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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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至此,謝渲咳嗽了一聲:“那個,睿王殿下咱們還是前廳敘話吧?!?/br> 睿王側(cè)頭瞧了眼床榻上睡的正香的小丫頭,臉上露出一絲淺淡的溫柔,能重新找到她就好,至于旁的事他都會一一料理妥當(dāng)。 他從未想過她會是大晉的女子,還是國公府的千金,更是老爺子為自己定下的王妃,這一刻他倒真有些信了姻緣天定這句話,他跟她的緣分起于南越,終在大晉開花結(jié)果,她將是他的王妃,是他此生唯一的妻。 點點頭跟著謝渲出了阿十的屋子,到了前廳落座。 謝渲略斟酌了一下言辭,開口道:“剛凈顧著吃酒了,有件喜事兒倒忘了跟殿下說,昨兒晚上跟我父親說了退婚之事,雖父親有些著惱,卻也知這婚姻大事不能勉強,終是點頭答應(yīng)了退婚之事,只皇上收回成命,睿王殿下便不用為難了,這婚事一退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br> ☆、第 34 章 睿王:“這婚事不能退。” 謝渲挑眉:“睿王殿下這話,謝渲可就不明白了, 昨兒可是殿下去我們謝府執(zhí)意退婚的, 這怎么才過了一晚上就變卦了,君子一偌千金,堂堂的睿王殿下卻出爾反爾實在不妥當(dāng)吧。” 睿王:“非是在下出爾反爾, 先頭并不知阿十便是我妻, 如今我夫妻已然相認(rèn), 怎可退婚。” 謝渲給他氣樂了:“殿下, 阿十是謝渲嫡親的妹子,自打出生便養(yǎng)在閨閣之中,我這親哥都沒聽說自己的妹子有了夫婿,實不知殿下嘴里這個妻是從何處而來?況且,先頭殿下不說您失散的那位王妃乃是南越女子嗎,我這妹子可是實打?qū)嵉木┒既?,從未出過京城一步,殿下莫不是因跟您那位王妃失散, 傷痛過度, 認(rèn)差了人吧。” 睿王豈會不知謝渲是記著昨兒退婚的事,故意刁難自己, 只是如今既知阿十便是自己尋了數(shù)月之人,怎會放棄。 站了起來,異常誠懇的道:“昨兒退婚之事是在下莽撞了,還望謝兄莫怪。”說著躬身一揖。 雖說謝渲就是想刁難他,可也知道這位可是睿王殿下當(dāng)今皇叔, 見了萬歲爺都是免了禮的,自己哪里受的起這樣的禮,忙站起來避過:“皇叔如此大禮微臣實不敢當(dāng)?!?/br> 睿王本來就是謝府老八老九從心里敬服之人,正因如此,當(dāng)日才毫不反對的認(rèn)了這門親事,心想著自己的妹子得了這樣夫婿也不虧了,哪知睿王卻來退婚,想到此事傳出去阿十的委屈,方才想出了這個法子想給睿王個教訓(xùn),當(dāng)然,雖猜的八九不離十,謝渲心里仍有些疑惑,按說他家小阿十跟睿王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么去了一趟南越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就成了睿王念念不忘的妻。 就瞧剛睿王抱著阿十不撒手的熱乎勁兒,謝渲就知兩人這事兒絕對摻不了假,他自己也是男人,男人要是從心里稀罕了一個女人,那是時刻都想放床榻上去的,這是男人的本性。 這兩人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自己還能真把婚事退了不成,不過就是想為難為難睿王罷了,誰想這睿王如此撇的下架子,竟給自己躬身一禮賠罪,若自己再難為他倒顯得不厚道。 只是這心里仍有些不甘,看了睿王一眼:“殿下可要想好了,雖說殿下身份尊貴,可這婚姻大事卻不是兒戲,您這昨兒還非要退婚呢,今兒又不退了,微臣實在不解殿下何意?