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唇是什么味道[娛樂圈]、你有人間,我有云煙、每天都在被劇透人生、民國水鄉(xiāng)人家、豪門四嫁:男神,求放過、總裁的蛇精病妻、這個電影我穿過、有人喜歡這首歌、[綜]這個陰陽師有點歐、喵斯拉
“我不想知道?!蔽掖驍嘟瓱畹脑?,“我真的不想知道,你不必解釋這么多?!?/br> “我很感激,這個人情我會還你?!?/br> “你欠我的兩年怎么還?”我故意反問,一時間他啞口無言。 好像又被我打破了很好的氛圍,他松開我的手,這時梁子柏也來到我們身邊,他笑著跟我打招呼,真是難為他還要對我笑臉相迎,這男人明明是打算離開江燁的,偏又要糾纏不清,他可能不知道,早晚一天他會害死江燁,會害死江氏的家業(yè)。 聽江燁說,那個金融大亨有事耽擱來不了慈善會,之后主持人也解釋了個中緣由,但肯定隱瞞了真正的理由。既然人都看不到,我倒是想提前下班回家,做戲真累,還不如回家睡大覺。 從洗手間出來,我可能迷了路,拐了彎越走越冷清,正要轉(zhuǎn)身往回離開時,忽地一陣陰風襲來,嚇得我直哆嗦,腦袋里瞬間冷卻,只聽到嗡嗡作響。 “……井水不犯河水……” “你不要逼人太甚……”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斷斷續(xù)續(xù)聽到的聲音有前言沒后語,有后語沒前言,總是聽不明白。我試著尋找傳來聲音的方向,走進其他會議廳,黑燈瞎火的伸手不見五指,呆久了瘆得慌,我轉(zhuǎn)身想走,不料撞到木門,咯吱一響,耳邊若隱若現(xiàn)的聲音又冷卻了,腦袋除了嗡嗡作響就是自己忍痛的低吟。 “岑繪?”楊文華在走廊上撞見我,我揉著胳膊肘,咬唇說道:“撞到門,痛死我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上洗手間,出來找不到方向,亂走就走到了這里?!?/br> “很痛吧?!睏钗娜A扶著我坐在走廊的沙發(fā)上,關(guān)心地問,“你真是迷糊,上個廁所也能迷路?!?/br> 我抿了抿嘴唇,撇著嘴反問:“你不也迷了路?” “我可不是迷路,我是特意來找酒店的客房經(jīng)理,我的房間出了點問題,我找他有事。” “你的房間怎么了?” 楊文華環(huán)顧左右,湊近我,煞有其事地說:“我的房間裝了偷聽器?!?/br> 偷聽器?真有這種東西?我還以為電影里面是用來糊弄觀眾的,沒想到現(xiàn)實生活中還真有這種高科技的玩意兒。 楊文華前一天住進酒店,為了方便這次的慈善會,他做了不少事情,他說,他本來想奪下那件旗袍送給我,他覺得我很合適這件旗袍,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劉輝只是出面買下這件旗袍,真正要的人根本沒有出現(xiàn)?!睏钗娜A帶我去了酒店頂層他的房間,果然是有錢人,住的豪華間,一張床估計能睡下四五個人。 我像個探子,在房間里面轉(zhuǎn)悠,一會兒蹲下一會兒又跳起來張望天花板。 楊文華在吧臺給我倒了杯飲料,見我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便說:“你想找偷聽器?早就被我扔了。” “我沒見過這種東西,想見識一下?!?/br> “你一個女孩子,知道這種東西干什么?!?/br> “那你知道是誰裝了偷聽器嗎?” “經(jīng)理不知道,當然,他肯定不知道,除非他不想繼續(xù)經(jīng)營這家酒店了?!?