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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星外孕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財務(wù)總監(jiān):“具體時間不記得了,不過我知道之后就立刻給雷總打了電話,這個雷總知道的?!?/br>
    雷驚萬掏出手機看了看:“我這里是十點十三分,應(yīng)該就這個時間。”

    單巖點頭,總結(jié)道:“也就是說,上午八點四十五分到十點十三分的時間里,總裁辦沒有向任何人透露歐風的動向,但是周成富卻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知道了歐風去了美國?”

    “周成富!”雷驚萬不愧是董事會的核心人物又深得單明眸的信任和托付,這個時候他要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真是白活了,他站起來,看著下方道:“周成富,你來和我解釋一下這么多的‘巧合’,你怎么就知道這么多事情?歐風轉(zhuǎn)的一筆款子剛好是海外業(yè)務(wù)部的項目款,梁澤沒和你提過,你竟然知道那款子沒轉(zhuǎn)?沒人知道歐風去了美國,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成富額頭上很快冒出了冷汗,他努力回憶早上的情景,想找到一個缺口撒一個謊,可他發(fā)現(xiàn)這個原本不經(jīng)意間的“推波助瀾”缺少了太多的細節(jié)支撐,他原本想著歐風的事情爆出來肯定是旋軒然大波,到時候公司上下一團忙亂,誰還會在意這種小細節(jié)?他也能趁亂說自己是聽別人說的,而那個發(fā)現(xiàn)資金不見的巧合也絕對只能是個“巧合”,可現(xiàn)在所有的預(yù)想和現(xiàn)實都差得十萬八千里。

    在某個時間點,所有的矛頭竟然都指向了他自己?。磕睦锍隽隋e?到底是哪里出了錯?周成富腦子里飛速轉(zhuǎn)著,很快回憶起剛剛是單巖反問了一句“誰說歐風去了美國”?

    在所有人都將注意力焦距在事情如何處理的事情,單巖怎么會冒出這么一句??他為什么這么問?難道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什么?周成富還在自裝淡定,一口咬死道:“巧合就是巧合,這個問題我也沒法解釋?!?/br>
    而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開了,單立嬌手里提著個筆記本走了進來,把那ibm的商用款便攜電腦放到了單巖面前。

    所有人都覺得疑惑,除了周成富,因為他認出來那是他自己的電腦?。∷南雱倓倖瘟沙鋈ゾ褪菫榱四盟碾娔X?拿他的電腦干什么?

    突然地,周成富眼前一黑,腦子里突然覺得昏眩起來——他托關(guān)系進了民航系統(tǒng),查了歐風買的機票,查詢記錄還在電腦里面??!

    周成富原本平靜冷淡的面孔突然無可控制的漲紅了,雙眸通紅欲裂,他大掌一拍會議桌,怒不可遏道:“你們拿我電腦做什么???!”

    “你急什么??”一向?qū)θ撕蜌鈴奈丛诠景l(fā)過火的單巖張嘴怒喝,“如果你電腦里什么都沒有你急什么???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拍什么桌子??”

    周成富才聽不進去單巖的話,他站起來推開椅子朝著主位走去想要奪回電腦,卻被單立嬌攔住,周成富甩開單立嬌朝著單巖撲騰過去,卻聽到雷驚萬對周圍人道:“攔住他??!看看他電腦里面有什么!!”

