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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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晉翀的手機總算可以撥通了,他解釋說手機沒電也忘了充電,才會怠慢了我,在電話里,他急忙安排保鏢將我迎進(jìn)病房。 我坐在病床旁邊,安靜地削蘋果,我知道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所以還好我低著頭削蘋果,為了避開他的注視,我刻意削得很慢。 “其實我這一生沒有什么意義,直到無法自拔地愛上你,我知道你是旬一的,旬一又是我兄弟,我強迫自己不去想,可是……” 我想起他在火場說的話,算是表白嗎?卻半點兒沒有感動我,并不是我心里只有旬一,所以聽不進(jìn)去別人的告白,而是相較于旬一的真誠,我越來越覺得白晉翀身上更多是撲朔迷離的疑惑。 “我去找護(hù)士拿點牙簽。”我將蘋果放在碟子里,切成小塊狀。 “岑繪,別忙了,你知道我不想吃?!卑讜x翀趁機抓住我的手,我放下碟子,輕輕地推開他的手,認(rèn)真地說:“我謝謝你在關(guān)鍵的時候不惜犧牲自己為了救我,這份情,我記在心里,會很感激地記著?!?/br> “僅僅只是感激?”白晉翀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兩年的付出,換來的僅僅就是你的一句感激?” “我心里住著一個人,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他搬家?!?/br> 我們相顧無言,白晉翀的眸光失去了以往的溫柔,他看起來不像是受傷,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失敗感。這是女人的直覺,我覺得他的愛,還差那么一點點,究竟差的是哪一點,我也說不上來。 就在我們暗自較勁的同時,門外傳來說話聲,我立刻認(rèn)出是旬一的聲音,心里一緊,馬上站起來打開了病房門。 看到旬一,白晉翀的心情也明朗起來,他掃去剛才不悅的神情,笑對趕來探望的旬一,兩人寒暄了幾句,之后我還是去了護(hù)士站找護(hù)士拿了一些牙簽,蘋果削好了,也不能浪費。 我坐在沙發(fā)上,獨自一人翻看手機,他們兩人談天說地,我反而成了多余的一個,根本插不上話。偶爾,聽到白晉翀爽朗的笑聲,我好奇地抬眸,觀察他的變化,剛才還一副被我傷了心的樣子,怎么這會兒像個沒事人,好吧,像這種久經(jīng)情場的男人,果然還是高人一等。 “凌晨遇襲?有沒有看到是誰?”旬一靠近白晉翀,關(guān)心地問。 我聽到這里也來了興趣,將手機放入包中,立即走到病床旁邊。 “太黑了,當(dāng)時情況緊急,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樣貌,可能是之前害得我和岑繪差點燒死的歹徒?!?/br> “也許不是?!蔽液脱粚α艘谎?,之后旬一安慰白晉翀,說他認(rèn)識古警官,會讓警方多派些警力保護(hù)。 從病房出來,我們一直忍著保持沉默,直到下了電梯,我剛要說話時,旬一又使了一個眼色,然后拉著我朝著醫(yī)院另一個出口跑去,旬一比我謹(jǐn)慎,思維敏捷,他發(fā)現(xiàn)我們被人跟上了,所以打算先擺脫身后的人再商量對策。 我們闖入心電圖室,從房間另一個門逃離,雖然有醫(yī)生嚷了兩句,但是旬一拉著我跑得極快,醫(yī)生根本捉不到我們,并且跟蹤我們的人一旦也闖入,勢必會被有了警惕的醫(yī)生擋在門外。 “不知道這人是跟蹤我的還是跟蹤你?!蔽覀兩狭顺鲎?,旬一沖司機說了一個地址。 “我們?nèi)ツ睦??”我又問?/br> “跟著我,再也不會讓你有危險了?!蔽覀兪赶嗫?,他在我手背上親一口,自傲地笑了笑。 下車的地方是一座橋,旬一帶我去到橋下,這里拉了警戒線,隔很遠(yuǎn)我就看到正在辦案的古警官,旬一說,他下飛機除了跟我聯(lián)系,再就是接到古警官的信息,然后兩人約到在這里見面。 “子彈型號一樣?!