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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秦始皇戀愛的正確姿勢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董慈頭頂都能冒出煙來,趙政掌心在董慈腰側摩挲了兩下,察覺到了董慈身體的緊繃,再一看董慈盯著他的唇目光灼灼的模樣,心里微微一動,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些弧度,依言閉上了眼睛。

    她這算是戀愛了么?

    親都親了,再深入點似乎也沒什么。

    董慈雙手摟住陛下的脖頸,察覺到摟在自己腰上的掌心越發(fā)guntang,便湊上前去在趙政的唇上輕輕碰了一下,想著她腦子里的那些畫面,閉著眼睛輕輕探了探舌,她碰的也不多,只試探性的在陛下的牙齒上輕輕舔了一下,察覺到趙政連呼吸都急促了些,知道他不厭惡這個,便又試探性的往趙政的兩齒間探去,她并不著急尋他的舌,只在他的牙尖上輕輕的吮吸吻咬著。

    她這是在干什么!

    趙政半邊身子發(fā)麻,僵硬緊繃,周遭都淡成了一片模糊的景象,所有的知覺都集中在了唇舌間,她觸碰得很小心,帶著些許試探,調(diào)皮,親昵,卻又勾魂奪魄,她的唇舌只是這么不經(jīng)意的碰碰他,便將他心里的欲望全撩撥了起來,酥麻從脊柱一路蔓延至頭頂,沖得他心里情潮翻涌,趙政控制住想狠狠回應她的沖動,粗重的喘息著,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催促她快點。

    董慈做得小心翼翼,也不過分,稍微退開了些喘了口氣,待察覺到趙政手臂壓著她往懷里帶,這才又重新探了進去,小心的尋到陛下的舌,唇舌相觸兩人都是混身一顫,董慈原本就緊張,這下心里發(fā)虛渾身發(fā)軟,強忍著想退縮的沖動,輕輕勾了勾陛下的舌,唇舌相交,這才是真正的親吻。

    一呼一吸間都是她清甜的味道,鼻息交融,趙政從來不知道他還可以和她這么親密,親密得深入骨髓不可分割,趙政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被她調(diào)皮香軟的小舌劃過的地方是幸運的,被她略過的地方是不幸的,她香甜得不可思議,讓他恨不得立馬能汲取更多,將她吞進身體里去。

    可似乎有什么不對,趙政身體火熱喉嚨發(fā)干,身下的地方緊繃發(fā)疼,他想要她,她淺嘗輒止,他卻絕越來越餓,越來越渴,欲壑難填!

    她怎么會這些的?她怎么這么熟練就挑起了他的欲望?趙政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向臉色潮紅睫毛微顫吻得認真的董慈,感受著唇齒間甜得能讓他發(fā)狂的味道,雙目漸漸赤紅起來。

    董慈一直都很克制,并沒有貪多,草草將流程過了一遍,便屏息退了出來,她不敢看趙政的神色,緊緊靠在他肩膀上,死死閉著眼睛,心說她兩輩子就跟過陛下這么一個人,壞心眼的拿走他真正意義上的初吻,不是很過分罷。

    董慈心里正忐忑得咬手指,忽地肩膀狠狠一疼,董慈嘶的一聲叫了出來,猛地睜開了眼睛,趙政正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董慈疼得眼淚當場出來了,鉆心的疼從肩膀襲到了心里,董慈繃緊了身體往外掙了掙趙政也沒松口,董慈疼得她覺得自己被咬出一塊rou來了,手掌在趙政肩膀上拍了兩下,顫聲求饒道,“阿政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對你,阿政快松口,疼……”

    她這低低的求饒飲泣聲只會讓他更怒更想殺人,趙政猛地站起來,死死捏著她的手腕,赤紅著眼睛質(zhì)問道,“你還對誰這樣過!”

    將那人抄家滅族碎尸萬段都不足以解他心之恨!

    董慈背磕在石桌上磕得生疼,肩膀也疼,被趙政捏著的手腕也疼……董慈從未見過如此震怒暴虐的趙政,聽了他的質(zhì)問先是呆了一下,見趙政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握著她的手腕越來越緊,眼里都是能吞噬一切駭人的風暴,心里又悔又怕,不住搖頭道,“沒有沒有,從來沒有誰……”

    這鬼話她說了只怕連鬼都不信,趙政拽了一下董慈,喝問道,“當真沒有么?”

