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38|37.36.35.3t33.32.1 而被打斷動作的沈清畫也同樣垂頭向地上的小狗看去。 因為球球一直叫個不停,實在是有點鬧人,最后何術舒只能夾了一塊rou骨頭放在球球面前的食盆里,這樣總算是短暫安撫住了,可是等到他和沈清畫再度有說有笑起來時,那種完全讓人無法忽視的汪汪嗷嗷聲又開始了。 沈清畫看著對面再度被那只狗吸引去注意力的人,目光沉沉,第一次感覺這只名叫球球的狗有些礙眼。 …… 早餐結束后,沈清畫這天就回去辦理了護照,并且會在那邊留一晚。因為沈清畫已經答應了會把爺爺勸說過來,所以何術舒也是馬不停蹄的準備起來,首先自然是要有合適的房子,無奈原主房產眾多,但大多是一些別墅之類的,普通到不讓沈清畫爺爺起疑的住房還真的沒有。最后何術舒只能讓助理去租了一套可以拎包入住的三居室,房子不算特別大,但是關鍵是里面很整潔,光線好,東西也特別齊全。給沈清畫的爺爺住,也在足夠舒適又不會讓人起疑心的范圍。 當然讓何術舒最為滿意的,還是這房子是帶電梯的,而且小區(qū)道路也鋪設的特別好,一些設計非常人性化,這樣的話,沈清畫的爺爺應該不會再出門摔倒了吧。不過不管怎樣,護工都是必不可少的。 這一邊何術舒一切準備就緒,另一邊的沈清畫也已經推開了家門,真要說起來,他也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回家了,但可能是因為他以前的假期也都是在外面兼職打工,所以在他連續(xù)兩個長假打電話告訴爺爺他假期不回去后,爺爺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不知道爺爺時隔這么久看到他會不會很高興,不過沈清畫想了想,感覺這個可能性應該還是比較低。 果不其然,在沈清畫看到那個老人后,他也只是看到對方遲緩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聲音沙啞的說了一聲,“回來啦?!背酥饩蜎]有什么太大的反應了。 雖然對此早已經習慣了,但沈清畫卻還是難以抑制的生出了一縷失望的感覺來。他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看見過自己的父母,他的親人只有爺爺和奶奶。不是沒有好奇過自己的父母,在很小的時候被學校的小朋友嘲笑沒有爸爸mama時,他也曾經委屈的回來問爺爺奶奶自己為什么沒有爸爸mama,而那個時候奶奶的反應他永遠也忘不了,一向疼愛他的奶奶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的又哭又笑,而爺爺向來嚴苛的臉上變得更加的沒有表情。在那天之后,他也知道了這是一個不能被提及的問題,于是在那之后,即使受到了再大的委屈,他也再也沒有向爺爺奶奶問過類似的問題。 隨著他的年齡越來越大,懂得事情變得越來越多,他也知道了自己的家庭不正常。他沒有爸爸mama,只有爺爺和奶奶,爺爺一向嚴苛冰冷,也極少和他說話,家中唯一疼愛他的,只有奶奶,但是隨著年齡增大,他也發(fā)現了疼愛他的奶奶其實有點不正常。奶奶雖然疼愛他,但是那種疼愛是帶著病態(tài)的,受不得一點刺激,有的時候視線明明在看著他,但卻又好像透過他看著別人,落不著實處。 但即使這樣,他也依然是愛著他的奶奶的,因為這是他從小到大,唯一讓他感受到溫暖和喜愛這種感情的人。后來奶奶的身體越來越不好,爺爺為了給奶奶治病花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甚至賣了房子,但是奶奶依然沒有好起來,到了最后,這個家中只剩下了他和爺爺,日子過的越發(fā)冰冷,也越發(fā)艱難起來。 爺爺因為年齡太大了,所以出去很難找到工作,只憑著他不高的退休金和做一點散活養(yǎng)活兩人,他也知道爺爺養(yǎng)家的艱難,所以從開始有人愿意雇傭他開始,就利用一切的業(yè)余時間和假期出去做那些發(fā)傳單之類的事情。