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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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早餐,笑著說:“你不是更早?真是辛苦命,都受傷成這樣還要處理工作?!?/br> “是啊。”白曉琳扶著白晉翀坐起來,我上前幫忙,白晉翀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動容地說,“你是擔心我才會來這么早的吧?” 我和白曉琳尷尬地看了一眼對方,之后我抽回手,干笑兩聲,“等下有警官來問話?!?/br> “你報警了?”白晉翀的臉上陡然變色,我心里咯噔一沉,他方覺失態(tài),便又解釋,“這么一點小事,驚動警察好像不太好,你是不知道,那些警察個個都沒完沒了,特別是……” “誰說我們警察沒完沒了呢。”正說著,古警官和其他兩個警官推門進入病房,來之前,我已經給了他電話,順便告訴他病房號。 我走到古警官身邊,對著一臉茫然的白晉翀,說道:“這個古警官英明神武,人又負責,有他在,就不怕權仔繼續(xù)對我們施毒手?!?/br> “你好,古警官?!卑讜x翀恢復正常,賠笑地說,“我們生意人不太擅長跟警察打交道,所以剛才言語冒犯之處還望諒解。” “我看,良民都不擅長跟我們打交道,因為跟我們打交道的只有罪犯?!惫啪俚霓揶砹罘块g里的氣氛瞬間緩和下來。 錄口供結束后,古警官送走同事,而他留下來與我走到住院部的空中花園閑聊了一下。 “她一直沒有聯(lián)系你?” 我沮喪地搖頭,“你不說,我都不敢肯定她來了上海。” “哦?聽你這話,你曾經懷疑過?” “有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我被人跟蹤,不過后來權仔承認是他跟蹤的我?!?/br> “我們調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當年凌非偷渡去香港,確實是帶了三兩個小弟,恐怕其中一個就是權仔?!惫啪俚椭^凝神。 “哼,這個人渣居然還有點義氣。”我嗤笑一聲。 “所以抓到他一定要快,像他這樣的亡命之徒,指不定還會對你怎么樣。” “旬一馬上就回來了。”我站定花園的一角,雙手緊握置于胸前,看著古警官脫口而出,“他回來,我就什么都不害怕?!?/br> “恭喜你們?!惫啪偕斐鍪?。 我一怔,眨了眨眼,莞爾笑問:“前些日子,我和旬一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難道你不知道?” “就算沒有看娛樂新聞,我也知道你和旬一的身份?!惫啪倨届o地說,“雖然我是個男人,但是干了刑警這么多年,最起碼的察言觀色還是會看的,何況你和旬一之間的曖昧目光,不讓人懷疑都不行啊?!?/br> 我羞紅地捂著臉,古警官繼續(xù)又道:“不過我很佩服你們的勇氣,其實我覺得這也很符合旬一的個性,一旦是他認定的事,無論有多少阻擾,他都會堅持下去?!?/br> “是啊,要不是他一直的堅持,我想,我們真的就錯過了。” “好好珍惜,記得請我喝酒?!?/br> 正文 第210章 終極鎖定 老媽有邊看早間新聞邊吃早餐的習慣,有的時候,我也會跟她一起關注社會新聞。 我放下手機,趕緊喝了口牛奶,我算好時間,打算趕去機場接旬一,他在天上飛了那么久,我在地上等了這么久,總算可以鵲橋相會。 “下面播報一則我臺剛剛收到的最新新聞,昨晚十一點,有市民在城北橋下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男尸身上沒有任何可以確認他身份的信息,不過據(jù)警方透露,這名男子生前左眼已受傷……” 我含著牛奶,走到電視前面,試圖辨認屏幕上面的男尸,可是記者被警方的人推在警戒線以外,加上天色也暗,拍到的畫面很模糊,只是公布的左眼已瞎這樣的信息,令我潛移默化地認定了男尸的身份。 咽下嘴里的牛奶,我抓了沙發(fā)上的外套,然后跟我媽說了一聲后就立馬跑到門口,換了鞋子就走。 “旬一,權仔可能死了,我們在醫(yī)院碰面,病房在住院部六樓……”我掛了電話,叫了輛出租直奔醫(yī)院。路上,我給古警官打過一個電話,可是對方沒有接聽,我想,他可能在忙,也就不敢繼續(xù)sao擾。 我匆匆忙忙趕到醫(yī)院住院部六樓,沒想到的是,這條走廊站著不少穿制服的警察,我假裝探病的人,慢慢地經過他們,其實是想偷聽警方與他們的交談。 “那個人戴著墨鏡穿著風衣,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 “這么說,聽到槍聲,你就跑出來了?” “太可怕了,不過他好像并沒有襲擊醫(yī)生……” “然后又來了幾個黑衣人,他跟他們扭打起來,又開了兩槍……” “對不起,小姐,您不能進去?!蔽艺径ú》块T口,阻攔我的不是警方,是兩個黑衣人。 我瞄了一眼門上的玻璃窗,看到里面的白曉琳,她站在窗前,嘴巴不停地說話,應該是跟躺在床上的白晉翀說話。 “我是白先生的朋友,麻煩你們轉達一下?!蔽倚钠綒夂偷匦α诵?。 “除了警察,白先生謝絕見客?!?/br> 白曉琳說到激動之處,兩只手也會在空中比劃,看樣子里面正在爭執(zhí)不下。 我退后幾步,繞過這條走廊,看到其他病房的人也在小心議論,不過很快警方的人走來提醒他們不要胡亂說,醫(yī)院方面,同樣封鎖消息,避免給醫(yī)院制造不必要的麻煩和不好的影響,所以我再也問不出什么,偷聽不到什么信息。 “曉琳?!蔽以诓》啃睂γ娴陌踩珮堑赖攘撕芫茫灰姲讜粤諞_出門,我立馬追出去,在電梯口,她停下來轉身看到我,“繪姐?你怎么在這里?” “我想看看你大哥,但是那些人不讓我進去。”我提著一點水果,指了指病房外面的黑衣人。 白曉琳瞥了一眼病房,語重心長地說:“繪姐,我哥是個瘋子,你別搭理他了?!?/br> “曉琳,為什么突然要安排保鏢守在外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別問了,反正你還是別看他?!?/br> “可是你哥是為了我受傷,于情于理,我不能不看吧?!?/br> “他那是自作自受,活該?!?/br> “曉琳?!蔽疑锨鞍氩?,憂慮地說,“我怎么覺得,這次與你相遇之后,你變了很多,變得好像不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小女孩,好像你心里頭藏著不少事,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還拿我當jiejie,不妨跟我說說,也許……” “人生就是這樣,經歷之后學會成長,成長注定要丟棄一些東西,哪怕是丟了自己?!卑讜粤杖酉逻@句不清不楚的話,而后電梯門一打開,她頭也不回地踏入電梯里面,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