況且,我家阿十實未出過京城,又怎會跟殿下在南越相遇,故此,殿下還是謹(jǐn)慎些妥當(dāng)?!?/br> 謝渲這些話無非就是兩個意思,一個是睿王昨兒上門退婚的強硬態(tài)度很是不滿,雖說礙于身份不好再刁難他,卻得適當(dāng)警告,告誡他謝家可不是軟柿子,就算他是皇叔,要是將來敢欺負(fù)阿十,謝家一樣不答應(yīng)。 至于第二個意思就是為了阿十的名聲考慮了,不管兩人在南越發(fā)生過什么,那些事兒也是堅決不能宣揚的,睿王這一口一個我妻我妻的實在不妥,若是讓有心人聽了去,不定怎么嚼舌頭呢,雖說謝府不大在意這些,可自己卻不能不替阿十以后著想,畢竟她嫁給睿王之后便是皇家的媳婦兒,這只要一沾上皇家,就得多長幾個心眼兒,不能讓別人拿捏住把柄。 舉凡能在朝堂上站著的哪個心眼子不跟藕眼兒似的,睿王殿下雖是帶兵之人,可要論起謀略手段,謝渲都得靠后,所以說都是明白人,話不用說的太明白,彼此便都有數(shù)了。 睿王果然不再提南越之事,只是道:“多謝周全?!?/br> 謝渲:“殿下先別急著謝,這件事兒在下也坐不得主,昨兒殿下上門退婚,不知怎么給阿十知道了,我這個妹子,想必睿王殿下也有所耳聞,因是爹娘的盼了多年的老來女,難免寵溺些,上頭我們九個哥哥又都大她許多,自是事事讓著她,年頭久了,這丫頭的性子雖稱不上刁蠻,卻著實有些執(zhí)拗,先頭爹娘定下這門親事,便鬧了好些日子,說句實話,殿下昨兒縱不來退親,這件婚事能不能成也難說,所以,說到底,這婚事還得阿十自己點頭才行,這個我雖是親哥卻也幫不上忙?!?/br> 睿王嘴里說著:“這是自然?!毙睦飬s有些不爽利,忽想起在南越那晚自己問她愿不愿意跟自己回大晉,她忙不迭的搖頭,當(dāng)時自己以為她故土難離,舍不得離開南越,如今看來她是真不樂意,而且,謝洵曾在南越的館驛宴請自己,記得當(dāng)時那屏風(fēng)后隱約有個女子身影,想來能去宴席間偷窺的,除了她也再無旁人。 如此看來,她明知自己再四處尋她,幾乎把番禹城翻了幾個過子,卻仍刻意避開,可見是不想跟自己有牽扯的,若南越的事還不能說明的她要跟自己撇清的心思,前些日子在玉釀閣那次又該如何解釋? 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找了數(shù)月之人,竟數(shù)次在咫尺之處避著自己,睿王真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兒,她就這么不愿嫁自己嗎,那讓自己時時午夜夢回的纏綿,與她竟是沒有絲毫意義嗎? 謝渲嘴里說著幫不上忙,卻對于睿王在莊子上留宿的行為裝了糊涂,由著管家給他安排了客居,心里知道,睿王必是不甘心,要跟阿十算賬的,還非常夠意思的示意管家安排了個近的院子,好方便睿王殿下偷香竊玉,自己這個大舅哥容易嗎,這心都cao碎了。 不過,再有涵養(yǎng)的男人遇上阿十這種沒良心的丫頭,也得氣個半死,這丫頭的心里也不知想的什么,都跟人家有肌膚之親了,還藏著避著瞞著,若不是兩人有些天定的緣分,爹娘給她另尋個夫婿,這丫頭說不準(zhǔn)真嫁了,到時候睿王找過來,還不氣吐了血啊。 想著不禁搖頭嘆了口氣,驚動了旁邊的老婆,揉了揉眼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怎么還不睡,大晚上的琢磨什么呢?” 謝渲:“我再想阿十這丫頭呢,你說這丫頭心怎么這么大呢?!?/br> 他媳婦兒打了哈氣:“你是說阿十傻嗎,傻點兒不好嗎,你不總跟我說傻人有傻福嗎。” 謝渲低頭看著他媳婦兒那傻樣兒,忍不住嗤一聲笑了:“我媳婦兒說的對,是傻人有傻福,我也跟阿十一樣傻,所以才能娶我家玳玳這樣的聰明媳婦兒,聽人說娘要是聰明,生的孩子也會聰明,我媳婦兒這么聰明,不多生幾個豈不可惜,玳玳,你說為夫的話在不在理兒?” 