就這樣,家里的情況才終于好了一點,甚至于他艱難的攢夠了大學第一學年的學費。再之后,就是他去上學,拿獎學金,利用一切業(yè)余時間賺錢,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原點,直到他遇到了顧北達…… 其實有的時候,他都感覺遇到顧北達是他人生的轉折點,如果沒有這個人,他應該會在畢業(yè)之后繼續(xù)努力工作好好賺錢,然后贍養(yǎng)爺爺終老,再去過他想過的日子,但是顧北達的出現,把他所有的人生都打亂了。 曾經的他以為,顧北達這個變數是他這輩子所遇到的最糟糕的事情,但是現在想來,事情也沒有那么糟糕透頂,畢竟他曾喜歡過的那個人,并不是對方偽裝出來的虛影不是嗎。即使那個人只是一個副人格,即使那個人甚至沒有一個獨立的身體,但是,這又有什么關系,現在沒有的,不代表以后也沒有。 …… 沈平松對于一年未見的孫子的歸來表現的很平靜,對孫子想要他搬到他所在城市居住的請求也沒有什么太大反應,只是在認真考慮了一夜之后,就同意了。 也許真的是因為年齡大了,所以越發(fā)的忍不住寂寞,也許是不想哪一天出了點什么意外,就孤零零的一個人死在了這里,加上這個地方對他來說也并沒有什么可留戀的,所以沈平松只是考慮了一夜之后,便同意了搬離這里。 他們搬家并沒有很麻煩,畢竟屬于他們的房子早就賣了,現在這個住的房子只是租來的,里面的很多家具是租房時本來就有的,剩下的一些屬于他們的家具也都又笨重又陳舊,根本不值得千里迢迢的帶往另一個城市。 所以在退房清算完房租后,并承諾房子里剩下的家具都送給房東后,沈清畫便在房東的喜笑顏開中收拾了他和爺爺的行禮,其實主要是兩人的衣物和一些有紀念意義的東西,一部分直接帶走,另一部分打包郵寄。 沈清畫一邊收拾著行禮一邊想著自己收到的那個短信,他喜歡的那個人在短信里說給爺爺住的房子已經找好了,不知道是找在了哪里,又是什么樣子的。想到這里他的眼睛里不由得出現了一縷憂慮,不是怕對方找的房子不好,而是怕太好了,到時候他要怎么對爺爺解釋。 懷著這種顧慮,他們來到了市,沈清畫扶著爺爺下了車。其實爺爺所住的城市距離市并不遠,只有三個小時車程,所以他拒絕了其他的交通方式,而用了這種最普遍的方法。那個人說了會有人在車站接他們去安排好的住處,沈清畫扶著爺爺在一個人較少的地方站定后,正打算找尋那個來接自己的人時,卻突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低沉聲音,“清畫?!?/br> 沈清畫猛然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距離自己僅有幾步之遙的男人,他以為對方說的有人來接他,是派哪個助理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男人居然會親自來到這個地方。 見沈清畫終于看到了自己,何術舒沖著對方展露了一個更燦爛的笑容,他不知道的是,他此時的笑容在沈清畫眼里簡直英俊的閃著光。 何術舒穿過擁擠的人潮,終于來到了兩人身旁,第一件做的事情當然是向著沈清畫的爺爺打招呼,“爺爺你好,我是清畫的同事,我送你們去住處吧,我有車方便點?!?/br> 沈平松抬頭看向這個氣度不凡的英俊男人,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見到沈清畫的爺爺接受了這個說辭,何術舒當下就主動拎過了兩人的行禮,在沈清畫阻止之前轉身帶路往前走去,“車就在外面,我?guī)銈冞^去吧?!?/br> 沈清畫手中扶著爺爺,看著前方那個大步往前走的身影,只感到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如果不是現在場合不對,如果不是他的手中還扶著自己爺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想法,將前方的那個男人撲倒在地上。 