    幾個高管三三兩兩將人拖著架住,一人抱著他一條胳膊,還有人從他身后環(huán)著他的脖子將人攔住。

    轉(zhuǎn)瞬間,整個會議室里的氣氛都不會對了,好像有一張無形的手在牽引他們,把原先對歐風事件的注意力全部投射到了現(xiàn)在的周成富身上,現(xiàn)在所有人最關(guān)心的事情都是——周成富電腦里到底有什么。

    單巖打開電腦,也是多虧了黎夜寫了程序監(jiān)控電腦,他輕輕松松輸入密碼解鎖,然后用電腦很快搜索到了一個放著很多圖片的文件夾,一個個快速翻找過去,終于知道了保存下來的名航內(nèi)部購票訊息,其中正有歐風的個人信息,而買的機票也正是飛往美國洛杉磯的——歐風當時離開就是孤注一擲要走,計劃沒和任何人說,干干脆脆用了自己的護照買票,反正他這一走也沒打算要回來,買機票用假身份證還需要去找人弄假證,太麻煩了也多此一舉。

    歐風沒想到自己的行蹤會被周成富窺探,而周成富也沒想到,自己的電腦竟然早就別人監(jiān)控了??!這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和一網(wǎng)打盡的招數(shù),單巖和黎夜用的是淋漓盡致。

    接通會議室的投影儀,電腦屏幕上的畫面很快傳送到了會議室專用的投影強上,那份帶著歐風名字的機票信息截圖,一覽無余地出現(xiàn)在所有人視線里。

    一直還在掙扎掙脫的周成富在看到投影之后,突然無力的松懈了肌rou癱坐下去,渾身上下全是冷汗。

    高層管理們看了這個簡直要瘋了,雷驚萬幾乎是攜著利刃的眼神將周成富一把抓起來道:“你早就知道卻什么都不說?。。≈艹筛?,你是要把整個集團都害死么?。 ?/br>
    高管們震驚了,這簡直就是戲劇化的轉(zhuǎn)折,剛剛那還和單巖對峙的老頭子氣得拿手里的本子去拍周成富的腦袋,他是這里面年紀最大的高管,一輩子都在為單氏工作,他那個年代出來的人都極具對自己工作和公司的歸屬感,單氏就好像他的半個家一樣:“真是單氏家門不幸,出了你這種家賊??!”

    “都夠了!!”單巖合上電腦,呵斥道,那邊圍在周成富身邊人才散開,而他們這會兒看著單巖的眼神都變了,從剛剛的不確定到質(zhì)疑,變成了現(xiàn)在的“隨時聽命”。

    單巖站在那里,看著他們道:“我作為后輩十分感謝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對單氏的貢獻,你們都是單氏的一份子,集團能發(fā)展到現(xiàn)在也多虧了大家。我作為繼承人對你們的感激是無以言表的,但請各位相信我,我姓單,單氏就是我的家,我絕對不會像歐風一樣做出如此讓大家失望的事情,只要我在單氏一天,便愿意為這個集團送出我所有的血rou!這個會議室里所有的高管,你們?yōu)閱问瞎ぷ鞣瞰I,單氏給你們薪水福利,你們這里有些人的兒女也在單氏旗下的公司工作,有些人的孩子還在單氏名下的私立學校上學。單氏一直希望留住人才,你們就是人才是單氏花所有代價都愿意留住的人。只要你們愿意在單氏一天愿意為單氏工作,我單巖在這里承諾,你們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會你們最好的福利最優(yōu)渥的生活環(huán)境,我會和大家一起,把單氏帶上新的高峰?!?/br>
    高管們十分動容,這里大部分都是工作了超過十幾年的老員工,還有些已經(jīng)工作了二十多年了,經(jīng)歷了社會的變遷公司的發(fā)展,公司的成長伴隨著他們的成長,榮辱與共是一個一點都不夸張的詞語,他們內(nèi)心里都希望單氏久立長存永遠一直是個向上發(fā)展的優(yōu)秀集團,他們都知道單氏集團變強變大,他們也會越來越強大。

    單巖言辭懇切,尤其說到子女那里的時候很多人都很動容,確實是這樣,單氏旗下有公司有學校,高管們受集團福澤庇佑,他們的兒女親屬很多也都受到單氏的照顧,這種親屬關(guān)懷更是讓他們感激的。

