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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進虐文做渣攻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不過想一想這次應該也是打最后一次疫苗了,這么說起來,他和金主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面了,想到金主這段時間的照顧,祁陽非常罕見的發(fā)現,自己居然有那么點點想他了。

    祁陽一向是個想做就做的性格,他默默的在心里盤算了下自己的行程,發(fā)現過幾天就有段戲會告一段落,可以休息兩天,那么到時候他就去找金主吧。嗯,不過金主對他主動登門應該不會不高興吧。祁陽只短暫的猶豫了一下,想到金主那一直以來對于帶著他在沈清畫面前做戲的執(zhí)著程度,頓時放下了心來。金主不高興,他只要陪著金主在沈清畫門前演上那么一發(fā)就行了,如果一發(fā)不能解決,那么就兩發(fā)。

    ……

    ……

    “顧總,這是各部門對于斬風v2的策劃案,請您過目?!泵貢〗銓⒑窈褚晦募旁诹藢挻蟮淖腊干?,在見到顧總點頭后,便立刻知趣的退了出去。

    何術舒的辦公桌上雖然多了一摞東西,但是他卻并沒有分多少注意力給它,僅僅是瞄了一眼,就繼續(xù)投入到了手中的文件上,在將今天的分量處理完后,他就帶著沈清畫下班了,而沈清畫在離開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摞根本沒有被翻動分毫的策劃案。

    第二天沈清畫依然是和何術舒在辦公室里處理了一天公務,因為一直待在一起,所以再也沒有人比沈清畫更清楚,那摞整個顧氏集團上上下下所有部門投入了極大熱情的斬風v2策劃案,依然沒有被那個男人翻動分毫。所以沈清畫在幫男人倒來一杯水時,忍不住看向那堆文件道:“這個,你不看?”

    何術舒順著沈清畫的目光,自然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先是接過了水杯,沖著沈清畫道了一聲謝之后才道:“嗯,不是很想看。”

    畢竟只要一想到這個他為之賺了這么多錢的顧氏集團,實際上一直在利用它的權勢欺壓他在這個世界唯一熟悉并且當做朋友的人,就真的很難提起動力再為它做什么呢,所以何術舒對于斬風v2一直有些消極怠工。

    左右顧氏集團雖然想要做出斬風v2的心情一直很迫切,策劃案也一直出個不停,但是真正能讓他們自己都滿意并且決定定下來的卻一個也沒有,所以看起來距離斬風v2真正出現還有點遙遙無期,而他則是也許過兩個月就會離開,到時候這些東西也就不需要他cao心了。

    何術舒現在除了對斬風v2消極怠工外,唯一還上心點的就是cao作系統(tǒng)研發(fā)部了,畢竟當初放話說能研發(fā)出cao作系統(tǒng)的人是他,他也不至于到時候研發(fā)不出來,讓別人去背這個鍋。所以在他回來后,了解到了研發(fā)部的進程之后,就用kin那個網上昵稱充當當初的那個神秘黑客,作為特邀技術人員對研發(fā)部進行遠程技術支援,每當研發(fā)部有解決不了的難題時,就到了他出手的時候,一時之間讓研發(fā)部的進程推進了不少,當然進賬也是有一筆不小的數額,何術舒打算以后把這筆錢一起給沈清畫。

    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的何術舒注意到沈清畫看那些策劃案的視線,不由得笑道:“怎么,想看?”

    沈清畫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聽到沈清畫想看,何術舒當下就拿過了那摞他本來沒想碰的策劃案,遞給了沈清畫,而沈清畫也沒離開,就站在桌邊看了起來,最后還是何術舒看沈清畫這樣站著太累,又給他搬了個椅子來。

    何術舒對于沈清畫想看策劃案的事情本來也沒在意,將東西給沈清畫后他就繼續(xù)處理起文件來,等到幾份文件處理完,時間已經過了接近一個小時,他抬頭后發(fā)現沈清畫還在入神的看著策劃案,不由得好奇道:“怎么樣,你覺得這些策劃案如何?”

