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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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年老色衰,色衰愛弛,他也寧愿年輕時是找的一個讓他最后不會后悔的女人。 衛(wèi)正君被姜柔惡心的一反最初的溫婉和那傳統(tǒng)的思想,他現(xiàn)在的最迫切的心愿就是在衛(wèi)家人來了之后,就跟著父族家里頭的姐妹回江南去,哪怕江南如今遭了難,但是他卻覺得那也是比在這惡心的姜府要好上許多的。 而且如今兒子有了最好的安排,在國師的身邊誰也無法再欺負得到譚蒔的頭上,如此,他也就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所以當衛(wèi)府的人到了京都且都上門了的時候,衛(wèi)正君的直接收拾了細軟,寫了和離書丟給了姜柔,然后在姜柔氣急敗壞的阻攔中和衛(wèi)府的人離開了。 管他那么多的世俗眼神,他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易兒,他都得義無反顧的離開。 與此同時,尉遲羽在姜錦的哀求中,帶著姜錦進宮去見譚蒔。 —— 在真正的接受國師的教導之前,譚蒔從來不知道原來國師原來經常要禱告,而每次禱告之前都要凈身,且每次凈身都是里里外外的清洗。 不怪國師為什么看起來如此圣潔了,因為各個都是潔癖癥患者吧,無法忍受身體上任何的不潔,經常的,‘凈身’。讓譚蒔疑惑的是,他如今有國師幫忙,而國師又是怎么處理的呢? 又一次雙雙走下凈身池,譚蒔道:“師父,不如讓我?guī)湍惆桑俊?/br> 國師眼神微微泛著疑惑,而當譚蒔的手伸到了他的后方時,他才反應過來譚蒔說的是什么意思。 國師將譚蒔的手挪開,道:“我不需要清理后面?!?/br> “為什么?”譚蒔睜著純潔的大眼睛。 國師說道:“因為我從小就跟在師父的身邊,已經多年不吃人間谷米,和你不一樣。” 很好,理由很強大。譚蒔知道國師的確每餐都不吃米飯,不吃任何的凡間的食物,好似喝茶能飽腹一般。 在這件事情上,譚蒔才再次的認識到國師的不同之處,就算不是神仙,也算是半仙了,否則哪里有不吃五谷糧食還能的活著的凡人? 譚蒔訕訕的收回了手,不死心的問道:“師父以往總還是清理過的吧?那是師父你自己動手的嗎?” “嗯?!眹鴰熡X得今日譚蒔今日癡纏的厲害,便直接進入了主題,讓譚蒔的唇逸出一道一道的喘息,再無法問出那些讓他有些難以啟齒的問題。 “以往……以往師父……呃……也是被你的師父這般幫著清理的嗎?” 只是譚蒔還是問出了這句讓國師避之不及的話。 國師白玉的臉上被熱水蒸出了幾分紅潤,薄唇輕抿,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不是?!?/br> 譚蒔笑意盈盈的抱著國師宛如上好白玉雕就的身子,窄小的腰卻十分有勁道,還可以感受到那看起來并不夸張,線條卻又很明顯的腹肌硬塊,胸膛很寬厚,心跳聲都十分的有力。 “難道你沒有需要嗎?” “……”國師在譚蒔的臀部拍了一下,沒有教訓到譚蒔,反倒是他自己因為那柔軟緊致,仿佛有吸力的觸感而搞得心神不寧。 他的手覆在譚蒔的臀部放了好一會兒,捏了捏,譚蒔口中逸出了一道低沉的呻吟,他才急忙將手挪開。 “我?guī)湍惆??!弊T蒔一只手勾住國師的脖子,原本帶著幾分淡漠的嗓音如今透著幾分慵懶,他伏在國師的身上,肌膚無限的貼近,他另外一只手握住了國師下面已經抬頭的地方。 外表冰冷的好似沒有溫度,仙人一樣的國師,他最致命最軟弱的地方卻也是那么的灼熱,甚至在無限的漲大后還有幾分猙獰,讓譚蒔看了也覺得有些臉紅。 他好像以前也見過這樣的……似乎還……譚蒔微微蹲了下去,張開嘴,含了進去。沒有難聞的味道,連膻腥味兒都很淡,而且他才發(fā)現(xiàn),這乳白色的水竟是帶著一股清香味兒。 而國師早已經震驚的無法動彈了。 徒弟怎么會對他做這種事情?而且那種被包裹住的感覺真是讓人像發(fā)瘋,尤其這個人是譚蒔的時候……國師舒服的發(fā)出低低的悶哼低吟,手不自覺的摸到了譚蒔的頭上,輕輕的撫弄著那一頭柔順美麗的青絲。 譚蒔的技術并不好,他不太習慣做這個,但是他喜歡逗弄這個人,品嘗他的味道,看他為了他雙眼迷離,圣潔中染上墮落欲望的模樣。 