    單巖繼續(xù)道:“如今是單氏面臨的轉(zhuǎn)折點,這個轉(zhuǎn)折點需要各位管理層的理解和支持,歐風的做法于情于理都傷害到了給位高管,我作為繼承人,在這里和大家說一句對不起,懇切的和大家說一聲對不起。但請信任我,我需要各位的信任,我在公司的表現(xiàn)這么久以來大家有目共睹,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大家也都知道,我是繼承人,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家業(yè),但現(xiàn)在我想大家能支持我,我希望我能順利繼承股份繼承公司,我有很多東西還需要各位點撥,但請相信我,我能坐好那個位子,我會讓單氏越來越好?!?/br>
    單巖說完退后一步,很深切的給在場的高管們鞠了一躬。

    雷驚萬作為這里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人,聽完了單巖的話也不知道想起什么,眼睛突然紅了,他轉(zhuǎn)頭對其他人道:“我同意單巖的話,我本人會親自提請臨死股東會議,同時發(fā)起‘單巖繼承’的股東投票?!?/br>
    剛剛那個和單巖對罵的老高管點點頭,一臉正色看著單巖道:“你剛剛說歐風會自首,是真的么?”

    單巖點頭:“真的?!?/br>
    老頭兒道:“給我一點確切的消息,我不要口頭承諾?!?/br>
    單巖便讓單立嬌給歐風打了個電話,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歐風斷斷續(xù)續(xù)的“自我檢討”求饒聲——很明顯,黎夜和歐風在一起。

    老頭兒朝四周看了看,高官們紛紛對他點頭,他便道:“那好,雷總,你也別總是親自上陣了,你畢竟是股東成員,親自提請臨時會議不好。我們高管層這點本事還是有的,我們所有高管,會聯(lián)席申請臨時會議??!”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癱掉的周成富,哼道:“我想周總也會簽字的?!?/br>
    這是單氏集團有史以來第一次全部高管聯(lián)席申請臨時會議,管理層甚至聯(lián)席簽字,贊許單巖目前的能力,因為歐風的事情還壓著,于是申請里便要求高層裁掉歐風,任命單巖為新任ceo,同時要求恢復(fù)單巖的繼承權(quán)利。

    按照單巖的計劃,后天是臨時股東會議,大后天便是歐風“自首”的日子,至于周成富,雷驚萬已經(jīng)讓他的保鏢將人送到他自己的宅邸了,這人要怎么收拾,還得稍后再做決定。

    這是一場大戲到如今已經(jīng)開演了一半,單巖成功把所有高管(除了周成富)拉上了自己的賊船,只要一直挨過大后天,一切都會峰回路轉(zhuǎn),這個集團就真的姓單了??!

    所有高管封口總裁辦知道內(nèi)情的人也全部封口,事情很快被壓了下去,就是歐風的秘書都不知道歐風去了哪里,高層對外宣稱歐風這幾日身體不適正在休養(yǎng)。

    會議后那年紀最大的高管走到單巖旁邊,感慨道:“我記得上一次在老辦公樓的高層會議室,你母親單明眸也給高管們鞠了一躬,那一次我記得是希望同意讓你繼承她的股份,那一次聯(lián)席簽字我沒簽,可見我當初是錯的?!闭f完便直接走了。

    單巖愣了愣,抬眼看了看會議室,他能夠想到當時的情景,聽說要把所有的股份留給一個瞎眼殘廢兒子,當時的高層管理反對有多么激烈,單明眸又是如何力排眾議據(jù)理力爭讓大部分高管聯(lián)席簽了字,最后在會議桌前,給所有高層鞠了一躬。

    這才是一個母親一個至親的親人會做的事情啊,單巖抬起手來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這是母親留給他的,不用多久,他就真的坐上那個位子了,到那個時候,mama也能安心了。

    從會議室出來,單巖對單立嬌道:“到時候可能還需要點其他東西推一推輿論?!?/br>
    單立嬌一臉崇拜的看著單巖,被剛剛會議室里單巖的“豪情”弄得七葷八素的,她道:“你還想怎么辦?”