    她怎么就忘了男色害人這句話,色迷心竅做了蠢事。

    董慈看著盯著她如果她敢說錯一個字就要生吞了她的趙政,眼淚撲簌簌流下來,她要這樣,換別人家的男朋友只怕都高興壞了,趙政卻恨不得連她跟桌子一起撕成碎片了……

    董慈很想順著他的心意說出個什么人來,思來想去實在不敢,只好強壓了怒意和委屈,搖頭道,“沒有,阿政,我身邊一直跟著你的人,當真有的話你不會不知道的,阿政,你信我?!?/br>
    趙政急促的呼吸稍稍緩了緩,看向淚眼婆娑的董慈,神志好歹是清醒了一些,微微松了松手,卻并沒有放開,只平了平呼吸問,“那以前呢,邯鄲之前,有罷?有這樣的人在罷?”

    趙政心里憋了邪火泄不出去,那是個他不知道的地方,很明顯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個人,他能怎么樣,他束手無策!

    趙政不等董慈回答,接著問,“你說你走了這具身體就會灰飛煙滅,那你來之前幾歲了?”她知道如何把一個男子的欲望撩撥到極致,還知道男人的子孫根長什么樣子,定然是有那么一個人了,曾經(jīng)有那么個人碰過她!她也碰過他!

    趙政捏著董慈手腕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后放開了,如困獸一般在院子里走來走去,他其實根本不想讓她留在臨淄,他無法放心。

    董慈心里駭然,卻不敢招惹他,聽他問便撐著身體站直了,一邊后悔她為什么要來招惹趙政,一邊壓著害怕回道,“二十六歲?!?/br>
    董慈根本不敢說謊,趙政一聽她二十六歲了心就沉到了谷底,二十六歲,定然是有那個一個人了,她的夫君,她的夫君……

    趙政心里刀刮一樣的疼,萬蟻蝕骨,以前的事他沒辦法計較,他也不計較了,但他不能把她一個人放在臨淄,不安全。

    趙政強壓著心里的暴虐憤怒,還有讓人難堪的嫉妒,看向正一臉害怕惶然看著他的董慈,心里本不抱希望了,卻還是忍不住輕輕問出口來了,“那你成親了么,你夫君對你好不好,你心悅他么?!?/br>
    他就說她為何一直鐵石心腸,半點都不對他動心,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來晚了,他也沒辦法早來。

    董慈聽了這些話便明白趙政在介意什么了,看著盯著她眼里冒著火苗克制隱忍的趙政,連抽噎都忘記了,心里震驚疑惑明了不可置信之余,竟還冒出絲絲甜意來……他對她的感情竟然是這樣的。董慈又想哭又想笑,他這樣是挺可怕的,但她忽然又不怕他了。

    董慈忍不住眼眶發(fā)熱,下了石桌沖過去抱住他,心里酸酸澀澀的軟成了一片,不住搖頭道,“沒有的,我年紀是二十六了,可一直沒人要,就耽擱了,要是拖家?guī)Э诘?,院里邊也不會讓我來這里了。”她這么漂亮當然不是沒人要,但沒戀愛過沒結過婚也是真的,她要是結過婚,說真的,她敢不敢回應趙政都是另外一回事……

    她這么朝他撲過來還是第一次,趙政心里顫了顫,心里雖還是不信,高漲的怒火和翻騰的情緒卻收斂了許多,趙政低頭看她,“你沒人要?”騙誰?

    她這么抱著他沒動靜很難看尷尬的,董慈察覺到他的軟化,忍不住彎了彎唇,伸手把趙政的手臂拉來自己腰上環(huán)起來,笑道,“有是有一些,不過我這個人眼光很高的,非同一般的人我是不會搭理的,你看我連熊啟的求婚都沒答應,天下間有幾個比熊啟更優(yōu)秀的……”事實上不是她眼光高,是當真沒時間………因為她不想讓辜負社會抽出來養(yǎng)她的每一分錢,所以上學的時候非常賣力,長大后又因為轉了專業(yè)跨了行業(yè),更是勞神傷力……

    董慈發(fā)現(xiàn)自己習慣性撒謊了,忙又道,“當然我太忙了,除了溫飽基本就是忙著學習的事,太忙了,以致于錯過了年紀,還有在我們那兒,女孩兒三十歲成親都不算晚的……”

