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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修真之攻略面癱師弟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三位人族渡劫修士遙遙看向這邊,見他們依舊吵鬧不休,賢劫千佛宗的修喆明王終于發(fā)話:“既如此就先放下成見,遠來是客,當以禮待之,且請入座。”

    立時過來幾個執(zhí)事弟子,將諸人引到御龍宗這邊落座。

    聶云葭眼光只在華鸞身上打轉(zhuǎn),末了以傳音之術(shù)問韓綣:“這是一只五彩鸞鳥吧,瞧著竟然有神獸青鸞八分血脈,實在是難得,難得啊!”

    韓綣道:“不錯。大師兄想做什么?”

    聶云葭道:“不做什么,看看而已。”

    那邊廂華鸞之娘親霓裳也正以傳音之術(shù)與他竊竊私語:“兒啊,這邊的修士怎么如此兇惡,娘親心里害怕得緊,我們不如早些回去吧。只是你的血脈如今洗滌了幾成?還需多少時日?”

    華鸞道:“八成,若論時日倒是不好說?!彼叫睦镉X得縱然洗一輩子也無妨,還論什么時日。

    霓裳聞言卻是臉現(xiàn)喜色:“八成?趕緊的,接著洗,等洗成神獸,就可以渡劫飛升,帶著娘去往上界神獸云集的須彌山,我聽說那里住著許多金鵬,你娘我也好尋一只合意的與他雙修一番,趁機將我的血脈也洗一洗?!?/br>
    華鸞聞言卻擰起了眉頭,悶悶道:“怎么,原來你不是想去上界尋找我爹,卻是要找什么金鵬?如此我爹豈不是讓你給帶了個綠帽子?”

    霓裳順手在他脖頸上捋了一下子,嬌嗔道:“你爹沒良心,給他戴個綠帽子怎么了?況他本就是一身綠毛,不差再多這一頂帽子!哼,我若是能尋到一只金鵬,還要你那爹做什么?!?/br>
    華鸞賭氣道:“那你還是別去了,我們都不去,恰好我如今也不想去?!?/br>
    他正與娘親膩歪糾纏著,卻忽然眉峰微微一動,爾后俊目微挑,往聶云葭那邊看了一眼,神色略有些詫異,卻是默默無語。

    這一切被韓綣看在眼里,不著痕跡以傳音之術(shù)提醒盛長驊道:“當心你家的鎮(zhèn)宅神獸被人拐跑。”

    這慶典各種繁瑣儀式層出不窮,整整折騰了三天。韓綣第一日看到覃云蔚,心中滿滿都是驕傲,頗覺與有榮焉;第二日,心如死水視若無睹;第三日開始不耐煩,極想拔腿走人出去閑逛,但他礙于盛家兄弟的面子,不得不百無聊賴地陪著。聶云葭卻是頭一日后晌就跑得不見蹤影,他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韓綣也不在意,想他賀禮既然還不曾給覃云蔚,早晚還得回來。

    最后一日,靈皇府擺開宴席相請八方來客,雖然以靈果靈酒及各種素食居多,但也聊勝于無。席間推杯換盞處,盛明狐向諸位御龍宗門人介紹韓綣作為同門之身份,眾門人紛紛前來道賀,最后不免熏熏醉倒。

    他朦朧中依稀覺得覃云蔚到了身邊,且臉色似乎不太好看的模樣,于是順手推了他一把,抱怨道:“你又來抓jian么?我明明什么都沒干?!?/br>
    這一聽就是醉后胡言亂語,諸人都覺得尷尬,忙尋個借口紛紛告辭。覃云蔚見與他理論不清,也只得低聲道:“別鬧,我?guī)慊厝?,靈皇府后面有我的居處,以后你就跟我住那里?!?/br>
    韓綣卻道:“你把我三天不搭兩天不理的,你讓我去,我卻偏不和你去,我要跟著盛二哥回御龍宗去?!彼鹕?,歪歪扭扭要隨上盛明狐的步伐,覃云蔚無奈,只得與他一起去了御龍宗。

    酒醉之后半夜最易口渴,韓綣記得床頭案幾上有茶水常備,迷糊著伸手去摸,結(jié)果摸到一個熱乎乎的人,且那人反應(yīng)極快,反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臂,溫聲道:“是渴了嗎?”

