸之上,他順著她的柔美親吻著,惹得蘇子衿一時間戰(zhàn)栗起來,手下更是不由得想要推開司言。只是司言卻忽然伸出長臂,將她從水中抱了起來。 身上一涼,蘇子衿便立即驚了起來,以為司言當(dāng)真要對她…… 只是,下一刻,就見司言一手拉過屏風(fēng)上掛著的袍子,轉(zhuǎn)瞬便為她披了上去。 裸露在外頭的肌膚被包裹住,蘇子衿下意識朝著司言看去,可司言卻是依舊面色清冷,徑直便將她抱到了床榻之上。 低頭含住她誘人的朱唇,司言眸色深邃,舌尖一勾,便低聲道:“以后我再懲罰你?!?/br> 話音一落地,他便送開了抱住蘇子衿的手,身姿一動,很快離開了屋子。 蘇子衿愣愣坐在床頭,素白的小手下意識便撫上方才司言舌尖觸過的唇,臉上的紅暈,好久都沒有消退。 而那一頭,司言徑直離開了屋子,青茗等人皆是一愣,完全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剛剛進(jìn)門的落風(fēng),卻是驚愕的看到了司言衣袍下的異動。 落風(fēng)等人還來不及朝司言行禮,司言便已然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那一臉的清冷與沉靜,宛若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唯獨(dú)他自己知道,此時他已是被蘇子衿點(diǎn)燃,急需冷靜一番。 …… …… 彼時,東籬某處暗牢。 青年男子靠在墻上,看著墻角處有肥碩的老鼠爭奪食物,眼底卻是死寂一片,沒有絲毫波瀾。 不多時,鐵門被打開,從外頭走進(jìn)了四個男子,其中一人還端著盤子,儼然是來送飯的。 青年男子低著頭,恍若未聞一般,依舊盯著墻角四處逃竄的老鼠,一動不動。 這時,其中一個男子著一襲青白色華服,清俊的臉容浮現(xiàn)一抹冷淡:“修遠(yuǎn)?!?/br> 修遠(yuǎn)二字堪堪吐露出來,那牢中的男子,便不由身子一僵。只是,他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驚詫,這一幕落在一側(cè)白衣蹁躚的樓寧玉眼中,倒是有了幾分趣味。 見牢中的青年不為所動,清俊的男子也沒有惱怒,只淡淡抿唇,低眉又喚了一聲:“董修遠(yuǎn)?!?/br> 董良,字修遠(yuǎn)。煙京出了名的神童,早年便跟在了丞相鐘離的身邊,只是到了最后,他才知道,董修遠(yuǎn)……他推心置腹的人,不過是樓霄這亂臣賊子埋在他身邊的一顆棋子! 董良身形一頓,就見他緩緩抬眸,露出一張書生氣的清淡的臉容,笑著喚道:“丞相大人?!?/br> 眼前這青白衣襟的男子,不是東籬的清貴丞相,又是哪個? 年少奪取功名利祿,十六歲高中狀元,十八歲做了丞相的位置。一路順?biāo)欤吒咴谏系呢┫?,鐘離! “修遠(yuǎn),”鐘離冷然的臉上忽然攢出一個笑來:“難道本相對你不好?你就偏想做那等子亂臣賊子的事情?” “亂臣賊子?”鐘離只淡淡一笑,不以為意道:“自古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何為亂臣賊子?不過是史官的口誅筆伐罷了。修遠(yuǎn)輔佐攝政王,順應(yīng)時勢?!?/br> “好一個順應(yīng)時勢!”鐘離不怒反笑,只嗤笑道:“若是你父母地下有知,想來是要蒙羞的?!?/br> 董良雖自小為煙京神童,但卻是無父無母,被書香門第董家收養(yǎng)而來的。沒有人知道董良的來歷,唯有董良自己以及當(dāng)初收養(yǎng)董良的董老先生,才知道一二。 董良聞言,不禁臉色一變,他抬眼看向鐘離,道:“你知道什么?” 按理說,鐘離應(yīng)當(dāng)差不出什么,可……為何他的話中,有些深意? 想到這里,董良的視線不由便落到了一旁沉默含笑的樓寧玉,果不其然,就見樓寧玉見此,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濃烈了幾分。 “十幾年前,嵐池第一大山莊沈家莊的莊主沈浪成了叛賊,被陛下下令圍殲了去?!睒菍幱裥χ聪蚨?,見董良變了臉色,只繼續(xù)說道:“人人都以為,沈家莊至上到下全部無一生還,可鮮少有人知道,沈家莊還存活了兩個人……” 聽著樓寧玉的話,董良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成了錯愕。 兩個人?哪里來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