/br> 我想起撞到門之前聽到的那幾句話,雖然不敢肯定話語的內(nèi)容,但是能確定那個黑漆漆的會議廳肯定有人,是誰?是楊文華?我疑惑地盯著他,他顯得坦然自若,好像根本不關(guān)心我是否偷聽到,不對,他可能利用偷聽器這件事來下套套我的話。 正文 第88章 一簾幽夢 我說擔心江燁找我,所以得下樓與他會合,楊文華自然不好留我,其實我不想跟他說太多事,于是隨便找個理由先行離開。 出了門,我隱去笑容,凝重的思緒久久不能平靜。等電梯的時候,我還在想,楊文華的話我能信幾分?要知道,老狐貍吃人不吐骨頭,他之前就給我狠狠一擊,生子協(xié)議還在他手上,早晚我們得魚死網(wǎng)破。 “麻煩了,我實在是搬不動?!钡攘撕芫?,電梯一直不停,我卻聽到走廊上熟悉的女聲,我以為是幻聽,哪知走過去一看,果然是白曉琳。 我喊了一聲她,她回頭看到我,雙眼發(fā)亮,像是看到圣母瑪利亞。 “哎呀,嫂嫂,救救我?!卑讜粤占t著臉,朝我撲過來,我還真以為她遇到麻煩,趕緊摟緊了小姑娘,一問才知道,她所謂的救命完全是夸張了事實。 酒店的客服人員離開后,白曉琳將我領(lǐng)進他們開的房間,氣派的豪華間一片狼藉,剛進門,一股濃香的酒氣直逼我的胃部。 “除了我,全都不省人事了?!卑讜粤湛迒手槪蛷d的地毯上橫七豎八的“尸體”躺的特別肆意,這些個小年輕拼了命的喝酒,幾乎人手抱著一瓶空瓶子。 白曉琳氣喘呼呼,癱在地上,無奈地說:“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喝越多,最后一發(fā)不可收拾,全都喝翻了,我根本攔不住。” 喝趴在地上的還有女孩子,看樣子與白曉琳年齡相仿,她蜷縮在男孩子身邊,睡得很熟,我想他們的聚會可能變了樣,一群酒鬼聚集在一起揮霍青春,倒也無傷大雅,至少不是嗑藥。 猛然一驚,我轉(zhuǎn)身又問:“旬一呢?他還好吧?”他受了傷,應該會收斂一些。 白曉琳指了指陽臺,皺著眉頭,欲哭無淚地申訴:“今晚上最討厭就是他,拉著大家非要喝酒,一個人喝最多,完全失控了,像個瘋子。” 我踮著腳尖好不容易跑到陽臺,江旬一的身邊不是酒瓶就是酒杯,他趴著睡覺,一陣陣冷風吹來,我冷不丁打個哆嗦,白曉琳說,一開始大家說好了就是在酒店玩紙牌游戲而已,可是江旬一一晚上黑著臉,叫來十幾瓶酒,逼著大家跟他賭牌,輸了喝酒,贏了也要喝,最后喝高了,根本不分輸贏,卯足了勁往死里喝。 “他不要命了嗎?傷口剛好就喝酒,你不攔著?” “我倒是想攔著?!?/br> 那也是,江旬一的脾氣我也是剛剛了解,白曉琳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為了讓江旬一休息好,白曉琳又在隔壁開了一間房,剛才她懇求客房的服務(wù)人員幫忙將江旬一抬過去,現(xiàn)在變成我和她一起將江旬一這個混球拖過去。 一路上,我咬著牙使勁咒罵,主要是擔心旬一的身體,他大傷初愈,突然喝這么多肯定會傷身,這家伙怎么說也是個成年人了,怎么就不能成熟一點點,非要不聽話。 “撲哧——”白曉琳忍不住笑出聲。 “你笑什么,別漏了氣,一鼓作氣把他抬上床。”我喊了口令,與白曉琳一起將江旬一推到酒店的床上,真是累得筋疲力盡,好不容易穿個高貴的旗袍,硬是把我變成女漢子。 “剛才嫂嫂一路罵著旬一,看起來好可愛。”白曉琳坐在床邊,緩了口氣,“不過我知道,你是心疼旬一。” 我白了一眼睡得像豬的江旬一,白曉琳想起隔壁的那些朋友,于是請求我先留下來照顧旬一,她要過去處理其他人,等下再來接替我,正好我閃了腰,想休息一下,便答應了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