    聽到何術舒的問題,沈清畫也抬起頭來,見到何術舒在詢問他的意見,他笑得有些靦腆,知道自己半路出家的情況其實根本夠不上點評這些策劃案,不過因為男人鼓勵的目光,他想了想還是認真回道:“我感覺這些和斬風v1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估計跟不上消費者對斬風系列的期待。”

    沈清畫雖然在自己的前二十年人生中,因為家境的窘困,并沒有怎么接觸過手機這個對他來說是奢侈品的東西,也從來沒有怎么關注過。但是自從他懵懂的陷入了愛河,并且收到了喜歡的人作為禮物送給他的斬風v1后,他就對手機的關注漸漸變多起來。尤其是他知道斬風v1是他心愛的人親手研發(fā)的之后,為了和對方有共同話題,他不僅當初在醫(yī)院的時候就額外了解了很多有關于手機的事情,并且在斬風v1上市后的一段時間,也非常的關注網絡上的評論。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斬風v1在眾多華國手機粉的眼里就是神機的代名詞,也知道大家對于斬風v1的升級版本期待有多么大。而眼前的這些策劃案,只能說是無功無過,雖然也有不少的創(chuàng)新,但是總感覺那些創(chuàng)新都沒有創(chuàng)對地方。

    何術舒聽了沈清畫的評論后,展顏微微一笑,此時沈清畫手中的剛好是設計部提交上來的關于斬風v2的幾種外形設想圖,何術舒湊過去看了一眼,隨口評價道:“是啊,他們設計的還是黑白兩色,就沒有想過用其他顏色?!?/br>
    沈清畫一下子愣住了,“其他顏色?”

    “嗯,其實除了黑白色,還有很多顏色作為手機外殼都是很好看的,比如玫瑰粉,金色銀色,當然這些顏色的外殼材質用金屬的會更加好看?!?/br>
    “玫瑰粉,金色銀色,金屬材質……”因為所聽到的東西完全突破了沈清畫之前所有的設想,對他來說震撼實在太大,所以一時之間只能夠喃喃的重復這些關鍵詞。

    何術舒見到沈清畫對這些感興趣,當下便對他細細說了一些自己原本準備的斬風v2的外形設想,雖然他現在是不打算把這些想法拿出來了,但是對沈清畫何術舒還是不吝嗇于解說的,然而他說著說著,突然發(fā)現對方看著自己的視線實在是太強烈了,一時之間不由得停了下來,“怎么了?”

    沈清畫竭力的收斂著自己的目光,笑容如常,但還是忍不住溢出了一聲嘆息,“我現在終于知道了,為什么公司里那些人明明那么怕你,但是一旦說起你以前設計出斬風v1的往事的時候,就忍不住眼睛崇拜的直冒光。感覺繼續(xù)和你待下去,我也要變成你的腦殘粉了。”

    聽到沈清畫的贊美,何術舒忍不住干笑了兩聲,想到這很多東西都只是他借鑒了現實世界已有的成果,不敢完全收下這個贊美,但他也無法解釋清楚,只能似真似假的說道:“我可是開了掛的人啊?!?/br>
    沈清畫顯然沒有理解這個開了掛的意思,他迷茫的眨了眨眼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這個,你今天的這些話,說給我聽沒關系嗎?”

    何術舒悠閑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有什么關系,都是我愿意告訴你的?!?/br>
    這個答案,真是讓人無比的舒心。沈清畫一雙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人,只感覺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好,這么溫柔,又怎么優(yōu)秀的人呢。和這個人一對比,那個主人格,簡直就是一堆廢品集中在一塊的結合體。

