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哎!郡王爺您歇著!” 七皇子笑道,“你就貧吧!”說著走出門去。站在樓梯拐彎處收了臉上笑意道,“說!”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哦……小仙們放心收藏文文和專欄。專注填坑一百年,本本都是完結(jié)噠! ☆、轉(zhuǎn)折 044 平一道,“剛剛平二來了,說安西侯府去姚府提親,求娶那個……姚五……姑娘,孫家請的是官媒,沒有別的府里的女眷摻和,看來是安西侯府孫家自家的意思。還有……姚府似乎沒有答應(yīng),其中原由不得知。 不過有一點(diǎn)平二說這個官媒從姚府出來,一個勁地在姚府門外罵過姚家人,期中帶出了幾句話,說‘什么金貴的千金大小姐,骨子里就是男盜女娼,你看不上孫家,難道孫家就看上你了?要不是兩人私相授受,老娘能這么賣勁地做這媒!還不是看你們小的憋不住了,才這樣急著讓我來,小蹄子怕是肚子里有了貨,哼!等到姑娘肚子大了,收藏不住了到時候,看你們姚府還不得把姑娘乖乖送到孫家去!’,我覺得這話音不對,想是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 七皇子聽平一一五一十地細(xì)說,說到官媒的那幾句話,立刻想到寶相寺后山,孫良曾經(jīng)見過姚五一面,難道姚五真的和孫良有什么?不對,姚五心思那么透徹的一個人,怎么會和孫家有聯(lián)系? 再想到姚五被官媒說的那樣齷齪不堪眼里一時寒意上涌。 孫家是日落西山,姚五要是不知道孫家是日落西山的人家,那就不是她姚五了。 七皇子自信對平一道,“讓人去安西侯府看看,看看孫良,看孫良最近忙些什么,再去紅臚寺,找個人和安西侯孫照祥喝喝茶,打聽打聽孫家為什么一定要求娶姚五?!?/br> 七皇子這樣做已經(jīng)頗有些要護(hù)著姚五的意思了,也是,自家主子看上的人,哪能讓人這樣作踐,安西侯府要是正大光明了解到姚五姑娘的好處,提親一事還能善了,要不是……平一抬頭去看七皇子,心里抖了一下,安西侯府可就有好看的了! 姚家拒絕了安西侯府孫家的提親,孫夫人一腔熱血被冷水澆透了,打發(fā)了官媒恨恨道,“姚家不過一個侍郎府,能和我們一等爵位的安西侯府比?真是給臉不要臉,明兒我親自去!我就不信姚家揣著明白裝糊涂,以為我孫家是好打發(fā)的,說不成連一點(diǎn)余地都不留,真當(dāng)我們安西侯府是軟柿子隨便拿來捏的!” 孫夫人真是沒有退路了,該因自己娘家嫂子這時候來搗亂攪和她兒子的好事,和嫂子說不通那就和哥哥安逸伯說吧,誰能想到,往日被嫂子拿捏的不敢說一句話的哥哥,這會鐵了心和嫂子一條心,非說馬翠翠就是她自己給良哥兒選好的兒媳婦,就是要讓她承認(rèn)當(dāng)初馬翠翠滿月宴上,她孫夫人說的話是認(rèn)真的,非要孫夫人斷了求娶姚家女兒的念想。 可是你說這事是能斷的嗎?安逸伯府比安西侯府還不如,安逸伯無所事事,成天就是斗雞遛狗,眼看已經(jīng)破落地就剩下個三等爵位了,就這三等爵位當(dāng)初可不是三等,而是一等的安逸伯。 安西侯孫夫人甩還甩不掉呢!再說孫夫人還在等米下鍋,哦,就是用姚淑芳的嫁妝來過安西侯府的日子了。 躊躇滿志一心等著傳來喜訊的世子孫良臉色實(shí)在有點(diǎn)難堪,他是再沒想到,姚家那個杏眼桃腮的姑娘會看不上自己。 那份沮喪簡直要將孫良打趴下,他孫良也是溫潤如玉,玉樹臨風(fēng)的君子一枚,站在世家子弟中就自己而言也是出類拔萃的人文采亦是出眾。 難不成那份書信是假的。 不能不說這一次孫良是真相了!但是他不知道??!