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直播賈赦逆襲日常、撩到男神的一百種姿勢[快穿]、古穿今之宮女大姐的逆襲、有種放學(xué)你別走、[綜]全世界都自帶bgm,除了我!、何處復(fù)槿歌、上神作妖日常、任她風(fēng)情萬種[娛樂圈]、夭夭妖妃、網(wǎng)紅圈學(xué)霸
夏源比夏澤大六歲,在夏家小一輩的男丁中排行第二,是夏澤大伯夏志飛的兒子,如今在海城大學(xué)讀研二。 上一世,夏澤和夏源的關(guān)系一直十分親近。在夏家小一輩的這些孩子中,夏志成十分偏愛夏源,時不時會把他接到身邊住幾天,夏澤和夏源也可以說是一同長大。在夏澤成長的過程中,夏源完美的扮演了一個哥哥的角色。他對夏澤處處關(guān)心,更是對夏澤肆意任性的脾氣異常的耐心和包容,可以說夏澤的脾氣有一部分也是被夏源慣出來的。上一世,即使夏澤違背夏家的意思,執(zhí)意要跟池以衡在一起,夏源也沒有對夏澤說過什么,而是默默的站在了夏澤的背后。在夏澤的眼中,夏源是他全心信賴和親近的兄長,也正是因為如此,當(dāng)夏源為了韓玲之死不相信夏澤的時候,夏澤才會那樣的憤怒。 手機鈴聲一遍遍的響起,對方顯然充滿了耐心,同時也在考驗著夏澤的耐心。夏澤靜靜的看著不斷閃爍的手機,腦海中再一次閃過了夏源質(zhì)問他的臉。 “你為什么要殺韓玲?” “韓玲是誰?” 這是夏源和夏澤最初的分歧。夏澤一直想不明白的是韓玲是誰?夏源為什么寧肯相信一個陌生人,也不相信和他一起長大的兄弟?夏澤自嘲的拿起了手機,摁下了接聽鍵,也許這一世他會有機會解開這個謎題。 “喂?二哥?” “小澤睡了嗎?”夏源聲音溫和,就像是他本人一樣。和夏澤的壞脾氣不同,夏源從小就分外懂事,性子安靜,十分討夏家人的喜歡。 “正要睡,有事?” 夏源聽到了夏澤的聲音,微微笑了起來。“沒事,只是我剛從中京回來,想起有段時間沒見你了,給你打個電話。對了,小澤你明天放學(xué)后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我從中京帶了禮物給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夏源的聲音穿過聽筒,語氣中的關(guān)切和親近完全不似作偽。夏澤心中涌出一股沖動,一瞬間他想要開口直接問夏源到底認不認識韓玲?可話到了嘴邊,還是被理智給擋了回去。從上一世到這一世,夏澤仔細的想過好幾遍,他確信在夏家人明面上的交際圈里絕對沒有韓玲這個名字。那么夏源是從哪里知道的韓玲?又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這些疑問充斥著腦海,讓夏澤對夏源的信賴大大的打了一個折扣。摒除了之前那一瞬間的沖動,夏澤收斂了心緒,故作歡快道:“好呀,我想吃老街那里的香辣蟹。” 夏源輕笑,溫柔道:“好,明天放學(xué)我去接你。” 機場領(lǐng)取行李處,夏源掛斷了電話,臉上的笑意并未消失。旁邊的同學(xué)看在眼里,調(diào)侃道:“女朋友?” 夏源微微一愣,很快掩去了眼中的異色,從容道:“不是,是我弟。” 夏源這么一說,同行的幾人都笑了起來。他們都是一個導(dǎo)師的學(xué)生,這次一起跟著導(dǎo)師去中京參加某個研討會。在中京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數(shù)次聽到夏源提及家中的弟弟,其中更是有熟悉夏源的朋友夸張的表示,夏源妥妥一個弟控,他連電腦和手機的屏保都是他弟弟的照片。夏源的導(dǎo)師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他很看好夏源。