    一杯茶遞到唇邊,韓綣就勢喝了大半杯,丟下杯子要接著睡,卻被覃云蔚緊緊抱住了,暗夜之中,他身軀灼熱異常,韓綣覺出他guntang的呼吸噴在頸項之間,終于漸漸清醒過來,忽然又想起他冷落自己數(shù)天的仇:“覃少主如此日理萬機,還是趕緊忙你的去吧?!?/br>
    覃云蔚并不答話,片刻后似乎低笑了一聲,韓綣怒道:“你傻笑什么?我的話不對?你看你多少天不曾搭理我了,我很生氣你知道嗎?”

    覃云蔚道:“我知道,對不起?!彼麖娦袑㈨n綣扣入懷中,湊過來親他,溫柔纏綿輾轉(zhuǎn)不舍,在唇齒相依的空隙里,低聲道:“師尊說明日我可以休息,以后等一切漸漸上了正軌,也不會再那么忙了。韓綣,我們……我們把上次沒做完的事情,繼續(xù)做下去怎么樣?”一邊去解他衣襟。

    韓綣睡前本就被他脫得唯余兩件里衣,此時隨手一拽就衣襟大敞,覺出胸口一涼,卻見暗夜中覃云蔚竟然衣衫整齊,他反駁道:“那你為什么不脫?”撲上去一把按住了他。

    他做起此事來,手腳比覃云蔚快得多,瞬間將他扒得干凈,蕩漾無比搓了搓手,招呼道:“來!”

    如天雷勾動地火,兩人一起熱血沸騰,雖首次兵戈相見,所幸神交已久,行動間自有其珠聯(lián)璧合水rujiao融。

    恰此時,房外似有微瀾漸起,接著嘈雜成一片,覃云蔚正欲循著本能提槍上陣,聞聽動靜卻是身軀一頓,僵住了。

    韓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沉溺激情中,迷亂之下順手在他后背上掐了一下,催促道:“你快些!”

    覃云蔚拍拍他手,意似安撫,爾后默不作聲坐起來,先拿毯子將韓綣裹成一枚粽子,然后才扯過一件衣袍穿上。他有條不紊做完這一切,神色倒是很平靜,然而他身軀微微顫抖,似乎從心到身都要立時炸裂了一般,側(cè)頭望著門首處一片虛空:“大師兄,你這樣不打招呼闖進來,你就不怕……不怕……”

    房中陷入一片詭異的靜默,片刻后,聶云葭在門邊顯出身形來,依舊是前兩日那副面目可憎的尊容,厚顏無恥望著兩人笑道:“我什么場面沒見過,卻是怕什么。你又何必氣成這樣,難道是因為沒自信,所以才怕被我瞧見?”

    覃云蔚無語,似在默默積蓄爆發(fā)的力量,韓綣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爾后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最后嗆住了,俯在毯子上咳嗽不止。覃云蔚顧不得憤怒,忙回身在他背上輕拍兩下,憂心忡忡道:“韓綣,你可是……可是……”

    他想難道這是氣瘋了不成?韓綣笑聲戛然而止,咬牙切齒道:“你不要擔心,我沒瘋?!彼闹斜瘧崯o比,暗道我只是想跟你睡一覺而已,可我們究竟礙著誰了,為何就這么難?!”

    聶云葭見狀笑容也有些尷尬:“你們兩個老處男,縱然湊到一起,也未必是想睡就能睡得成吧,不如等收了我的禮,先研討一番再……咳咳咳,也不遲。”順手將一只儲物袋丟到覃云蔚面前:“恭喜師弟榮居靈皇之位,這是賀禮,你們照此修行,提升境界必定一日千里?!?/br>
    覃云蔚不理他,也不接那賀禮,只將靈識探出房外掃了一掃,原來盛家兄弟帶著諸位門人傾巢而出,將此房舍團團圍住,卻想來是為著不驚擾自己,只靜靜等候引而不發(fā)。

    他轉(zhuǎn)首看向聶云葭:“大師兄,你又對御龍宗做了什么?為何他們圍堵你?”

