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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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你來的時候不來,不想讓你來的時候你偏偏又來了。 真是……可惡又可恨! 咯吱一聲,殿門開了。 夏成蹊一驚,朝殿門方向望去,只見顧王一襲紫色蟒袍,正朝這走來。 夏成蹊連忙悶進(jìn)了被衾里,縮成一團(tuán)。 顧王見狀失笑,走到床邊,也不去掀開他被衾,只是輕扣著床沿,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皇上這是怎么了?” 夏成蹊在被衾里悶聲道:“朕冷,還累,皇叔沒什么事就先回府,朕有事,自然會宣你的?!?/br> 顧王好笑的拉扯著他的被衾,夏成蹊卻死死拉住,一來二去的,顧王皺眉,道:“皇上?” 音調(diào)上揚(yáng),似乎有些危險。 夏成蹊松了手,趴在床上,被衾被掀開,顧王伸手去解他的褲帶。 “皇叔你干嘛?”夏成蹊慌張?zhí)ь^,一副受驚的模樣死拉著自己的褲子,渾圓的眼睛看著顧王,透著些許的局促。 “慌什么?皇叔看看你的傷?!?/br> 夏成蹊臉色更紅了,死死拉著不松手,“沒什么大礙,早就不痛了?!?/br> “松手?!?/br> “皇叔……” 顧王知道他臉皮薄,也不和他多講道理,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將褲子往下扯,夏成蹊死拉不住,只得將臉埋入臂彎里。 顧王看那處紅腫一片,似乎微微有些合不上了,也知道昨晚太過,難以把持之際傷了他,從袖中拿出一小瓶藥,替他抹上。 夏成蹊渾身僵硬,也不敢動,任由顧王給自己上藥,這一小會的功夫,竟然出了一身的薄汗。 “好了。”顧王拍了怕他的后腦,替他將褲子穿好,在一側(cè)洗凈了手,看著還把頭悶在被衾里的夏成蹊不由得失笑,“還悶著?也不怕憋壞?” 夏成蹊抬頭,眼眶紅了一圈,難以啟齒似的咬著下唇,“皇叔,昨晚……” 顧王笑了笑,“怎么?昨晚勾引了皇叔,今日可是想向皇叔解釋?” 夏成蹊被這話噎在了喉間。 “好了,皇叔給你開玩笑的?!鳖櫷跻话褜⑷死?,揉了揉他后腦,將人摟在懷里,“皇叔這些年委屈你了?” “不委屈?!闭f著不委屈,可這語氣哪里是不委屈的。 “皇叔這些年,為什么不理瑾玉?” 顧王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夏成蹊咬唇,“可是瑾玉做錯了什么?” 顧王淡淡的看著他,“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夏成蹊一愣,看著他,眼神微閃,悄悄將視線挪開。 “瑾玉真的不打算將一切告訴皇叔嗎?” 夏成蹊艱難扯著嘴角,萬分心虛,“皇叔說這話,瑾玉不明白。” 顧王看他眼神閃躲,臉色毫無糾結(jié)之色,根本就沒打算向自己和盤托出。 “那瑾玉自己再想想,什么時候愿意告訴皇叔了,再宣皇叔入宮。” 夏成蹊瞪大了眼,看著顧王拂袖離去,想喊住他,可話到嘴邊,再次被咽了下去。 難道皇叔是因?yàn)檫@件事才與我生分這么多年? 可是不應(yīng)該啊,怎么可能呢,皇叔會如此小氣? 夏成蹊手心握緊了被衾,只覺手心一片潮濕。 殿外有傳陳震求見,夏成蹊想了片刻,徑直下床,穿戴好衣物,于偏殿內(nèi)將人宣了進(jìn)來。 “微臣陳震,見過皇上?!?/br> 夏成蹊看著他,“陳愛卿平身?!?/br> 陳震如今剛過而立之年,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早已升遷直兵部尚書,年紀(jì)輕輕便得如此提拔,實(shí)屬朝中第一人。 “朕讓陳大人辦的事,不知陳大人辦得怎么樣了?” 陳震拱手,面露難色,“啟稟皇上,依舊一無所蹤?!?/br> 夏成蹊微怒,“一無所蹤?一個人你找了八年,難道還找不到?” “皇上,西北域大,找人如同海底撈針,實(shí)在不易?!?/br> 夏成蹊看著陳震,突然想到了顧王的話,半瞇著眸,道:“陳大人從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一路升遷至兵部尚書,可知是誰提拔的?” “是皇上您一手提拔?!?/br> “御林軍一直歸屬天子統(tǒng)轄,朕并非懷疑你忠心,只是此事我需你明白,若是走漏了風(fēng)聲……” 陳震心頭一凜,“微臣明白。” 夏成蹊點(diǎn)頭,又道:“聽聞你前些日子上本參過攝政王?” “是。” “顧王擁兵自重,把持朝綱,但他始終是朕的皇叔?!?/br> 陳震凝眉,“但攝政王昨日宮中殺人,難道就此揭過?” 