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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公主的舊情郎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郁明身子一繃,一個想法跳了出來。他轉(zhuǎn)過身,直面李皎,將她抱在懷中。他低頭親她,李皎不明所以時,發(fā)現(xiàn)他的身子又熱了。他拉著她的手,喃聲:“對,我怎么忘了,你可以幫我的……皎皎,替我摸一摸……”

    “你以后都這么幫我好不好……”

    青年男女重新臥床,窗邊燈燭啪的一聲,最后一火光搖曳了一下后,徹底滅了。月光透著清色,如藻般浮在帷帳上。帳中青年男女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時而輕聲說話,時而埋怨——

    “好了沒?”

    “沒有……再、再……”

    “我手麻了,我好累……”

    “皎皎乖!我明天做飯給你吃,你讓我爽一把吧!皎皎,我最愛你了,你別不管我啊……”

    ……

    次日清晨,明珠在屋前徘徊。

    她心中稀奇,因殿下睡懶覺正常,每天雷打不動起得比他們都早的駙馬,今早也沒有出現(xiàn)。

    她探腳尖往屋中看,簾子拉得嚴實,日頭都高高在上了,里面仍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再等。

    時辰一點點過去。

    夏國王子赫連平按時按點地來府上報告。

    那個西域高手巴圖終于摸到了公主府的位置,也前來報道。

    夏國王子冷眼看那個涼國高手,開口諷刺了兩句,對方抱著刀,忍了兩回后,諷刺回來。明珠在院子里等候公主起床的片刻時間,得侍女報告——“明珠姊姊,那兩個人吵起來了!”

    再一會兒——“那兩個人打起來了!”

    明珠鎮(zhèn)定道:“打吧。打到公主院門前,正好叫公主起身?!?/br>
    等到日頭再升高,仆從們院子都掃完了,兩人的打斗聲離這邊的院子越來越近,屋中李皎才隱約聽到聲音,睜開眼。她睡眼惺忪,連拉帳的力氣都沒有:“外面怎么了?這么早在鬧什么?”

    郁明含笑的聲音在頭頂?shù)溃骸皼]什么,別管他們。大半夜的鬧這么厲害,簡直有病?!?/br>
    李皎不疑有他,她漸漸習(xí)慣床上多了一個男人,她昨晚又開始習(xí)慣這個男人旺盛的精力和樂此不疲的精神。她勞累了一晚,快天亮?xí)r才被放過。她跌入枕間就睡得人事不省,她哪里知道,外頭此時都到了中午呢?

    而她夫君郁明靠坐在床頭,興致勃勃地欣賞妻子的睡容,完全不打算叫她起床——天大的事,也沒有讓老婆保持精力重要啊。

    他開心地想:畢竟他很需要她啊!

    作者有話要說:  心情忐忑,我盡力了……

    ☆、第82章 1

    李皎最近挺忙的。

    夏國王子赫連平和西域高手巴圖跟商量好了似的,天天來她公主府報道。因夏國和涼國多年的糾葛, 這兩人還互相看不順眼, 常常兩三句話后就大打出手。幸好哪怕巴圖武功高, 架不住赫連平手下有一群武士效力,兩方誰也奈何不了誰。再說兩人的第一目標都是郁明, 某種程度上目的統(tǒng)一,兩人之間存在著詭異的默契。

    兩人都有認知,公主府上的事長公主說了算。他們一個想帶走郁明, 一個想拜郁明為師,全都來求李皎。李皎心情復(fù)雜,她家郁明活了二十來年了, 恐怕還從來沒有這么搶手過。但是再搶手, 也不行。

    李皎都這么煩了,郁明本人更加煩。郁明簡直受不了,他剛跟老婆關(guān)系好兩天,就一大團空氣天天來礙眼, 還趕都趕不走。郁明一肚子火, 虧得他武功高,眼不見心不煩,干脆躲了出去;出去前,央求他老婆幫他處理掉麻煩。李皎向來熱衷解決各種各樣的麻煩, 從來不厭煩,夫君的事,更是她的事, 她自是一口答應(yīng)。