    聶云葭道:“不過是弄走他一頭靈禽,不成想盛老二這般小氣,家里靈禽靈獸成千上萬,卻不肯分我一個,可比他大哥當年錯得遠了?!彼沉笋莆狄谎郏骸斑€不是都怪你,若不上趕著來給你送賀禮,我哪里能被他們堵在這里。”

    覃云蔚忍著氣道:“什么靈禽,我先看看,不會是華鸞吧?!?/br>
    聶云葭順手一抖衣袖,一團物事落地,卻果然是華鸞之原形,且被他動用法力縮成一只小小的毛團,正昏睡不醒。

    任他合體大妖又如何,到了渡劫前輩面前,還不是乖乖手到擒來。

    覃云蔚道:“你可知他是誰?”

    第107章 同心

    聶云葭道:“知道, 你們從樓凰城帶回來的那頭五彩鸞鳥,我覺得這廝當坐騎必定不錯, 飛得快。我其實也不一定要他的,就是拿回魔界配個種,留下幾只小鸞鳥給我,必定就放他回來了?!?/br>
    覃云蔚道:“哦, 原來你還想拿他配種……”他不想再說下去了,只收了房外禁制, 朗聲道:“盛二哥, 你進來吧?!?/br>
    盛明狐遲疑了片刻,覺得這般闖進去委實不妥,但是盛長驊一直在他身邊哭天抹淚,他也只得一狠心帶著弟弟入內(nèi)。

    見華鸞之原形蜷縮地下昏睡不醒, 盛長驊忙撲上去將之抱了起來,哭唧唧道:“怎么變得這么???”

    聶云葭道:“不過是暫時的, 方便攜帶而已。”衣袖輕拂,華鸞頓時恢復人形,且自昏睡中清醒過來,見周遭都是人, 不免一臉懵懂之色,一時竟不知身在何處。

    盛長驊聞言卻哭得更加痛徹肺腑:“嗚嗚嗚, 聶前輩,你要帶他去哪里?他是我家的鎮(zhèn)宅神獸,而且他的rou不好吃, 你不能帶走!”

    盛明狐簡直氣得不行,但也只能厲目而視,以眼光來表示憤怒:“聶前輩,你是一位渡劫前輩,我御龍宗因為離得遠,與你交往并不多,從前你縱然在云天聲名狼藉,我等卻素無輕視之意??赡銓掖稳绱俗鳛椋y道欺我御龍宗無人嗎?”

    還屢次?這位驚才絕艷的大師兄曾對御龍宗做了什么?韓綣頓時坐直了身軀,不留神毯子卻險些滑落,覃云蔚忙伸手替他攏了攏,聽盛明狐道:“我家從前那只鎮(zhèn)宅的麒麟獸,是不是就毀在你的手中?你當時故意與我大哥交好,卻不成想是沖著我們的神獸去的,最后不但騙走我家的小獸,還又請我大哥他們吃飯,吃完了又說,他吃的就是那只麒麟獸,弄得他簡直無計可施。結(jié)果你去打?;坶T之時,我卻聽說你身邊隨行一只小獸,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家那只,我們尋不到你的蹤跡,也無法和你較真。最后那只麒麟獸卻是去了哪里?”

    聶云葭笑道:“麒麟獸不好養(yǎng),你也是知道的,不小心被我給養(yǎng)沒了。老二你別生氣,等將來有機會我再尋一只還你。只是你這只新得的鸞鳥委實不錯,這血統(tǒng)尚且強過了從前那只小獸幾分,你借給我用一用,你放心,我只是拿去配個種,等有了小鸞鳥,必定還把他還給你們?!?/br>
    此言一出,盛長驊一把扯住華鸞的手臂,恨恨道:“你究竟要和誰生小鸞鳥?”