    所以說世界有的時候真的是很不公平,為什么這么優(yōu)秀的人格,只能是副人格,而那個廢品,卻能占據著主人格的位子,廢品,就該去廢品該去的地方才對。

    ……

    ……

    在發(fā)現了主副人格的真相之后,沈清畫每天都過的很開心,唯一讓他有些不滿的,就是顧宅中養(yǎng)的那條狗,但是無奈的是,這只狗好像不論是顧北達的主人格還是副人格,都很喜歡它,讓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其實如果這只狗能夠乖一點,他是不介意愛屋及烏也喜歡的它的,但是這只狗實在是太能鬧騰了,往往在他費盡心思好不容易制造出很好的氣氛來時,被這狗一通汪汪嗷嗷,就什么都沒有了。而且這狗實在是太會搶奪注意力了,他喜歡的人又實在寵它,弄得他時不時就得將與心愛之人相處的寶貴時間浪費一部分在談論它身上,簡直心累。

    就在沈清畫以為自己與心上人在顧宅里相處時光最大的敵人就是這只狗時,一個幾乎快要被他遺忘的人,再度出現在了顧宅中。

    祁陽對于金主的作息也算是了解,所以特意挑了顧宅里正常用晚餐的時候登門拜訪,這個時候金主一般都在餐廳里,不會出現見不著人的尷尬,他心里也知道如果挑不對時間,金主是絕對不會從書房之類的地方特意出來見他的。

    當然祁陽選擇這個時間除了能夠很輕易碰到人之外,還因為晚餐這個時間段過去真的非常高效,不僅能在晚餐上配合金主來一出,晚上睡覺前又能在沈清畫門前來一場,第二天醒來還能在餐桌上繼續(xù)秀一場恩愛,這么短的時間連續(xù)三次,祁陽已經能夠預料到金主必然會對他的表現非常滿意。金主滿意了,那么他的好處還會少嗎。

    為了達到百分百的好效果,祁陽的準備做的非常充分,甚至連潤喉片都吃了幾片,畢竟這是晚上需要賣力的地方,提前防護一定要做好了。

    ☆、41|40.39.38.1

    突然出現在餐廳里的人讓餐桌旁的人和狗都齊齊愣住了,最后還是球球最先反應過來,它蹭的一下攔在了祁陽的身前,沖他汪汪叫著。

    看到球球,祁陽禁不住的瑟縮了一下,雖然球球的身形不大,就那么小一點,但架不住它兇啊,尤其是祁陽一個月之前還被這只丁點大的小狗咬過,簡直都要對這狗有心理陰影了。

    何術舒之前還因為祁陽的突然出現而有些愣神,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這個原主的小情人,但是現在見到球球這樣,卻也是不能不管的,他皺了皺眉頭,出聲道:“球球?!?/br>
    聽到何術舒的聲音,那只小狗動了動毛茸茸的耳朵,總算是不叫了,但依然站在那里沒有挪動地方,用眼神傳達著自己的威懾。

    見到那個叫祁陽的少年被球球堵在那里不敢動彈的可憐樣子,何術舒只能走過去,俯身將攔在路上的球球抱了起來,然后對少年道:“晚上吃了嗎,要不要一起用點?”

    祁陽聽到金主的話,連忙點了點頭,然后很自發(fā)的走到了何術舒旁邊的座位。

    坐在對面位子始終一言不發(fā)的沈清畫見到祁陽的舉動,眼眸忍不住又幽深了些許。

    何術舒顯然也沒想到祁陽會直接選這個位子,尤其是他發(fā)現當他走過去之后,祁陽又開始變得萬分僵硬,顯然是對他懷里抱著的球球很懼怕。而球球這個小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動物的直覺,能夠察覺到那個人很怕它,就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對方,一點也不帶分神的。

    對于這個局面,何術舒也是想嘆息,他抱著球球的姿勢其實距離祁陽并不遠,畢竟兩人的座位是挨著的,尤其是球球這小家伙稍不留神就扒著他的手臂往祁陽那邊看去,那精神十足的樣子似乎隨時都能竄過去。但他又不能把球球放下來,因為如果一放下來,能夠自由行動的小東西一定馬上跑到祁陽那里了,這小東西可是確實有過咬祁陽的先例的。

    所以何術舒是真的不明白了,既然這個叫祁陽的少年這么害怕球球,那又為什么要擠在他旁邊坐呢?

