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白裕扭頭看她,湊到她耳邊說了兩句,夭夭的臉立刻紅透,嗔怒地瞪他一眼。 白裕抿著唇笑。 那天夭夭走后,他把她的衣服收起來,放到衣柜里,只是輪到肚兜的時候,想起這塊小小的布料曾經(jīng)包裹住她的柔軟,心頭一動,就忍不住收到了懷里。 后來到了邊關(guān),想要她的時候,就…… 洗的次數(shù)多了,自然就舊了。 夭夭跑開,去溪邊打誰給他清洗傷口,布料沾滿水,一點(diǎn)點(diǎn)幫他擦去混著汗水血水的污漬,在白裕的指點(diǎn)下,搗爛一些藥草,覆在傷口上,防止傷口發(fā)炎感染。 她奪過那個肚兜,在白裕惋惜心疼的目光中,撕開幫他包扎傷口。 弄好了,她揉了一下小腿,欣賞自己的成果。 白裕問:“腿怎么了?” 夭夭愣了一下,回答:“有些癢?!?/br> 他皺眉,“坐下,把褲子脫了,鞋襪脫了,我看看?!?/br> 他不提還好,一提夭夭就覺得腿上鉆心的癢,除掉鞋襪,撩起褲腿,白裕的臉沉下來。 不知道被什么蟲子咬到了,她又皮嬌rou嫩的,腫了一大片,鼓得硬邦邦的,中心的地方有一個紅艷艷的點(diǎn)。 太癢了,又癢又疼。 夭夭忍不住伸手去撓,被他按住,“別撓,破了有你受的?!?/br> 夭夭帶著哭腔道:“癢,癢死了?!?/br> 白裕知道,應(yīng)該是剛才去水邊被什么東西叮了,水邊的東西毒氣最重,連蚊子都比普通的厲害,這個包看起來還不像簡單的蚊子之類,要眼中的多,她又嬌氣,可想而知有多難受。 他挑了幾樣止癢的草藥揉爛了給她涂,根本沒用,她還是癢得亂蹬腿。 白裕沒辦法,握住她手腳不許她亂動,低下頭用舌頭輕輕舔。 唾液能止癢,希望有用。 這也是最后的辦法了,效果肯定不如草藥,不過是圖個心理安慰。 有沒有用不知道,夭夭心里迅速被另一種感覺占滿了。 酥麻從小腿一直傳入心臟,她忍不住心跳加快,愣愣看著他低頭的模樣。 李澤天也在她面前低過頭,甚至親過她的腳趾,但卻完全不是一種感覺。 白裕低下頭,在鼓得硬邦邦的地方涂上唾液,上面還有草藥留下的味道的,又苦又澀,他想感覺不到一樣,神情專注。 他握住她腳,抬起她小腿,寬松的褲腿往下滑,夭夭不由后仰,靠在背后的大樹上,茫然叫“哥哥”。 白裕啞聲應(yīng)著,問她還癢嗎。 她搖頭,突然哭泣道:“哥哥,我想要你,現(xiàn)在就想要,怎么辦?” 白裕渾身一僵,握著她腳踝的手又燙又緊,他穩(wěn)住心神,連聲問:“你說什么?你明白你在說什么嗎?” 夭夭點(diǎn)頭,“我知道,我知道?!?/br> 她抱住他,帶著哭腔:“想要哥哥,想要……” 白裕抿緊唇,艱澀道:“不行,現(xiàn)在不行……” 她堵住他唇,含糊道:“不管,我不管,那天你為什么不教我?你是不是覺得我被李澤天碰過,所以就不喜歡我了?” 怎么可能? 他當(dāng)然怨恨李澤天碰過她,但更怨恨自己沒有保護(hù)好她。 他努力維持理智,“不是……不是……夭夭,聽我說,現(xiàn)在條件不允許……唔……” 他猛地溢出一聲呻|吟,再也說不下去。 她撲到他身上,一瞬間,所有的感官都被調(diào)動了。 他心里知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荒郊野外,沒有溫水,沒有柔軟的床鋪,沒有喜燭,他們還要保存體力,逃出去。 他身上還帶著傷,體力不支,第一次,他一定要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體驗(yàn),而不是這樣潦草湊合。 但他控制不住了,在腦海中臆想過無數(shù)遍的事情終于成了現(xiàn)實(shí),并且是她主動的。 思想不受控制,放縱自己,徹底沉溺。 她妖嬈的像個勾人魂魄的妖精,白裕甚至以為,他要死在這滅頂?shù)暮榱骼铩?/br> 到了后來,已經(jīng)分不清誰在主動。 只有嘩啦啦的溪水聲,和曖昧的喘息。 她緊緊抱著他,避開了傷口的位置,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痕跡。 天黑了,他沉沉睡過去。 夭夭動了動身體,悄悄穿好衣服。 借著微弱的光芒,看他英俊的側(cè)面。 他睡得很沉,那是當(dāng)然,從邊關(guān)趕回來本就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又經(jīng)過這么多事,他根本沒休息,接下來又是打架,又是受傷,又是逃命的,已經(jīng)流了那么多血,接著又被她纏著來了那么幾次,再強(qiáng)壯的男人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