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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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琳一走,四周就靜悄悄了,我揉著后腰,思緒有些混亂。突然,江旬一翻了個(gè)身,腳踢中我的后腰,痛得我準(zhǔn)備對他采取武力,可是一旦看到他,什么武力都是白費(fèi)力氣。 酒香正濃,飄散在整個(gè)房間,這醉人的味道既陌生又熟悉。我伸長脖子,偷看他熟睡的樣子,他真的好安靜,緊抿的雙唇透著薄薄的涼意,我想著替他蓋上被子,與此同時(shí),我發(fā)現(xiàn)他雙手捂著傷口,難道傷口隱隱作痛? “旬一?”我緊張地查看,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他又翻了身,徹底地翻過來,順勢翻倒我,雙手壓住我的上半身。 我屏住呼吸,嚇得瞪大雙眼,我怕驚動(dòng)他,因?yàn)樗囊恢皇终梅旁谖业男馗厦?,這個(gè)位置有點(diǎn)尷尬,必須盡快弄走。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江旬一的手,用兩指捏住他的一根手指,心里默念一二三,再用力地甩開他的手,以為大功告成,剛爬起來,豈料這家伙趁機(jī)壓過來,這次來勢洶洶,整個(gè)人壓住我,完全把我當(dāng)作rou墊。 一口氣xiele出來,主要是我憋不住了。吸了他身體里的酒香,我差點(diǎn)要醉了,我試著推開,雙手抵著他的雙肩。 “你怎么在?”江旬一咕噥一句,他微微開啟的黑眸很明顯有我的影子,我慶幸地舒了一口氣,想解釋一下我存在的原因,而江旬一卻并不給我解釋的機(jī)會(huì),他猛地欺上我的唇,猝不及防,突如其來的吻,像觸電一般禁錮了我的反抗。 “好真實(shí)?!苯徽{(diào)整姿勢,嘆了一聲又打算上下其手。 “不,旬一,你搞錯(cuò)了?!蔽遗?dòng)全身,開始掙扎。 “噓?!苯粶惿蟻恚H吻我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像是地獄延伸出來的一雙魔爪,緊緊地抓住我顫抖不止的靈魂,“在夢里,你是我的。” 夢里?他什么意思?他以為這是夢? 薄唇游走在我的頸部,他每每呼出的氣息都在鞭笞我的理智,我的手一直推開他,我是真的想要推開,可是雙眼盯著天花板,我腦袋中一片空白,他的輕柔帶著微顫,他害怕驚醒這場夢。 閉上眼,我的淚滑過枕間,我的狠心,就是要把他從夢境中拉回來。 “這不是夢,不是的,你放開我,否則我會(huì)喊人的?!蔽业穆曇舨蛔阋該羝扑膲簦也恢浪隽耸裁磯?,但我知道,這個(gè)夢里,可能有我。 如果硬來,我肯定不是江旬一的對手,可是他將頭貼緊我的胸口,聽著我的心跳,他又一次熟睡了?;蛟S他也累了,搞不清楚這究竟是夢還是現(xiàn)實(shí),只有感知彼此的溫暖才能安定,我就是這樣的心境,因此,我忍不住地?fù)肀?/br> 我忍得太強(qiáng)烈,擁住他的時(shí)候哽咽,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栗。 我想我是醉了,醉得忘了身份,直到白曉琳敲門,我才緩過神來,將旬一翻過去平躺在床上,下床的時(shí)候沒注意旬一依然壓住我的裙擺,不小心撕開了旗袍開衩的地方。 “實(shí)在是抱歉,耽誤嫂嫂這么久?!卑讜粤兆哌M(jìn)門,歉疚地說,“可是那幫朋友也醉得厲害,我反正是搬不動(dòng)了,只好任由他們睡在地上,然后蓋上被子?!?/br> “曉琳?!蔽覍擂蔚卮驍嗨?,“你有衣服嗎?” 白曉琳留意到旗袍的問題,她不解我怎么會(huì)弄亂自己的衣服,不過她說她帶了換洗的衣服,于是她又返回去拿來她的行李包。 “怎么會(huì)這樣?”白曉琳掏出她準(zhǔn)備換洗的衣服,盡然是情趣睡衣,我也有些錯(cuò)愕,白曉琳趕緊塞回去,支支吾吾地解釋,“我,這不是我的,我可能拿錯(cuò)了?!?/br> 我瞅一眼行李包,想到早上婆婆的言行,立刻了然于心,笑著安撫:“這是你的行李包,你沒有拿錯(cuò),只不過有人故意換掉你的衣服?!?/br> “誰?