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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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本想說她幾句, 見他身上有些酒氣,俊臉上薄薄緋紅,也顧不得說他, 忙起身就要讓人給他倒醒酒湯, 不料胡王妃先她一步起了身,訝然道:“怎么喝了這么多酒?也不怕傷了身子, 快去喝碗醒酒湯吧?!?/br> 燕綏方才是醉的狠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六七分, 側(cè)過身向胡王妃見過禮,又道:“勞王妃和姨母掛心了?!?/br> 胡王妃躊躇片刻才道:“由錦醉成這樣怕是走不了路,我?guī)в慑\回去吧?!?/br> “你今天也喝了不少呢,如何能帶人?”李夫人忙命人去廚下煮了碗醒酒湯過來:“既喝醉了酒,今天就在這里先歇著吧,明日再回去也不遲?!?/br> 燕綏點(diǎn)了點(diǎn)頭,胡王妃就沒再多言,李夫人盯著他喝完了醒酒湯,眼神清明不少,胡王妃這才把一方精致匣子取了出來,語調(diào)有淡淡不快:“這是顧姑娘手抄的佛經(jīng),為了幫蜀地和燁王府祈福,她抄了好幾套,給了我和你姨母一人一份,這一套是給你的。” 那佛經(jīng)字跡娟秀好看,燕綏一眼瞧過卻不覺蹙了蹙眉:“蜀地和燁王府的福氣不是一卷經(jīng)書就能求來的,勞煩王妃幫我退回去吧?!?/br> 胡王妃表情和緩幾分,點(diǎn)頭應(yīng)了:“我回頭就命人退還到她府上?!?/br> 她說完就起身回去了,李夫人斜睨了燕綏一眼,親手給他扔了條熱巾子過去;“你可別怨我叫你,你這樣傳出去對沈姑娘的名聲不好?!?/br> 燕綏勉強(qiáng)撐起身子:“多謝姨母提點(diǎn)?!?/br> 李夫人見他還是頗為不適的樣子,忙叫人扶他下去了。 燕綏一覺睡到斷片,醒來之后才隱隱約約記起昨晚做了什么,匆忙去了沈蓉院子,就見她也是才醒的樣子,她一見他臉色就不大好看。 他暗悔,昨晚上本是想跟她好好說話的,結(jié)果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倒是把人又得罪了一回。 他走到她身前幾步遠(yuǎn)的地方才停住,按著額角蹙眉問道:“阿笑,我昨晚上...沒做什么吧?” 沈蓉想到自己手腕上那道齒痕,心說做沒做什么你心里沒點(diǎn)x數(shù)嗎!現(xiàn)在來裝什么無辜。 她把眼睛一斜,云袖一揮:“有啊,您昨晚上脫了衣裳在院里亂跑,見著一個人拉著人家不松開,非要給人家唱歌,還說自己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拿著繡花針和繡棚要跟我學(xué)刺繡,還說要改名叫東方不敗呢。” 燕綏:“...” 他本來只是斷片了一會兒,看見她手上無意中露出的齒痕就什么都想起來了,緩了緩才道:“昨晚軍中擺宴,我喝的多了些直接就過來找你了,我生怕昨晚上唐突了你,本想過來道歉的,既然只是做這些,那我就放心了?!?/br> 沈蓉:“...” 她的套路反正沒有燕綏的深,無力地擺擺手道:“王爺想必還有事兒吧,我就不留您了。” 燕綏笑一笑:“我跟你說句話就走?!彼朴铺鹗?,把指尖的指痕給她看:“阿笑,你咬了我,我可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要對我負(fù)責(zé)啊?!?