    華鸞依舊一臉懵懂:“我生什么小鸞鳥?我又不是雌鳥,哪里會生?”他轉(zhuǎn)首看看聶云葭:“我記得這位前輩邀請我喝酒來著,卻為什么來了這里?”

    盛長驊道:“他邀請你喝酒你就去,他是騙子你不知道嗎?你怎么比我還傻!”

    盛明狐更是臉色鮮青,極想和聶云葭動手,卻知此種行徑太過自不量力。覃云蔚見無法收場,起身過去擋在諸人身前,神色端肅:“大師兄,我記得我和韓綣入彌殤古境之前,你曾承諾,若是我們替你拿到熾靈星火,你就應(yīng)允我一事。如今請你踐行諾言,放過華鸞吧?!?/br>
    他連這陳年老債都翻了出來,聶云葭見這鸞鳥是真拿不到手了,無奈道:“好吧好吧,我惹不起你。那等他將來配種之后,生出小鸞鳥來,記得給我留一只,這總可以吧?!?/br>
    覃云蔚臉色一沉,聶云葭只得道:“好好好,那我不打攪了,你這不敬師兄的孽障,接著雙修去吧,記得看看我的賀禮?!?/br>
    眾人一陣風做鳥獸散,天亮了,韓綣捧著頭,呻吟道:“師弟,再這么下去,我早晚會不行的!不,我覺得我已經(jīng)不行了!”

    數(shù)年后,華鸞洗滌血脈成功,變成了一只真正的青鸞,且進階成功。他激動興奮之余,不肯再變回人形,以青鸞之形在云天各處疾飛數(shù)圈,猶覺不過癮,于是又回萬黛荒川飛了一趟,向所有妖獸展示自己高貴的身份。期間盛長驊一直坐在他背上隨著他四處嘚瑟,但當華鸞想再飛去魔界展示雄姿時,盛長驊卻不樂意了:“不,聶前輩會捉你去配種的!且你過不得那道天塹!”

    華鸞道:“我已經(jīng)是渡劫境界,自然過得去,只是需要耗費些時日及修為,大約需得幾年吧?!钡詈笤谑㈤L驊的極力反對加眼淚攻勢之下,遂打消此念,直到他飛升上界,竟無緣去魔域一游。

    靈皇就任之后,初始諸般事務(wù)紛雜,須得覃云蔚一件件出面去解決,且此期間,龍青葵忽然自蓮華真境趕至無極洲。她此次前來一臉的喜氣洋洋,卻不肯告知別人喜從何來,只私下里和韓綣密謀一番后,再赴師門謁見師尊,請求解除自己和覃云蔚的婚事。

    除了靳文蕖,眾人均不知她為何要放棄一片大好前途的靈皇大人,紛紛罵她太蠢,但龍青葵執(zhí)意如此,且以落發(fā)出家威脅,最后不得不由落英宗出面,尋到尚未離開天京的禪寂明王,提出解除婚約。

    禪寂明王將覃云蔚召去詢問他的意思,且叮囑他一定帶上韓綣。覃云蔚自是喜不自禁,禪寂明王見狀,只得應(yīng)允下來,嘆道:“一切都是天命所定,卻是為師cao心太過,以后且放你自由吧?!彼D(zhuǎn)首盯著韓綣,卻忽然道:“你的付出老衲也知出于無奈,只是此舉委實不妥,以后斷不可再做,否則恐遭天譴?!?/br>
    韓綣聞言臉色蒼白,連笑容都變得有些勉強,只諾諾應(yīng)聲。覃云蔚心中起疑,待從師尊居處出來,直接將他捉拿回自己的居處,逼問道:“你是否瞞著我什么?可是龍大哥和林姑娘那件事有什么不對?”