玳玳本來腦袋就不大靈光,這會兒又睡得迷迷糊糊沒醒透呢,哪聽得出來謝渲這一番拐彎抹角不懷好意的話,只是習(xí)慣性點頭應(yīng)他:“嗯,你說的對?!?/br> 然后就覺身子一重,剛才還躺在自己旁邊的人,整個壓在了她的上面,夫妻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一見這架勢哪還不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玳玳嚇得花容失色:“那,那個,剛,睡之前不是才那個什么過嗎,怎么又做,我,我困了,想睡了?!鼻榧敝络殓橄胗盟X當(dāng)借口打發(fā)了馬上就要化身餓狼的丈夫。 可惜卻忘了她丈夫的臉皮厚的跟城墻差不多,只他想做的,她反對也沒用,找借口更沒用。 謝渲吃吃笑了兩聲:“媳婦兒,你睡你的,為夫做為夫的,不妨事……”玳玳所有的反抗都被堵在嘴里,剩下唯一的奢求就是明兒早上還能爬的起來,她還得去花園擷花呢…… 所以說,阿十總是可憐她八嫂,這輩子遇上八哥別人眼里是撞了大運,可只有她們謝家的人知道,被八哥瞧上的八嫂這輩子都甭想擺脫八哥的魔爪。 她八哥心眼子又多,臉皮又厚,可是什么事兒都干的出來,就八嫂那單純的腦袋瓜兒,被八哥賣了沒準(zhǔn)還不幫著八哥數(shù)銀子呢。 不過今兒阿十可沒機會可憐她八嫂,因為她攤上大事兒了自顧不暇。 阿十這一覺睡到了天擦黑方才醒過來,揉了揉腦袋,琢磨八哥藏得那酒雖烈,倒不覺著頭疼,想來是那藥材的原因,也不知八哥放了什么藥在里頭,勁兒竟這樣大,自己不過喝了那么一壺就醉了。 泡了熱水澡,吃了冬兒端來的雞湯面,覺得舒服了許多,歪在炕上,打算把上午瞧了一般的話本子看完,卻發(fā)現(xiàn)冬兒總瞄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兒,阿十放下手里的話本子:“有話就說,這么瞧著我做什么?” 冬兒小心翼翼的道:“小姐,您今兒在酒窖里頭的事兒都不記得了?。俊?/br> 阿十點點頭:“八哥那個酒太烈,你家小姐我多吃了些,醉的有些很,就記著吃酒前的事兒,后來的事兒記不得了,橫豎這里是八哥的莊子,記不記得也無妨?!?/br> 冬兒:“小姐,您真不記得了啊?” 阿十翻了白眼:“冬兒你年紀(jì)不大,卻越發(fā)啰嗦了,我不是說不記得了嗎,還問?” 冬兒:“小姐,不是奴婢啰嗦,是出大事了,今兒睿王殿下也去了酒窖,奴婢進去的時候,瞧見殿下抱著小姐不撒手呢……” 阿十蹭的坐了起來:“你,你說誰抱著我?” 冬兒還未答話,便從窗外躍進了人來,揮手就把冬兒敲暈了…… ☆、第 35 章 阿十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你怎么把冬兒敲暈了……”這里是八哥的莊子, 他怎會在這兒, 還跑到自己的閨房里來了,而且還是從窗戶進來的,如此行徑實在跟他的身份配搭不上, 更何況他這張冰塊臉雖說瞧著沒什么太大變化, 可阿十還是感覺到了他的怒意。 睿王根本不理會冬兒, 從進來目光就定在了她身上, 這會兒聽見她說話兒,胸中怒意更甚:“在南越為什么裝啞巴?!?/br> 阿十覺得目前的境況千萬萬千的不能承認(rèn),承認(rèn)了就徹底玩完了,反正他也沒憑據(jù),怎么就認(rèn)定自己是那晚上的人呢。 想到此,迅速眨了眨眼:“那,那個,你是誰, 我, 我跟你說這里可是侍郎府,只要我喊一聲, 你就跑不了了,你要是來偷東西的,就拿吧,我就當(dāng)沒瞧見,想來若不是真缺銀子使了也不會冒險跑到哦侍郎府來, 你,你看我做什么,值錢都在那邊兒架子上呢,你,唔唔……” 阿十話沒說完就給他按倒在炕上,嘟著了小嘴,那熟悉的氣息直侵而入,在她唇齒間放肆的游走,想推他卻被他緊緊箍住了手腳,想動都動不了,力量本來就懸殊,又完全處于被動的阿十,除了任她為所欲為毫無對策。 