/br> 瞧瞧這不要臉碰瓷的架勢...沈蓉給氣的一團(tuán)老血直沖腦門,口不擇言地道:“多少人還被狗咬過呢,難道還要跑去找狗負(fù)責(zé)?” 燕綏沒忍住笑出聲來:“噗...咳咳,阿笑我知道你對我心存歉疚,只是何必這么說自己呢?”他家小甜棗怎么這么可愛呢。 沈蓉:“...”她覺著以后自己老了要是得了心臟病,那么發(fā)病的原因估計就在今天這一刻。 他見沈蓉懊喪的又是皺眉又是瞪眼,偏偏想不出金句來堵她,那模樣有趣之極,他欣賞了幾眼,怕她真氣出什么毛病來,忙在她肩頭輕輕一壓:“阿笑,我母親早逝,唯一的女性親眷只有我姨母,她也有一家人的事情要管,所以我跟女子的接觸并不多,也不知道如何寵愛一位姑娘?!?/br> 他沖她笑了下,豐潤的唇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但是為了你,我可以學(xué),你喜食魚rou,我就為你學(xué)釣魚,你喜歡花木,我就為你學(xué)侍弄花草,你若是好陽春白雪,我就陪你聊琴棋書畫,你若是好下里巴人,我就陪你穿紅戴綠。” 往常他也說過好些若有似無的曖昧言語,但這般坦然的熱烈的剖白還是頭一次,沈蓉怔怔地看了他半晌,下意識地道:“我要是喜歡銀子呢?” 燕綏眉眼彎彎,鳳眼流光溢彩:“我就每天努力幫你掙銀子?!?/br> 沈蓉嘴癢,沒忍住跟在他的排比句后面,又接了一句:“我要是喜歡美男呢?” 燕綏一挑眉,有一種雅致的張揚(yáng):“我不美嗎?” 沈蓉:“...” 她本來昨晚上下定了決心,今兒一大早又給燕綏突如其來的剖白搞得心弦亂顫,她不能自欺欺人,如果她心里半點(diǎn)波瀾沒有,就不可能跟著問那兩句了。 她繃著一張臉想怎么對付過去,燕綏卻沒給她這個機(jī)會,直接轉(zhuǎn)身走人了。 沈蓉呆呆地站在原處站了會兒,腦子里的思緒比毛線還亂,她煩躁地扒拉了一下頭發(fā),繞著院子轉(zhuǎn)了幾圈,仍是糾結(jié)不開,想著反正她現(xiàn)在也不在王府當(dāng)廚子了,倒不如回家看看,于是讓丫鬟遞了話給李夫人。 李夫人知道燕綏不大想讓沈蓉和沈瑾有太多牽扯,不過她很理解沈蓉的心情,立時就同意了,還專門派了輛馬車給她。 這處別院離沈家新搬的院子還挺遠(yuǎn),沈蓉按著住址,讓馬車走了大半天才到地方,沈幕正拎了兩桶水往院里走,見到沈蓉十分高興:“阿笑,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你一月不是只有幾天假嗎,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吧?” 沈蓉簡單解釋道:“我當(dāng)初不是救了李夫人一回嗎,她一直拿我當(dāng)座上賓待,連帶著王爺也沒把我當(dāng)尋常下人,她前幾天邀我去她們家里住了幾天,我順便回來看看你們?!?/br> 她說完輕松跳下馬車,就見沈幕竟然比原來黑了點(diǎn),不過身材更見結(jié)實(shí)了,她詫異道:“哥,你怎么成這樣了?” 沈幕一邊拎水桶一邊帶著她往院里走:“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有意投筆從戎,所以這些日子一直在練習(xí)騎射擊技的功夫,所以這才曬得黑了點(diǎn)?!?/br> 沈蓉也覺著家里如今這情況沈幕從武比繼續(xù)習(xí)文是個更好的出路,而且沈幕本就有舉人功名在身,能文能武怎么都算是個人才了。 她想了想道:“我方才好像在告示欄瞧見了蜀中要征兵的告示,你要不要去試試?” 