怎么辦,本以為自己就已經夠喜歡他了,但是與這個人每多相處一天,他都發(fā)現自己還能更愛他一點,這種簡直恨不得把這個人塞到自己的心臟里,徹底的藏起來的感覺…… 何術舒這個身體年輕力壯,拎點這些隨身帶的細軟行李并不算什么,不過,怎么突然感覺身上有些發(fā)冷?也許是候車大廳的空調開太大了吧。這樣想著的何術舒一路帶著沈清畫和爺爺來到了他停車的地方,看到車后,他打開車門,將手中的行李放了進去,然后才請后面的兩人上車。 沈清畫一看這車,就知道男人為了來接他特意換了車,并且對方今天還沒有帶司機小吳,而是自己坐在了車上充當司機。這個發(fā)現讓沈清畫止不住的有些受寵若驚,但又停不下某些聯想,畢竟此時車上的成員,真的很像一家三口。 何術舒自然不知道沈清畫在想些什么,他在三人都坐上車之后,便將車開去了他安排好的小區(qū),帶沈清畫和他爺爺看了他安排的三居室。 一番看下來后,兩人自然是無比的滿意的,就連沈清畫之前一直忐忑的心也放了下來,雖然這房子確實非常好,但也沒有好到讓人一見就起疑心的地步,唯一的問題是只有他們爺孫兩個,租用一套三居室顯然有些太大了,更別說沈清畫本來就沒準備常住在這套房子里。 但是這個問題,何術舒也早有準備,只見那唯一一直緊閉的次臥房門被打了開來,里面走出了一個面相樸實的男人,年齡大約在四十多歲。何術舒在此之前早就和沈清畫通過口風,所以沈清畫這個時候自然知道如何介紹。 那個樸實的男人也是住在這套房子里的租客,所以這套房子是兩家合租的。而那個男人他的身體有些不好,不能出去工作,所以生活也比較困難,他們想著爺爺一個人住到底有些不放心,畢竟年齡這么大了,所以就想合租的那個中年男人幫著照顧一下爺爺。而那個男人對于在家里不出門就能有份收入也非常高興,畢竟沈清畫的爺爺并不是癱在床上不能動彈的病人,他只需平日里做飯什么的都多弄一人份,沒事的時候幫著照看著,也不費什么事,所以收的費用也不高。 沈平松雖然并不想多花這個錢,但是因著孫子事先已經和對方說好了,加上那費用也確實不高,想到到底是孫子的一片孝心,所以最終也是同意了。 就這樣,沈清畫的爺爺被安置了下來,兩人還一起陪著爺爺吃了一餐,直到時間不早了,何術舒才提出了告辭,而沈清畫也是跟他走了。 沈清畫在之前就對爺爺說過他住公司宿舍,不是每天都回來,所以沈平松對于孫子的離去也不意外,左右這套三居室還有一間臥室是留給孫子的,只要他放假的時候回來住住,他便已經滿意了。而沈清畫上班的說辭,也沒有讓沈平松生出任何懷疑,因為沈清畫如果是正常的上著學,現在也到了該實習的時候,所以一切都風平浪靜,沒有生出任何波瀾。 沈清畫維持著平靜的神色隨著何術舒走出了門,但一旦上了電梯,尤其是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后,他就立刻撲到了身旁人的身上,神色間滿是激動:“好厲害好厲害!你是怎么想到的,爺爺他居然接受了?!?/br> ☆、39|38.1 何術舒被沈清畫這過于熱情的動作嚇了一跳,但也知道沈清畫說的是讓老爺子接受護工的事情,因為怎樣讓沈清畫的爺爺接受護工也是他花了心思才想出來的辦法,所以當下便笑著和沈清畫說了兩句。 而沈清畫全程都維持著掛在對方身上,一雙漂亮的眼睛里閃著崇拜的光芒,不得不說這樣的姿態(tài)真的很容易讓人產生傾訴的**,所以何術舒不知不覺中就多說了兩句,直到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外面正準備進電梯來的小情侶眼神詭異的看著他們。 何術舒也是直到此時才發(fā)現他和沈清畫的姿勢好像有點引人誤會,于是立馬往旁邊退了一點。而那對小情侶在頓了頓之后,也走進了電梯里,于是本來只有兩個人的電梯頓時變成了四個人,繼續(xù)往下降去。 沈清畫對于自己空了的懷抱,很有些惘然若失,尤其是他的手中還殘留著上一刻那溫熱的觸感,明明還可以抱更久一點的,想到那打斷自己的罪魁禍首,沈清畫忍不住眼眸幽深的往前方的兩個小情侶那看去。 而那一無所覺的兩個小情侶則站著站著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這電梯里今天怎么感覺有點涼颼颼的,不會鬧鬼吧?