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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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徐笙雖然一直說自己心悅他,但是他總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似乎自己的幸福是一場夢,隨時都有可能醒來。 于是,便有了后來的事情。 聽聞虞臻的解釋,徐笙默了半響,將他的手從肩頭拉下道:“對不起!” 她沒有反駁。 虞臻的臉刷的一下便變了。原先還只是有些懷疑,眼下卻是事實擺在眼前了。 他握住拳頭道:“那你不要再提離開冀北之事可好?” 他語氣小心翼翼。 即使知道她曾經的話都是謊言,但他還是怕她離開,所以才忍不住道明了啊! 徐笙便說:“這些衣服都是舊衣服,我準備將其收起來的。” “……哦”虞臻心中很酸澀,干巴巴道。 但好歹,是松了一口氣。 后來,流殤來報,百里明與葛老求見,虞臻便將手里拎的白兔放下,便匆匆出了清芷園,徐笙沒有追問他的去處,只是怔怔的盯著面前的舊衣服,發(fā)起了呆。 “我究竟做的對不對?” 她再對虞臻喜歡,也比不上喜歡自己,所以那分喜歡比之虞臻的喜歡,少的可憐。 徐笙陷入沉思中,卻見那邊的虞臻沖出清芷園后,跑到了外書房一枯坐,便是整整一日。 等待三日后,流殤傳來消息,說是已經控制住了申翎,將申一帶來書房,請虞臻親自審問。 虞臻聞后直接拒絕,對申一未曾審問便帶著大批護衛(wèi)去了承明院。 第102章 話說虞臻離開后,徐笙怔怔站在內室的空地上許久, 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虞臻說話時的神情。 不可置信, 自嘲…… 徐笙扭過頭, 從窗戶看出去。薄薄的窗紗一片白色,由細軟的薄紗擋住,阻攔住了她的視線。 “哇哇哇!”室內傳來阿識和阿媛的哭聲,似是他們也知曉自己的阿爹阿娘吵架了。 徐笙便顧不上震驚,提著裙擺快步去了隔間。 …… 距離當日虞臻失望離去,已經過了數日。虞臻當日面含薄冰從清芷園離開, 王府眾人都能看得出來, 王爺與王妃似乎鬧了矛盾。 自然,他們是不敢對清芷園有所懈怠的。 徐笙并沒有向外人想象的那樣失魂落魄,臨近年關,她的事情極多, 便也顧不上多想。不過每到深夜時,她腦海里都會回憶起虞臻離去時, 那個失望的眼神。 這時候,她便會眼睛睜的極大, 看著屋內那盞昏黃閃爍的燭火。 這些日子,虞臻都歇在外書房。 小年前這日,徐笙正在準備明日祭祀灶神的東西, 帶著帳冊與虞伯對帳。 臨近年關,信都的年味兒重了許多,徐笙在清芷園內, 依稀能聽到外面街上傳來的鞭炮聲,為清冷孤寂的冬日,添上鮮活的色彩。 “姑娘,承明院那邊出事了?!?/br> 屋內暖如陽春,徐笙正低著頭一頁一頁的翻帳, 細瓷般的側面姣好,神色認真,綠楊忽然掀開了門簾沖進來。 見到虞管家坐在圓凳子上回話,綠楊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于是嘴里的話便戛然而止。扶在門框上的手輕輕移了移,使得空中珠簾嘩啦作響。 “什么事兒,說吧!”徐笙聽到承明院的名字,眼睫一顫。 “適才咱們院子里的小丫鬟去繡房取東西,剛好途徑承明院那邊,便看到王爺帶著流殤大哥,后面跟著一群護衛(wèi),去往承明院的方向去了?!本G楊道。 “所謂何事,你可知曉?”徐笙聞言,娥媚輕掃。 “這個倒是不知,只聽那小丫鬟說王爺的臉色很不好?!本G柳說的算是保守的,那小丫鬟原話是虞臻的臉色難看的,意欲殺人。 “我知曉了,你下去吧!”徐笙若有所思。 虞臻帶著人去了承明院,還怒氣沖沖,顯然是風輕做了什么事情,被他知曉了,惹得他大怒至此。思及前些日子倆人的談話,徐笙隱隱猜測到,估計是與仿造她寫信之事有關。 竟然又是風輕,她怎會有如此能耐? 按理說,王府馬場一事做手腳,風輕還能買通人做事,可是那仿造信的事情,又專門暴露讓虞臻看見,便不是她一介后宅女子所能觸及的了。 看到徐笙若有所思的模樣,坐在下手的虞伯便道:“今日時候不早了,老奴便不打擾王妃歇息了?!?/br> 徐笙回神:“我讓人送送你?!?/br> 虞伯起身沒有拒絕,臨出門的時候道:“聽流殤那小子說,馬場的事情有了頭緒,怕是過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的?!?/br> 徐笙一愣,轉而笑起來:“有勞虞管家告知了?!?/br> 再說承明院這邊,虞臻帶著護衛(wèi)等人涌進院子的時候,風輕正坐在榻上,為琛兒做小衣服。 聽到外面嘩啦啦的腳步聲,風輕神情一愣,手指一顫便將針戳到了自己的指尖上。 “姑娘,王爺來了,說是有事情尋您,請您去庭院里?!彼藕蝻L輕的婢女怯生生走進來,向風輕稟報。 風輕聽到外面一片寂靜,仿佛剛才的聲音,只是她的幻覺。她抓緊手里的衣服,看著那婢女道:“王爺還帶了旁人嗎?為何我聽到外面剛才那么熱鬧,轉眼間又什么聲音都沒有了?!?/br> 這婢女是虞伯分來伺候她的,與她并不是同一條心,平日里做事一板一眼,著實讓風輕氣得牙癢癢。 便見婢女答道:“姑娘出去便知曉了。” 風輕臉色變得難看,仿佛在思索什么似的 “姑娘,您快出去吧!別讓王爺久等了?!