沈幕先是點(diǎn)頭又是搖頭,面露思索:“蜀中征兵素來嚴(yán)格,他們告示上要三代都是蜀中人,而且必須得是蜀地戶籍,這兩點(diǎn)我就不成了?!?/br> 沈蓉見他面露失落,不由想到燕綏,心頭微動,不過又按捺住了:“別先說喪氣話,你就去試試唄,沒準(zhǔn)軍營那邊見你本事出眾就破格把你留下了呢?!?/br> 兩人沒走幾步就到了正院,沈瑜病雖然好了,但是臉色瞧著卻更差了,尤其是對沈蓉的態(tài)度更糟糕了,若說原來只是嚴(yán)厲,現(xiàn)在則壓根是不咸不淡不冷不熱的,連問都沒怎么問一句,跟沒她這個女兒似的。 沈蓉也給這態(tài)度氣的不行,更加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問沈幕道:“哥,爹他怎么了???我怎么招惹他了?” 沈幕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再過一個月就是娘的忌日,我前幾日看爹把娘的遺物取出來挨個收拾,發(fā)現(xiàn)了好幾樣殘損的,怕是這一路不慎弄壞的,他大概是瞧見這些心情不好,不干你的事,你想吃什么,我去外面給你買點(diǎn)回來?!?/br> 沈蓉想到溫柔美麗的亡故母親心里也不大舒服,擺擺手道:“我不餓,我不吃了,咱們家鋪?zhàn)由庠趺礃影。俊?/br> 她這不擺手還好,一擺手手腕上的齒痕就露了出來,作為一個男人,沈幕一瞧見這個就知道是什么,臉色大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了?這是誰干的?!” 沈蓉還戴了兩個銀鐲子遮掩這處痕跡,卻沒留神被親哥發(fā)現(xiàn)了,這事兒明明不怨她,她卻生出一種莫名的做賊心虛的感覺來,被冷不丁一問就有些慌神,慌張脫口道:“大,大錘?!?/br> 沈幕一怔,隨即大怒,竟然是‘李延之’那個混賬??! 第52章 第 52章 第54章 沈幕也來蜀地這般久了, 對‘李延之’的風(fēng)流名號自然也聽說過, 一見這齒痕自然就想的多了, 他當(dāng)然不愿意自己妹子跟這等人有什么來往, 哪怕這人身份顯赫呢??! 沈蓉說完才意識到不對, 又急忙給自己圓話:“我這是無意中絆了一跤, 是大錘救了我...”她倒不是幫燕綏圓場,主要是怕沈幕一時沖動惹出什么事來。 沈幕顯然沒信,不過他這些日子也成長了不少,沒有立時質(zhì)疑, 只深深地看了眼沈蓉,伸手扶在她肩頭:“阿笑,我是你大哥, 你有什么事不要總是一個人悶在心里, 有什么事是咱們兄妹倆不能一道解決?” 沈蓉點(diǎn)頭道:“我知道了。” 沈幕看她這模樣就知道沒把這話往心里去,只得暫先把這事兒壓在心底,思量著什么時候去李家為自己妹子討個公道, 總不能讓阿笑再被這等人糾纏。 沈幕對她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她也懶得在他跟前敷衍,抬頭問道;“哥, 咱們家鋪?zhàn)娱_起來了吧?生意怎么樣???” 提到生計, 沈幕臉色算是緩和了些:“照你說的,把咱們家世代流傳下來的女眷用的香粉方子做成脂粉售賣, 生意倒還不錯, 養(yǎng)活一家人沒太大問題?!彼f完又頓了下:“不過我才知道, 咱們租下的娘娘廟的那處鋪面竟然是燁王府的產(chǎn)業(yè),聽說還是當(dāng)年燁王妃的陪嫁鋪?zhàn)?。?/br> 燁王府...這事兒除了燕綏不可能有旁人做了,沈蓉沒想到他暗里還幫過沈家,一時也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被沈幕叫了幾聲才回過神來,轉(zhuǎn)了話頭道:“大伯呢?