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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星外孕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周成富將登機牌抓起來,看到上面的時間,腦子里一轉(zhuǎn),歐風是早上八點半左右的飛機,飛東京三個多小時,這個登機牌是下午一點四十五飛舊金山的,也就是說歐風在中午的時候到了東京。

    歐風突然神神叨叨開口道:“你知道么?我中午到的東京,被弄暈之后,下午兩點半,就看到單氏大樓了?!币桓蓖耆裼蔚谋砬椤?/br>
    周成富:“……”太詭異了,如果歐風不是在撒謊不是瘋了在說胡話,那他們簡直就是見鬼了,在下午單巖出現(xiàn)之后,就沒有一樣事情是邏輯上說得通的。

    歐風開始喃喃自語,看著黎夜的方向:“見鬼了,真的見鬼了?!?/br>
    單立嬌坐在沙發(fā)上,也不顧自己穿著短裙,直接腿一翹一別,搖搖頭兀自嘆了一口氣,人類果然是斗不過外星人的。

    周成富還算冷靜,他還想在說什么,可是突然的,辦公室大門從外面被推開,總裁辦負責人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似乎在對什么人講話:“都在里面?!?/br>
    穿著制服的警察,從外面走了進來。

    周成富:“……”

    歐風:“……”

    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planb,除了planb還有planc、pland,下午在會議室的方案是單巖準備的plana,而現(xiàn)在,是pla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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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氏集團總裁和業(yè)務(wù)部總經(jīng)理因涉嫌侵占大額項目款被抓的事情當天晚上就開始鬧得沸沸揚揚,新聞編輯又要為了單氏加班,真實痛并快樂著。

    高管聯(lián)席簽字要求召開臨時股東會議也被提前提上了日程,當天晚上,集團樓下大門口一堆記者擁擠著,而大夏則是燈火通明。

    歐風對卷款2.3億美金的事情供認不諱,按照公司章程他已沒有當總裁的資格,股東會沒有經(jīng)歷白天的事情卻也面臨著來自歐風和周成富被抓之后的巨大壓力,不但全票同意單巖為新任ceo,同時恢復(fù)了單巖繼承股份的權(quán)力,集團在這個時候需要新的領(lǐng)頭羊,需要一個全新的能夠把企業(yè)在這個時候撐下去的中堅力量。

    股東們都知道,單巖這個繼承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歐風的事情傳出去時已經(jīng)下午了,股市早就停盤,第二天單氏的股票會跌到什么樣子可想而知。

    但這一切,都在掌控中。

    單立嬌那天晚上回家之后一邊往臉上涂面膜一邊對唐曉山道:“你明天股市開盤之后,看跌得差不多了,記得多砸點錢,應(yīng)該能賺不少?!?/br>
    單巖趕忙也轉(zhuǎn)頭對黎夜道:“你也多買點,這是要發(fā)的節(jié)奏??!”根本沒一點臨危受命的嚴肅感。

    第二天股市開盤,單氏的股票果然跌得不成樣子,所有人都以為這只股票在中午之前應(yīng)該會跌停,結(jié)果不知道哪里來的莊家入倉,竟然生生把股票給半截吊住了,那吊住的k線圖看得單立嬌一口茶就噴了,她想這是黎夜還是唐曉山啊,瘋了吧??!這得砸多少錢才能把股票給吊住啊?。?/br>
    單氏大樓中午十一點十一分準備開一場新聞發(fā)布會,單巖親自到場壓陣,這一次,他成了單氏名符其實的主人,被工作人員前后簇擁著走向發(fā)布臺,所有的閃光燈鏡頭都對著他。

    他親自宣讀了單氏股東會昨夜的決定,并且表示被挪用的2.3億美金已全數(shù)追回,單氏目前運作良好,沒有資金鏈斷裂的現(xiàn)象,項目方也已經(jīng)收到了全部的項目款。

    他穿著銀灰色的西服,氣質(zhì)沉穩(wěn)神態(tài)沉著,臨危受命后在鏡頭下沒有半絲焦灼,當新聞發(fā)布會后有人提問對于親父挪項目款這事有沒有什么個人方面要說的時候,他對著鏡頭沒有多說什么,可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珠子是通紅的,給人一種很傷情的感覺,他只堅定面對鏡頭道:“我會努力做好我該做的事情的?!?/br>
    一句話現(xiàn)出他這個繼承人的不易和堅強,幼年到成年瞎眼耳聾,好不容易病好了卻被推遲了繼承時間,如今恢復(fù)繼承當上總裁卻是在這么一個糟糕的情況下,他畢竟也才二十多歲,絕大多數(shù)人在這個時候都在上大學,他卻要面對父親的背叛還在在這個時候撐起一個集團。新聞一出輿論反應(yīng)可想而知,一面倒都是對他的稱贊。