蹦擎九叽俚健?/br> 風這才松開手里的小衣服,整理整理裙擺,冷冷道:“走吧!” 一出門,風輕便看到虞臻負手而立,站在空曠的庭院里,渾身彌漫著肅殺的氣息。兩旁分列了兩排護衛(wèi),面無表情的立在那里,仿佛隨時就會得令上來將她拿下。 刺骨的寒風刮過,風輕臉上的肌膚被割的生疼。 “表哥這是何意?”她臉上迅速閃過一絲蒼白,緊緊盯著虞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虞臻回過頭,一雙冷漠的眼睛看著她,沒有說話。 “表哥,我到底是哪里不對,能勞煩你不打一聲招呼,讓府里的護衛(wèi)闖進我的院子里?”風輕又問,眼眶里迅速彌漫起霧氣,泫然若泣的看著虞臻。 若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必定會忙上前哄她,不讓她落淚。 可是虞臻仍舊面無表情,甚至是在看到她那副模樣,眼里閃過一絲厭惡。 “流殤告訴她!”他冷冷一甩衣袖。 “是?!绷鳉懮锨?,拱手應到。 緊接著他看了一眼風輕,開口到:“風姑娘,七月馬場驚馬一事已有結果,據屬下所查,此事背后主謀正是姑娘你。并且屬下還查到,那名自盡的小廝曾經受過您的恩惠?!?/br> “你胡說寫什么!”風輕猛然回神,呵斥到。 “我不過一介孤女,借住在王府,名不正言不順,哪里能指使的了旁人?表哥您問問這府里的婢女,我能驅使的動他們哪一個?” “紅姑已經招認?!绷鳉懙馈?/br> 風輕眼神一閃,他們怎么會知道紅姑,難道真的被表哥察覺到了那支暗衛(wèi)的存在了? 不,她堅決不能承認。 于是便見風輕做出一副高貴不容侵犯的模樣,厲聲喝到:“一派胡言,我連紅姑是誰都不知曉!” “表哥,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等惡毒的事情呢?王妃我也喚一聲嫂子,怎么可能去加害于她呢?” “風姑娘,一切證據確鑿?!绷鳉懨鏌o表情到。 “混賬東西,我雖然現在無人依靠,但絕不容許你胡言亂語,往我身上潑臟水!”風輕猛地回頭呵斥住流殤,待他不再開口后,才又轉過頭對虞臻道:“表哥,真的不是我……” 可是虞臻依舊一副面色無波,不為所動的模樣,風輕心中漸漸升起巨大的恐慌,若是連表哥也相信了流殤的話,那么她便要真的完了。于是她一步一步向庭院靠近,待走到虞臻面前時,就想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不必再辯解,我今日來不是為了聽你的辯解。”虞臻躲開她的手淡淡道。 “你做下的事情,我心中有數。不止馬場一事,便是連去歲王妃在清源觀遇襲,還有命人仿造王妃的信件,故意加害王妃一事,都是你所為?!?/br> 虞臻的話,猶如一道驚雷炸響在風輕頭頂,令她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 “表哥,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 “王妃清源觀遇襲,不是是匈奴逃民做的嗎?與我何干?”她臉上掛著勉強的笑意。 “不必解釋,我今日來是為了琛兒,并不是聽你如何為自己開脫!”虞臻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表哥你要相信我!”風輕聽此,臉色一變,猛地拉住虞臻的胳膊。 “放開!”虞臻面無表情的呵斥到。 “不,表哥,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輕兒??!”風輕不聽,拉著虞臻的胳膊哀求起來。 “我與王妃無怨無仇,怎會加害與她?表哥你不能不顧我們自幼的情誼,如此偏護王妃!”提到徐笙,風輕忽然哀凄道:“是王妃!是不是王妃的意思,是不是,表哥?我去求王妃,我真的沒有與王妃搶你的意思,輕兒自知已經與表哥無緣,怎敢再肖想與表哥再續(xù)前緣?” 風輕一面哭訴,一面看著虞臻的臉色,心里快速想辦法推脫。 若真的表哥查到了那些事情,她得想辦法把自己摘出來才是! “夠了!”虞臻聽到她提起徐笙,面色難看,猛地揮手掀開風輕道:“來人,將她帶下去,處以黥面之刑!” “表哥!”風輕摔坐到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虞臻。 “表哥我承認,我承認那些事情我知曉!”她見情況不對,便眼睛一縮,任由淚水從臉龐滑落,凄婉道:“我承認那些事情我都知曉,但是那并不是我所愿!紅姑他們是姨母留下的暗衛(wèi),他們一直在暗中保護著我,若是我遇到什么意外便會出來保護我?!?/br> “至于對王妃下手一事,我也是事后才知曉的。初初聽聞,我心中害怕不已,百般指責懲罰他們。可是木已成舟,我心中惶恐,便未敢將事情告訴表哥。誰知道,惹下今天這等禍事!” “早知如此,輕兒絕不敢袒護包庇!”風輕伏地哭泣。 “如今只希望表哥能念著琛兒與你叔侄一場的份上,不要遷怒于琛兒,風輕來時必當結草銜環(huán),報答表哥和王妃!” 說完,風輕從地上爬起來,猛地向廊下的柱子撞去! “攔下她!”虞臻冷哼一聲。 便見流殤面色不改,施展輕功,猛地向風輕撲去,一把抓住她的腰帶,將她拎住扔到虞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