夏源不僅性子好,對待學(xué)術(shù)的態(tài)度更是十分端正,既認真又負責(zé),還能靜得下心來搞研究,是個難得的好苗子。要不是他沒有女兒,他都想要讓夏源當(dāng)他女婿了。 眾人說說笑笑間,夏源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夏源臉上的笑容在看到屏幕上閃過的電話號碼時微微一滯,猶豫了片刻,夏源同導(dǎo)師打了一聲招呼,遠遠的避開人群接起了電話。 “喂?” “小源是我,怎么樣?中京的研討會還順利嗎?什么時候回海城?身體還好吧,有沒有不適應(yīng)那邊的天氣?” 熟悉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對方一連串問了許多問題,語氣小心翼翼,近乎帶著討好。 夏源沉默片刻,語氣淡淡道:“我回來了,剛下的飛機?!?/br> “回來了?”對方的聲音透出了一絲欣喜,緊接著道:“累不累?今晚要不要來阿姨這里,阿姨給你煲湯喝?” 夏源直接拒絕,“不了,已經(jīng)和家里說好要回去了?!?/br> “可以打個電話說一聲……”對方說到一半立刻意識到什么,馬上改口道:“明天呢?有沒有時間過來,阿姨做你喜歡吃的菜?!?/br> 夏源再次沉默,半晌才輕聲道:“明天我約了小澤?!?/br> 小澤二字無異于一個重磅的炸彈,夏源只聽得手機中的聲音突然拔高:“那個小賤種有什么好見的,小源你……” 在對方罵出更難聽的話之前,夏源沉默的掛斷了電話。他幾乎可以想象對方此時歇斯底里的樣子,苦澀從夏源的心底泛起,之前和夏澤通電話時的好心情隨著剛剛這通電話消失的無影無蹤。 之后的一路,夏源明顯心情低落了下來。和他同行的幾人雖然不清楚夏源接了一個電話,情緒怎么變化的這么厲害,但也都識趣的沒有去打擾夏源。 轉(zhuǎn)天下午,夏源早早出現(xiàn)在了夏澤的學(xué)校門口??ㄖ艑W(xué)的鈴聲,夏源給夏澤發(fā)了一條短信,告知夏澤他在門口等他。不一會,放學(xué)的學(xué)生都涌了出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夏源一眼就看到了夏澤。盡管大家都身著同樣松垮的運動校服,但夏澤依然是其中最顯眼的那個。這并不是夏源偏心,而是夏澤的容貌集合了夏家和池家兩家的所有優(yōu)點。夏源一直記得夏澤的母親池欣云當(dāng)年就是一個大美人,挑著父母優(yōu)點長的夏澤顯然更勝一籌。 “小澤?!毕脑催h遠的招呼道。 夏澤背著書包,兩手插兜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吡诉^來,“二哥?!?/br> 夏源微微笑了起來。和夏澤的漂亮帶有侵略性不同,夏源容貌只是一般的清秀,但勝在氣質(zhì)十分干凈,站在那里,溫文爾雅,一看就是讀書人。 “餓了嗎?”夏源打開車門讓夏澤上車。 夏澤點了點頭,順從的上了副駕駛。 夏源很快也上了車,并從后座拿了一盒酸奶,遞到了夏澤的面前,習(xí)慣性的哄著他,“我已經(jīng)在老街訂座了,去了就可以吃,小澤你先墊一墊?!?/br> 夏源準備的酸奶是夏澤最喜歡的口味,夏澤眼神復(fù)雜的接過了酸奶。夏源笑笑,動作自然的欠身替夏澤拉好安全帶,順手在夏澤的頭上揉了一把。 夏澤低著頭咬著吸管,隨口道:“對了,我今天收到一封情書,都不認識對方是誰,說是叫什么韓玲……”他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就像是以往和夏源講述自己的小煩惱一樣,可正在開車的夏源卻是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表情凝滯在了那里。