    再就是兩片雪蓮花瓣的事。

    晚上在床上,李皎跟郁明溫存后商量過了,兩片花瓣,他們自己留一片,以供應(yīng)急;再送往北冥山一片。李皎道:“我嫁你都沒有拜過你師父等長輩,他們必然對我?guī)锥嗖粷M。郁郎你總是要回去北冥的,我們現(xiàn)在送上一份大禮,算作補了我遲到的嫁妝。希望來年我跟你回去的時候,你師父他們不會太為難我。如果他們?yōu)殡y我,你要幫我啊?!?/br>
    郁明:“回北冥……呃,我?guī)筒涣四惆 易约嚎峙露家芰P呢?!?/br>
    郁明離開門派太久了,基本算是他當(dāng)年接了平陽王的任務(wù),便再沒有回去山門過。一開始是喜歡李皎,想和李皎日日在一起,想等兩人修成正果后帶妻子回山;后來他為了李皎,破了北冥不干涉朝廷的規(guī)矩,為李皎去打仗,惹得師門不喜;再后來弄丟了“望山明”,他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無顏回去山門。

    四年前,是郁明最狼狽的時候。他什么都做錯了,哪里都沒有臉面面對。他既無法交代自己的感情,也無法直面師門的殷切期望;他只能跟雁蒔躲在河西大漠,做個縮頭烏龜。一開始是少年意氣,是不甘心,是覺得丟臉。他心中梗著那口氣,這口氣梗了四年多,就從來沒順過。郁明身上的壓力極大,時間越往后推,壓力越大,便越不敢回去。近鄉(xiāng)情怯,哪怕他現(xiàn)在接受了自己弄丟刀的事實,想重新打一把刀還給師門,他仍然不敢面對師門。

    所以他在長安成了親,眼看林白回山,他竟是一字不敢提和林白一起走一趟。他的師父、師妹……成為他心中難解的魔障。郁明暫時還是解不開這個心結(jié)的。

    當(dāng)李皎決定將一片雪蓮花瓣送去北冥時,郁明又心動,又心怯。郎君口上說著“不好吧”,行動上卻不加阻止。他伸長脖頸,望眼欲穿,與妻子一同忐忑地等著回復(fù)——山門到底原諒不原諒他這個逆徒呢?他還能回去嗎?

    李皎按照自己的想法處理了雪蓮花,留一瓣在身邊,她暫時沒想到哪里需要這花瓣,就先讓明珠好生收著了。這樣日日忙碌下來,時間到了臘月,赫連平愁得快坐不住時,終于等來了夏國的旨意,要他回國。

    赫連平大喜!

    雖然他最后仍然沒有說服李皎把郁明給他,但他托李皎的福,在半年內(nèi)回國,好得到爭取皇位的機會,于他已經(jīng)是一樁好事!此次來長安,也不知算好算壞。壞的一面,是他既沒有跟李皎聯(lián)姻,也沒有推銷出去娜迦公主進大魏天子的后宮;好處是,他大概與李皎建立了心照不宣的友誼。

    夏國王子出長安時,指明讓李皎相送。

    過銅駝大街,再開城門。騎士軍士風(fēng)采卓卓,美女佳人趨步而行。日光直直照下,落在車頂華蓋上,流蘇若飛,光華璀璨。李皎登車,送赫連平送出十里。一路旌旗飛揚,厚禮裝了數(shù)車,夏國王子與李皎坐在皂輪車上。皂漆輪轂,朱絲繩絡(luò),乃大魏王公大臣的坐車規(guī)格,大魏天子用皂輪車送夏國王子,昭示大國之風(fēng)。

    赫連平一路與李皎相談甚歡。

    待他下車上馬,回頭,看到女郎站在車前相送。赫連平騎在馬上,馬低頭揚著蹄子鼻孔噴氣,他控著馬,一次次回頭。赫連平心中有難以言說的感情涌上口喉,他在長安的待遇一直不錯,難說沒有李皎這位大魏長公主的關(guān)照。