只不過,被他這么嘟著嘴,她要憋死了,腦袋幾乎空白,她琢磨自己要是這么憋死,也死的太冤了,做鬼也不放過他。 睿王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身下的小丫頭不對勁兒,才放過了她,阿十大口道的吸氣,半天才緩過來,兩只大眼恨恨的瞪著他:“你這人怎么不講江湖道義呢,我都說讓你拿東西走了,你還想殺人門口?!?/br> “殺人滅口?”睿王愣了愣:“你說我剛才是要殺你滅口?” 阿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難道不是嗎?” 睿王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你是打算跟我裝傻嗎?” 阿十別開頭:“什么裝傻?聽不明白,你,你快走,再不走我可叫人了,一會兒人進來你想走都走不了……唔唔……” 阿十覺著這命大約是前十六年太過順暢了,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這才讓自己碰上這么個冰塊男,她記得在南越的時候,這男人挺冷的啊,那個南越公主熱情的就差脫光了往他身上撲了,他硬是連眼角都沒瞥一下,全程冷的跟塊冰坨子似的,是半點兒熱乎勁兒都沒見著。 怎么一到了自己這兒就變了,熱的跟煮沸了的滾水差不多,身上騰騰的冒熱氣,最重要這男人莫非真打算憋死自己不成…… 就在阿十認(rèn)為自己就快瞧見閻王爺了,這男人才放開她,阿十一邊大口喘氣一邊兒瞪著他,再這么折騰兩回,自己真跟閻王爺喝茶去了,好容易喘勻了氣兒,忍不住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嗎?” 睿王直白的道:“答我的話,為什么裝啞巴?” “什么啞……”見他又要低頭親自己,阿十嚇得抬手捂住嘴:“那,那個你別又來了……” 睿王看了她一會兒:“你若是忘了南越那晚上做過什么也沒關(guān)系,我記著呢,可以幫你回憶回憶?!闭f著,伸手就要來脫她的衣裳。 嚇得阿十急忙捂住胸口飛快往后縮了縮:“你,你別過來,我,我貌似想起來了?!?/br> 睿王目光閃了閃,這丫頭不是啞巴是只狡猾的小狐貍,這是千方百計的要跟自己撇清干系呢。 先頭或許睿王還有一絲奢望,在南越是陰差陽錯的跟她失散了,如今才算徹底明白,這丫頭根本就是故意跑的,即便身子給了自己,依然不想嫁自己,甚至都到了這個份上,依然想糊弄過去,人不都說癡心女子負(fù)心漢嗎,怎么到了他這兒就調(diào)個了呢。 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夾雜著知道她極力避開自己的怒意,讓睿王心情很是復(fù)雜,也異常明白,這小丫頭真是不喜歡自己。 她不喜歡自己,執(zhí)意不想嫁自己,難道心里有了別人,一想到這個可能,心里陡然一酸,臉色更冷了下來:“你心里有別的男人了?” 阿十愕然看著他,著實不明白這男人是什么路數(shù),剛還說南越的事兒呢,怎么話頭一轉(zhuǎn)就跑這兒來了,而且他的語氣跟他的神情都好冷,聽著都冒寒氣:“什,什么男人?” 睿王:“若不是你心里有了別的男人,為什么不想嫁我?當(dāng)日在南越也不想跟我回大晉?!?/br> 阿十翻了白眼:“拜托,上門退婚的可是你哎,這會兒跑來倒打一耙,可有損你睿王殿下的威名。” 睿王挑眉:“原來你知道我是誰?” 阿十這才想起來自己一氣之下說漏了,別開頭抿著嘴不吭聲,她發(fā)現(xiàn)冰塊男雖冷,心眼子也是一點兒都不少,簡直比她八哥還難糊弄,所以多說所錯,干脆什么都不說,許還好些,只是睿王怎么會跑到自己屋里來的,管家說今兒晌午八哥宴請一位貴客,這位貴客不會就是他吧。 