    黎夜那家報紙成了如今本地的主流,這次事件更體現(xiàn)了它非凡的一面,報道專業(yè)精準,因為背后老板的緣故,更是拿到了很多一手消息。

    單氏的股票在經(jīng)歷最初幾天的跌落之后,終于慢慢回升,甚至在新聞和輿論的推動下,朝著上揚的趨勢發(fā)現(xiàn)。單巖再一次成為本年度最受人關(guān)注的年輕企業(yè)家,而隨著俄天然項目的逐步公開,單巖出現(xiàn)在媒體上的頻率堪比當紅明星。

    新年到來之前,單氏就好像一個浮球在水中央起起落落,高層經(jīng)歷了好一番波動,每一個幾乎都是身心俱疲,唯有單巖和單立嬌像是兩個永遠不知疲憊的陀螺在不停運轉(zhuǎn)。

    一月中旬下了一場大雪,這個冬天成了當?shù)亟曜罾涞囊粋€冬天,可單氏的大樓里暖氣卻打得十足,每一個員工都在趕著年前把活兒干完好拿著獎金回去好好過個年。

    單氏總裁辦公室還是那一間沒有換,只是如今換了主人,大班桌后面換了個面孔,這個位子單明眸坐過,歐風坐過,如今換上了年輕的單巖。

    距離歐風被抓起來已經(jīng)過去兩周了,如單巖一開始說的那樣,單氏的股票大漲,歐風的事情非但沒有給企業(yè)抹黑反而如“鯰魚效應(yīng)”那般推動了單巖朝著一個全新的高度發(fā)展而去。

    周成富一口咬死事情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或許是因為證據(jù)真的不足,或許是因為單巖太忙了沒工夫搭理他,總之周成富在第二天就被放了出來,而那個時候,單巖已經(jīng)坐上了總裁的位子。

    單巖坐上總裁位子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使用了他作為大股東兼ceo的裁決權(quán),直接把周成富給裁掉了。

    周成富雖然被裁掉了但還是公司的股東,他跑到單氏大樓質(zhì)問單巖憑什么這么做。

    單巖隨手丟給他一份任命書,周成富拿起來打開,晴天霹靂一般愣住了。

    單巖幽幽道:“子承父業(yè)天經(jīng)地義,我還覺得我挺仁義的,你畢竟年紀大了,回去退休好好享受清福吧,你兒子會幫你坐穩(wěn)那個位子的?!痹谥艹筛槐焕左@萬送回來那天,單巖在雷驚萬的書房里就給周天打了一個電話,把問題拋給了他,或者跟著周成富一起被裁掉滾蛋,或者爬上單巖這條賊船。

    如今周天的選擇一目了然,周成富陰沉著臉把文件扔回給單巖,轉(zhuǎn)身就要走,他怎么會甘心就這么被弄走,他還沒老得走不動呢??!就算是被親兒子擺了一道,他手里還有個王牌。

    單巖抬眼,目光冷冷落在他身上:“你是想去找單立行?”冷笑:“程雅勤給了你什么好處,你能做這種好事給他辦簽證送他出國?”

    周成富一愣,他知道單立行身世這件事他沒有和任何人提過,單巖怎么會知道?難道是程雅勤?不,不可能,程雅勤說的話單巖是不會相信的,再說程雅勤怎么可能向單巖透露自己兒子的去向?