蔽覀?nèi)司垲^,我懷疑男尸是權(quán)仔,古警官點了點頭,謹(jǐn)慎地說,“警方根據(jù)線人抓到了偷賣彈藥的人,可惜又讓鼎爺跑了?!?/br> “我不明白,為什么鼎爺不換槍,一定要用同樣的槍來對付他要殺的人,難道不怕警方查到頭上?”旬一思慮地問。 “他根本就是跟警方叫囂,所以這件案子,上頭十分重視,命我們五天要找到鼎爺?shù)南侣?。?/br> “這是她的做派,只用自己的槍報仇,絕不會因為害怕而改變習(xí)慣?!蔽艺珖?yán)厲地說,“她殺凌非,我不覺得奇怪,可是她為什么要追殺權(quán)仔?” “對了,白先生懷疑權(quán)仔就是昨晚在醫(yī)院襲擊他的人?!毖谎a充地說。 “這不可能,權(quán)仔的死亡時間是昨晚上十一點,而醫(yī)院的槍擊案是凌晨兩點,時間上面完全不符合?!惫啪俚目隙?,讓我和旬一反而茅塞頓開。 之后,警方在現(xiàn)場收集證據(jù)準(zhǔn)備返回,古警官也跟著他們一同返回,我們再次與古警官道別。走到路上的時候,旬一也不急著打車回家,我心疼他剛剛才下飛機,飛了二十多個小時,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就要面臨這些亂七八糟的案子。 “旬一,我們……” “岑繪,我讓瘦猴想辦法弄到白晉翀的筆跡?!毖晦D(zhuǎn)身,站定我跟前,低著頭看我,“還記不記得‘williammiddot;b’?” 我們站在橋上,風(fēng)勢特別急,吹動我的眼神,吹來我所有的記憶。 “代號t,后來我們查證就是指唐立杰,因為唐立杰的姓氏就是大寫t,如果說大寫b……” “白?”我恍然一驚。 “雖然覺得實在是太湊巧,可是……”旬一越過我,靠近橋上的欄桿,眺望橋下的船只,心事重重地說,“我比你更加不愿相信還有這么湊巧的事。” 我聽白曉琳說過,以前旬一在國外,跟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他們口中的翀哥就是白晉翀,雖然沒有血脈關(guān)心,可是情同手足,感情一定不淺。 正文 第211章 獵戰(zhàn) 我曾經(jīng)推翻楊文華并不是協(xié)助花子從醫(yī)院逃逸的人,當(dāng)時鼎爺還在關(guān)押期間,只有“第三個人”,而這第三個人,姓白。 這源于一場地盤搶奪的紛爭,我為了捍衛(wèi)自己的婚姻惹到同為棋子的梁子柏,再之后,一發(fā)不可收拾地陷入陰謀的漩渦。 當(dāng)天,旬一光明正大地入住我家。 念念童言無忌,說家里終于多了一個男人,可以有人保護(hù)我們了。只是我這小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放得下旬一這尊佛,我在二樓做衣服的時候,他爬上樓,只能趴在地上,看著我縫補衣服,因為他站起來基本上是彎腰。 “等一切都過去了,我要給你建一個專門做衣服的房子,里面都是你做的旗袍,每天你都穿著旗袍給我看。”旬一挪動兩下,腦袋枕著我的大腿,厚著臉皮說道,“然后我們生一大堆寶寶,全都繼承mama/的手藝?!?/br> 我翻了翻白眼,故意撇著嘴,“我才不要生那么多,那年送元媛去醫(yī)院生產(chǎn),她在醫(yī)院痛了三天三夜才生下念念,真是可怕極了。” “可是你有我陪著?!毖谎鲋^,握住我正忙碌著的手,深情款款地說,“有我在,你肯定不會痛?!?/br> “你又不是止痛藥?!?/br> “要不試試?”旬一的手很不規(guī)矩地伸進(jìn)我的衣服里面,我笑著拍打,其實并沒有拒絕他的觸碰,剛要解開bra的扣子時,元媛急沖沖地跑上樓,嚇得我和旬一連忙正襟危坐,元媛是過來人,撞見這種尷尬,她反而曖昧地笑了笑。 “哎,我也不是有意打擾你們的好事,誰叫你這家伙總是不記得把手機帶在身邊?!痹聦⑹謾C扔給我,順便還多看了兩眼旬一,下樓的時候,嘴里咕噥一句,說我真是餓狼撲食,苦了旬一這枚鮮rou,拜托,剛才是誰先動手? 我瞪一眼旬一得意的樣子,不想理他,都是他害得我被元媛誤會為饑渴女。 “是什么?”旬一從背后抱住我,我打開手機,是一條陌生郵件,點開一看,居然是岑曼被人侵犯的視頻,我按掉視頻,旬一也是大吃一驚,頓時,手機又響起來,我看了看來電提醒,對旬一說,正是曼曼來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