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夏源很快掩去了臉上的異色,緊張的看向了夏澤。 夏澤表情如常,依然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岸缒阏f我要不要答應(yīng)她?” 夏源注意到夏澤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他剛剛的不對勁,心里松了一口氣,委婉的問道:“小澤你現(xiàn)在的主要精力不是應(yīng)該放在學(xué)習(xí)上嗎?怎么會突然想要談戀愛?” 夏澤撇撇嘴,“還不是馬天磊,非要說什么沒有戀愛的高中不完整,讓我抓緊時間戀一把?!?/br> 夏源鎮(zhèn)定下來,用著一貫哄著夏澤的語氣,溫和道:“小澤你現(xiàn)在還小,再說就這么兩個月能做什么?不如等上了大學(xué)再說?!?/br> “也是。”夏澤慢悠悠的接口道,隨即就像是對這件事失去了興趣,一個人無聊的玩起了手機。 夏源看著一個人自娛自樂的夏澤,臉上極快的閃過了一絲復(fù)雜的神色,又很快歸于了平靜。在他沒看到的地方,夏澤的頭發(fā)垂下,掩去了眼中的晦澀。只是心血來潮的一個隨意試探,夏源就輕易的露出了端倪。夏澤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夏源知道韓玲是誰。那么上一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韓玲為什么會死?而和韓玲毫無干系的他為什么會被安上殺人的罪名?夏源到底知道多少又瞞了他多少? 各種各樣的猜測紛紛擠入了夏澤的腦海,夏澤煩躁的收起了手機,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夏源認識韓玲并不意味著什么,可他為什么這么緊張?只是一個相同的名字就讓他如此失態(tài),是因為自己在他身邊的緣故嗎? “小澤怎么了?”一直關(guān)注著夏澤狀態(tài)的夏源緊張的問道。 夏澤回神,對上了夏源關(guān)心的眼神,含糊道:“沒事,就是想到高考覺得煩?!?/br> 夏源一直知道夏澤想出國而夏志成不同意,他以前也不想夏澤出國,私心只想將夏澤留在身邊??蓜倓傁臐呻S口提到的那個名字卻著實讓他嚇了一跳。夏源突然意識到如果他和夏澤一起出國,并留在國外不再回來,他是不是就可以躲開國內(nèi)的一切,只有他和夏澤在一起,再不用管其他人。他這些年也算小有積蓄,再加上他學(xué)的專業(yè)賺錢不是問題,他完全有能力養(yǎng)活夏澤,可以讓夏澤衣食無憂的生活一輩子。 這個念頭一經(jīng)興起就再也無法壓制下去,夏源深深的看了夏澤一眼,默默的在心底盤算著這件事的可能。 第8章 強勢 時間一晃而過,自夏澤醒來已經(jīng)是周五了。 這幾天夏澤一直躲著沒有回家,不知道是不是池以衡和父親說了什么,夏志成在打電話罵了夏澤一頓后,也就沒再管夏澤了。這中間周含清時不時會給夏澤打個電話,旁敲側(cè)擊的關(guān)心夏澤是不是這段時間住在池家。夏澤故意回避了這個問題,也特意囑咐馬天磊不要告訴眾人他借住在他家的事。一想到周含清會糾結(jié)于他是不是被池家拉攏了過去,夏澤心中就有一種微妙的報復(fù)快感。 除了躲著不回家,夏澤倒是沒有再逃課,每天安分的出現(xiàn)在學(xué)校,對待學(xué)習(xí)的態(tài)度也認真了起來。讓夏澤糾結(jié)的是池以衡就出現(xiàn)過那么一次,之后就再沒有出現(xiàn)了。夏澤一方面覺得這樣挺好,兩人距離越遠,才越能避開上一世相愛的軌跡??闪硪环矫嫠窒氤匾院庀氲膮柡?,幾次控制不住想要偷摸去池家看看池以衡。甚至每天晚上都像魔怔了一樣,必須抱著池以衡那件外套才能睡得著。