夏成蹊面上凝重,嘆了口氣,“陳愛卿,你要記住,顧王他是攝政王,你只是一介兵部尚書,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你只需辦好朕交代給你的事,往后朕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br> 陳震垂眉,“微臣明白?!?/br> 夏成蹊咽了口茶,又想到了什么,復(fù)又問道:“太后如何了?” 陳震悄聲道:“怕是這兩天的事了?!?/br> 夏成蹊笑了笑,“也好,我那身在西北的端皇叔,也該回京了,此事還是交給你去辦,記住,所有的事,你必須做的滴水不漏,否則……” “微臣明白?!?/br> “退下吧?!?/br> “是?!?/br> 陳震緩緩?fù)讼拢桓姨ь^,直到出了殿門,這才松了口氣。 “陳大人好?!?/br> 陳震看著朝自己走來的路福,微微點(diǎn)頭,“路公公?!?/br> “皇上召見,辛苦大人了?!?/br> “不辛苦,此乃本官的職責(zé)所在。” 路福點(diǎn)頭一笑,“陳大人乃是杰出之才,王爺一直明白。” 陳震眼中帶笑,想起八年前某個晚上自己曾聽到的那些令他渾然失色的真相,又緊抿了雙唇。 “其實(shí)王爺一直都明白陳大人的忠心,只是陳大人一直頗得皇上寵信,王爺被政事所累,一直抽不出空來與大人相談。” 陳震笑笑,一手心的汗,“本官也一直想與王爺相談,但王爺事物繁多,還是不叨擾得好?!?/br> 路公公笑了笑,將一塊令牌悄悄塞到了陳震手中,低聲道:“陳大人若是真心想與王爺深談,王爺自是歡迎,王府的大門,一直為陳大人敞開著?!?/br> 陳震一驚,將那令牌收入袖中,“路公公所言本官銘記在心,既然王爺歡迎,那本官自會上門求教,今日還有政務(wù)在身,便不與公公多說了,告辭。” 路公公笑道:“陳大人慢走?!?/br> 第87章 君臨天下(十五) 自從那晚顧王來過乾清殿之后,一切如常, 朝堂之上恭恭敬敬, 朝堂之下任憑夏成蹊怎么傳喚, 都是避之不見。 而就在此時, 未央宮傳來太后病重的消息, 那個墻上雜草已經(jīng)一尺高的宮殿早已不復(fù)往日繁華,凄涼破敗,那個陣風(fēng)吃醋處心積慮了大半輩子的太后, 終于在這個初春之際撒手人寰。 夏成蹊下令將太后葬于皇陵, 喪禮等儀式按太后規(guī)格進(jìn)行, 朝堂之上, 大臣議論紛紛。 “啟奏皇上, 太后薨逝,按祖制, 端王理應(yīng)回京守孝?!?/br> 端王是太后親子,太后去世, 理所應(yīng)當(dāng)回京守孝, 端王遠(yuǎn)在西北之地縷縷上書回京之事,但一直都被顧王擱置一旁, 京中百姓紛紛謠傳當(dāng)今圣上為昔日舊怨, 而令端王與太后最后一面都不曾見到, 如今竟是連守孝之禮,也不給端王。 此事京中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隱隱到了壓制不住的地步, 這才在朝堂之上提了出來。 夏成蹊看向文淵,“不知文丞相覺得如何?” 文丞相在一側(cè)笑道:“既是親子,理應(yīng)回京守孝,此乃人倫綱常。” “那攝政王的意思?” 顧王頷首點(diǎn)頭,“微臣附議?!?/br> 以得之前顧王和端王的那些恩怨,就算端王流放西北這些年,暗地整死他也不為過,今日怎么答應(yīng)得這般爽快了? 若非是這鬧騰的民意? 夏成蹊搖頭失笑,怎么可能,我行我素的顧王怎么會在意區(qū)區(qū)民意? “既然如此,那此事便交由陳震陳大人前去處理,務(wù)必快馬加鞭告知端王回京事宜?!?/br> 陳震從群臣中拱手而出,“臣領(lǐng)旨?!?/br> 夏成蹊滿意的看著他,這偌大的朝堂有一個為自己所用的人,足夠了。 “退朝!” 群臣退出大殿,陳震隨著群臣往外走,倏然,聽聞到一個儒雅的聲音在后方喊他,“陳大人留步。” 陳震停下腳步朝后望去,一眼便瞧見攝政王站在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負(fù)手而立,眼神淡淡的,疏離冷清,卻是擋不住的威嚴(yán),令人心悸,冷汗層層溢出。 “下官見過王爺,文丞相?!?/br> “陳大人不必多禮,沒什么大事,只是今日皇上委派您前去西北傳旨,大家都是朝中同僚,少不得要囑咐幾句?!?/br> 陳震身子拱得越發(fā)低了,“還望丞相指點(diǎn)一二?!?/br> “此去西北路遠(yuǎn),陳大人武藝在身,想必宵小之輩亦是無從下手,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陳大人還是多多添派些人手,路途遙遠(yuǎn),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陳大人家中美眷豈不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