這個想法讓他們心里有些毛毛的,于是一到一樓便立刻走了出去。然而一樓同樣也是何術舒他們的目的地,所以沈清畫的目光依然幽怨。 之后便是何術舒開車帶著沈清畫回去,因為不能打擾對方開車,所以沈清畫一路忍著沒有往對方身上貼,只是不時找著對方聊天。 待在顧宅里的球球昨天一天都沒有看到沈清畫那賤人,甚至晚上都沒看到對方回來,以為對方終于被冒牌貨趕出去了,所以一整天都樂得打顛,然而它這種歡天喜地的情緒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到了晚上,它又看到了沈清畫那賤人跟著冒牌貨黏黏糊糊的回來了…… …… 沈清畫知道自己喜歡的這個人出現的時間很有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主人格頂下線,而下一次出現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他很珍惜和對方相處的時間,回到了顧宅后,他也不想對方上樓回房,只想兩人在一起多待一會。 于是何術舒回到顧宅后,先是被沈清畫推著坐到了沙發(fā)上,然后又看到對方忙前忙后的倒了水來,還一直問他今天又拎行李又開車,這么辛苦累不累。 某只小黑球在見到它本以為已經被掃地出門的人居然回來了后心情本就十分陰郁,此時聽到沈清畫的那些話,簡直瞬間就震驚了,什么,沈清畫這賤人居然讓它心愛的冒牌貨給他拎行李開車,這是人干事?!那些事情不會找人來做,那些司機保鏢是擺設嗎! 其實何術舒深感沈清畫的表現有些夸張了,他今天就開了不到兩小時的車,拎了不到二十斤重的行李,沈清畫至于一副他去搬了一天磚的擔憂神情嗎。不過要說到累,何術舒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頭,從進門開始,球球那就沒有停止過的汪汪嗷嗷聲剛剛突然一下子變得更大了,雖然他對球球的叫聲早已經習慣了,但也不帶這么魔音灌腦的啊。 于是何術舒忍無可忍之下突然彎腰撈起了圍在自己腳邊打轉的球球,然后把它塞進了沈清畫的懷里,很好,世界安靜了。 何術舒這一個舉動,是徹底弄傻了這一人一狗。 顧北達本來還挺高興冒牌貨終于把它抱起來了,可是當反應過來冒牌貨把它塞誰懷里后,惡心的差點吐出來,瞬間就前所未有的激烈掙扎起來,可是它發(fā)現沈清畫那賤人看起來瘦不拉幾的樣子,但是錮著它的手臂居然異常的緊,一下子竟然掙脫不了。球球情急之下,險些就想要像以前一樣的去咬對方的手,可是一聲異常嚴厲的“球球”也在同時響起。 球球抬頭看去,就見到冒牌貨正無比嚴肅的緊緊盯著它,那個神情,讓它瞬間就不敢咬了,加上客廳里一直沒有撤下去的狗籠子正充滿威懾的擺在那里,它頓了頓后,徹底蔫了,喉嚨里甚至還發(fā)出了兩聲委屈的嗚嗚聲。 見到球球眼里的兇芒徹底退去,何術舒也是松了口氣,他本來放在沈清畫身旁防止球球咬人的手也改為安撫的揉了揉小家伙的腦袋,又撓了撓它的下巴。 沈清畫懷里緊緊抱著對方塞給他的小狗,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男人逗狗的溫情模樣。 “你抱它一會吧,這小家伙有人抱著就不叫了,否則它吵得我頭痛?!焙涡g舒解釋完自己剛剛的行為后,抬頭間卻突然發(fā)現沈清畫的神情好像有點不對勁,不由得一下子頓住了,“怎么了?” 沈清畫眨了眨眼睛,即使極力掩飾,但還是無法藏住他這一刻有些異常的情緒,他收了收抱著懷中小狗的手,在男人的視線下,垂頭道:“你以前……從來不給我抱球球?!?/br> 雖然沈清畫只說了這么一句你以前,但是何術舒立刻便明白了沈清畫指的是什么時候,他沉默了一會,看著沈清畫這似乎是回想起了曾經傷心往事的模樣,最終只能抬起手來輕拍了一下沈清畫的肩膀道:“以后只要我在,球球都隨便你抱?!?/br> 沈清畫聽了這句又似安慰又似承諾的話,當下抬起頭來,沖著何術舒展露了一個笑容,沈清畫本就長的極美,這微微抬眸一笑,加上那水光潤澤,好似才受了大委屈一般的眼睛,就連何術舒這個百分百的直男都看愣了一瞬。 