連著兩晚下來,那件外套就被他揉的皺巴巴的,他又舍不得洗,擔(dān)心洗干凈了就沒有了熟悉的味道。 夏澤的這些糾結(jié)沒人知道,即使馬天磊天天和他一起,也只是覺得夏澤脾氣比以前收斂了挺多,但其他的也就沒什么變化了。 伴隨著放學(xué)鈴聲響起,夏澤正要收拾東西,同桌徐陽小心的把一本筆記推了過來,“給你,你要的筆記?!?/br> 夏澤順手塞進了書包,沖著徐陽露出了一個笑臉,“謝了?!?/br> 徐陽被夏澤的笑容晃花了眼,臉一紅,低頭諾諾道:“不、不客氣?!?/br> “夏澤你快點?!痹缇偷仍谕饷娴鸟R天磊眼看夏澤和徐陽有聊起來的架勢,忙高聲喊了一嗓子。兩人晚上還有事呢,和徐陽有什么好聊的。 有了馬天磊打岔,夏澤沒在顧得上搭理徐陽,匆匆拎著包擠出了教室。今天是他約好了去見老a的日子,馬天磊閑得無聊,又擔(dān)心夏澤大晚上一個人會吃虧,早就說好了要陪著夏澤一起去,順便滿足他的好奇心,看看私家偵探到底怎么一回事。 兩人順著人流走向校門,馬天磊斜跨著包,狀似隨意道:“怎么樣?錢夠不夠?不夠我先支援你點,剛從我大哥那里挖了一筆。” 老a偵探所的收費不低,且規(guī)定是先付一半定金,馬天磊不知道夏澤到底想要查誰,不過看夏澤私下調(diào)查的樣子,肯定是不想讓家里知道。這種情形下,夏澤手頭能用的錢估計多不了,馬天磊昨天特意編了個理由問他哥要了一筆錢,想著幫夏澤一把。 “不用,錢還夠?!?/br> 夏澤感激的拒絕了馬天磊的好意,他并不缺錢,他平時的零花錢都是家里給的,但馬天磊他們都不知道夏澤單獨有自己的一個信托基金,是他去世的母親在他出生時特意為他建的。這些年來,基金的總體收益十分可觀,這筆錢夏澤一直放著沒動,他平時也沒機會動。 “哦?!?/br> 夏澤說不用,馬天磊也沒在多嘴,兩人就要走出校園,夏澤突然停住了腳步,反應(yīng)極快的躲在了馬天磊的背后。 “夏澤,怎么了?”馬天磊詫異的轉(zhuǎn)身,夏澤一把拉住他擋在身前,“我們走后門。” “?” 馬天磊的疑問在看到校園正門外的池以衡時得到了解答。黑色的夾克,黑色的休閑褲,池以衡長身玉立,神色悠閑的靠著車門,明顯是在等夏澤放學(xué)。對方的氣質(zhì)實在突出,在校門口一群小屁孩里面十分顯眼,再加上一群嘰嘰喳喳的小姑娘圍在周圍,想不讓他注意都難。 馬天磊有點搞不清楚夏澤和池家到底怎么一回事,不過看夏澤心虛躲避的樣子,八成是夏澤的問題。他可是了解夏澤的性格,依著夏澤的脾氣,要不是他理虧,他肯定不會躲成這樣。心里雖然這樣想,馬天磊還是認命的擋著夏澤逆流轉(zhuǎn)到了學(xué)校的后門。 “我說你是不是上次得罪狠了你表哥,干嘛怕成這樣?” 夏澤不想提這個話題,他怕的不是池以衡,他怕的是自己控制不住撲倒池以衡。兩人小心的從后門拐了出去,夏澤正要招手攔車,一輛商務(wù)車突兀的拐到了夏澤的身邊。車門打開,幾名黑衣人身手敏捷的跳下車架住夏澤就將他拖上了車。 “放手,你們是……”掙扎到一半的夏澤似乎意識到什么,抓著他的黑衣人客氣的松開了手,接口道:“池先生希望您今晚能回池家吃飯。” 夏澤的一句“fuck”堵在嗓子了,不情愿的停止了掙扎。 眼前的變故太過突然,反應(yīng)過來的馬天磊就要沖過來,一名黑衣人很快攔住了他,“我們是夏澤的家人。” “家人?” 馬天磊愣了一下,聯(lián)系到高調(diào)出現(xiàn)在校門口的池以衡,完全明白了一切。他同情的看向夏澤,對比池以衡和自家大哥,默默心中發(fā)誓再也不罵自家大哥管他的行為法西斯了,真法西斯的人在這里。難怪夏澤看到池以衡就像是小雞看到老鷹一樣怕得要死。 雖然心里同情夏澤,但這個時候不是他可以沖上去的時候,馬天磊愧疚的看了夏澤一眼,“那我先走了,夏澤你有時間給我電話。” 兄弟,不是我不幫你,你家表哥太兇殘,一般人hold不住啊! 