    韓綣遲疑半晌,見他一臉擔憂之色,索性實話實說:“我們從前以此繁殖靈獸,倒也沒什么。但人族畢竟和靈獸有區(qū)別,雖然過程艱難,最后結(jié)果倒還不錯,如今他二人已經(jīng)長到兩三歲孩童模樣,只是……只是我們只想保留他們的軀殼,可那新生之體,卻是有新的魂魄……該是另外兩個人,不不不,也不算是另外兩個人……”

    他躊躇著,并不知如何表述方才恰當,覃云蔚卻是一語中的:“新生之魂魄你怎么安置的?”

    韓綣道:“我直接將魂魄驅(qū)逐出體,讓他二人從前之魂魄奪舍重生,然而……這兩只魂魄卻無處發(fā)落,我想了許久,只得去俗世中尋到兩個初夭之孩童,將魂魄寄入軀殼令其重生,且享人間幾十年富貴繁華吧?!?/br>
    他抬頭望向覃云蔚,不免憂心忡忡:“師弟,紅塵俗世中人的命格,原不是我們修行者可以插手改變的,我也知這樣強行替人改命之法不妥,所以一直不敢告訴你,可我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br>
    覃云蔚伸手輕撫他背:“你別擔心,以后不做即可。若有天譴,我與你一起承擔。”他頓一頓,又鄭重道:“韓綣,我已私下里和師尊稟明,想要你做我的正式伴侶,師尊也已應(yīng)允下來,你可愿與我舉行個儀式嗎?”

    韓綣先是雀躍不已,然而聽說要舉行什么儀式,卻又抵死不從。覃云蔚雖覺遺憾,但遵循他之心意,只得贈送他一枚可自由出入靈皇府的玉符權(quán)做信物,又與他正式立下血契,結(jié)萬年同心之好。

    爾后覃云蔚只管忙他的,韓綣趁機隨著盛明狐去木蘭洲舉行了一個入門儀式,尚未盤桓幾日,就又被覃云蔚以傳音符急火火招了回來。但召回來也沒什么事給他做,韓綣一時無所事事,偶然翻看起聶云葭送來的賀禮,竟是一本雙修秘籍,不免偷摸著來回精讀數(shù)遍,爾后扯了覃云蔚身體力行實際cao作一番。

    兩人此時深居靈皇府之中,禁制重重戒備森嚴,再無人隨意來打攪,一朝鸞鳳和鳴,終于得償夙愿。

    師弟雖有秘籍作為指導,但由于禁欲多年,初始似有手忙腳亂力不由心之狀,幸而韓綣從不吝嗇自己的贊美,往往雨收云罷之時,將汗?jié)竦念~頭抵上他的胸口,甜言蜜語夸獎他:“師弟,我之前從沒見過你這般龍精虎猛的人!”

    爾后他卻忽感覃云蔚胸肌硬了幾分,韓綣頓覺失言,忙又道:“不不不,說錯了,我是說不曾預料到你竟這般龍精虎猛!”

    于是覃云蔚轉(zhuǎn)怒為喜,伸手捧住他的臉親下去,纏纏綿綿眷戀無比。

    隨著將那秘籍融會貫通,他做起此事來越來越駕輕就熟,且因為本體法力高深,一夜可將人超度無數(shù)回,除非哀求告饒才會罷休。

    這大約是韓綣一生中最悠閑自得之時,他見天兒混跡于天京茶肆酒樓之中,六宗門之修士但凡見到他,無不和顏悅色親熱有加,偶爾去木蘭洲及蓮華真境探望故友和師弟師妹,左右逢源如魚得水,混成一根三百斤面六百斤油炸出來的老油條;夜間更有親愛的師弟殫精竭慮來侍寢,與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且聶云葭所贈之秘籍有雙修之效,床笫之間竟可同時提升修為境界,倒省得白忙一場。

    他覺得自己從心到身從里到外,徹底成了個云天人。

    覃云蔚見此法功效甚好,索性直接將韓綣看押到靈皇府后方的禁地之中閉關(guān)修煉。靈皇府本就是天京城中靈氣最為充沛之處,此禁地更勝別處三分,兩人閉關(guān)十年,在他的督促下各自進階一級,為著外務(wù)甚多,最后只得暫且出關(guān)。

    那一日,韓綣正施然行走于翡翠湖畔圣凰酒樓之下,打算購買幾壇紅果靈酒回去給覃云蔚,身后有人輕聲叫道:“韓師兄!”