    雖然有些無法理解,但是何術舒見到對方一直僵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樣子也確實有點可憐,所以最后何術舒抬眼掃了一眼餐桌上的人,選擇了搬救兵。

    他起身走到了坐在對面的沈清畫面前,舉著手中的球球道:“能幫我抱一會嗎?!?/br>
    沈清畫看著身前神情溫和的男人,抿了抿唇,最終還是無法拒絕的伸手將那只小狗接了過來。

    正常情況下球球被何術舒交給沈清畫抱的時候,必然會掙扎扭動著表達抗議,而今天的它則掙扎的格外激烈,但是原因則少見的第一次不是因為它被沈清畫這個賤人抱,而是因為它的那個小情人祁陽。

    事實上在看到祁陽登門的那一刻它就有一種心驚膽顫的預感,因為它總感覺祁陽會做出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來。畢竟祁陽以前和它在一起是個什么相處模式,尤其是有沈清畫在場的情形是個什么相處模式,它實在是太清楚了。這樣想著,顧北達頓時扭得更厲害,也叫的更厲害了。

    然而這只鬧騰小狗所有的掙扎都被抱著它的那白皙手掌給無情鎮(zhèn)壓了,看得出這雙手的主人此時心情非常不好,對于所有掙扎那兩手宛如鋼澆鐵鑄一般紋絲不動不說,力道也比往常要大上很多。

    要說幾家歡喜幾家愁,這邊氣氛暗流涌動時,另一邊的祁陽見到球球被送走后,真是大大松了一口氣,瞬間感覺世界都清新了,也是這個時候他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到,金主居然把球球給了沈清畫?!

    擦擦眼睛再看過去,對面還是沈清畫穩(wěn)穩(wěn)抱著球球的一幕,祁陽是真的驚訝了,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了金主把球球那只狗給沈清畫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只離開了一個月,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祁陽腦海中飛速轉過了沈清畫難道已經與金主盡釋前嫌,重歸于好的猜測。可是很快他就把自己的這個猜測打散了,就金主和沈清畫以前那個關系,能重歸于好鬼才信,也許是球球那只愛咬人的狗也終于被金主嫌棄了,所以才交給了同樣不受寵的沈清畫抱著,祁陽心里這樣想著,才總算舒服了一點。

    雖然祁陽心里深深感覺球球那只狗就是個生化武器,誰抱誰倒霉,根本沒有什么好羨慕的,但是之前腦海中冒出的那個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猜想,還是讓他生出了些危機感,畢竟以沈清畫那個外貌,如果真的和金主重歸于好了,那還有他什么事啊。

    經過前段時間金主給他拿下了那個男二的角色,又讓司機接送他去打疫苗的事情后,他發(fā)現自己是越發(fā)的舍不得這個金主了,否則怎么會在沒有金主傳召的情況下主動前來,還不就是想好好培養(yǎng)感情嗎。不過現在的情況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爭一爭的,畢竟以金主和沈清畫以前的那種情形想要恢復關系實在是太困難了,就是有那么點小火苗了,只要他和金主多做做之前半年經常在沈清畫面前做的那些事情,幫助沈清畫回憶回憶那些痛苦記憶,相信對方怎么也不會傻到繼續(xù)往金主這個火坑里跳,祁陽盤算完畢,頓時今天要好好表現一番的斗志更加昂揚了。

    于是回到座位的何術舒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嘴邊就多了一片被筷子夾著的筍片,而那筷子的主人,正是剛剛還被狗嚇得不敢動彈的祁陽少年。

    餐桌對面見到這一幕的一人一狗齊齊目光一沉,在這一刻的神色竟然分外相似,甚至于某只小狗的心里還生出了果然如此的沉重感嘆。

    何術舒眼見少年滿臉笑意,纖纖素手持著筷子,一副要喂給他吃的樣子,連忙尷尬的將對方的手按了下來,“不用了,我自己來?!?/br>
    祁陽一愣,顯然沒想到金主居然會拒絕這個動作,要知道以前在沈清畫面前,可都是怎么親密怎么來的,難道是金主今天胃口不好,不想吃筍片?祁陽頓了頓,決定再接再厲,只是這一次他放棄了喂食的路子,而是決定直接上手。