夏澤被困在車上完全動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馬天磊離開,眼神示意對方跟老a說一聲,重新再約一個時間。 馬天磊離開沒多久,池以衡就接到了保鏢通知,開車拐到了后門。夏澤被迫換到了池以衡的車上,沉默的低著頭不看池以衡一眼。 池以衡對他的這種小脾氣完全不在意,關(guān)好車門,好笑的看著他,“夏澤你就沒什么和我說的?” 夏澤板著臉,努力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池以衡挑眉,視線從夏澤的臉上落到了他的手上。夏澤的手指白皙修長,指甲修剪圓潤,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完美的藝術(shù)品。此時夏澤的手指正緊緊的抓著背包帶,從心理學(xué)來講他的行為證明了他此時十分緊張,根本不是外在表現(xiàn)出來的煩躁狀態(tài)。 池以衡不動聲色的笑了起來,慢悠悠道:“說吧,為什么看到我就跑?” 夏澤還是不肯說話。池以衡頗有耐心的看著他,“你知道姑父這幾天一直以為你住在我家對吧?我已經(jīng)跟姑父說好了,高考前你會一直住在我家,一直到高考完,姑父同意了?!?/br> “什么?”夏澤猛地轉(zhuǎn)頭,一臉驚愕的盯著池以衡。 池以衡滿意的打量著夏澤臉上驚訝的神色,挑眉欠身道:“我本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的,可你看到我就跑,電話也不接,我只能擅自做了決定。怎么?我就這么讓你討厭?” 池以衡一點點逼近,夏澤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掐住,他近乎是屏著呼吸般緊張的看著池以衡,心里掙扎著要不要推開對方。兩人越靠越近,夏澤怎么都下不了決心,只是呆呆的看著池以衡。他的這幅呆樣落在池以衡的眼中,池以衡好笑的在他額頭彈了一個腦嘣,“怎么這么呆!” 夏澤捂著額頭說不出話,池以衡笑笑伸手替他拉好安全帶,說:“夏澤你上次偷跑的機靈勁去哪了?剛剛還懂得躲在同學(xué)身后,現(xiàn)在怎么連話都不說了?” 夏澤抿著唇,尷尬的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他和池以衡離得太近,身體似乎有了反應(yīng)。夏澤現(xiàn)在無比慶幸今天穿的是寬松的運動校服,不仔細看的話不會發(fā)現(xiàn)他身體的異樣。他現(xiàn)在只希望池以衡能離得他遠一點,讓他冷靜冷靜,他是真的不敢想象池以衡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 “表哥,我錯了!”夏澤迅速的道歉。 “什么?”池以衡顯然沒料到夏澤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輪到他滿臉驚訝了,“你真覺得自己錯了?” 夏澤用力的點頭,并借著點頭的動作挪了挪書包的位置,堪堪擋住了大腿。在確定池以衡看不出什么后,夏澤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的這些反常落在池以衡眼中,池以衡狐疑的上下打量著他,可再怎么想,他也想不到夏澤會在這個時候?qū)λ鹆朔磻?yīng)。池以衡只能將夏澤的行為視為對方中二期發(fā)作,脾氣喜怒不定,但難得遇到夏澤示弱,池以衡要是放過了就不是商人了。 “晚上一起吃個飯?!?/br> “好!” “明后兩天把時間空出來,我給你補課。” “好!” “后天晚上我送你回家?!?/br>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