    趙政看著董慈臉上的笑顏,她是不是強顏歡笑他分辨得出來。

    趙政遲疑了一下還是順勢摟住了董慈,往上微微提了提道,“我信你沒成過親,可你怎么親得這么熟練的,你見過男人赤[裸的身體是怎么回事?!?/br>
    董慈哭笑不得,這么點事值得他發(fā)這么大的火么?董慈搖頭道,“我就是看書上這么說的……”

    趙政盯著她似乎是根本不信她,董慈忙把方才想起來的黃色段子背了一遍,背得趙政目光都幽暗起來,這才撓了撓頭道,“我是個大夫,當然見過男子的身體了,這沒什么好吃醋的呀,我當醫(yī)師的時間不長,看見的男的都是大體老師……”

    董慈往上夠了夠也沒夠到趙政的脖子,趙政無意識往上提了提,垂頭看她問,“吃醋是什么意思?”

    董慈哈哈笑了兩聲,伸手摟著趙政的脖頸,在他輪廓分明的下巴上啃了一口,眉飛色舞道,“醋不是酸的么?哈哈……”

    是嫉妒罷,趙政把人攬進懷里,手在她后頸上撫摸了兩下,她太脆弱了,脆弱得他稍稍用點力,她就沒命了……

    趙政擁著董慈,聲音低得董慈幾乎都聽不見,“阿慈,你在臨淄要好好的,時時刻刻記得你是趙政的人,別給我機會?!眲e給他忍受不了要把人圈到咸陽城里的機會,旁的事他可以忍,唯獨這一件不行。

    董慈鄭重地點點頭,見趙政已經(jīng)不生氣了,心里也長長舒了口氣,他跟旁人不一樣,有趙姬留給他的印象,她必須要有更多的忠誠,更好的耐心,他每次生氣她都會受傷,她不會在這些事上自找麻煩惹他生氣的,“阿政放心,我一定時時刻刻都記得的,離別的男子遠一些,就算是比熊啟優(yōu)秀十倍百倍的男子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多看一眼的?!?/br>
    趙政臉上總算是有點笑意了,董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感慨這真是由一個吻引發(fā)的血案,她下次再也不做冒險的事了……

    董慈告誡了自己兩聲,忽地想起一個問題來,看著趙政問,“阿政你不嫌我年紀大么?”

    再大上十歲他不知道自己嫌不嫌棄,現(xiàn)在么?趙政點頭道,“尚可?!彼麜L大的。

    董慈哈哈笑了兩聲,眉眼彎彎。

    趙政不說話就只看著董慈,心里有些許的甜意和柔軟泛出來,趙政細細體味著,頭一次覺得她心里也是有他的,因為她現(xiàn)在是真正的開心了。

    兩人也沒有多少時間膩歪,秦鳴叩門進來,說是外面有人找董慈,趙政只能放人。

    第63章 強擼,灰飛煙滅

    周揚紅著眼睛說魯仲連子十日前, 平縣逝世了。

    董慈聽得心里悵然,她記得魏國國君安厘王曾問孔斌誰是天下高士,孔斌說:“世無其人也, 抑可以為次, 其仲連乎!”孔斌的意思是說,世上沒有這種人, 如果說可以有次一等的,那么這個人就是魯仲連了。

    孔斌是孔子的六世孫, 素來賢德,任職魏國相國, 見多識廣, 結交的賢人也多, 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見魯仲連之高義氣節(jié)了。

    平縣離臨淄很近, 兩三天就能到了, 董慈有些后悔為什么不早點去,她有醫(yī)術在身,早點去的話, 事情說不定還有挽回的余地……

    魯仲連多次救齊于水火之中,風里來雨里去, 辛苦奔波卻不要回報, 高風亮節(jié)情cao高尚,不把愛國掛在嘴邊,卻義不容辭的將自己的辯才用到了安邦定國上, 他是天下學子的典范,尤其是齊國人,愛戴崇敬他,魯仲連的逝世,給國人和學子們帶來的沖擊可想而知。