    而他最開始,是把李皎當(dāng)普通女子,是瞧不起李皎的。

    李皎看赫連平遲遲不走,揚眉問:“王子是舍不得我大魏嗎?可以留下來啊?!?/br>
    赫連平一愣,哈哈笑:“算了!我可不愿留在大魏當(dāng)質(zhì)子,便宜別人!”他騎著馬走了幾步,又扭過頭來,學(xué)著大魏人的樣子,跟李皎拱手,李皎垂首還禮。馬上的青年高聲道:“長公主殿下,你助我良多,我對你不勝感激!日后你若有需求到我面前,我定會出手助你,還你今日大恩!”

    誰會拒絕送上門的好處呢?何況李皎對赫連平充滿信心,這位王子心有雄心壯志,想回夏國去奪皇位。她與這么個人建立友情,倒確實給日后提供了很多方便。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李皎不妄自菲薄,但也不敢小瞧旁人。日后情形難說,做人留一線,未必不是好事。

    這場十里相送奢華繁盛,展盡大魏的風(fēng)采,并把李皎這個長公主推到了明面上。

    在夏國王子離京后,眾朝臣們回憶幾個月來發(fā)生的事情,心里一動:李皎是不是干涉朝廷之事干涉得太多了點?先前一個楊家,刺殺李皎,李皎干涉廷尉辦案還說得過去;后來李皎代陛下登鹿臺,有心人就留了心眼;現(xiàn)在,李皎還代表大魏送赫連平出京,且赫連平這個夏國王子居然只認李皎!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

    李皎在朝政上一步步陷得深,對眾朝臣來說,絕不是好事情!

    于是每日廷議上,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有御史大夫參長公主干政一事。御史大夫在朝上慷慨激憤,斥天子太寵信長公主,才讓長公主無法無天。今日干涉,是否明日就要謀國了?李皎這是何等歹毒心思?她至陛下于何種境界呢?

    一時間,日日夜夜,滿朝廷都是關(guān)于李皎的議論。

    也是他們當(dāng)朝的這位天子脾氣看起來不錯。據(jù)說天子前些年還雷厲風(fēng)行,行事狠辣不留余地;然這兩年,天子脾氣好了很多,大臣們與他當(dāng)面叫板,天子也沒怎么生過氣。大臣們感動十分,自覺陛下修身養(yǎng)性,終于不學(xué)前兩代天子那般混賬作風(fēng)了,于是他們敢說的話多了,敢抨擊的也多了。

    不過是仗著李玉脾氣好。

    然李玉是不得不脾氣好。

    他的頭痛毛病,御醫(yī)們也診斷不出,只能含糊說讓他少情緒波動,少發(fā)怒,多養(yǎng)身。也許陛下心情平順了,不再情緒大波動,他的頭痛病就能不治而愈了。李玉現(xiàn)在越來越懶得理會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越來越懶得發(fā)火,懶得訓(xùn)斥群臣。他精神不振,日日心思,一個是遷都,一個是他的身體能撐到皇位繼承人出生的時候,除了這兩件事,其他事都是小事。

    大臣們的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李玉面上了。

    李玉沒說什么,沒斥沒駁,豁然面對群臣高昂激烈的情緒?;剡^頭,他便讓黃門們整理好了參李皎干政的奏折,送去了李皎府上,讓李皎看著辦。李皎縱是知道朝臣們在參她,當(dāng)她收到堆成一座小山、被馬車送過來的奏折時,還是驚了一瞬:“怎么這么多?我素日為人,沒這樣得罪過人吧?”

