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無志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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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的大臣如潮水般退去,少頃,殿上僅剩朝辭與奉摯,還有那具沒來得及收拾的尸體,奉摯竟未再看那女子一眼,反而別有意味的看了看朝辭,道:“驛館粗陋,公主便住在宮中罷,如此方顯我吳國待之道?!辈坏瘸o說話,將殿外的太監(jiān)總管召喚進(jìn)來吩咐:“為朝辭公主安排好寢殿?!彼焯岵诫x去,在經(jīng)過大門口的尸體之時(shí),如同其他大臣一般,舉步赫然邁了過去。 朝霞宮。 倒真是殿如其名,傍晚時(shí)分,站在院子中央,看那天空橙黃變?yōu)榻馉N,半邊天都是緋紅的,夕陽倒似是堪堪墜下,而非一點(diǎn)一滴緩慢落下。仿若在這森嚴(yán)宮宇之中,連天色都落荒而逃。 吃過了飯,朝辭與忌奴往緊鄰朝霞宮的一處園子逛去,天色已晚,各宮正在掌燈,昏沉的暗淡逐漸被暖暖的暈光填滿,恐怕這諾大的皇宮,僅有這么短暫的一刻,含著些許令人向往的溫暖。 園子里自是奇花異草遍植其中,與璟國不同的是,這里植物極為奈熱,很多大葉植物翠油油的,鋪天蓋地的伸展開來,連走人的小徑都被遮掩些許,整個(gè)園子并無很多修剪之意,更多的是任其自然生長的天然無飾,倒能看出背后主人的不凡品味。 正走至一處回廊,卻聽回廊盡頭的小亭處有低低的人語聲傳來,朝辭與忌奴停下腳步,去了聲音,方聽清竟是女子低低的呻吟聲,其中還夾雜著濃重的喘息,忌奴張大雙眼向那邊望去。 朝辭攔住她,轉(zhuǎn)身正想離去,卻聽那女子呻吟中擠出一絲空隙無限軟糯道:“王上……” 這下連忌奴都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不禁紅著臉狠狠瞪了那邊一眼,兩人掩了腳步聲,剛下回廊,卻聽身后傳來聲音道:“什么人?” 朝辭回過頭,卻見奉摯衣衫極為不整的走了出來,身后跟著一個(gè)更為衣衫不整的侍女。 兩人臉上顛鸞倒鳳之色還未褪去,朝辭也不禁紅了臉頰,一時(shí)間不知該說些什么。 倒是那侍女在奉摯的眼色示意下先出了亭子。 奉摯稍稍整理一番,神色依舊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仿佛不是此等之事被人撞破,而是剛從大殿的御座上走下來般悠然。 朝辭道:“打攪了王上的雅興,朝辭這就告辭。” 哪知道回身瞬間衣袖竟被奉摯拉住,忌奴眉頭一皺,朝辭下意識(shí)一甩,同時(shí)回身道:“王上請(qǐng)自重?!?/br> 奉摯咧開嘴角,像聽見什么笑話般,好整以暇道:“公主見諒,本王一貫見了女子就控制不住……”末了竟又添了一句:“尤其似公主這般國色天香……” 忌奴氣憤上前,伸手一掌向他劈去,被朝辭喝住:“忌奴!怎可如此無禮,吳國軍權(quán)國政皆不在王上之手,想必平日閑暇的緊,自然整日里只能找遍侍女慰藉,這種日子長了,眼中便只有公母之分,你只當(dāng)被畜生調(diào)戲一番,難道還要還找畜生報(bào)仇?” 奉摯不怒反笑,笑意卻很是森然,朝辭起身便走。 “公主所言正是,沒想到與公主僅僅兩面之緣,公主便成了我奉摯的知己,如公主所說,他燕丹乃吳國第一權(quán)臣,他不是喜歡控制本王嗎,本王寵幸一個(gè)他就殺一個(gè),本王倒要看看,他殺得光這宮里所有人嗎?” 朝辭并沒有回頭,淡淡道:“只要他懂得遮住你頭上這片天,讓你習(xí)慣這副萎靡樣子就足夠了?!?/br> 回到朝霞殿,忌奴憤憤之氣依舊不減,拍了拍桌子道:“公主,五大列國早有陳規(guī),各國之間若無戰(zhàn)事,來往使者當(dāng)為上賓?!惫魃矸荼仁拐哌€要尊貴,這吳國皇帝卻如此羞辱,真當(dāng)我們璟國沒有人了嗎?” 朝辭一點(diǎn)生氣的樣子也沒有,給自己倒了杯茶,“好了,也不怕隔墻有耳。” “公主!不如我們趁夜殺了奉摯,佛蓮紅珠,忌奴保證為公主竊到?!?/br> 朝辭冷了語氣:“莫要再?zèng)_動(dòng),五國有此平衡之局,乃無數(shù)先輩犧牲流血而來,如今牽一發(fā)而動(dòng)全身,兵不血刃,拿到佛蓮紅珠方是我心所想。” 忌奴撇了撇嘴,不再說話,悶著氣收拾起床鋪,朝辭看著她倔強(qiáng)的背影暖暖一笑道:“你去將夜行衣拿來吧?!?/br> 忌奴驚訝道:“公主要?jiǎng)邮至??不如讓忌奴去。?/br> 朝辭道:“傳聞奉摯曾在絕宗山修習(xí)武功,恐怕你不是他的對(duì)手,還是我去吧?!?/br> 忌奴失望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