而被沈清畫抱在懷里的某只,初聽到這兩人的對話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但是還沒等它細想,它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一幕就炸了,冒牌貨看不出來,它還能看不出來嗎,勾引,這是赤果果的勾引! 球球當即不再沉默,一陣分貝十足的“汪汪嗷嗷”再度重出江湖。 而這陣沒有任何征兆的犬吠也嚇得本來正順著那剛剛拍了自己肩膀的手臂,悄悄往對方懷里鉆的沈清畫一跳。好的時機往往稍縱即逝,因為這突然出現的聲音,不僅是沈清畫頓住了動作,就連何術舒也是坐起來側身查看。沈清畫垂下頭來,目光沉沉的看向自己懷里的狗,突然生出了一種想把它扔了的沖動。 實打實接收到了對方眼刀的顧北達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沈清畫這賤人,它以前果然小看他了。 …… 市是華國經濟最為繁華的大都市之一,不僅經濟繁華,娛樂業(yè)同樣也很繁華,甚至有一個影視基地就建立在市的郊區(qū),長期有劇組在里面開拍,吸引了不少的游人和米分絲們前往。 市影視基地的范圍很大,除了可以讓游人和米分絲們自由參觀的地方,剩下的就是一些被封鎖起來的區(qū)域,這些被封鎖起來的區(qū)域,俱都是正在拍攝的劇組的活動范圍,時不時的可以看到一些米分絲們站在封鎖線外往里張望,但是每段封鎖線都有專門的安保人員盯著,防止有人偷偷混進去。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加長型轎車悄無聲息的駛了過來,不少看到了那輛車的米分絲都不由得愣了一下,原因無他,就是感覺那輛車有點特別,好像與他們平時見到的車子都有點不一樣。 他們只見那輛車子靠近了封鎖區(qū)域,然后車窗微微降下了一點,里面的人與靠近的安保人員打了個招呼,然后就被放行了。 看著那輛車子進入了封鎖區(qū)域,然后越行越遠,圍在外面的眾米分絲群中一個之前始終面露思索的米分絲,突然之間驚叫了起來,“啊啊!我想起來了,是那個那個!” 一旁有認識這米分絲的人奇怪的道:“什么那個那個???” “剛剛那輛車啊,世界豪車排行榜第八名,價值兩千六百萬華國幣的奧格蒂斯魅影??!”那個米分絲說的激動無比,一邊說一邊懊悔起來,他剛剛怎么就關顧著想車名了,都沒拍一張照片留個念。 “真的假的???”一旁的朋友有些半信半疑。 那米分絲見到自己的眼光被質疑,當下也顧不得懊悔剛剛沒有拍照了,信誓旦旦道:“那么特別的車我能記錯嗎,不信你們查?!?/br> 聽了這米分絲的話,當下還真有人摸出了手機來,自從斬風v1上市之后,并且形成一股購買潮之后,智能機也漸漸的廣為眾人所知,帶著手機隨時打開網頁查詢個什么東西,已經成為了常態(tài)。那個摸出手機的人所擁有的正是一個白色斬風,見到自己的手機才一拿出來就吸引了周圍的幾道目光,那個拿手機的人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其實他的手機買的比較早,已經足有半年時間,但是這半年時間斬風v1這個型號居然半點沒降價,甚至還漲了一點,要知道這在電子產品里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這讓他不由得時時感嘆自己的眼光就是好,同時對斬風這個系列越加喜愛。 喜愛的同時,也讓他對斬風v2的期待越加高起來,因為顧氏集團一直沒有出斬風v2,也讓外界一直在猜測顧氏集團是不是又在憋大招了。他看著自己因為保養(yǎng)的很好,所以看起來還是嶄新如初的斬風v1,決定等斬風v2上市后一定要第一時間去支持,左右自己的v1品相保管的這么好,賣二手也能回大半的本,到時候再加一些錢購買斬風v2,壓力并不是很大。 查詢這件事情一般公認的都是交給手機比較好的人來做,畢竟手機好速度才能快,所以這幾個在一起的人見到有人拿出了斬風v1,當下就靜靜等待起來,只等著看對方的查詢結果。 