    黃門躬身賠笑,看看左右無人,才小聲告訴公主殿下:“陛下說,朝臣中有人糾集一股勢力,故意針對殿下您。他大概知道是誰這么仇視您,但還沒弄清楚。等陛下看清楚對方后,才會動手。這段時間,就請殿下少出門,委屈殿下了?!?/br>
    李皎相信她皇兄的手段,就是覺得她皇兄最近一年懶怠了很多。李皎遲疑:“我兄真的沒什么事嗎?他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黃門忙道:“殿下想多了!天子天威難測,哪是小人敢揣摩的?也許陛下在計劃著什么,小人們自是不敢問了?!?/br>
    李皎半信半疑地接受了這個說法。李玉確實心機比她深得多,比她想得遠。他的大局觀,非李皎所能比。若說李玉在計劃什么,為這個計劃而籌備什么,李皎勉強相信吧。然她想,她應(yīng)該尋機會與兄長談?wù)?。他實在太反常了?/br>
    送走宮中黃門后,李皎讓人把小山似的奏折搬回自己屋舍。一白天的時間,她將奏折癱了一長榻,坐在榻下地褥上拜讀臣子對她的口誅筆伐。李皎越看越生氣,這些奏折說得太過分,幾乎把她說成禍國妖姬了!例如她不嫁貴族子弟,嫁個江湖人,都能被說用心險惡,想把江湖勢力劃入自己手中,誓與天子平分秋色。

    李皎冷笑:我家心甜的明明還有這種本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啪地將折子往后一甩。

    再翻一本:此女有不臣之心,仗著陛下寵信為非作歹。楊家或知她秘密,才被此女陷害入獄。楊家關(guān)東大族,如今人口凋零,天下至冤!陛下三思三思,再三思??!

    李皎胸悶:滿嘴胡言!趁機為楊氏求情也罷,憑什么拉扯上她?她若有不臣之心,第一個就殺了這個詭辯的大臣!

    李皎將奏折一合,往后砸去。

    這一砸,無聲無息,沒有聽到折子落地的聲音。李皎扭頭,看到那折子飄飄蕩蕩,砸向繞過屏風(fēng)的郁明頭上。眼看郁明漫不經(jīng)心地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那本折子快速地摔向青年的額頭,李皎大驚失色,張口便欲提醒。郁明仍然低著頭,都沒有看清是什么東西,他隨手向上一拖,兩指一夾,堪堪拿住了那折子。

    李皎羨慕地看他:會武功的人就是厲害。人都沒看見是什么東西,本能反應(yīng)就接住了。

    郁明手接過折子后,才看清楚自己接到了什么。他挑下眉,再往跪在榻下的李皎方向看來。郁明平靜的臉色微變,驚道:“這什么?你把天子的宣室殿搬到我們家了么?怎么這么多奏折?這讓人怎么睡覺?說,你莫非真要謀逆?”

    李皎沒好氣道:“連你也聽說了?看來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得真厲害。”

    郁明笑起來,走過來坐在老婆身邊。他老婆扭著臉不高興,郁明也不計較,他隨手拿過榻上擺著的一堆小山中的一個折子,隨意翻道:“來,夫君我看一看,看他們都說心肝兒你什么了,才讓你這么生氣!”

    李皎被他甜言蜜語地叫“心肝兒”,唇往上揚了下,親自從榻上翻折子讓郁明看。

    郁明一開始心不在焉,后來越看臉色越差。

    李皎跟他冷笑著告狀:“他們以為能告倒我呢!卻不知道我皇兄不在意這些,我皇兄還把折子送來給我!等我日后收拾他們!”

    郁明啪地一聲摔掉手中折子,他的氣勢,將靠著他的李皎嚇了一跳,抬頭看郁明臉色陰沉:“他們憑什么這么罵你?不陰不陽,老不羞!我都沒這么說過你!我都沒有寫這么長的文罵你!”