所以,孫夫人斗志安然不達(dá)目的不罷休,孫良也就覺得姚五是真對自己有情,只不過是被姚府長輩行了棒打姻緣的事! 翌日,孫夫人氣沖沖坐上自家馬車去姚府,誰知道半道上孫夫人的馬車被一匹驚馬沖出來撞了,孫家的馬跟著也驚了載著孫夫人一路往城外奔去,這可是了不得的事,等到有人趕到制住驚馬,孫夫人亦是被人攙扶著從馬車?yán)锍鰜?,還好,孫夫人安然無恙。 孫夫人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人都眼生,哎!不認(rèn)識啊!“你們誰?。课夷莻z丫鬟倆婆子呢?” 倆姑娘其中一個道,“夫人你身邊的人都被馬車摔下去了,這車上就只剩你一個人,可能他們都會在后面追過來,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就在這里等你的丫鬟婆子?!币痪湓挷惶嶙约菏菑哪膬簛淼?! 孫夫人聽著點(diǎn)頭,覺得這倆丫頭還不錯。倒絲毫沒懷疑這倆丫頭什么怎么上到她馬車上地。 等到孫夫人的丫鬟婆子追過來,這倆姑娘才放開孫夫人的胳膊。小心退到一邊。也不知什么時候,這倆丫頭都不見了。 這孫夫人正經(jīng)不是軟柿子,這樣折騰一下,要是京城其他文官家眷,說不定早嚇的三魂去了兩魂吶!可孫夫人還能帶著丫鬟婆子去姚府,就這一樣,孫夫人就比較彪悍了。 雖然經(jīng)歷了一場意外,只是孫夫人不達(dá)目的不罷休,她在安居堂里見到姚老太太道,“前兩次都是請了官媒來的,老太太想必也知道我們安西侯府是真心求娶你們家姑娘的,可能是官媒?jīng)]有把話說清楚,這門親事,按說一開始也不是我們刻意求的,該應(yīng)你們府上姑娘見過我們良哥兒,這才有此一說,我們良哥兒說既然是姚府姑娘真心,他也不能一味辜負(fù),這才著官媒上門提的親??蛇@會……府上這么推拒倒是把我們弄糊涂了,難道府上不知道自家姑娘已經(jīng)心有所屬嗎?咱們都希望看著自己兒女過的好,總不能府里想要做棒打鴛鴦的事吧?” 姚老太太和邱氏聽的滿臉怒容,姚老太太轉(zhuǎn)頭去看邱氏,邱氏臉紅耳赤,被姚老太太盯著看的滋味實(shí)在不好受,邱氏本不是軟性子的人,哪能讓人這樣污蔑她的女兒。 邱氏抬頭看著孫夫人道,“孫夫人請慎言!這話怎么我越聽越糊涂,什么我們府上姑娘心有所屬,這是從哪里說起?孫夫人不要信口開河!” 孫夫人變了臉色,道,“姚四太太這話說的,難不成不是你們姑娘寫了信交給我家女兒的,還是說我紅口白牙來騙婚不成!” 邱氏也機(jī)靈,聽到信字,道,“你說我們姑娘寫了書信,那信呢?” 孫夫人眉眼一挑,道既然你們不認(rèn),那我就拿出來讓你們好好看看!真是哪有這樣的,姑娘都這樣了,再不答應(yīng),難道你們讓她以后上家廟清修? 孫夫人就很有自信很有些得意地伸手往自己荷包里取那份信,打算拿出信來,再好好地羞辱一番姚四太太,好一把捏住姚四太太的七寸,讓她以后乖乖將女兒嫁進(jìn)安西侯府不說,嫁妝沒有個十萬八萬,端不能繞了姚家和姚家四房。 孫夫人想的好,可是這一取,孫夫人臉色忽然變了,低頭急忙又翻了一遍,連帶著荷包里子都翻出來了,卻什么都沒有,孫夫人一抬頭,就看到姚家一家子女眷個個滿臉煞氣都成黑臉了。 孫夫人頭頂忽地一下子像落下一塊鐵塔,砸在腦門上,“這……這……這明明在這荷包里的?” 姚老太太也是心懸一線,就不說邱氏在這質(zhì)問,就是她自己也是對孫夫人這樣的很有些不恥。之前還覺得姚府的姑娘嫁進(jìn)安西侯府也不錯,現(xiàn)在是幸好沒有答應(yīng),這要是答應(yīng)了,可不就讓姚府乃至姚府嫁過去的姑娘一輩子被人潑了臟水! 邱氏一看孫夫人拿不出信,直言怒聲道,“堂堂安西侯府一等侯爵之家,竟然做出這樣有辱斯文的事,我姚家可和孫家有什么血海深仇,要敗壞我女兒的名聲?