怎么沒見他們一家?” 沈幕道:“大伯的院子不知為何沒和咱們買到一處,我?guī)闳グ菀娝?,以后也好認(rèn)認(rèn)門?!?/br> 沈蓉估摸著這又是燕綏搗的鬼,不由得往天上翻了個白眼,跟著沈幕拐了好幾條巷子才算找到沈瑾一家住的胡同,沒留神在一處隱蔽的拐角竟看到沈蒙和李鈺在說話,沈蒙見到兄妹倆也怔了怔,隨即笑著招呼道:“阿幕,阿笑,怎么這時候過來了?” 沈蓉道:“知道伯父搬了新居,特地來暖屋的?!彼f完不由得把目光落在李鈺身上,沈蒙笑著解釋道:“巧了,李叔也是過來探望我爹的。” 一行人并肩走進(jìn)去,兩家人中間還夾著那封假書信,便是在一起說話也沒有往日親近,總覺著隔了層什么,沈瑾想要留兄妹倆吃飯,也被兄妹倆婉拒了,略問候幾句就出了大門,沈幕想著沈蓉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又不想她勞累自己動手,于是拐進(jìn)一處飯館點(diǎn)席面去了。 這時李鈺匆匆從后趕來,對著沈蓉笑道:“怎么這幾日在王府不見阿笑侄女???” 沈蓉對這個李鈺總存了幾分戒心,聞言只客氣笑笑:“有些旁的差事?!?/br> 李鈺邊走邊跟她說話,仿若閑談:“我上回?zé)o意中見到侄女和人同乘一車,那人隱隱約約瞧著竟像是王爺,我說侄女啊,這可就是你不厚道了,你都有王爺這條路子了,怎么也不與家里人說說,倒讓你大伯為你擔(dān)心?” 沈蓉暗里皺了皺眉,平靜道:“李叔想必是瞧錯了,我這樣的身份,哪能和王爺共乘一車呢?” 李鈺哈哈笑道:“也是,我這眼睛也不大行了。” 有時候堅決否認(rèn)反倒是一種從旁佐證,李鈺目光不動聲色地在沈蓉臉色逡巡片刻,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拱了拱手,表面還是一派豪邁,就這么告辭離去了。 沈幕讓小二幫著把席面抬到家里,沈瑜吃飯的時候還是不咸不淡一張冷臉,別說是對沈蓉了,就是對著沈幕也是這幅德行,到最后沈蓉直接氣的摔了筷子,出門叫了輛馬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瑜見她這般大的脾氣,重重一哼,在她背后沉聲道:“走了你就別回來!” 沈蓉腳步停都沒停一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不回就不回,誰稀罕??! 沈幕對著親爹也頭回發(fā)了火:“爹,小妹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您這樣陰陽怪氣的是做什么!” 沈瑜似是也有些懊悔,看著桌面不言語了,半晌才嘆了口氣,神情有些恍惚:“她生的那樣像你娘...哎,冤孽?!彼珠L長地嘆了聲,把沈幕嘆的滿臉莫名其妙。 最近沈瑜脾氣實(shí)在太過怪異,沈幕也不想在家呆了,于是按照征兵啟示去了軍營想要入伍,一般人家都是吃不起飯念不起書才會送兒子來打仗,軍營的整體文化程度可想而知,負(fù)責(zé)征兵的那位監(jiān)軍一聽說沈幕有舉人功名在身,身手也十分不錯的人,好比見到絕色美人的色鬼,恨不得立刻把沈幕招到自己軍營里來一親芳澤。 可惜等到那位監(jiān)官翻看他戶籍時,驚喜之色逐漸斂去,反而有些狐疑:“你不是蜀中人?” 沈幕頷首:“回監(jiān)官的話,我家在京城?!?/br> 這就更可疑了,一個舉人,還是從京城來的舉人,居然想要過來參軍...監(jiān)官就是再惜才也不能冒這等風(fēng)險,搖頭道:“蜀軍不招外處戶籍,再說你這本事,也未必非得參軍。” 