    單巖想了想:“來一場婚禮,說不定會把真?zhèn)€事推向高峰,股票應(yīng)該還會再漲。”

    單立嬌驚訝:“你要和黎夜辦婚禮?”

    單巖笑瞇瞇的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單立嬌挑著的眉頭一落,立刻明白了單巖的意思,揮揮手說了一句“無聊”就走了。

    雷驚萬從后面走過來,周成富的事情他覺得還是由單巖來親自決定得好,但他還是挺疑惑的:“歐風早上已經(jīng)準點坐上了飛機,你們是怎么找到他的?”

    單巖想了想:“日本,他在東京轉(zhuǎn)飛機?!?/br>
    雷驚萬:“黎夜在東京??他早上不是來接你的么?”

    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重要了,單巖隨意道:“哦,他可能是游泳游過去的吧。”

    雷驚萬:“……”

    第60章 【正文完】

    周成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慌了,他想不通單巖怎么可能知道他電腦里面有什么東西,他同時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單巖竟然已經(jīng)找到了歐風,這又怎么可能?除非歐風一開始就沒有上飛機。但那可能么?拿自己的身份證買了飛機票,卷款幾億美金的人不上飛機,是等著別人全國各地找他玩兒么?

    他想來想去都覺得目前的情形太他媽的詭異了,事情怎么可能就朝著這種情況發(fā)展了?

    周成富思來想去,都覺得問題在單巖身上,可是怎么樣他都找不到邏輯點,各方面都不合理,可是偏偏他又想不透為什么會這樣。但好在,雖然暴露了,但他手里還捏著張王牌。

    周成富被送去了雷驚萬一個鮮少有人知道的宅邸,單巖自然也跟過去了,他想周成富能知道歐風的行蹤可能還知道點其他什么,這老狐貍到底要做什么他還不知道。

    周成富被“請入”了雷驚萬的書房,大門一關(guān),房間里面就他們?nèi)齻€人,窗戶都緊緊閉著,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而保鏢就在門口守著,房子的隔音效果也不用任何人cao心。

    到這地步,周成富再嘴硬就不是他的做派了,但他也不是歐風,不會見勢不妙立刻就沒氣場的低聲下氣求饒,他面孔平靜雙眸垂著,坐在那里一聲不吭。

    雷驚萬在自己的茶案上泡茶,古樸的書房能看出主人的品味超群,書房的大班桌上放著很多書和文獻,桌前還有翻開的筆記本,桌上放著一個倒扣的相框,單巖注意到雷驚萬在進門之后就直接走到桌簽把原本直立的相框倒扣了下去。

    單巖坐在周成富對面,道:“也別拐彎抹角了,周成富,你就說你想干什么吧?!?/br>
    周成富抬眼道:“我不想干什么?!?/br>
    單巖:“不想干什么?你比所有人都提前知道歐風的舉動,可什么都不說,任由事情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其他事情不談,你就和我解釋解釋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吧?!?/br>
    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能拋開的就要拋,要丟掉的就要丟,絕對不能心軟有半絲顧忌,周成富現(xiàn)在什么都不擔心,就擔心單巖和雷驚萬這兩人會一棍子把自己打成歐風的同伙,那么一大筆錢可不是小數(shù)目,他電腦里那東西就是證據(jù),要成了歐風的同伙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不過好在,以目前單氏的局勢,沒人會報警,他暫時也是安全的。

    他道:“我因為俄天然的事情和歐風結(jié)了點梁子,一直想找機會報復(fù)他,就在暗地里觀察他平日的舉動。他要去美國這事兒我是提前知道,可我怎么知道他是要卷款外逃?我以為他在外面偷偷辦了什么公司?!?/br>
    這解釋也說得通,但問題是雷驚萬和單巖都不相信啊,這老狐貍只知道這么多?還有他早上去財務(wù)部門也太巧合了一點,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那個時候?