而那個拿著斬風v1的人在輸入了小伙伴剛剛所說的“奧格蒂斯魅影”之后,靜靜等到頁面跳轉之后,立即在搜尋出的結果里點開了一張照片,然后一下子就愣住了。 一旁的其他幾個人早就等的心焦不已,此時見到結果出來了,急忙也都擠過去看,然而等他們看清那張照片里的車子后,卻是同樣齊齊愣住了,原因無他,只因為一模一樣,真的一模一樣……所以剛剛他們看到的那個,真的是一車子移動華國幣? ☆、40|39.38.1 相比起這些后知后覺才知道激動的不明圍觀群眾,那車子在進入封鎖區(qū)域之后,顯然吸引到了更多人的注意力。在娛樂圈里混的,大多都是比較識貨的,因為這個圈子里的水太深太渾,想要爬出頭,往往就要用點非常手段。所以數不勝數的人想要靠著潛規(guī)則上位,但就算想要抱大腿,也得知道哪條是金大腿不是,更別說這輛車這個月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就算是有些比較遲鈍的人,被別人科普了一下,也明白了這輛車所代表的意義,一根非常粗壯的金大腿,可惜的是,抱上這條金大腿的人不是他們。 不少或明或暗的視線都隱含羨慕的投向了一個身材纖細,面帶笑容走出來的漂亮少年。他們只見那停下的豪車里下來一個人,然后繞過了半個車身來到少年身前,非常周到恭敬的打開了后座的門,而那個漂亮到有些妖媚的少年,則順著對方打開的門坐進了后座,然后車門再次被那個應該是司機的男人關上,這整個過程少年都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對方的服務,待遇簡直不要更好。 等到那輛豪車在劇組眾人的眼中慢慢遠去,一些按捺許久的人才終于壓低聲音悄悄討論起來,“哎,你說我們這個男二能耐可真大,這個月第幾次了,那可是奧格蒂斯魅影,能讓這種分量的車來接他,我們劇組也是獨一份了,你沒看到連樊姐的眼睛都看直了呢?!?/br> 他口中的樊姐是他們這個劇的女一號,也是這個劇組里腕最大的一個,聽說后面同樣也有干爹撐著,但是同樣都有金主,這待遇一對比下來,差的簡直不是一點半點。 另一個人聽到了這人的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能耐不大能讓這樣一個一點名氣都沒有的新人去演男二號,而且我們這個劇的男二你又不是不知道,戲份多不說,演得好比男一還吸粉呢,當初多少當紅小鮮rou都盯準了這個角色,但無奈誰讓那祁陽身后的金主舍得給他花錢呢,帶資進組,誰能抵抗的了?!?/br> 聽了這番話,最初說話的人深表認同的點了點頭,同時又好似多了一些感悟,在娛樂圈抱大腿找后臺的并不少見,但同樣是大腿,也是有粗細之分的,所以能找到比較粗的大腿,同樣也是重中之重。否則如果遇到同樣背后有靠山的存在,自己抱的大腿細了,那簡直抱了和沒抱也沒有什么區(qū)別。所以那個祁陽,在抱大腿的能力上,真是天賦異秉啊。 …… 而與此同時,那被很多人在背后悄悄議論的祁陽坐在舒適的豪車里,回想起自己出來時沐浴的那些目光,只感覺比蒸了桑拿還舒服,連帶著,對于自己的金主也是越加滿意了。 說實話,他在第一次被小吳特意接過去打疫苗時也是驚訝的,畢竟當初金主能第一時間陪著他去醫(yī)院處理,他就已經感覺很不錯了。至于剩下的疫苗,他本來是沒報任何希望,只想著自己記著時間乖乖去打,但是誰能知道他在準備去打第二次疫苗的那天,就接到了金主司機的電話,說是顧總吩咐的接他去打疫苗。在那之后,每到他要去打疫苗的時間,就都能準確的接到小吳的電話,準時的讓他連日子都不用記了。通過這件事情,祁陽第一次感覺到,金主真的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啊。 當然這輛豪車會出現在劇組里也只是因為他最近都待在劇組拍戲,小吳只能來劇組接人,所以說一切都是個美麗的誤會。不過祁陽才不會告訴那些人,他每次沐浴著那些艷羨的目光離開,只是去醫(yī)院打狂犬疫苗的,畢竟這是多么不優(yōu)雅的事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