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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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新瞪大了眼睛,按住她的手,有些語無倫次:“為什么啊,不是干得好好的嗎,聘用期沒到你現(xiàn)在走還要違約金,還有那么多病人……” 臨走之際,難為這個科室還會有個人來挽留自己。 秦司漫覺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差勁。 情緒動容的摸了摸莫新的頭發(fā),反過來安慰她:“你好好干,爭取早日獨當(dāng)一面?!?/br> 這些天的流言莫新都有所耳聞,她不了解秦司漫的家事,只是覺得,她不是別人口中的那個樣子。 縱然脾氣不好,性格古怪說話毒,可她絕不是沒有實力靠后臺進(jìn)來的關(guān)系戶。 怎么突然間就要辭職走人了呢。 莫新不敢多問,這里人多嘴雜,可卻嘴笨不知道怎么留住人。 眼看著秦司漫摘下胸牌,脫下白大褂,規(guī)整的疊好放在桌上,抱著紙箱就要離開,莫新忙抬腿追上去,“你不跟沈大夫說一聲嗎,昨天都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要走了……” 提到沈琰,秦司漫一直隱忍著的情緒,慢慢有了裂痕。 她沒法跟他說一句再見。 這兩年她拼了命的要考進(jìn)眼科是因為他,想讓他對自己刮目相看,可最后走的時候,卻還是一事無成。 秦司漫沒法用這種姿態(tài)跟沈琰道別。 安安靜靜的離開,已是極限。 秦司漫垂下眼簾,“有空常聯(lián)系,別送了,回去工作?!?/br> 絲毫不給莫新再開口的機(jī)會,快步離開,頭也不肯回。 今天是個陰天,落地窗外烏云密布,灰沉沉,天氣預(yù)報上說的夜雨一直拖倒現(xiàn)在也沒落下。 悶熱得厲害。 已經(jīng)立秋,這場雨后,夏天大概就要進(jìn)入尾聲了。 電梯門打開,秦司漫恍然的走了進(jìn)去。 原來才過一個季節(jié)。 可她為什么覺得好像已經(jīng)過了很多年。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狀態(tài)實在太差,加上雜事纏身,一章刪刪改改好幾次才會滿意。我不想湊字?jǐn)?shù)敷衍你們,所以更新時間更改為每晚十二點前,沒有確切時間,因為我也不知道每天什么時候能寫出來。 或早或晚,望見諒。 第29章 撐腰 待秦司漫離開后, 辦公室頓時炸開了鍋, 眾人議論紛紛。 莫新聽著很不是滋味, 她不了解情況,只能在這里干著急。 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去告訴沈琰。 結(jié)果還沒走到辦公室, 在半路上和邊走邊看病例的鐘向文撞了個滿懷。 鐘向文撿起落在地上的病例, 捂著被撞得不輕的額頭, “莫新你走這么急干嘛,得虧是撞著我,要是撞著哪個病人這可怎么辦,你以后啊……” 鐘向文愛嘮叨的毛病無人不知,一大小伙,說起話來頭頭是道, 跟個小老頭似的。 換做平時莫新尚有心情聽他叨叨完, 可眼下她著急去找人, 只能敷衍過去,“不好意思, 我下次注意?!?/br> 說完,捂著額頭就準(zhǔn)備離開。 鐘向文看她走的方向不對,叫住她:“你去哪啊, 這個點不去病房干活兒?” “我找沈大夫?!?/br> “他去手術(shù)室了, 人不在辦公室?!?/br> 鐘向文按耐不住那顆八卦之心,接著問:“你這么著急找他干嘛?” 莫新遲疑了片刻,想著他遲早會知道, 索性說了實話:“秦司漫辭職了,我想去跟沈大夫說一聲,順便問問是什么情況?!?/br> 鐘向文眼珠子瞪得老大,“秦姐辭職了!?” “嗯,晨會后沒多久郭主任就叫她去了辦公室,然后回來她就開始收拾東西,沒說幾句話就走了……” “沒跟沈大夫道別?” “沒有,她走得急?!?