    單巖想了想,道:“行。既然你這么解釋,我就當是真的。”轉(zhuǎn)頭對雷驚萬道:“我沒什么可說的了,雷叔叔還要問什么么?”

    雷驚萬想了想,默契的搖搖頭。

    單巖便對茶幾對面的周成富道:“那你可以走了,讓雷叔叔派車送你回去吧?!?/br>
    周成富眨眨眼,愕然,什么意思,就這樣好了?沒了?怎么可能,單巖和雷驚萬都不是好打發(fā)的人,他剛剛心里還在打腹稿,怎么現(xiàn)在就讓他走了?單巖今天的每一個舉動都讓周成富捉摸不透,他還是第一次就這么沒底的感覺。

    單巖回視他,扯唇笑了笑,那樣子就好像在說——你占了公司那么多資源,我怎么敢現(xiàn)在就動你呢?

    周成富被保鏢帶下去送走,雷驚萬接了通電話出去了,單巖便坐在沙發(fā)上也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周成富是坐雷驚萬的車回公司的,他這一路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隱約覺得不對,單巖怎么可能就這么輕輕松松放自己回來,他可是知道他和管理層的所有計劃的,他就不怕自己說出去?難道單巖真的相信自己,還是說現(xiàn)在不動他是因為他在單氏的地位至關(guān)重要無法撼動?

    他想到的這一層確確實實還真的是雷驚萬和單巖都顧忌的事情,只是一個人再怎么挖心掏肺的想,也不可能猜測到其他人心里全部的想法,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單巖在想什么。

    車子一路把他送回了公司,周成富坐電梯上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回辦公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自己的電腦,大班桌、抽屜、書柜……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找過來都沒有找到。

    人在明知有危險卻對周圍的情況毫無所知對威脅也無法掌控的時候心里是最害怕的,周成富這輩子在商場里搗騰,年輕的時候一路闖過來遇到的比今天兇險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但如今他坐到這個位子上,年紀上來了感覺心臟就有些受不住了,雷驚萬連保鏢都用上了,把他送到宅子里一副審訊的樣子,怎么還沒說兩句就把他放了?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周成富回想下午三點多那會兒在樓上的會議室,單巖那副樣子就是吃準了要收拾他的,雷驚萬也動手了,這么好的機會,單巖現(xiàn)在竟然就這么把他放了?把他放了是不會動他了還是說有其他目的?

    周成富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他的電腦,他電腦里的那東西可是存證,撇不干凈的證據(jù),不管單巖他們想做什么,他得先找到電腦才行。

    周成富找了那幾個他慣常放電腦的地方,沒有找到就知道電腦沒有被還回來,當時已經(jīng)快到下班時間了,他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突然打了過來,單立嬌的聲音響起道:“來總裁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周成富冷著臉對電話道:“好?!?/br>
    周成富坐電梯上樓,目光盯著電梯上的樓層提示,不知是大樓里空調(diào)溫度打得太高還是怎么的,他腦門上突然冒了老大的汗珠子下來,他從西裝褲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擦完了把濕漉漉的帕子塞回口袋里,他想沒事的沒事的,他周成富風里來雨里去這么多年,這點小事算什么?他在單氏這么重要的位子上,況且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開臨時股東大會還有解決歐風卷款職務(wù)侵占的事情,他起碼還有兩三天的時間緩一緩。

    電梯抵達,周成富走出來,總裁辦的負責人親自等在門口候著他,看他出來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周成富漠然側(cè)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直接跨步朝著總裁辦公室走了過去,下班時間樓層開放辦公區(qū)空蕩蕩的就沒幾個人,只有很少的幾個人在收拾東西,周成富從辦公區(qū)走過,那些人低頭專注干自己的事情,他也沒朝那些人身上留意,更加不會知道,當時留下的那幾個人都是白天就知道歐風卷款外逃的總裁辦職員。

