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軍門蜜愛之嬌妻難馴、這漁場被我承包了、渣女重生手札、農(nóng)門悍女掌家小廚娘、快穿攻略渣男系統(tǒng)、九天帝尊、三國名將:一個歷史學(xué)家的排行榜、蛇夫、三流明星的自我修養(yǎng)、男主還不讓我死[快穿]
“我父親是冀北王,我嫡兄是現(xiàn)任冀北王,將來也會是天下共主,那個老女人連給我提鞋都不配,自然是讓蘇郎休了她。”虞素宜在聽完徐笙的話后,趾高氣昂到。 徐笙知道,古代的確有很多達(dá)官貴族之女,或者是皇室公主,下嫁有糟糠之妻的男子,然后勒令那男子休妻的,但她沒想到這事情,居然會讓她碰到。 更讓她氣憤的是,這人借著虞家的名頭,干了不少草菅人命,欺霸鄉(xiāng)里的事情。 “糟糠之妻不下堂,難道二meimei沒有聽說過這句話?” “你難不成想要我做妾?你讓阿識和阿媛,以后有個做妾的姑姑?你這惡毒的女人,居心何在?”虞素宜一臉不可思議道。 她還有臉提自己的兩個孩子? 徐笙便惱了:“你自己做下的事情,回頭來怪我?未婚先孕,明知蘇河清有妻子,卻還是要與他在一起,現(xiàn)在如此有反過來責(zé)怪與我?” 她最近脾氣越發(fā)的大,聽了虞素宜的話,一肚子惱火,哪還估計(jì)儀態(tài),直接開始訓(xùn)斥起來。 “你說你出身冀北虞氏,身份高貴。可若是被天下人知曉,冀北虞氏之女,仗著權(quán)勢逼迫他人糟糠之妻下堂,未婚先孕,你說你出身高貴嗎?出身高貴,也只會做個仗勢欺人的小人。” “你兄長如今正是需要民心的時候,你卻干出這等事情,還妄圖借他名聲?你知不知曉,蘇河清家里仗著你,打死了他們村子人,你知不知曉,他們借由你的名號,冀北王親戚的名號,強(qiáng)占高唐百信的田地?”最讓徐笙窩火的地方,是在這里。 “那些賤民,死了便死了,怪蘇郎何事?”虞素宜有些心虛。 徐笙便有些疲憊的擺擺手,忽然間覺得和虞素宜這種人生氣,簡直是和自己找不痛快。 “我才知曉,高唐衙門已經(jīng)有人狀告蘇家了,只不過高唐縣令不敢受理,那些百姓便又告到了信都來,結(jié)果你趁著你三哥去河內(nèi)赴宴,將那百姓鞭笞了一頓。若不是我的人打聽到,我竟然不敢相信,你小小年紀(jì),能做出這么惡毒的事情來。” 虞素宜臉色一變到:“竟然敢教訓(xùn)我?” 徐笙道:“又不是沒有教訓(xùn)過你?!?/br> 虞素宜的臉色漲成豬肝色。 “多的道理我不和你講,你只要知曉這親結(jié)不成了便是,我已經(jīng)吩咐信都的太守,秉公辦理此事。” 第110章 “徐笙,你不要欺人太甚!”虞素宜騰地站起來, 氣呼呼的看著徐笙。 “這話我就聽不懂了, 蘇家做的事情, 沒有一樣是我逼迫的,你未婚先孕也不是我讓的。如今替你們擦屁股,反倒說起我的不是來了?”徐笙坐在那里,慢條斯理道,內(nèi)心并不如面上那般平靜。 “高唐百姓,對蘇河清一族不滿已久, 甚至信都太守那里都是你壓下來的, 你當(dāng)我沒查到這事?” 虞臻前去河內(nèi)赴宴,留下兩支暗衛(wèi)在徐笙身邊,加上虞梁,她的消息十分靈通, 只在于她想不想知道。 “我原本沒有讓人注意你,想著你雖然嬌縱, 但到底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卻沒想到你竟然做下如此錯事,如今你三哥不在信都, 府里一切事物都由我掌管,明日我便讓人去讓太守秉公辦理?!?/br> “你……你……你敢!”虞素宜氣得手直顫。 “有何不敢,你既然敢威脅信都太守, 蘇河清又敢做,我又怎么不敢?” “虞素宜,你自己蠢, 不要連累別人?!毙祗系穆曇魩е?yán)。 她很少與人生氣,一般不是涉及原則的問題,都不會動怒。 “來人,將三姑娘送回院子里看管起來?!?/br> “是。”這時候虞臻送她的兩個婢女就派上用場了,只見二人中的綠茗面無表情的上前,一把鉗制住虞素宜的胳膊,頓時讓虞素宜掙扎不開。 “等我三哥回來,我定不會放過你!”虞素宜面目猙獰,被綠茗拖著往外走去。 “告訴王側(cè)妃,她肚子里的孩子,自己斟酌,蘇河清我是決計(jì)不會讓信都太守有任何包庇的?!毙祗蠐炝俗雷由系臅?,看起來。 “還有,你三哥是我夫君,又是冀北之主,你以為他會聽誰的?” 虞素宜一聽,呲眼欲裂道:“賤人,你不得好死!” “把她的嘴堵起來?!毙祗硝久?。 “嗚嗚嗚……”虞素宜眼角劃過生理淚水,被拉出去前,還狠狠的等著徐笙。 待綠茗帶著虞素宜離開,清芷園恢復(fù)安靜后,徐笙才讓人把阿識阿媛和琛兒帶到上屋來。細(xì)細(xì)問了奶娘幾人的吃食,待聽到并無問題后,才舒展眉頭哄幾個孩子玩兒起來。 “阿媛,你可不能這么懶了,不能整日睡覺。”徐笙點(diǎn)點(diǎn)阿媛的腦門,見她一臉懵懂茫然,神似虞臻的相貌讓她忍俊不禁。 兩個孩子,都和虞臻長得像,要不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生產(chǎn)之痛,怕是都會懷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種。 “涼……涼……”阿識把小拳頭塞進(jìn)嘴里,口水流了一下巴。 徐笙嫌棄的給他擦擦,說到:“多大的人了,還流口水。你看你們琛兒哥哥,早就不流了?!?/br> 話雖然這么說著,手上動作卻很輕柔。 “呀呀……”阿識和爬來爬去,和琛兒玩兒在一起,阿媛則靜靜的靠在引枕上,做個安靜的胖娃娃。 徐笙見此便不由想到了虞臻買的那兩盞兔子燈籠,胖呼呼的小兔子,和阿識他們一樣。她搖搖頭道:“你們和你們父王還真是心有靈犀,當(dāng)初他非要買兩個兔子燈籠,我都不知道原因,問他他也不說,沒想到等陳大夫診出脈了我才知曉?!?/br> “也不知你們父王如今如何了,有沒有被壞人欺負(fù)。” “娘親很擔(dān)憂,你們父王那么笨,被欺負(fù)了可怎么辦呢?”徐笙故作憂愁道。 阿識和阿媛萌萌噠的眨眨眼睛,不知道自家娘親在說啥。然而兩個孩子呆愣了一會兒,阿識忽然揮著小手叫起來:“噠……噠!” 徐笙愣了一會兒,才大笑著抱住了阿識。 “真是娘親的好孩子,這么小就知道保護(hù)父王。”她自然知道這只是碰巧,但是還是不影響自己心情轉(zhuǎn)好。 笑嘻嘻和孩子玩耍的徐笙,壓根兒沒發(fā)覺,自己拿錯了劇本。 第二日徐笙還未起床,院子外面便響起了喧嘩聲,她先是看看兩個孩子有沒有被吵醒,再才是關(guān)注外面的情況。 “綠茗,外面發(fā)生何事了?”她揚(yáng)聲問。 “回王妃,王側(cè)妃求見?!本G茗推門進(jìn)來,低聲到。 徐笙烏發(fā)披散在肩頭,聞言蹙眉道:“不見,就說我還在睡。” “是?!本G茗應(yīng)下,然后又問:“那去找孟太守一事,還要不要去?王妃?!?/br> “去,為何不去?!毙祗侠湫Γ^而對綠茗道:“等衙門開門了就去,就說我很關(guān)心高唐百姓一案,讓孟太守不必估計(jì)其它,秉公處理便是。” 得了徐笙的話,綠茗很快便去了一趟衙門,將此事告訴孟太守后,孟太守先是驚愕,隨后便是欣慰狂喜。高唐蘇氏欺霸鄉(xiāng)里一案,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有疑慮的地方,按照他往常的性子,早就將那蘇氏一族抓進(jìn)大牢了。奈何這次王府出手干預(yù)了這件事,他便左右為難了。正在猶豫間,幸好王妃傳了話來。 “姑娘回去告訴王妃,就說下臣定會秉公辦理,不負(fù)王妃所托?!?/br> 綠茗點(diǎn)點(diǎn)頭。 而被逐客之后的王側(cè)妃也面含薄怒的進(jìn)了虞素宜的院子。 “娘,怎么樣,徐笙那賤人有沒有聽你的話?”剛進(jìn)門,虞素宜便撲了上來。 王側(cè)妃推開她的手道:“你再胡言亂語,不敬王妃,我也救不了你!” “原來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你這才一年多,就又犯了毛病?王妃深得你三哥寵愛,又生下了一兒一女,地位牢靠,沒看風(fēng)輕都抵不過她,你這沒腦子的東西,還整日去招惹她?” 