    他氣得站起來,一腳踹翻木榻。那李皎靠著紋絲不動的長榻,在郁明一腳之威下地搖山動,哐得掀翻,砸起了一片塵土。

    李皎目瞪口呆:“……”

    她站起來:“其實也不用這么生氣啦……”郁明氣的程度,弄得她都不好意思生氣了。

    郁明在地上走兩圈,喝了兩杯茶水,一肚子火仍然消不下去。他猛地停下步子,扭頭面對李皎,扣住李皎的肩,一臉平靜:“把名單整理給我。我去他們府上,好好拜訪拜訪,好好坐一坐?!?/br>
    李皎:“……你打算怎么拜訪?”

    郁明淡聲:“能殺的給我一份名單;能揍的給我一份;能……”

    李皎大驚:“不行!他們都是朝廷命宮!”

    郁明無動于衷,漠著臉垂目看李皎一眼:“得罪我,就要做好被我登門坐坐的準備。你就是不給我名單,我自己也能整理到?!?/br>
    郁明淡漠道:“你就是太好脾氣了,才被人欺上門。不過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有夫君了,夫君疼你!”

    他轉(zhuǎn)身,往凈房的方向揚長而去,準備沐浴更衣了。李皎哭笑不得地追在他后面,但她現(xiàn)在雙身子,追兩步就追不動了,只能無奈地看著郁明轉(zhuǎn)眼就走入了黑暗中。李皎轉(zhuǎn)頭,與身后的明珠默默對視一眼。明珠心情忐忑:“我們郎君,真的要上門去坐坐?不、不會鬧出人命吧?”

    李皎硬著頭皮,鎮(zhèn)定道:“不會的。我與夫君一起去坐坐,我會看著夫君的?!?/br>
    很多事情,郁明心意一決,李皎就只能接受,無法撼動他的意志。李皎做事講究大是大非,不和人計較小恩小怨。她素來走陽謀,不搞陰謀那一套。但她就是再走陽謀,她也沒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習(xí)慣。然郁明有這習(xí)慣。簡單、粗暴、直接……李皎望天,自我催眠:只要有用,簡單粗暴的法子,也是好法子啊。

    從翌日開始,烏云籠罩在了長安朝廷大臣們的頭頂上。長公主夫妻拿著名單,一一坐車去彈劾長公主的朝臣府上做客。長公主在長安這么多年,每家朝臣她基本都叫得出號;然此次,她不掌控話語權(quán)。到了大臣府上,長公主往旁邊靜靜一坐,留郁明和朝臣們談心。

    郁明指可催金斷玉,掌能劈山橫水。他手在朝臣家中的假山上那么一拍,假山上石頭嘩嘩嘩往下落;他握著朝臣家中的茶杯,隨手一捏,茶杯在手中化成白.粉。大臣們心情起伏不定地迎來這對夫妻,再抖著雙腿、面有菜色地送兩人出門。

    一家又一家、一戶又一戶,連關(guān)門裝病都沒用!因為駙馬他武功蓋世,他想進誰家門,除非頂全族之兵來擋,否則別想攔住他。但長公主又默默跟在駙馬身后,看起來如小鳥依人般被駙馬領(lǐng)路,只要她的身份在那里擺著,哪個朝臣敢攔?

    長安貴門們一時間哀鴻遍野。

    大臣們抹著眼淚進宮求見陛下,請陛下管管長公主,管管長公主那位天天威脅人的駙馬。然他們的天子不管事,不光是不管大臣們的事,他也不管李皎的事。朝臣們?nèi)缧『⒆痈婕议L般來宣室殿哭訴,李玉隨口安慰他們:“駙馬不會真殺了你們的。駙馬是江湖人,為人粗野,行事豪放,你們都是讀書人,要多擔(dān)待擔(dān)待?!?/br>
    臣子們大哭:“……陛下!這不是擔(dān)待的事!老臣家中妻兒夜夜夢魘,都是被駙馬嚇的!”

    “對極!他上次來老臣家中,恰恰老臣老母路過前廳,看到他頃刻間把前廳的博古架碾碎,還揚言要老臣小心!臣家老母直接就暈了過去,現(xiàn)在都還被醫(yī)工們守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