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悠閑嫡女(重生)、庶女薛瓷、我的病人都愛上我(快穿)、修真界顏值擔(dān)當(dāng)[穿書]、解罪師:菊祭、修真之攻略面癱師弟、[綜英美]外星少女今天仍然在拯救地球、娛樂圈之沈式秀恩愛、從將軍墓里爬出來的前夫、男神太會撩[快穿]
過了一會兒。 秦棠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是安壹基金的負責(zé)人?” 第22章 這些年,秦棠每到一個地方都有當(dāng)?shù)亓x工組織負責(zé)人接待, 這還是第一次有義站負責(zé)人認出她的身份, 她想不出自己什么時候露的餡。 還是蔣川找人調(diào)查過她? 蔣川看向她:“你是嗎?” 雖說八九不離十,但還是想確認一下。 事到如今, 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秦棠點頭:“嗯, 安壹基金是我三歲那年我爸媽成立的。” 蔣川兀自笑了下, 沒說話。 “你還沒說呢, 你怎么認出我來的, 不會是找人調(diào)查我吧?” 蔣川睨她一眼, 說:“你送給月月一個兔子玩偶,耳朵上面有安壹基金的logo, 我去看月月的時候看見了?!?/br> 那只兔子就巴掌大, 粉色的, 那天他跟呂安出去辦事,回來的路上經(jīng)過醫(yī)院,呂安說想去看看月月那小丫頭, 他們?nèi)サ臅r候月月睡著了,懷里抱著那只兔子。 月月醒來后說, 那只兔子是秦棠jiejie送的。 安壹基金的logo是個長著翅膀的小天使。 秦棠楞了下:“就因為這個?” 蔣川嗯了聲,說:“你姓秦, 你父母捐贈過一所希望小學(xué),我小學(xué)念的那所學(xué)校?!?/br> 影后景心和丈夫一直熱衷公益事業(yè),小城和阿綺說秦棠跟景心長得很像,確實挺像。 長得漂亮, 家世好,熱衷公益,姓秦,其實一切都很好推斷,她就是當(dāng)年那個被他一口親哭的小姑娘。 他黑眸沉沉,看著她,說:“你還小的時候我見過你?!?/br> 這下輪到秦棠楞了,“多???”想想又沒多奇怪,小時候她確實經(jīng)常跟著父母跑,蔣川比她大六七歲,記憶應(yīng)該很好,記得她父母,記得她,很正常。 蔣川手一抬,從床面往上,比劃了個高度:“這么小點兒。” 秦棠:“……” 這一趟出來,兩人在羊圈山同住了兩夜,又共同經(jīng)歷了昨晚的劫后余生,秦棠對蔣川的態(tài)度好了很多。 蔣川看向她,淡聲問:“你那時候小,對山區(qū)的孩子應(yīng)該沒什么印象?!?/br> 小時候她跟父母去做公益,山區(qū)的孩子都不怎么敢跟她玩兒,就遠遠地看著,或者圍著她轉(zhuǎn),也不敢多說話,好像怕玷污她似的。 秦棠想了想,有些咬牙切齒地說;“誰說沒有的,有個小流氓占了我便宜?!?/br> 蔣川:“……” “比我大好幾歲,都懂事了,還占我便宜?!?/br> “怎么占你便宜了?”他懶洋洋地問。 “那小流氓親了我一口?!鼻靥陌櫭颊f,她爸爸自小就很嚴肅的教育她,不要讓小男孩亂親亂抱,那時候她年紀小,被唬住了,覺得被男孩親是件很嚴重的事,當(dāng)即就被嚇哭了。 三四歲的記憶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模糊了,她對很多事情記憶不佳,那件事倒是記得很清楚,就算現(xiàn)在長大了,也忍不了別人占她便宜。 “怎么親你了?”他又問,嗓音低沉含笑。 秦棠臉微紅,沒說話。 醫(yī)生和護士推門進來,給秦棠檢查身體,護士說:“下午還要掛吊瓶?!?/br> 秦棠點頭,蔣川電話響了,他看了眼,走出病房。 過了一會兒,醫(yī)生和護士走出病房。 秦棠在床上呆坐一會兒,想起相機被摔毀,心口揪著疼,一抽一抽地,難受不已,心情很快便低落下去,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 蔣川出去接電話,一直沒有回來。 中午,有人給她送了飯,吃完飯后,秦棠躺了一會兒。 下午護士過來給她輸液,護士看見隔壁病床空著,忍不住小聲嘀咕:“都叫他好好休息了,怎么老是亂跑呢?秦小姐也是,自己男朋友傷得那么重,你也不多管管他?!?