沈幕這邊才被拒絕,正要失落返回,那邊燕綏就已經(jīng)收到風(fēng)聲了,倒不是連軍營征兵這點(diǎn)小事都要他cao心,只是他最近一直派人盯著沈家,所以沈幕前腳踏進(jìn)軍營,他后腳就得到了消息。 在他的印象里,沈幕一向是個溫吞的老好人,除了妹控屬性也沒啥特別亮眼的地方,難得有這份血性。他放下朱筆思索片刻,跟阿李道:“跟軍營招兵的地方說,招沈幕進(jìn)營,他不會是細(xì)作的?!?/br> 阿李前些日子已經(jīng)被調(diào)回來了,聞言點(diǎn)頭應(yīng)了個是,燕綏又沉吟道:“無須過分照顧,按照軍營的規(guī)矩來即可,沈兄若是有那份本事,讓他們想法子多給他一些升遷的機(jī)會也無妨,若是在軍營里干不成,就轉(zhuǎn)為文職,日后也能慢慢升遷。” 阿李本以為以沈蓉的身份最多給他們王爺當(dāng)個側(cè)妃,如今再看自家王爺這樣的上心程度,只怕正妃之位也已經(jīng)是那位沈姑娘的囊中之物了,若只是想收個側(cè)妃,完全用不著這般費(fèi)心幫扶她父兄,還不是怕那位沈姑娘以后娘家無靠被人詬病嗎? 他很是感嘆了一回,忙騎馬吩咐下去,沈幕還沒踏出軍營,方才那位親口說不要他的監(jiān)官急匆匆追上來:“沈兄弟,沈兄弟等等!” 沈幕轉(zhuǎn)過身:“有何事?”監(jiān)官道:“方才是我誤說,我把你的戶籍才干拿給上頭看,上頭對你很是欣賞,已經(jīng)一致決定留下你了?!?/br> 沈幕還是有些迂腐的,又是不愉又是不解:“你們軍營都是這般朝令夕改嗎?”燁王的吩咐監(jiān)官哪里敢怠慢,一把扯住他的胳膊道:“因?yàn)槟汩L的俊我們副將看上了行不行?別啰嗦了,快來隨我見我見我們副將?!?/br> 既然征兵的事已經(jīng)落定,沈幕也就不再多說了,暗暗盤算著去先打聽李家當(dāng)家人的住處,然后去李家找‘李延之’給阿笑討個公道回來。 燕綏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未來大舅子已經(jīng)開始琢磨著如何找自己麻煩了,沈蓉回家一趟之后心情不但沒好些,反而更加差了,就連秋咳的毛病都給氣的犯了。 他聽說這事兒之后忙帶著枇杷膏回了趕到別院,無奈在沈蓉那里吃了個閉門羹,只得賺回來問李夫人:“阿笑...沈姑娘怎么樣了?” 李夫人道:“大夫說問題不大,就是心緒不寧導(dǎo)致的,略調(diào)養(yǎng)幾日就好,你怎么不自己去探望?”燕綏眉頭微擰;“她不讓我進(jìn)去。” 這點(diǎn)李夫人倒是很理解:“她見著你,只怕心緒更加不寧,你放心,這兒有我看著呢?!?/br> 燕綏正要說話,就聽別院的下人匆匆報道:“王爺,夫人,外面有位名叫沈幕的公子求見?!?/br> 李夫人知道沈幕是沈蓉的長兄,只是不明白他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怔了下才道:“請沈公子進(jìn)來?!?/br> 沈幕也是打聽了好幾日才打聽到這處別院,他聽說李夫人是個明理之人,所以想著先讓她給個說法,不料他一被引進(jìn)正廳,就見那該死的‘李延之’堂而皇之地坐在側(cè)首。 他想到沈蓉手腕上的吻痕,一把火沖上來頓時把理智燒沒了,大步?jīng)_過去拎著燕綏的衣領(lǐng):“李延之!混賬!你對我meimei做了什么!”他說完下手極狠地給了燕綏一拳。 本來沈幕是沒可能打到燕綏的,不過他擺擺手示意手下不得上前,自己任由沈幕打罵也沒還手,平靜道:”沈兄稍安勿躁,我是真心傾慕令妹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