虞素宜委屈道:“我不是聽您的話了,這一年多,都沒有怎么招惹她,乖乖聽話??蛇@次是她先為難我的,為難蘇郎,不然我怎會罵她!” “別跟我提你那蘇郎,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一個蠢貨,教你的東西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那蘇河清都已經(jīng)有妻子了,還出身低賤,你看上誰不好看上他?”王側(cè)妃氣得腦殼疼。 “蘇郎他才華橫溢” “別跟我提了!”王側(cè)妃厲聲打斷。 “我聽了你的話,去像王妃求情了,可是她連見我都沒見,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如今你三哥正是收攬人心的時候,是不會包庇蘇河清的,你現(xiàn)在就和他斷了,孩子也不要要了!” “娘,您怎么那么狠心!”虞素宜不可思議道。 “我狠心?”王側(cè)妃被氣笑。 “我讓人去抓藥,你這兩天就把孩子落了,趁著沒人知道,你還能嫁個好人家!” 虞素宜冷笑:“徐笙那賤”,王側(cè)妃眼睛一瞪,她立刻消了聲,不敢再對徐笙不敬道:“她已經(jīng)知道我有孕了,口口聲聲說我恬不知恥,肯定不會放過我,把這件事情宣揚(yáng)出去的。” “你以為王妃和你一樣蠢?”王側(cè)妃只是狠狠的戳了一下她的腦袋,恨鐵不成鋼道。 “就你這腦子,嫁給蘇河清也不會有好日子過,這些日子你就聽王妃的話,好好在屋子里思過,不要再管蘇河清一事?!彼酉逻@一句,便捏著帕子出了門。 “娘!”虞素宜在后面不甘地喊到。 王側(cè)妃頭也不回,只是讓婢女嚴(yán)加看管。 于是,屋子里便傳來了一陣噼里啪啦的乒乓聲。 虞臻斬殺了舞姬之后,又將那淮安王嚇得當(dāng)中失態(tài),在宴席上失禁,好生震懾了眾人。 秦雁行眼睛一瞇,便準(zhǔn)備開口。 卻被一直沉默的新帝截了話頭,與虞臻攀談起來:“聽聞冀北王喜得一雙龍鳳胎,朕心甚悅,便贈送一對玉闕給小世子與小郡主。” 說完,新帝揮揮手讓人呈上了一對玉闕。 虞臻眼睛一瞇,端著酒杯小酌一口道:“多謝大周陛下的禮物。” 他自然記得,去歲宋陵起給徐笙寫的信。 皎皎是受人陷害,可宋陵起卻不是,所以虞臻心里很不悅,也直接表現(xiàn)了出來。 宋陵起卻像是沒有察覺,遲疑到:“不知……冀北王妃近來可好?” 虞臻眼睛一瞇,只覺得近些天老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覬覦徐笙。 “勞煩陛下關(guān)心,本王王妃很好,與本王……很恩愛。”他一字一句道。 他這般模樣,顯然是對宋陵起極為不尊重,而且一句大周陛下,便是不承認(rèn)冀北與隸屬大周了。 連曹勐遒這粗心的漢子,都察覺到了他的言外之意,拍著他的胳膊叫好,湊過來咬舌頭道:“兄弟干的不錯,就是要好好下下他們的面子。” “我雖然沒有見過你家王妃,卻知曉她才貌過人,怎么會是那舞姬能比?那秦雁行欺人太甚,你不必放在心上,要我說天底下少有你們這么般配的夫妻了。” 然而他的聲音粗狂,在座的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虞臻嘴角微揚(yáng),沒有看曹勐遒,只是配合他咬舌根道:“多謝荊王夸贊,在下也如此認(rèn)為?!?/br> 秦雁行臉色不好。 便見曹勐遒又湊過來道:“叫啥荊王,叫我曹大哥,我叫你虞弟!” 在場諸侯:“……” 說好的劍拔弩張呢?一定是我走錯了宴會。 要知曉,荊王與冀北王是最大的兩大霸主,將來逐鹿天下,很有可能就要兵戎相見,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稱兄道弟起來。這是準(zhǔn)備先聯(lián)手干掉大周,再兩人決一死戰(zhàn)嗎? 不得不說,眾人陰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