    韓綣聞聲回眸,湖邊一個白衣男子笑盈盈望過來,綠水橫波之間,清俊湛雅如一朵初開之白蓮。韓綣先是一怔,爾后唇角彎彎驚喜交加:“二鳳?你怎么來了?”

    二鳳緩步走近,一邊打量韓綣,見他眉清目朗瑩華內(nèi)斂,其容顏和當初離開魔域之時并無太大改變,依舊二十余歲的模樣,著淺青色流云紋錦衣,玄色腰封上系一塊九色靈玉,長發(fā)半束半散,瞧來閑適而從容。

    他過來扯住韓綣的手臂,似嗔似怨:“聞聽小覃哥哥榮任靈皇之位,又與韓師兄結(jié)成伴侶,師兄卻不肯送個信給我,還得小弟我聽說后自行前來賀喜。師兄之風采更勝昔年,莫非是樂不思蜀之故?”他轉(zhuǎn)首望望圣凰樓:“聽說這樓中的紅果靈酒不錯,師兄愿請我喝一杯么?”

    第四卷 回歸

    第108章 囚禁

    二鳳動用一枚靈符, 花費大半個月時間,穿過了世人眼中不可跨越的紅塵萬丈高, 又回首凝望,見那道天塹依舊是霧靄茫茫通天徹地。他默然半晌,駕馭飛行法器,化作一道流光直投天際而去。

    韓綣之魂魄被困在鉤沉靈劍之中, 初始驚怒交加極力抗拒,如今倒是漸漸沉寂下來, 忽聽二鳳和他說:“韓師兄, 已經(jīng)過了紅塵萬丈高,我們這就回玉螺洲去了。”

    韓綣嗯了一聲,表示已經(jīng)知道,爾后再也無語。二鳳等了一會兒, 又道:“韓師兄,你怎不問問我是怎么過來天塹的?”

    韓綣依舊沉默, 二鳳只得主動交代:“是聶前輩送我一枚靈符,可形成一處小型空間通道,勉強容得我通過?!?/br>
    韓綣雖然之前已經(jīng)猜到大致情由,但驟然被他證實, 還是略有些震驚,終于忍不住問道:“他為什么會給你這個?”

    二鳳反問道:“為何不能給?這是我數(shù)十年厚著臉皮自薦枕席換來的,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br>
    韓綣啞然,片刻后道:“你還是走到了這一步?!?/br>
    二鳳輕聲道:“韓師兄,你從前曾數(shù)次提醒我, 讓我莫要上了聶前輩的當,為著他天生涼薄。你的好心我自是領(lǐng)會得,可是我不走這一步,我能如何?你在玉螺洲看似爹不親娘沒了,連你的師兄心中都偏著我這個外人,但你的運氣可真好,你碰上了小覃哥哥這樣的至誠君子,又將時機把握得當,自此之后順風順水一路繁華,我卻是比不得你的,我資質(zhì)并非上乘,且只能靠自己?!?/br>
    韓綣聽他提起小覃哥哥,卻忽然一陣心悸,只覺痛苦不堪。

    他被二鳳一路騙上了圣凰樓,又被他言語試探一番,待他聽說自己今生不愿再回轉(zhuǎn)玉螺洲,卻驟然出手,以鉤沉靈劍直接引動深埋他體內(nèi)的那道禁制,攝取魂魄入劍中。韓綣雖然修為高過他甚多,但在那道禁制壓制之下,竟是毫無反抗之力,等他清醒過來,已經(jīng)離得天京城數(shù)萬里之遙。且聽二鳳的意思,他將自己軀體也封存入特制玉匣中一并帶回,造成一副人魂俱失之相,也不知覃云蔚在那邊如何瘋狂尋找自己。

    從天堂到地獄不過一瞬間,且來得如此驟不及防。他不忍多想此事,于是轉(zhuǎn)換話題,低聲道:“聶前輩,他對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