/br> 莫新回過神,“沈大夫什么時候出來?” “說不好,今天他手術(shù)排滿了?!?/br> 怎么什么事都撞一堆了。 鐘向文見她實在是著急,提議道:“你先回去上班,沈老師這邊一結(jié)束我就去跟他說這事兒?!?/br> 莫新無計可施,只能點頭,“好,麻煩你了?!?/br> “客氣什么,都自己人?!?/br> 莫新不能再多逗留,病房還有一堆事等著處理,跟鐘向文匆匆道了別,轉(zhuǎn)身回了辦公室。 沈琰結(jié)束今天的最后一臺手術(shù),出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 長久站立讓他感到渾身酸痛難耐,可心里不放心今天這幾個病人,決定在下班之前,再去病房看一圈。 剛走回辦公室,屁股還沒坐下,鐘向文便敲門而入。 沈琰疲倦的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捏著鼻梁,“這么著急忙慌的,什么事?” “秦姐,哦不是,秦司漫她辭職了!” 沈琰放下手,睜開了眼,“什么時候的事?” “早上晨會后沒多久,走之前去了郭主任辦公室?!?/br> 秦司漫會主動辭職,這事兒誰都有可能相信,沈琰絕不會相信。 她來這里是為了什么,他比誰都更清楚。 在到達(dá)目的之前,她怎么可能會走。 要走也不可能會拖到現(xiàn)在,畢竟之前有太多次,沈琰都以為她會離開的瞬間,結(jié)果她都還是留了下來。 “今天開了刀的這幾個病人你盯著,有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沈琰站起來,脫下白大褂就準(zhǔn)備離開。 鐘向文眼看著他就要出門,忙叫住他:“沈老師,您的手術(shù)服還沒脫呢……” 沈琰低頭,發(fā)現(xiàn)還真是。 也沒多停留,轉(zhuǎn)頭走進(jìn)衛(wèi)生間,不到一分鐘便出來,顧不上理有些蓬松凌亂的頭發(fā),快步出了門。 沈琰提高了車速,加上不是高峰期,十分鐘內(nèi)就趕回了小區(qū)。 一路上太著急趕來,等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 自己來這里到底是為什么。 又或者,見了她,自己要說些什么。 怎么想都很是突兀。 可不管不問,就這么任由著她辭職離開嗎? 兩相權(quán)衡之下,沈琰還是選擇摁響了門鈴。 半分鐘過去,無人開門,沈琰覺得奇怪,又摁了第二次。 十多秒過去,還沒人開。 沈琰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個電話,剛剛撥通,門就打開了。 秦司漫明顯剛從床上起來,頭發(fā)亂糟糟的一團(tuán),穿著一件長t,光著腳,眼睛都沒全睜開。 模模糊糊的看見這個身影有點面熟,秦司漫揉了揉眼,一看還真是沈琰,整個人清醒了一大半。 “你怎么來了?” “你怎么辭職了?” 幾乎是同時開口,話音落,兩人愣在原地。 氣氛有些尷尬。 里頭的電話還在持續(xù)不斷的響著,沈琰這才回過神來,掛斷了電話。 秦司漫抓了抓頭發(fā),側(cè)身讓他進(jìn)屋。 路過玄關(guān)門口的穿衣鏡時,她看見自己原來是這幅鬼樣子,頓時有點想撞墻。 秦司漫故作鎮(zhèn)定,簡單的理了理頭發(fā),綁了個馬尾,打開冰箱問:“你喝點什么?” 結(jié)果冰箱里,除了幾塊過期的牛rou和幾顆發(fā)了芽的土豆,幾乎是空無一物。 “白水就好?!?/br> “好?!?/br> 白水好,白水好。 喝白水真是太好了。 秦司漫關(guān)上冰箱,拿過餐桌上的兩個玻璃杯,去廚房倒了兩杯白水,這才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喝吧?!?/br> 沈琰這么一折騰倒還真有些口渴,拿過杯子,兩三口便喝光。 “你還要嗎,我再給你倒一杯。” “不用了?!?/br> 沈琰可不是過來喝水的。 “你怎么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