/br> 秦棠張張嘴,剛要解釋說蔣川不是她男朋友。 護士找準位置,就把針扎了進去,有些疼,她一時沒說出話。 護士又說:“不過啊,你男朋友對你真好,昨晚你手上都是油漆,他跟我要了橄欖油,一點點給你洗掉的,你看你手都沒傷著?!?/br> 秦棠楞了一楞,說:“我的手是他洗的?” 護士笑了笑:“對啊,就是他洗的呢?!?/br> 昨晚蔣川一身傷,秦棠一氧化碳中毒,手上又全是油漆,進醫(yī)院掛的急診。幾個護士還在私底下八卦,這兩人是怎么折騰成這樣的,不過終歸是病人隱私,她們也只是私下說說而已。 護士出去后,秦棠伸開五指,看了看自己的手。 這么說……指甲也是他剪的? 秦棠咬著唇,動了動手指頭,臉色微紅。 直到傍晚,蔣川才回來。 病房沒有開燈,光線昏暗,秦棠靠在床上,蜷縮著雙腿,情緒頹廢低落。 蔣川站在門口,按開開關(guān)。 他看著她。 她也抬頭看他。 蔣川看了她一陣,把飯菜放桌上,說:“過來吃飯?!?/br> 秦棠爬過去,悶不吭聲地接過筷子,低頭吃飯。 她不說話,蔣川也不問。 到了夜里,下起了雨。 秦棠跟蔣川借手機,蔣川把手機給她,她背對著他打電話,嗓音嬌柔。 “mama……我手機被偷了……” “沒事……是我不小心,我明天就去買手機辦卡……嗯,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好啦……mama再見?!?/br> 秦棠掛斷電話,把手機還給蔣川。 蔣川把手機放桌上,說:“你父母不放心?” 秦棠遲疑了下,還是點點頭:“有一點。” “他們確實應(yīng)該擔(dān)心,你一個小姑娘跑進山區(qū)確實不安全,尤其是,如果碰上像我這樣的負責(zé)人?!笔Y川想到昨晚的事,沒想到還是把她牽扯了進來,幸好沒出什么事,否則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她父母交代,跟他自己交代。 “你很好,這件事你又沒錯?!鼻靥目粗f,“趙乾和是個混蛋,利用公益滿足自己的一己之私,你當(dāng)初收集證據(jù)舉報他是做了件好事?!?/br> 蔣川看了她一陣,笑了下:“昨晚怎么會跑回去找我?” 秦棠低下頭,“我是跟你一起來的,總不能丟下你吧。” 隔了幾秒,她說:“我怕你被人打死了……” 雖然不是她的責(zé)任,但她真的很怕有人在她身邊死去。 何況,昨晚蔣川是可以不去換她的,但他去了,不管如何,讓她一個人走,她做不到。 蔣川眼睛筆直地看著她,人又靠了回去,笑道:“放心吧,沒那么容易死,下次別這樣了?!?/br> 秦棠哼了聲,拉開被子蓋住自己,躺下。 夜里狂風(fēng)大雨,有些吵。 秦棠白天睡多了,這時也睡不著,翻來覆去,又想到了那臺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相機。 她躺平,睜眼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 “蔣川,我的相機沒了。” 病房忽然響起她的聲音,小小的,脆弱的,難過的。 蔣川舌尖抵著后牙,靜默幾秒,他靠著床頭坐起來,支起一條腿。 “秦棠,你過來一下。” 秦棠不動,轉(zhuǎn)頭看他,病房沒開燈,其實根本看不清,“干嘛……” 蔣川嗓音低沉:“給你樣?xùn)|西,過來?!?/br> 秦棠猶豫了一下,掀開被子下床,走了兩步,隔著半米遠的距離,朝他伸出手:“什么東西?” 蔣川捏住她的手,把人往前一拽。 秦棠驚呼:“你干嘛!” 她跌坐在他床邊,腦袋撞上他的腿,硬邦邦地。 沒穩(wěn)住,手隔著被子一把按在他腹部。 蔣川渾身一僵,迅速抓起她的手,沙啞道:“手放哪兒呢?” 秦棠:“……” 她滿臉通紅,明明是他叫她過來拿東西的! 她僵著身體,仰頭問:“你要給我什么?要是沒有的話,就放開我?!?/br> 黑暗中,他眸色深沉,深不見底。 秦棠有些慌亂,掙扎了一下,“你……” 下一秒,蔣川的手握住她的手,將一枚小小的,熟悉的東西塞進她手心。 秦棠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驚喜地看著他:“內(nèi)存卡!” 蔣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