譚蒔一邊仰著頭盯著國師的表情,一邊調皮的用牙齒蹭他那敏感處的皮rou,一邊用舌頭舔舐,偶爾才會給他taonong,雖然是很不敬業(yè)的口,但是從不經事的國師怎么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何況譚蒔喜歡看著他,他何嘗又不是喜歡譚蒔為他做這些事情的模樣? 這個人真是很懂得讓人怎樣感受到瘋狂。 當國師發(fā)xiele出來的時候,譚蒔抱住了國師的腰,感受著國師喘息時身體的起伏。 國師一反映過來就是呵斥譚蒔:“姜易!” 譚蒔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后懶懶的道:“難道師父不喜歡嗎?” 國師想說不喜歡,但是在譚蒔的注視下,卻無法說出違心的話。 他很喜歡,很喜歡被譚蒔這般的服侍。 譚蒔從鼻腔里逸出一聲輕笑,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股惑人的慵懶,讓國師也跟著酥軟了的同時再次質疑起了自己的決定,若是譚蒔這樣的性子當上了國師,會是什么樣的?他真的合適嗎? 在國師又不自覺的想起了傳承大事的時候,譚蒔的話讓他差點從水里跳出去。 “師父,其實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能告訴我為什么男子可以生孩子嗎?”譚蒔輕聲的問道:“師父能給我生孩子嗎?” “不知?!卑腠?,國師從牙齒縫里逼出了這兩個字。 他雖知曉男子可繁育子嗣,以女子和男子交配的方式,但是他如何會知道其中的詳細,他師父教會了他很多東西,唯獨這些是連他師父自己也不懂的。 歷代國師都不重欲,甚至大部分都不曾婚配,孑然一身,他原本的打算也是如此。怎么都沒想到他會被問及一個這樣的問題。 譚蒔能不能令他懷孕?這個問題有些瘋狂。 至少在他的認知和所見中,從未聽說過男子與男子可以懷孕的事情,何況……就算可以生,他也更想讓譚蒔為他生。一想到會有一個水靈靈的小孩兒,小小的一團,眉眼間肖似他,性子又像譚蒔一般可愛,他的心瞬間就軟成了一片。 譚蒔見國師的表情一變再變,乘熱打鐵道:“師父,我們不如試試,如何?” 試試? 國師呆呆的看向譚蒔,譚蒔卻瞇起了眼睛,帶了幾分躍躍欲試,國師也才發(fā)現(xiàn),原來譚蒔一直都掛在他的腰間,此時正肌膚相貼,他這個方向往下看,還可以看到譚蒔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的茱萸。 “試試?” 國師聽出了譚蒔那滿滿的勾引,心里竟有些蠢蠢欲動。 —— 當尉遲羽和姜錦來到了國師的特設宮殿門口求見時,門外的祭司卻告訴他們國師與譚蒔在凈身,不方便在接見他們。 祭司沒有國師的命令不敢將人帶進去坐,尉遲羽和姜錦在知道國師和譚蒔是在沐浴,很快就會出來的時候,只好在門口等著。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時辰,尉遲羽差點就控制不住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了。甚至守門的祭司心里也有些嘀咕,只是凈身而已,為何用時要如此的久?要知道在尉遲羽和姜錦來之前,國師和譚蒔就在里頭磨蹭了半個時辰了。 尉遲羽問祭司國師什么時候出來的時候,祭司們俱都不敢多說一個字,不敢妄加揣測。 祭司們都是水當當?shù)哪凶?,與國師和譚蒔相反的是他們都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將他們襯托的更加的挺拔和冷酷,還帶著一種神秘的味道。面對這樣的男祭司,尉遲羽也不好發(fā)火,當她看向姜錦時,發(fā)現(xiàn)姜錦的神色嚴肅的讓人發(fā)慌。 她抬手將姜錦額頭上亂了的發(fā)絲拂開,安撫道:“不用擔心。” 姜錦淡淡的點了點頭,視線盯著緊閉的房門,仿佛要透過這扇房門看到里面的情景。 兩人繼續(xù)等了一會兒,當里面終于傳來了譚蒔聲音的時候,姜錦忍著心悸走了進去,在看到國師和譚蒔的模樣時,心都涼了一截。 這兩人之間……姜錦因為喜歡譚蒔,所以他對情敵十分的敏感,他很輕易的就感受到了國師與譚蒔之間不同尋常的氣氛,而且譚蒔嘴唇詭異的紅腫讓他無法忽略。 這兩人剛才究竟做了什么?他看向兩人的腿,發(fā)現(xiàn)站姿都很正常,毫無吃力之處,這才讓他松了一口氣。 國師見姜錦不住的打量著他和譚蒔,微微蹙起了眉頭。 國師領著譚蒔坐下,沒有要招待兩人的意思,說道:“世子來找我所為何事?” 尉遲羽到了哪一處都能討到一杯水喝,但是在國師這里,若是國師不樂意,女皇也只有干站著的份,何況是她一個世子?