你要今日說不出個子丑寅卯,我一根繩子就吊死在你安西侯府門前?!鼻袷弦膊还芤咸蛶孜绘ㄦ玻@可是人家硬要在芳姐兒身上扣屎盆子,這要是由著孫夫人胡說八道,那以后芳姐兒可怎么活! 邱氏雷厲風(fēng)行,幾步奔出姚老太太的屋子,讓府里下人拿繩子來即刻要去安西侯府大門口,準(zhǔn)備要吊死自己了! 這可是了不得的事,逼死大理寺少卿夫人的安西侯怕是要雪上加霜,孫夫人站在安居堂正屋,她不過片刻就想清楚今日半道的事是有人故意而為,為的什么,孫夫人再明白不過! 之前的囂張?jiān)贈]有影兒,孫夫人對姚老太太道,“老太太息怒,這信是真有,不是我憑空捏造,你們四太太也說了,我堂堂安西侯府,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都是被人害的,當(dāng)初這信是有人遞到我們府上……” 魏氏道,“就說信是有人遞到你府上,可是你家世子難道也承認(rèn)有這回事?” 孫夫人腦筋這會轉(zhuǎn)的快,道,“倒沒有。他是偶然見過,可也沒有見一次就求娶的,都是這封信鬧的!婚姻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只要聽從父母的安排就是!老太太,這事,我是欠考慮,就算我沒說,這親事就算我沒提。你們只當(dāng)沒這回事!快讓你們四太太回來,可別真鬧出什么事來,到時候,讓兩家孩子都不好受!” 作者有話要說: 這么多章了,小仙們能收藏下文文和專欄嗎!么么噠! ☆、事發(fā) 045 今兒這是可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回到安西侯府,還沒進(jìn)府門,就擔(dān)心地四處張望,生怕姚四太太真的到安西侯府門前上吊。 還好!府門前沒有姚家的人來!孫夫人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剛坐下就聽到安西侯身邊的小廝回來說,大理寺少卿姚家駒姚大人請安西侯去春風(fēng)樓喝茶了! 孫夫人陡然從羅漢榻上站起來,還沒開口問話呢,又聽到下人來稟說馬翠翠進(jìn)府直奔孫良的院子去了。 赫慧蘭和苗蕊芯母女倆也匆匆忙忙來見孫夫人,赫慧蘭道,“jiejie快去看看,世子被馬翠翠堵在屋里,說世子要是不娶她,她就死給世子看,哎喲!這事……這事……你的去看!” 苗蕊芯期期艾艾地道,“夫人,馬姑娘帶了好多人,都是上了年級的婆子,有力氣的很,世子那樣溫潤如玉的人,要是被那些婆子沖撞了,可怎么得了!” 孫夫人看一眼苗蕊芯,道,“你說的對,我得去看看,是誰放她們進(jìn)來的,看守府門的人都是死人嗎?” “夫人,看守府門的人大概都知道那是夫人的侄女,平日里也是這么直接進(jìn)來見夫人,倒沒有多想,誰知道是來鬧事的!”有婆子在一邊說道。 孫夫人帶著人到了孫良的院子,就見孫良被馬翠翠堵在屋里,馬翠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喊著要上吊! 老天,這是要逼死安西侯世子的節(jié)奏嗎? 孫夫人一個頭兩個大,心里把當(dāng)初送信的人罵了祖宗十八代!恨不得喝其血食其rou! 另一邊七皇子讓平一請了姚子軒去,將手里一份信交到他手里。 姚子軒捏著手里的信,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蚊子,道,“殿下這是做什么?有什么話明面上和我父母去說,這種暗地里的動作還是少做為妙!” 