    周成富再一次感覺到了一種對現(xiàn)狀未知的無力感,他明白大勢已去,沒用了,單巖知道他不知道的也知道他所知道的,他早就成了單巖的眼中釘,如今最好的回頭路就是老老實實從單氏離開,安安分分做自己的小股東。

    他在單氏曾經(jīng)輝煌的一路就這樣戛然而止了,他在單明眸當總裁的時候發(fā)家走上人生巔峰,在歐風做總裁的時候穩(wěn)固自己的位子,如今卻馬失前蹄跌在單巖這里,現(xiàn)在單氏這天下,已經(jīng)不是他的戰(zhàn)場了。

    可他恐怕怎么都想不到,他知道單立行身世這件事情是在他身邊很久的蘇白告訴黎夜的,蘇白這一顆棋子,最后也成了掰倒他的一枚籌碼,往后也會繼續(xù)替單氏賣命監(jiān)視他。

    周成富的商戰(zhàn)人生頹然落幕,單巖更是把和他一伙兒的那撥人都清理了出來,能用的留下,不能用的都裁掉了,而屬于單巖的輝煌人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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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之前,法院的判決書出來了,歐風被判了有期徒刑15年,因為金額巨大單氏又不肯退步,歐風請的律師最后也沒有爭取到從輕。

    單巖這期間沒有去看過歐風,黎夜如今為人父,機器人的心都被鬧鬧給磨軟了,問單巖要不要去看一眼,單巖在心里想給自己找些理由,可一想到最后歐風什么都不顧卷了幾億跑路他就軟不下心坎,歐風但凡有點良心對單家對母親有點愧疚,也不會想要獅子大開口卷那么多錢。于是單巖一直沒去看歐風,直到年前單氏的工作基本都結(jié)束了,他才獨自去了一趟監(jiān)獄。

    探監(jiān)的過程總是不那么愉快的,也許別人家的父母子女其他親人來看望坐牢的家人時,都會耐心勸慰讓對方在里面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出來;但單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那樣的殷切的希望,他甚至冷漠的想,歐風最好能在監(jiān)獄里呆一輩子。

    歐風頭發(fā)剃掉了,戴著手銬穿著犯人服坐在單巖對面,他低頭垂眼兩人面前的桌子,不敢抬眼去看單巖,在被抓之后他心里還帶著最后那一絲僥幸,他想錢已經(jīng)全部都追回了,單氏如果不追究的話,是不是法院能從輕判決,可是他大錯特錯,單氏集團和單巖不肯讓步半分,對他的指控從職務(wù)侵占到更嚴重的盜竊罪,最后他的律師想方設(shè)法都沒有弄到從輕,還是判了十五年,十五年是什么概念?如果沒有所謂的表現(xiàn)良好減刑,那等歐風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頭發(fā)花白的老人了。

    如果一開始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僥幸,那現(xiàn)在歐風心里已經(jīng)不報任何希望了,回首他的人生,結(jié)婚之后一路平步青云都是靠著單家這個背景,如今他也知道,有單巖在,可能他真的會一輩子都呆在監(jiān)獄里直到老去死亡。對人生的心態(tài)跌落谷底,歐風就如同一只喪家犬一般坐在那里,滿臉陰翳頹敗,他的人生已經(jīng)到此為止了。

    單巖看著歐風,他最近這一個月忙得不可開交,視力有點模糊,此刻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又成熟了不少,一年零九個月,他蛻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不是最好的,卻是在越變越好。

    單巖沒話對歐風說,但他今天忍不住會過來,也是想徹底做個了結(jié),但兩個男人皆沉默,沒有人去起一個話頭。

    “年后是你mama的忌日了……帶我……帶我捎上一束花吧?!睔W風依舊低著頭,說道。

    單巖從靠坐的椅背上直起身,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大概也是愛過的吧,這不是求饒做姿態(tài)給他看,大約是真的在這個時候想起了那些記憶深處的過往。

    單巖并不想去質(zhì)疑任何人的愛情,他只是覺得挺可悲的,而他還有最后一件事情沒有確認。

    他從自己毛呢風衣內(nèi)襯口袋里掏出錢包,從錢包里取出了一張照片,遞到歐風面前——這張相片他第一次見到是在當初雷驚萬書房的辦公桌上,那倒扣的相框里,是他母親溫柔的面孔。

    這大約是單明眸年輕的時候,也許是剛剛戀愛也可能是剛剛結(jié)婚,坐在椅子上對著鏡頭笑得很開心,五官漂亮氣質(zhì)卓然,而脖子上戴上一竄寶石項鏈,照片應(yīng)該是后天有修補過,那相片上的寶石項鏈并不是特別清晰,但一眼也能看出鑲嵌的主石是藍寶石,而周圍的那幾個配石質(zhì)地卻十分像是黑色隕石。