    荀子常年呆在齊國,魯仲連與他也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周揚是齊國人,對魯仲連的崇敬愛戴之情也就更多一些,紅著眼朝董慈道,“董小弟,老師要帶著我們幾個去平縣悼念仲連子先生,讓我提前來知會董小弟一聲,明日一早出發(fā)?!?/br>
    董慈點頭應下,她雖沒有正式認在荀子門下,但因時常跟在荀子聽其教誨,師徒相稱,這一年多以來走的也近,跟弟子也沒什么分別,魯仲連是一位值得人尊敬的先賢,于情于理他們都得過去悼念一番。

    周揚還要去通知別的人,告知了董慈一聲明日一早在學宮門口相會便告辭走了,董慈回了院子,趙政見她精神不太好,便擱下了手里的文簡,問道,“出了何事,可需我?guī)湍??!?/br>
    董慈搖頭,悵然道,“仲連子先生逝世了……”

    董慈說著忽地想起趙政沒幾日便要離開臨淄了,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道,“抱歉了,阿政我明日要趕去平縣……”

    董慈都說了這件事是關乎她生死存亡的大事,趙政也就不攔她做這些事了,他也看得分明,咸陽宮里的文籍對董慈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這一大部分控制在他手里,早晚有一日她會回咸陽來的。

    只是不能時刻呆在他身邊,總歸是一件讓人煩躁不悅的事情,趙政便問道,“什么時候回來?”

    趙政這么問就是同意了,董慈忙道,“來回一趟最遲也不會超過六七日,阿政,你放心,我會盡快回來的?!?/br>
    趙政想了想自己這幾日也會很忙,便也不跟她計較了,只是心里總歸是不悅,看了眼董慈,便起身道,“進來伺候我沐浴?!?/br>
    董慈聽得心頭一跳,除了興平,趙政一般是不讓旁人伺候沐浴的,他現(xiàn)在這么說,就是特意對她做出的要求了。

    洗澡什么的,不可能穿著衣服洗呀……難不成她還能看見陛下的果體么?

    雖然這是一項好福利,但總覺心里滲得慌,董慈看著前面趙政足足高出她兩個頭的背影,莫名就有些腿軟,跟在后面磨蹭了半天,磨蹭到趙政停下來轉身看她,問她是不是不愿意,這才支支吾吾的跟了進去。

    董慈很會收拾打理,浴池里的東西準備得整整齊齊的,架子上分門別類的放著清理牙齒的用具,干巾帕,用來換洗的貼身衣物,還有清潔身體的草藥汁,洗頭發(fā)用的香草汁……

    架子上的東西擺放的位置沒什么變化,不過就是她的東西往旁邊挪了挪,趙政的東西放進來了,潔具還有衣物都放在她的旁邊,緊緊挨著,被趙政翻了一下,貼身衣服還混在一起了…兩個潔牙的小茶盅還并排放在一起……看起來挺奇怪的。

    董慈忍不住伸手將凌亂的衣物理齊了,趙政盯著董慈看了一眼,吩咐道,“以后你就住在這個院子,里面擺放好的東西不要動,便是我走了以后,也會有婢女來專門打掃,不用你整理?!?/br>
    這感覺太奇怪了,董慈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小聲道,“這樣放著會有灰的,可以把東西收拾起來,等要用的時候再拿出來就好了?!?/br>
    可他喜歡這樣。

    趙政沒理會董慈,示意她去放熱水,董慈只得任勞任怨的給他調(diào)整好水溫,好在秦鳴事先把熱水燒好了,否則還有一會兒好等的。

    趙政見董慈放完水就蹲在出水口磨磨蹭蹭的東摸摸西摸摸,精致的小臉被熱氣蒸上了一層薄薄的緋紅,眼睛盯著出水口似乎里面能流出金子來……總之就是能離他多遠離他多遠就是了。

    趙政現(xiàn)在倒是有點相信小奴隸當真只是紙上談兵了,跟他洗個澡就害羞成這樣,以后當真裸裎相對肌膚相貼,她整個人會不會燒出一股煙來?