要是別人說這話,七皇子決意會讓他從門內(nèi)往門外滾一滾,可這是姚五姑娘的哥哥,七皇子對待姚五姑娘的哥哥,那自然是不同一般忍耐的十分有力度,道,“你家不是出事了嗎?你拿這個回去交給你meimei,她知道該怎么做,要是你不相信 ,交給你娘也成。這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姚子軒愕然,點(diǎn)著指尖道,“這……這……殿下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事?” 姚子軒的愕然不是沒有道理,當(dāng)今皇上手里有一支親軍,叫虎豹衛(wèi),專干暗查,監(jiān)督朝廷命官的私事,難道姚府也有朝廷的虎豹衛(wèi)?姚子軒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沁在春風(fēng)樓的一等包間里,看著七殿下說不出話來! 七皇子一看姚子軒,哪有想不透徹的。道,“我還沒那閑工夫,這是從安西侯府孫夫人身上得來的!” 姚子軒低頭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的清冷,道,“難道孫夫人手里真的有這東西,聽說孫夫人當(dāng)時沒有找到,否則……后果真不敢想,到底是誰這么大膽!” 七皇子淡笑,“這就要你回去好好和你meimei查查身邊的人了!”七皇子點(diǎn)到為止,姚子軒現(xiàn)在想想七皇子對meimei這樣關(guān)心,難道七皇子是動了真心? 姚子軒思量過后也不停留,認(rèn)真謝過七皇子回到姚府。 姚子軒站在梧桐院門前,他記得當(dāng)時七皇子是說要將信送到meimei姚淑芳手里,后來才提到母親邱氏。 他當(dāng)下就進(jìn)了梧桐院在邱氏那里閑聊幾句,這才去了西跨院找姚淑芳。 邱氏其實(shí)當(dāng)時出了門并沒有出府去安西侯府,細(xì)想想,哪家做母親的能不顧子女的名聲去安西侯府門前上吊,就算當(dāng)時羞辱了安西侯府人,可自家也得不著好,實(shí)在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邱氏又不是腦袋進(jìn)了水想不明白,自是一出安居堂,就回了梧桐院,端坐在大炕上等著安居堂的消息。 姚子軒將信交到姚淑芳手上,信的字跡姚淑芳一看,就知道是誰的,迎春跟著自己學(xué)著寫字,這字有一兩分她字的影子,落梅站在姚淑芳的身后,眼里露出驚異,是啊,就是驚異,落梅識字,迎春的字體不難辨認(rèn),姚淑芳放下信,道,“哥,這是從哪里得來的?” 姚子軒低聲道,“是七殿下子交給我的,說這東西要交給你,好讓你處置!” 姚淑芳一怔。道,“我知道了!” 姚子軒道,“你就不奇怪,這東西怎么會在七殿下手上?”姚淑芳,道 ,“沒什么可奇怪的,七殿下必是用了手段才得到,這已經(jīng)很能幫我的忙了,哥哥替我好好謝謝七殿下!” 姚淑芳的確說的沒錯,七皇子是用了些手段,就說孫夫人那時被馬驚了,還有那兩個一直守在孫夫人身邊的女子,那可不是普通的女子,要不然七皇子手里也不會有這份信了。 姚淑芳心里很有些感觸,覺得七皇子這是真心想要幫自己,故,和姚子軒也很坦蕩,姚子軒本來因姚淑芳說過,不要和七皇子走太近,因?yàn)榘矊幙ぶ骱退麄儾粚Ω?,以后這兩位要是成了一對,那他們不是要在夾縫里求生存,再者,要是七皇子有一日容登大寶,那安寧郡主就是妥妥地皇后了,姚子軒雖然在心里臆想七皇子的大逆不道,畢竟如今他可是和七皇子在一條船上。七皇子交給他辦的有些事,還真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 哎喲!