國師的地位太超然,能力太玄乎,尉遲羽看著坐著的兩人,也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的不滿。 事實上,比起女皇,尉遲羽在國師這兒感受到的壓迫感反而是要更加強烈的。 尉遲羽恭敬的說明了來意,國師看向譚蒔,譚蒔沖他點點頭,他便對譚蒔說道:“我在靜思房等你?!?/br> 譚蒔在外人面前對國師也是十分的尊敬,半分沒有在私下相處時的大逆不道,他躬身送走了國師,當國師的身影徹底的消失,他才看向兩人,面色冷淡的和國師愈加相似了起來。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叫做,與一個人待久了,就與這個人愈加的相似了,無關外貌,而是氣質和習慣上的變化。 這樣的變化卻讓姜錦愈加的不安。他想起國師剛才看他的那個眼神,心中更是焦躁,也有幾分心虛和不安。 國師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知道他喜歡自己的親弟弟? 但是國師身為易弟的師父,這般監(jiān)守自盜又算什么?又有什么資格怪責他? “世子,小錦。”譚蒔讓兩人坐下,親自泡了一杯茶,他泡茶的手勢十分的好看,清淡卻有著行云流水般的瀟灑風流。 “易弟,你……你為何不回府?而且也沒有捎一封信回來……我,我十分的擔心你。”姜錦的眼中是不加掩飾的親昵和思戀,讓旁邊的尉遲羽再次的感覺到了當初的那股不對勁的感覺。 譚蒔將一杯熱氣騰騰的清茶推到了姜錦的面前,道:“我日后都不會回姜府?!?/br> 姜錦怔住了,呆呆的看著譚蒔,似乎都要哭了出來:“你……你不回去了,我怎么辦???” “你找個能護住你的人嫁了。”譚蒔表情淡淡,但是卻有幾分安撫的意味,最后一句則是帶著強烈的暗示意味:“徹底遠離姜府。” 姜錦茫然的看著譚蒔,眼淚還是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 譚蒔并未與姜錦說太久的話,他言盡于此算是償還了小時候姜錦的相護之恩,其余的,他與姜錦之間也并未太多的溫情。 譚蒔離開的時候,尉遲羽叫住了譚蒔,朝他走近了一步,進入到一個親密的距離,譚蒔也并未退后,周身的冷淡氣息卻將所有的曖昧都阻絕了開來。 尉遲羽小聲的對譚蒔道:“姜易,我后悔了……我愿迎娶你和小錦進門,小錦為正君,會給你側君之位,我保證此生不再納侍,一生一世一雙人?!?/br> 譚蒔有些怔愣的看著尉遲羽,尉遲羽看著譚蒔‘太激動’的臉,尉遲羽連忙道:“我以后一定會待你和小錦好的?!?/br> 譚蒔張了張嘴,最后艱難的問道:“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和小錦嗎?” 尉遲羽以為譚蒔是不愿意與人共侍一妻,耐著性子道:“你與小錦感情如此好,又何必介懷呢?” 不,他的意思其實是,這個尉遲羽哪來那么大的臉?居然還想雙飛姜家兄弟? 而且還一副等著他感恩戴德的模樣,當真是三皇女如今的輝煌讓她也開始膨脹了嗎? 而且后悔這東西,以后還有得他后悔的呢。 譚蒔冷冷的撂下了呵呵二字,直接甩袖走了。 姜錦見譚蒔與尉遲羽說了一會兒話居然就走了,疑惑的看向尉遲羽,尉遲羽將她剛才對譚蒔所說的,立他為正君,立譚蒔為側君的話再說了一遍。 她期待的看著姜錦,姜錦卻神情有些詭異的問了一句:“你莫不是忘了易弟如今已經是國師的弟子,下一任的國師?”如此尊崇的地位,尉遲羽居然還想將譚蒔納做側君,她當她那側君的位置有多金貴? 何況,這個女人不僅還放不下易弟,居然還想他兩人一起伺候她,還真是……想得美! “國師不也是要嫁人?”在尉遲羽來說,或者對所有鳳國人來說,男子總歸是要嫁人的,而只要是男子,都是想要一個可以愛他們寵他們的妻主。 姜錦不想再和尉遲羽爭辯,而他這時候想起了剛才譚蒔對他說的,現(xiàn)在想起來十分的意味深長的話,心中暗暗的做了一個決定。 如今的姜易他求不來,也搶不來,甚至威脅不來,這樣一來,他又何必再嫁給尉遲羽? 他當初會接近尉遲羽也不過是為了能得到姜易而已。 這邊姜錦已經在計劃怎么離開尉遲羽,怎么離開姜府,這邊譚蒔已經到了靜思房。 國師正在低頭謄寫禱告詞,譚蒔站在門邊靜靜的看著他。認真的人總是比平時要更加有魅力,當國師低頭提筆揮毫的時候,他就像是一副極有韻味的水墨畫,豐姿秀逸,芝蘭玉樹。 國師落下了最后一個字,他抬頭看向譚蒔,眼中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