    你問何術舒吃飯吃的好好的,腰上突然環(huán)上來一雙手,還非常不規(guī)矩的摸來摸去是什么感覺,總之何術舒是完全懵逼的,甚至他筷子上夾的東西都直接嚇掉了,死機兩秒后,他立刻抓住了那還要往下探去的手,緊緊盯著那個少年,“你……”

    然而祁陽顯然誤解了何術舒的意思,他直接挺起身來,少年柔韌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在了金主的身上,這些還不算,他熟門熟路的舔上了金主的耳墜,故意往里面輕輕吹著氣,少年帶著點媚意又不容錯認的聲音伴著那輕暖的氣流直往那耳朵里鉆去,“親愛的,我明天不用去劇組,今天晚上隨便你怎么玩怎么樣。”

    轟隆一聲,何術舒好像聽到了自己三觀碎裂的聲音。

    祁陽的話音雖然不是特別大,但卻也足夠這餐桌上的所有人都聽見,更別提對面那一人一狗一直在一錯不錯的盯著他們了。幾乎在瞬間,餐桌對面的沈清畫險些捏斷手中的筷子,而球球則感覺眼前一黑,一口老血險些吐出來,祁陽,好,你很好!又占他喜歡的人的便宜又抹黑他的光輝形象,這兩件事情你都做了,你這樣以后還讓他怎么去追冒牌貨!

    某只心中郁悶到極致又無法發(fā)泄結果,只能化為一連串帶著咆哮的汪汪聲沖著對面的祁陽而去,事實上如果不是它這個身體本來就是小黑球的樣子,估計任誰也能看到它此時的臉已經比黑炭還要黑。

    而祁陽身為抱大腿個中好手,那撩人的手段自然是隨手就來,一舉一動都是段數高超,當然以前的他并不愛撩撥金主,因為顧北達那男人實在是太能讓人感覺到挫敗的滋味了,就是去撩一根木頭也比撩他好,祁陽本以為今天也就這樣了,但是誰知道他往對方耳洞里送了那么一句話之后,突然非常驚奇的發(fā)現,他面前男人的耳根,居然rou眼可見的紅了,還有那僵硬無比的身體是怎么回事,這種反應,好純情??!

    雖然心中滿是不可思議的感覺,甚至讓祁陽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抱錯人了,但是這么純情的反應還是讓他心癢難耐,一時之間玩心大起,就想含住那近在咫尺的微紅耳墜再來那么一口,可是怎么突然感覺那狗叫聲距離一下變近了?

    祁陽本是隨意的一抬眼,然后旋即就嚇得魂飛天外,因為那噩夢般的黑球正在地上向著他飛奔而來。

    “啊啊??!”祁陽一聲驚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子跳了起來,甚至險些跌倒在了地上,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再次被這只狗咬上一口時,那只狗卻在距離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住了,他甚至還能看到那狗嘴里的尖牙。

    祁陽驚魂未定的順著那將球球抱起來的白皙手腕,看到了一張面無表情,但卻面容極美的臉。

    沈清畫將球球重新抱進懷里,看著面前面容妖媚的少年,語調平靜道:“不好意思,剛剛球球突然跑出來了?!?/br>
    ☆、42|41.40.39.38.1

    沈清畫雖然看似面容平靜,但是他心里那些翻涌的情緒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之前他坐在桌子對面雖然可以看到一些這邊的情形,但到底看的沒那么清楚,可是在他走過來之后,即使只有那么一瞬間,但是沈清畫還是在祁陽跳離之前將兩人的姿勢看的清清楚楚。

    一股暗火頃刻間洶涌而來,靠的那么近,貼的那么近,還有那雙手,到底是怎么敢放在那個地方的!