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瞥一眼臥房里的江旬一,又對著白曉琳說道:“婆婆不是交代你今晚上要搞定旬一嗎?” “?。渴瞧牌??” “婆婆很喜歡你,希望你和旬一修成正果,所以她換掉你的衣服,就是想讓你們年輕人干柴烈火?!蔽艺f得直白,白曉琳飛紅了臉頰,捂著嘴嘀咕,“婆婆太心急了?!?/br> “可是你一定要拿下旬一?!蔽颐嫔n白地說,“這是所有人都希望的結(jié)果。”我覺得,我正拿著一把匕首劃傷自己的心,所以我聽見的全是噼里啪啦心碎的聲音。 白曉琳靠近我,害羞地笑了笑,小聲地問:“嫂嫂,我能不能問你一個(gè)隱秘的事情?” “嗯?!?/br> “第一次是不是很痛?”白曉琳期待的眼神看得我心慌意亂。 第一次很痛,我也聽說過,可惜的是,我還沒有嘗試過,我怎么開解面前這個(gè)天真的小女孩? “嗯,很痛。”我心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怕你笑話,我呢,一直為旬一守身如玉,我覺得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給自己愛的男人?!卑讜粤照J(rèn)真地說,“就像嫂嫂,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把所有最好的東西奉獻(xiàn)給他,好幸福?!?/br> 給自己最愛的男人?不,我沒有最愛的男人,江燁不是我的男人,他是梁子柏的男人,旬一也不是我的男人,他是白曉琳的男人,所以我的第一次,沒有人要,我這個(gè)人,也沒有人要,試問我的幸福,從何而來? 正文 第89章 中毒 我討厭強(qiáng)顏歡笑,特別面對白曉琳天真無邪的笑臉,我更討厭現(xiàn)在的自己,憑什么她要說我幸福,難道現(xiàn)在的我給人就是這樣虛假的幸福嗎?那就是說,江燁得逞了,他讓全世界都知道做他的江太太是幸福的。 我實(shí)在是可笑,還拖什么,我浪費(fèi)的是自己的青春,既然凌非這條線索斷了,楊文華是人是鬼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就趁著他們對我放松警惕,帶走我媽,離開這個(gè)家。 “曉琳,你幫我找酒店的阿姨借針線,我自己縫上裂開的地方?!逼蕉ㄐ那橹螅依潇o地吩咐。 “可以嗎?” “可不可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穿衣服回家。”我無奈地聳了聳肩。 白曉琳點(diǎn)了頭,準(zhǔn)備去外面找人借針線,走了兩步,她似乎想起什么,便又折回來從自己背包翻出另外一件白色的t恤,她遞給我,笑著說:“這是旬一換洗的衣服,反正他這個(gè)樣子肯定沒辦法洗澡換衣,干脆借給嫂嫂?!?/br> 我接下干凈的衣服,白曉琳歡快地跑出門。 讓我換上旬一的衣服?會(huì)不會(huì)不太好?雖然這么想,可是我情不自禁垂著頭,深吸一口氣,嗅著衣服上熟悉的味道,旬一的衣服,他穿過的衣服,有他的溫度。 我撫摸著衣服,紅了臉,脫下旗袍,我穿上他的t恤。 站在鏡子前,看自己穿著不合身的衣服卻感覺那么舒適,雙肩的寬度讓我想起旬一的偉岸,t恤的長度讓我想起他的挺拔,他才二十出頭,卻像個(gè)大男人。我不禁失笑,不得不承認(rèn),我拖著自己的青春跟江家耗下去,可能是中了某種毒,我找不到解藥,就沒辦法救自己。 空蕩蕩的衣服里面灌入冷氣,我雙臂抱肩擁住自己,恍惚之間抬起頭,不料鏡子里面多了一個(gè)人影,著實(shí)嚇得我差點(diǎn)跳起來。 “旬一?”我轉(zhuǎn)身,他倚著臥房的門,慵懶地觀察我的自導(dǎo)自演,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似乎有點(diǎn)嘲笑的意思。 心虛得全身發(fā)抖,他不吭聲,直接走到客廳的吧臺(tái),他倒了杯水,酒喝多了,容易口干舌燥。 “你,你不是醉了嗎?”我不喜歡這種沉默的氣氛,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我特別害怕他胡思亂想,因?yàn)樗孟衩看味寄懿孪氲轿业男⌒乃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