    單巖之前和陳媽確認過,這條項鏈是單明眸生前最喜歡的項鏈,時常佩戴。

    歐風終于抬起頭,看到照片上的女人的時候,放在桌下戴著手銬的手都在顫抖,單巖于他這種死到臨頭才有了悔悟的態(tài)度感到十分作惡,他對歐風道:“照片上的這條項鏈,是你送給我媽的?!?/br>
    歐風當然認識那條項鏈,那是他送給單明眸的定情信物,他人生里買的起的第一條定制奢侈品項鏈,在新西蘭的一個珠寶公司買的寶石,送到美國鑲嵌加工,再空運回來送給了單明眸。

    歐風點點頭,下巴微張,啞聲道:“是,是我送的?!?/br>
    “那些黑色的石頭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當時給了錢買了寶石和付了鑲嵌費用,他們就幫我配了這種石頭,應(yīng)該是他們送的?!?/br>
    “項鏈在哪里?”單巖道。

    歐風還是不敢看單巖,一直看著照片,單巖本來以為歐風會起碼要想一下,可歐風這次竟然直接搖頭道:“丟了,你mama走之后我找了很久,本來打算讓你mama帶走安葬的,但是一直沒找到。”

    單巖:“你說那條項鏈在新西蘭買的?還記得公司名字么?”

    歐風不知道單巖為什么要打聽那條項鏈,他道:“那家寶石公司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了,但我記得那家公司的地址?!睔W風對那段往過的記憶出乎意料的深刻,地址也記得一清二楚,便直接把新西蘭的地址告訴給了單巖。

    單巖離開之前父子兩依舊沒有說什么,歐風被獄警帶走的時候轉(zhuǎn)頭最后看了一眼單巖,目光如同死灰,帶著鐐銬離開了。

    單巖從監(jiān)獄出來,黎夜的車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他上車,從外面進來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車外的冷風灌入,將車內(nèi)的暖氣吹冷了些。

    黎夜遞給單巖一杯溫熱的罐裝咖啡,單巖此刻的臉上才有了微笑,他將眼睛摘掉隨手扔在一邊,接過咖啡笑道:“你不會是放在胸口用心爐燙熱的吧?”

    黎夜嗯了一聲,啟動車子,跑車將那座關(guān)押著犯人的冰冷壓抑的監(jiān)獄拋在了他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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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巖拿到了新西蘭的那個地址,果然很快托人查到了那家珠寶公司。公司已經(jīng)倒閉了,但新西蘭還有一個辦事處,不得不說外國人有時候辦事真的非常人性化,公司已經(jīng)倒閉了但前任老板還是在原來的住址租了一個辦公室留著一個辦事處,為那些曾經(jīng)買過他們公司產(chǎn)品的客戶提供必要的珠寶售后服務(wù)。

    已經(jīng)快過年了,單巖本來是打算年后去的,但拿到了那個地址之后心里就十分不踏實,他想知道那條項鏈到底有沒有問題。

    年前單巖和黎夜把鬧鬧交給唐曉山和單立嬌,兩人親自跑了一趟新西蘭,找到了那個辦事處,辦事處一開始拒絕他們這種想要調(diào)查客戶信息的無理要求,黎夜便把單明眸的那照片拿出來,聲情并茂的編了個謊言告訴對方,照片上的人已經(jīng)去世了,那條項鏈是一個陌生人當年送給他母親的,他母親臨死的愿望就是想知道項鏈是誰送的,懇請對方能夠答應(yīng)他們的請求。

    辦事處是個年紀也有四五十的大叔,當初是這家寶石公司的銷售,大約也是被這份浪漫感動了,便答應(yīng)了下來,帶他們查看了當時留存下來的紙質(zhì)檔案。

    電腦存儲的檔案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只留下了紙質(zhì)檔案,大叔根據(jù)年份月份找到了當時銷售往中國的六十多條奢飾品項鏈的銷售記錄,但令人奇怪的是,單巖他們卻并沒有找到與歐風相關(guān)的銷售記錄。

    “沒有么?確定沒有么?”單巖不死心道。

    大叔拿著手里六十多份銷售記錄道:“確實沒有,我不騙你,我也想完成你母親的遺愿,但是很抱歉。”

    單巖和黎夜對視一眼,那一刻就覺得自己又被歐風給騙了,可黎夜抬手拍了拍他,對那大叔道:“可以查一下藍寶石信息?”

    大叔便重新戴上眼鏡,翻找了起來,突然驚喜道:“唔,是的,就是這個!有這份記錄!是你母親照片上戴著的那條項鏈。”

    大叔把銷售記錄拿了出來,指著上面的一份銷售記錄的寶石成品照片道:“你看是不是這個?”