    按理來說沈清畫看到祁陽和顧北達如此的情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甚至比這個更過分的都有過,以前的他可以心如止水,不被他們激起任何情緒波動,但是現在知道這個殼子里真實的情形后,他又怎么還能夠忍受!

    沈清畫深吸口氣,強行按壓住自己心里的那些激烈情緒,他看也沒看一眼被嚇得一時無法言語的祁陽,而是走回了何術舒身旁,將手中的球球塞了過去道:“球球的情緒好像有些激動,一直動的厲害?!?/br>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何術舒直到懷里被塞進了這熟悉的一團,才終于從那震驚加一連串變故中回過神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懷里的毛球壓壓驚。

    而一直沖著祁陽齜牙咧嘴的球球被這一摸之下,倒真的好了很多。

    此時的祁陽也已經回過神來,想到剛剛的事情,他不由得有些委屈,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金主,卻又因為金主懷里抱著的那只狗而不敢靠的過近,只能出聲道:“北達,剛剛好可怕。”

    何術舒一聽到祁陽的聲音,就虎軀一震,下意識的想到了剛剛那句足以繞梁三日的“今晚隨便你怎么玩”。這句話讓他生起了非常濃重的危機感,畢竟他對這個原主的小情人,原本也只是想留他吃一頓飯,然后就客客氣氣的把人請回去,完全沒有想要晚上和他玩的意思??!

    何術舒心念急轉,轉瞬間就有了撤的念頭,他緊緊抱著懷里暫且充當護身符的球球道:“那個,你受驚了,球球情緒好像有些激動,我?guī)先グ矒嵋幌?。嗯,等會你吃完飯就回去吧,我晚上還有事,那個咳,讓小吳送你回去吧?!?/br>
    聽到這一連串的話,祁陽天生帶著幾分媚色的漂亮眼睛不可思議的睜大,眼見著金主轉身就要上樓,他下意識的就想要伸手挽留金主,但卻因為金主懷里抱著的那只狗的存在,始終不敢真的將手伸的太近,就在他糾結著跟了兩步的時候,一個氣息如冰似雪的人攔在了他的身前。

    祁陽愣愣的看著攔在他身前的人,就這么一會功夫,金主的影子就已經看不到了,祁陽有些氣惱又有些疑惑,不明白沈清畫怎么會突然做出這個舉動來,要知道眼前這個人以前可是從來不搭理他的。

    而面對祁陽疑惑的視線,沈清畫冰冷的目光毫不避諱的直直對了上去,那其中的某些東西,莫名讓祁陽感覺有些害怕的退了兩步。

    而沈清畫就這樣將祁陽逼退到了餐桌旁后,才道:“有些話,以前一直沒有對你說,因為感覺沒有必要?!?/br>
    沈清畫冷澈的聲音極有辨識度,但對祁陽來說是很陌生的,雖然知道了這么個人已經足有半年之久,但是他真的沒有見過對方開口過,更遑論現在這么長的句子了。甚至于他有些懷疑現在聽到的句子是他有史以來聽到的沈清畫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話就是之前那句——不好意思,剛剛球球突然跑出來了。

    可是很快,祁陽便聽到了那第三句話。

    “但是現在,我感覺很有必要補上?!?/br>
    祁陽疑惑中帶點小心的沖對方看去,不知道對方要說什么,但是總感覺不會是什么好話,果然……

    “不要再試圖靠近那個人,離他遠一點?!边@句話沈清畫話音很冷,說的也很慢。

    雖然沈清畫沒有說名字,只用了那個人代指,但是祁陽隨便一想便明白了沈清畫指的是誰,不就是金主嗎。隨即祁陽就不服氣了,這個沈清畫以為他是誰啊,不就也是金主的前情人嗎,憑什么還不讓他靠近金主了,當下祁陽就故意扯出了自己慣來的神色,帶點挑釁道:“如果我不呢?”

    一股尖銳的視線和壓迫感瞬間撲面而來,祁陽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自己身后的桌面上砰的傳來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