    周成富匆匆忙忙朝著辦公室走去,單巖剛放他出來單立嬌就找他,這姐弟兩個還真是會折騰,他直覺總裁辦公室里不會有好事,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結(jié)束,也許是和他談條件,也許是想做其他事情。

    他在辦公室門口頓了頓腳步,暗自深吸了一口氣推門進去,大門敞開正對著歐風辦公室的沙發(fā)和茶幾,沙發(fā)后面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此刻落地窗前站著個個子很高的男人,他定睛一看,竟然是黎夜。

    總裁辦負責人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催促他進去,周成富跨前一步,身后人把門從外面關(guān)上,而這個時候他的目光習慣性朝著大班桌的方向一轉(zhuǎn),這么一轉(zhuǎn),竟然破天荒的看到了本來應(yīng)該在“日本”歐風。

    歐風跟個木偶一樣傻傻坐在自己的總裁椅上,對于周成富的進門沒有半點表示,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一樣。

    周成富傻了,他瞪眼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除了黎夜他還看到了單立嬌,單立嬌做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坐在最遠處的沙發(fā)里翹腿看著他們。

    “怎么……”怎么會這樣?歐風不是已經(jīng)上飛機了?怎么會在這里?他早上在民航系統(tǒng)里確認過的,歐風確實是上飛機,他上了飛機的人現(xiàn)在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就算是在東京轉(zhuǎn)機被抓住的,那人也應(yīng)該是在東京??!東京又不是本地一個公交車站臺,扔一塊錢坐幾站就能到單氏大樓下的?。?/br>
    從下午到現(xiàn)在,周成富想的每一件事情沒有一樣邏輯上是成立的,腦袋想得都要炸了。

    可另外一邊的坐在辦公桌后的歐風卻是整個世界觀都要崩潰了,他明明記得不久之前自己在東京的,可沒多長時間,他竟然重新回到了本地?!

    醒來之后他從一撞廢棄大樓的地下室里走出來,沒有機場沒有安檢,地下室墻上貼的那些治病廣告告訴他他絕對不可能是在日本東京,可不再東京他能在哪里?黎夜開車帶著他上熟悉的高架之后,歐風渾身都是僵硬的,他竟然重新回到了本地,他竟然回來了!他看到了熟悉的街道和商場,看到了單氏大樓靜靜矗立在視線不遠處。

    那一刻,歐風有一種死到臨頭的感覺,太荒誕了,實在太荒誕了,他看向行車記錄儀上的時間,當時竟然只是下午兩點半,要知道他抵達東京的時候都已經(jīng)靠近十二點半了,從東京到他們的機場要起碼三個半小時,從機場穿過高架到單氏還要再跑一個多小時,可現(xiàn)在,單氏大樓竟然已經(jīng)在眼前了。

    難道他早上根本就沒有坐飛機去東京??那一切都只是個夢?但怎么可能,他換了登機牌??!他的手插入外套口袋里,從那里摸出一張日本登機牌,在手指碰上那硬邦邦的觸感的時候,他的手指頭就在打顫,他把登機牌從口袋里掏出來,低頭看了一眼,接著不敢相信的在后車座上閉上眼睛,腦袋往車門上一靠,狠狠砸了兩下。

    不是夢!

    是真的!

    這是無法用邏輯解決的,完全超出自己的認知,歐風有一種世界都在搖搖欲墜的感覺,這還是他認識的世界?還是他了解的地方?他腳下踩著的是地球么?

    辦公室里,周成富也顧不上在場的黎夜和單立嬌,走到大班桌上,瞪眼看著歐風,道:“你怎么在這里?”

    歐風抬眼愣愣看著他,似乎是想找個人來一起尋求突破,他把手里一只捏著的登機牌遞到他面前:“我不知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