    黎夜和單巖接過去一看,果然就是那條項鏈,藍寶石配黑色石頭。他們把照片頁翻開,翻開后面幾頁,在中間一頁銷售合同的簽名處看到了購買人的簽名,那蒼勁有力的鋼筆墨跡已經(jīng)很淡了,可也能清晰的從英文名下面的中文辨別出來那三個漢字——雷驚萬。

    雷驚萬?!

    這是一個完全出乎預(yù)料的結(jié)果,單巖和黎夜同時愕然,怎么回事?怎么會是雷驚萬?

    他們查看了具體的銷售記錄,發(fā)現(xiàn)錢也是雷驚萬付的,合同是他簽的,可收件人的地址卻是當時的單氏山莊,收件人是歐風。這份銷售記錄越看越讓人詭異,從歐風的描述中可以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黑色的配石是什么,還以為是付了鑲嵌費用寶石公司贈送的,可在這份合同里,明明確確寫著,那些配石全部都是購買的,總共六顆,并且在當時看來價值不菲。

    那大叔也站在旁邊,解釋道:“這條限量是當年情人節(jié)定的一個主題,那些黑色的石頭其實是掉落在地球上的隕石打磨而成的,主題就是‘墜落永恒的愛’,當時賣得很火,價格也炒得很高,但是一次買六顆可能也只有他了,畢竟當時大家都知道,這石頭其實本身不值幾個錢的,只是代表了某種寓意罷了。”

    看了那張寶石項鏈的成品圖之后越看越覺得眼熟,越看越覺得好像還有什么事情,他突然一拍巴掌,從存儲柜最高層里翻出一抽屜文件,在里面找到一份文件拿出來道:“我記得很清楚,當年藍寶石的那條項鏈,應(yīng)該還賣出了一顆,可是當時的銷售合同出了問題……在這兒,就是這個……”說著把那份文件的成品照片遞給他們,道:“我說的吧,其實沒幾個人買了藍寶石之后還愿意花錢買六顆不值錢的高價隕石。不過可惜了,這條藍寶石因為銷售合同的問題,顧客付了錢卻一直沒有收到項鏈,同樣的事情還有幾例,現(xiàn)在那些寶石還都鎖在保險柜里,只要他們來找,其實都能找到的?!?/br>
    大叔手里拿著那份文件,文件是展開的,單巖余光一瞥突然定住,他看到那條銷售里有“歐風”二字的拼音。

    他問那大叔把文件拿了過去,掃了幾行,發(fā)現(xiàn)那竟然真的是當年歐風購買合同的記錄。

    快要過年了,單巖和黎夜沒有在新西蘭呆多久就回來了,兩人對項鏈的事情三緘其口,誰也沒和其他人提,只是單巖至今覺得不可思議——當年因為銷售合同的原因?qū)е職W風買的那條項鏈至今都躺在辦事處的保險公司的保險柜里,而雷驚萬卻買了一條寓意“永恒摯愛”的項鏈,借著歐風的手當做定情信物送到了單明眸手里。

    “我是在雷驚萬辦公室桌上看到我媽戴項鏈的那張照片的。歐風說,我mama死后他沒找到那條項鏈?!?/br>
    答案不言而喻,那條項鏈和歐風、程雅勤沒有半點聯(lián)系,那是一份不可言語只能借著他人的手傳遞情誼的真心,默默隱藏在暗處,塵封了幾十年。

    只可惜現(xiàn)世的時間無法倒流,誰也無法回到二十幾年前,單巖和黎夜更加不知道,當年的雷驚萬是怎樣的隱忍下,看著單明眸戴著那條項鏈嫁給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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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后,單巖突然發(fā)現(xiàn)鬧鬧長大了一大截,再也不是原來小小的一點點那么大了,原來只會爬的小崽子已經(jīng)能自己站起來一顛一顛朝前走了,除了走鬧鬧還開始說話了,他開口的第一句話果然沒有叫單巖失望,是“巴……巴……”

    鬧鬧會說話了,單巖開心得不得了,抱著鬧鬧讓鬧鬧說了好幾句“巴巴”。

    單立嬌在旁邊哄道:“叫姑姑?!?/br>
    “巴……巴……”

    唐曉山貼著大臉:“叫姑父?!?/br>
    單立嬌一腳踹過去:“你滾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