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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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xí)崦烈痪湓捖湓诙叄肇仓挥X得耳朵頓時都癢了起來,回轉(zhuǎn)身抱住他的腰,在他懷里仰起頭。 四目相對,氣氛頓時微妙起來。 程牧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陶夭一手攀上他肩,另外一只手很自然地落在了他的背后,突然就想到他以往的那些撩撥手段,她的指尖下意識順著他脊椎往下游走,輕點(diǎn)著,落到了他褲沿。 程牧一只手扣上她臀瓣,讓她腳尖突然離地。 天旋地轉(zhuǎn)間,兩個人落到了床上。 陶夭躺在被子上,仰頭看著他的樣子,程牧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一手插進(jìn)她細(xì)碎的短發(fā),大掌扣著她的頭頂,感覺起來,稍稍用力便能將她整個人揉碎一般。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兩個人互相端詳著打量著,慢慢地又吻在了一起。 陶夭不曉得這個吻持續(xù)了多長時間,兩個人的動作幾經(jīng)變化,最后都平躺在床上了,她衣衫半褪,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一只手伸過來,扯住了她的牛仔褲腰身,男人的聲音帶著點(diǎn)濕潤的性感,低沉地說:“自己上來。” 陶夭聽到了自己發(fā)出的吞咽聲。 程牧在輕笑。 她一轉(zhuǎn)身爬上去,低頭吻住他唇,輾轉(zhuǎn)咬了一會,將汗?jié)竦男∧樎裨谒i側(cè),啞著聲音問:“胳膊好了嗎?” “不能有大動作?!背棠猎谒叴盗艘豢跉猓耘f用那一把低沉磁性的魅惑嗓音說,“你來?!?/br> 陶夭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目光,咬緊了唇。 程牧一手落在她腰間。 突兀的手機(jī)震動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兩個人均是一愣。 程牧將她的手機(jī)從褲兜里掏了出來,目光微微愣一下,指尖翻轉(zhuǎn),將手機(jī)屏幕朝向她。 來電:瑾年。 這號碼什么時候存上的她都沒印象了。 下意識地,她重新對上程牧的眼睛。程牧幽深的眼眸看著有些明亮的水汽,那是他情動到極致的樣子。 陶夭抿著唇關(guān)機(jī),沒說話,低頭吻住了他的眼睛。 ------題外話------ 早安。 來自燜鍋的問候。/(ㄒoㄒ)/~ ☆、252:真是瞎了她的眼【二更】 她吻得小心翼翼。 總覺得這一天他受了委屈。 因而,兩個人中午吃飯也罷,下午在劇組里也好,她都沒有刻意地去回避兩個人的關(guān)系,心里已經(jīng)打算順其自然了。先前想過的那許多,因?yàn)樗@樣一個態(tài)度,反而變得無關(guān)緊要。 愛著的時候,是這樣嗎? 陶夭慢慢地抬起頭,一只手撫摸在程牧的臉頰上,她慢慢地將自己臉蛋貼過去,小聲地說:“對不起?!?/br> 程牧一手?jǐn)堉危曇粑。骸皟粽f這些沒用的?!?/br> 陶夭埋頭在他頸側(cè),聲音低低地笑了一會,一邊吻著他一邊說:“關(guān)掉燈吧好不好?” “不好?!?/br> “嗯——” 她將一個音拖得九轉(zhuǎn)十八彎,撒著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關(guān)燈我不自在吶。好不?”兩個人緊密相貼,她說話的時候難免動一動,程牧一手?jǐn)堉?,只覺得身上這么一個她實(shí)在磨人得緊。 他抬手在她臀上拍了拍,毫無辦法地妥協(xié):“去吧?!?/br> 陶夭一笑,從他身上起來。 她原本想關(guān)燈,一下床卻發(fā)現(xiàn)他的領(lǐng)帶隨意地搭在椅子背上,神色一愣,抽了他領(lǐng)帶又撲到他身邊去,調(diào)笑著說:“不關(guān)燈也行,用這個?” 程牧定定地看她一眼,一手扣著她后頸將她攬到身前狠吻了一下,喘著粗氣說:“別磨蹭了,行嗎?”他說著話,自己卻并不動,就那么大喇喇地躺著,一副等著享受的樣子。 陶夭兩手扯著領(lǐng)帶扣在他眼睛上,在他耳后隨意地打了一個結(jié)。 房間里氣氛頓時變了。 陶夭看著身下任由她為所欲為的男人,心口漸漸被一股子飽漲的情緒充滿,她看著他唇角緩緩勾起的弧度,只覺得心神俱醉,一手按著他的胯,她用另一只手去脫衣服。 水rujiao融的那一刻,男人發(fā)出一聲饜足的喟嘆。 她在他身上,顛簸得支離破碎。 響聲讓她臉紅心跳。 程牧突然扯掉領(lǐng)帶的那一刻,她發(fā)出啊一聲尖叫,只覺得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整個人便被他一手鉗制著壓在腿下,男人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子兇猛的戾氣,讓她喘息著說不出話來。 很快,她躬身抱住了他的腰。 大床發(fā)出令人羞恥的響聲,她索性將臉蛋埋進(jìn)被子里。 許久,程牧一把將她撈起來,右臂都沒有全好,可他一只手臂也非常又力道,手腳并用便將她扭曲成這樣那樣,經(jīng)久不停。 等他總算停下,陶夭癱在床上不想動了,咬著被角喘氣。 