    原來是外強中干,他喜歡她外強中干。

    趙政壓下心里浮起的笑意,看著董慈開口道,“你跟我一起洗?!?/br>
    董慈重重咳嗽了一聲,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蹲在地上忙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不用了不用了,奴婢晨間的時候剛洗過,這水也不夠兩個人洗的,洗著洗著該涼了?!?/br>
    她和趙政這進展實在太快了,感情這種事得循序漸進,這么著急感覺真奇怪,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董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一起洗鴛鴦浴,但肯定不是現(xiàn)在,她還從來沒想過要和他洗鴛鴦浴呢,光是想想她都想腿軟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太緊張了,董慈總覺得小肚子有點疼,一陣一陣隱隱作痛的那種,董慈腦子里還在想著鴛鴦浴的事情,伸手揉了揉,似乎又不痛,便沒放在心上了。

    趙政原本就是看小奴隸驚慌失措的樣子好玩,只是逗逗她,見她小小的一團縮在那里恨不得從管子里縮出去,心里就起了層層的笑意,漫不經(jīng)心的蹲下試了試水溫,心說這大概就是人人都會成親的理由罷,有那么個人陪在身邊,萬事都變得有趣了起來。

    趙政起身吩咐道,“下去跟寡人一起洗,過來伺候寡人洗,你選一個,選好了立馬過來,別讓寡人親自過來拎你?!?/br>
    自己裸和別人裸,傻子才會選擇自己裸,不過她居然當真要看到始皇陛下的果體了……

    董慈偏頭看了眼站在玉階上的趙政,身型挺拔修長,高大,俊美,五官輪廓分明,眼眸深邃,許是因為他穿了白袍又在浴室里的緣故,水汽繚繞中透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來……董慈咬咬牙,心說這是她男盆友,別說看一看,就是睡一睡那就怎么了!

    再者她身為一個奴隸,本來就是要伺候主人家沐浴的,趙政以前喜好自己動手,她沒機會在這方面出場,這福利已經(jīng)是遲來的福利了,淡定些淡定些,別這么沒出息……

    董慈就是只用無數(shù)理論堆起來的紙老虎,心理建設做得再好,事到臨頭一樣慌手慌腳,面子上走得淡定,頂著趙政幽暗的目光卻是越走腿越是軟,臨近趙政的時候被玉階絆了一下,呀了一聲跟投懷送抱似的直接就撲進了趙政懷里。

    丟臉,尷尬!丟二十六歲老青年的臉!

    董慈撲騰著站了起來,淡定地解釋道,“地……地太滑了?!?/br>
    趙政看著董慈臉上酡紅的紅暈,壓下想抱她的沖動,盯著她剔透嫩紅的耳垂上看了一會兒,哦了一聲,慢吞吞道,“寡人還以為你是對夫君投懷來了……”

    董慈臉色紅得能滴出血來,看著面前看笑話看得起勁的始皇帝,心里磨了磨牙,像陛下這種人就是欠收拾,她很想啃他一口怎么辦?

    趙政往下走了一個臺階,兩個人便湊得更近了,趙政拉了董慈的手放在自己的勾帶上,低聲道,“阿慈,幫我更衣,這些都是你以后要做的,現(xiàn)在開始慢慢學著了,不然以后你笨手笨腳,我會嫌棄你的……”

    董慈想要一本教科書,教授她怎么談戀愛的,她不知道別的女孩戀愛了是什么反應,總之她有時候就是覺得挺危險的,比如說現(xiàn)在,聽著趙政低沉的聲音,感受著他一呼一吸間灼熱的氣息,頂著他幽暗深邃的目光,她心慌發(fā)軟,渾身不自在,很想立刻馬上沒志氣地轉身奪路而逃。

    董慈解了趙政的勾帶,將他墨玉勾環(huán)掛在了架子上,伸手去剝陛下的外衫,腿軟手抖之余心里不住吶喊,天哪天哪,始皇帝果然非比常人,要是有人這么剝她的衣服,她早跳起來了!

    當下正是盛夏,天氣炎熱,這時候的衣衫也就那幾層,實在沒多少可以讓董慈剝的,很快就到里衣了。

    因為常年習武的緣故,趙政的身體很結實,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董慈都看出他身上蘊藏的張力,并沒有顯示出肌rou的弧度來,卻像一只蟄伏靜待的獅狼虎豹,充滿著隱藏內(nèi)斂的力量,似乎隨時能給人致命的一擊,盛氣凌人又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董慈揉了揉有些發(fā)癢的鼻尖,不用脫光看也知道始皇陛下有一副美胸一副好身材,但是不能再想了,當真像上次見美人娘一樣流下鼻血來,以趙政的性子,估計笑話她笑上幾十年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