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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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素兒能看出來,他二人都在刻意回避對方的眼神,表現(xiàn)也存在許多不自然之處。她不著急,她現(xiàn)在想通了,如今不僅僅是自己在苦苦支撐,文煌真和章?lián)褚苍诳嗫嘀?,就看誰能熬得過誰。 文煌真許是在等,等章素兒發(fā)現(xiàn)他苦心營造出的愛意,奈何章素兒早先就看透了一切,他壓根等不到那一天。 婚后七八日,文煌真的耐心逐漸耗盡,他終于忍不住要對章素兒說話了。那日在餐廳里用午食,文煥真望著身側(cè)默默吃飯的章素兒,放下碗筷道: 你可是不愿嫁我?@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章素兒只覺得這問題十分可笑,她不理會他,只是繼續(xù)吃。 可是我想娶你很久了,素兒,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我,我們兒時曾是玩伴。文煌真道。 你知道我忘了十四歲之前的所有事,所以我不記得你。如果你是因為突然想起了我是你的兒時玩伴而要娶我,那只是你的一廂情愿。章素兒十分冷漠無情地回答道。 文煌真被噎住,一時之間不知該說甚么才好。 沒想到章素兒還給他補了一刀:你現(xiàn)在如愿以償了,還有,別喊我素兒,我閨名只有至親至愛之人能喊,你不是。 說罷便擱下碗筷回了寢室。 文煌真在原地氣得渾身發(fā)抖,但片刻后,又逐漸頹喪下來。此時的他已然徹底沒了吃飯的胃口。 他本想離去,可又不甘心,最終還是追著章素兒來到了寢室,見她正做在梳妝臺邊,將梳妝臺當成了書案,正翻著一本書讀,神色淡漠。 文煌真深吸一口氣道:你一定要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嗎?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總不能就這樣過一輩子罷?@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如果可以,我不介意就這樣過一輩子,我有的是耐心與你熬。章素兒無所謂地回道。 一股怒意騰地竄起,直沖天靈蓋。文煌真沖到章素兒身側(cè),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章素兒登時大驚,立刻就做出反應(yīng),她反手抓住文煌真手腕,就手一別一擰,文煌真沒防備登時痛得叫起來,章素兒袖口一抖,一根鐵釵倏然落入掌心,她攥住鐵釵,尖頭直刺文煌真咽喉,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釵尖在抵在文煌真喉間,已經(jīng)劃破了皮膚。 啊啊啊別殺我!文煌真慌得大叫,連連求饒。 @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素兒自己也驚出一身冷汗,這是她頭一次對敵,十數(shù)個日夜反復(fù)習(xí)練韓嘉彥交給她的鐵釵防身術(shù),將文煌真當成假想敵反復(fù)琢磨反擊路數(shù),以至于這些動作都成了肌rou記憶,完全是下意識做出來的。幸而她力氣還小,快準狠之中的狠還沒練出來,釵尖還不能一下捅入一個大活人的脖子里去,就這樣收住了。否則此刻文煌真已經(jīng)是個死人。 別碰我,以后半點不許,否則我不惜背上殺夫之罪,也要致你于死地。她控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惶恐情緒,強打精神威脅道。 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你放開我我絕不碰你。文煌真幾乎要尿褲子了,他不知道章素兒竟然如此厲害,猶如毒蛇。 章素兒放開了他,文煌真顫巍巍站起身來,捂住自己的喉嚨,神色惶惶。章素兒盯著他,文煌真本還想說甚么,最終只是狼狽走了出去。 當夜,文煌真并未回自己的寢室。 翌日,文及甫叫章素兒去北堂見面,章素兒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文煌真對付不了自己,就只有當?shù)某鲴R了。 她不指望文家人能因為這件事就休了自己,他們怎么可能輕易讓自己得逞?勢必要用手段使自己屈服。軟的不行,就得來硬的了。 事態(tài)并未超出章素兒的預(yù)想,但文及甫與吳氏對她得態(tài)度卻并不強硬,反而十分和煦。他們不曾責(zé)備章素兒對文煌真的狠辣手段,甚至提都沒提,只是告訴章素兒,如果與文煌真住在一起不舒服,可以搬出來獨自住,文家愿意騰出一間屋子給她,文煌真也不會去打攪。 章素兒知道這是拉攏手段,文家人浸yin官場這么多年,最擅長的手段就是拉關(guān)系,他們幾乎能與任何人相處和睦,并將對方轉(zhuǎn)化成自己在官場上的助力。 章素兒是他們拉攏章惇的重要工具,所以絕不可得罪。 她心安理得地答應(yīng)了獨自居住的安排,這樣也更方便與韓嘉彥暗中見面。但章素兒并不知道這樣的安排之中是否還隱藏著其他的陷阱,她依舊不敢松懈。 婚后約莫十天,章素兒的一切生活用度幾乎都與文府隔絕開來,她與阿琳住在了第三進院子的西角院之中,那里與文煌真的東房隔了很遠。每日都會有專門的仆從將一日三餐和日常用度送到西角院里來,除此之外,再無人會來打攪。 章素兒帶著阿琳將不大的西角院翻了個底朝天,里里外外仔仔細細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這才安心住下。此過程中,她讓阿琳設(shè)法向外傳遞了消息,告訴韓嘉彥自己搬入了西角院之中,據(jù)阿琳反饋,她親眼看到蹲守文府之外的長公主府探子取走了她藏在文府角門磚石之下的書信。 那探子阿琳認識,正是翟青。 此過程中,阿琳逐漸明白了章素兒的決心,她知道自家七娘是絕對不會安安穩(wěn)穩(wěn)在文府過日子的,她勢必要折騰到這段婚姻結(jié)束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