程牧側(cè)身靠在床上,將她攬進(jìn)懷里,順手抽了她咬著的被角,開口斥:“你也不嫌臟?!?/br> 陶夭側(cè)身抱住了他,心跳仍是很快。 睫毛還是濕的,整個人都有些大腦短路,虛脫。 前所未有地,覺得滿足。 她用一種稱得上仰慕又飽含著依戀的目光看著他,半晌,啞著聲音說:“好愛你?!?/br> 程牧好笑地問:“這種時候表白?” 陶夭一愣,咬咬唇給他一個后背,只覺得雙頰guntang。 她原本并不熱衷這種事,可遇上他以后,從被迫接受到主動去想,有時候會覺得,和他做這種事,很快樂。是難得的什么也不用想可以完全放空自己的時刻,也是兩個人關(guān)系最緊密的時刻,最能讓人覺得踏實(shí)。 程牧從后面貼上她,動作溫柔無比,他說:“我也一樣。” “你今天不生氣嗎?”陶夭突然想到先前蘇瑾年那一通電話,主動地往他懷里縮了縮,解釋說,“我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感覺起來好像碰上什么事了。不過還是很對不起,以后不會了好不好?” “怕我生氣,所以今天這么乖?”程牧聲音低沉。 陶夭連忙又搖頭,“不是的?!彼D(zhuǎn)個身重新蜷進(jìn)他懷里,緊緊地抱住他,輕聲說,“就是想你,想給你。” 程牧又笑起來。 陶夭不敢抬眸去看他臉色,期期艾艾地問:“笑什么?”她心里頓時又有些窘迫,也不曉得他會不會因?yàn)樽约哼@樣直白的話看低她。女孩子,是應(yīng)該矜持一些吧? “笑你傻?!背棠烈皇謸崦伒谋?,輕聲問,“要不要去洗一洗?” “明早洗吧?!?/br> 程牧扯了被子將她整個人裹在里面,揉進(jìn)懷里。 燈光下,衣服扔得到處都是。 他卻覺得暖。 這么一個不講究的她,一會放肆一會又瞎擔(dān)心的她,想給他快樂卻似乎又摸不到要領(lǐng)的她,和先前那個冷冰冰話少的樣子比起來,已然有了天壤之別。因?yàn)橛H近,似乎漸漸地暴露出更多的小毛病,卻讓他喜愛至極。她已經(jīng)將一顆心毫無保留地捧到了他面前。 他能感覺到那種愛,赤誠又笨拙。 程牧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發(fā),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 晚上十點(diǎn),香江四院。 蘇瑾年緊緊地攥了一下手機(jī),立在醫(yī)院靜悄悄的樓道上發(fā)呆。香江下了一點(diǎn)下雨,晚風(fēng)夾雜著涼意撲面而來,讓他整個人一下子又清醒了許多。再沒有打電話了。 程牧下午去找她了。 這時間,兩個人很可能在一起。 他想說什么呢。 無論他和他母親怎么樣,也無論他和云彎彎怎么樣,這些事都已經(jīng)和她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了。她是程牧的人,看樣子,這一生大抵也就這么一個歸宿了,不會再變。 那個男人,那么自大倨傲,那么高高在上,遇上今天這種事卻也沒有動怒,第一時間過來看她,校門口等她,和曾經(jīng)出租屋里那一次比,他的變化,說一句天上地下也不為過了。 相比而言,他還是沒什么長進(jìn)。 拿不起放不下。 蘇瑾年輕嘆一聲,他將手機(jī)裝進(jìn)褲兜里,想著中午那些告白和鼓勵,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事實(shí)上,已經(jīng)想清楚了,不是嗎? “醒了。彎彎你覺得怎么樣?”虛掩的病房里突然傳來一道關(guān)切的女聲,讓他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去,抬步進(jìn)屋。 病房里,云彎彎穿著藍(lán)白條紋的病號服,臉色虛弱地躺著,周圍站著好幾個人,分別時她母親鄭音、父親云信,他媽周宛平,以及他外公。這種事,他外公其實(shí)沒必要來的,偏偏他因?yàn)橹芡鹌竭@行為動了怒,從云川趕來,就為了平息云家父母的怒氣。 鄭音先前臉色很不好,眼下見云彎彎醒了也就顧不得忙著生氣,俯身問她:“還好嗎?和mama說句話?!?/br> “媽?!痹茝潖澘此谎郏蹨I頓時掉下來。 “昨晚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你說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傻?二十幾的人了,怎么一點(diǎn)心眼都沒有呢。就退一萬步講,出了這種事爸媽也會為你做主,怎么就想不通要割腕呢?!编嵰魶]好氣地說著話,語調(diào)里有心疼有責(zé)怪,卻句句都在影射著周宛平。 周宛平臉色有些僵。 云彎彎割腕這事情讓她下不來臺,因此驚動了她的父母和自己父親,這件事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她的掌控。甚至,云彎彎眼下這一副受害至深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她心里窩火極了。 她是存了讓他們兩人生米煮成熟飯的心思,也是這樣做的,她了解自己兒子,這方法能最快地斬斷他對陶夭的心思。 彎彎這孩子默許了。 她要是有一丁點(diǎn)不同意的表現(xiàn),她也不可能逼著她去做這種事情,她不至于這么一點(diǎn)分寸都沒有。偏偏眼下她割腕,這什么意思?擔(dān)心她做不了主,所以轉(zhuǎn)而倚仗起自己的父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