姚子軒再不能對著姚淑芳說七皇子對meimei你另眼相看吶!姚子軒再一次為meimei發(fā)愁了! 姚子軒道,“meimei,你可看出來了,這寫信的人是不是你身邊的,落梅我是不信會這樣做!”其他兩個就不能保證了。 落梅是跟著姚四爺從淮南來的丫鬟,家里父母都是邱氏從淮南買回來的,一應(yīng)身契,都在邱氏的手里,落梅自是不可能,那就只有春杏和迎春了,這兩個丫鬟原來都是姚老太太從姚府主院安居堂里調(diào)過來伺候姚淑芳的,姚淑芳自看了姚子軒交給自己的信,再細(xì)細(xì)端詳上面的字跡,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姚淑芳就對姚子軒道,“這事,這事如今它牽扯的不是我一個,所以我得和娘商量商量?!?/br> 姚淑芳當(dāng)下和邱姚子軒一起去了邱氏的正屋。 邱氏初聽姚淑芳手里真有孫夫人所說的信,道,“拿來我看!難道你真的做出為人不恥的事來?” 姚淑芳道,“娘!你是氣糊涂不成,這明明就是有人模仿我的字體給孫家人看的,不說別個,這字娘還看不出來嗎,和狗爪子爬的有什么區(qū)別!” 邱氏再一細(xì)看還真是,道,“還真不是你寫的!”姚淑芳嘆息道,“這不就對了,娘我就跟你這么說吧,這是迎春的字體,跟我學(xué)著寫字沒幾天!” 邱氏這番算是明白了,道,“怨不得你要來和我拿主意,迎春原是老太太送你的丫鬟,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迎春是留不得了,也罷!我這就拿著信去見你祖母!” 姚淑芳也不攔著道,“嗯!” 邱氏去了安居堂一五一十將信的事告訴姚老太太,姚老太太差點(diǎn)沒氣昏過去,當(dāng)機(jī)讓人傳了府里的幾個粗壯婆子,將迎春關(guān)進(jìn)府里后面的柴房里! 迎春要是這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東窗事發(fā),那也就不是迎春了,她跪在柴房的門口,對外面守門的婆子道,“勞煩你給五姑娘帶個話,就說迎春都是為姑娘好,沒有一點(diǎn)私心,姑娘不能這么對我!” 婆子也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呸!一團(tuán)唾沫呸到迎春的腦門上道,“看你也是個伶俐的做事卻這么不長腦子,你既然知道做的事是為姑娘好,為什么不跟姑娘說,偏要自己行事,你一個奴才哪里左右得了主子的人生,還好意思說為姑娘,我就不信你沒有為自己打算,看你也到了說親的年齡,莫不是你還想著有做姨娘的美夢!” 婆子真是歪打正著,其實(shí)婆子也不知道姚老太太突然讓她們幾個綁了五姑娘身邊的丫鬟是出了什么事,但,姚老太太只要一句話,就沒有不去做的。 迎春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害怕,眼里淚珠兒打轉(zhuǎn)道,“好婆婆,我們姑娘心善不會把我怎么樣,我就想知道姑娘怎么會不理解我的心呢!你幫我說說,跟我們姑娘說說,這是我身上最貴重的一對手釧,你拿去給你女兒帶著玩。” 婆子接過手釧一笑,道,“那我就給你說說,成不成可是姑娘說了算,我不能給你擔(dān)保什么!你可得想清楚!” 迎春道,“我知道,我知道!” 婆子去了梧桐院在正房里見了邱氏和姚淑芳母女倆,說了迎春托她的話,又將手釧一并交了。 邱氏看姚淑芳,姚淑芳淡淡道,“你告訴她,我不會再見她,讓她好自為之!” 作者有話要說: 按時上菜……收藏下吧,小仙們! ☆、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