若真是他,八哥打的什么主意,是想撮合自己跟他的婚事,還是知道了南越的事兒?阿十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極大,她八哥可是猴精猴精的,阿娘說他們一家子的心眼子都加在一起也斗不過八哥一個,如今想想,大約昨兒八哥就瞧出來了吧,所以才用好酒把自己勾搭過來,然后又宴請冰塊男,不過,她實在好奇冰塊男怎么認(rèn)出自己的,若不是之前在南越的茶樓里見過他,自己斷不會認(rèn)出他的。 想到此,忍不住道:“你,確定沒認(rèn)錯人?” 阿十話音剛落,就給冰塊男攬進了懷里,他的手從自己的衫子底下鉆了進去,阿十臉通紅,急忙按住他作亂的手:“你,沒認(rèn)錯人……你快出去……” 睿王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小臉,大約是害臊,白凈的小臉染上一層剔透的粉,顯得眉眼更加漂亮,尤其那雙眸子,似惱似嗔的望著自己格外動人,還有那紅潤的唇,被一排小巧的貝齒咬住,讓他忍不住想起那夜……一低頭就親了下去…… 有了前兩次教訓(xùn),阿十可不想憋死,忙偏頭避開,生怕他來硬的,忙道:“有話好好說說,即便你我有婚約在身,也不該如此?!?/br> 睿王深深看著她,這丫頭剛才還一副巴不得跟自己撇清干系的模樣,這么一會兒竟承認(rèn)了他們的婚事,莫不是又惦記什么鬼主意了。 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雖兩人在南越早已有了夫妻之實,如今卻不是在南越,她不是管家送到自己房里的南越姑娘,她是國公府的阿十,是謝府的千金貴女,皇上的賜婚圣旨謝府已接下,她就是自己王妃,但終究并未成禮,如此親近的確不妥。 雖睿王不在乎這些,但總要替她的名聲著想,在南越的事兒只他們彼此知道就好了。 想到此,放開了她,還幫她整了整衣裳,本來天都黑了,沐浴過后的阿十便只穿了一件輕薄的小衫,下頭一條撒腿的綢褲 ,想著看會兒話本子就去睡了,哪想堂堂睿王會干出如此偷香竊玉的行徑來,剛一番折騰,褲子還好,衫子已褪了大半,露出里頭蔥綠的裹胸跟大半個雪白的膀子來,實在不成樣子。 阿十還怕冰塊男獸,性大發(fā)撲過來,畢竟經(jīng)了南越那一晚跟剛才,阿十徹底看透了,男人不管長了一張多冷的臉,外頭瞧著多正經(jīng),骨子里也不是好人,便也顧不上天熱,扯了旁邊的夾紗被來裹子身上,還刻意往后坐了坐。 既到了這種地步,抵賴是沒用了,坐下來談是唯一解決之道,阿十覺著自己如果再敢不認(rèn),這男人肯定就毫不猶豫的撲過來把自己辦了,就像那晚在南越一樣,一想到那晚上,阿十就覺渾身沒個骨頭縫都是疼的,如此想來倒越發(fā)佩服八嫂了,八哥有事沒事兒就把八嫂往榻上拽,想來就是做那件事兒的,真難為八嫂怎么能忍這么久。 阿十略斟酌了一下決定還是先試探試探冰塊男的意思再說,想到此開口道:“那個,這樁婚事你若不愿意,也沒什么的,回頭我跟爹說清楚就好,你放心,我阿爹跟兄長們不會為難你的?!?/br> 睿王本來稍稍轉(zhuǎn)好一些的心情,聽見這句話又壞了起來:“你想跟我說的就是這個?” 阿十見他臉色不善,有些怕怕,卻仍鼓起勇氣道:“我,我是怕你為難,畢竟婚姻大事也不是旁的,不能勉強,我阿爹常說強扭的瓜不甜,你我先頭連面都沒見過,皇上一張賜婚圣旨硬是湊成了夫妻,實在有些荒唐?!?/br> 睿王臉色沉沉看著她:“阿十想說什么?” 阿十:“那個,我是想說,是不是先彼此熟悉熟悉,畢竟要當(dāng)一輩子夫妻,太生疏了也不好。” 睿王趨近她:“這身子的每一寸,本王可都記著呢?阿十覺得咱們還要怎么熟悉?” 阿十急忙推開他的手:“我,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我八哥說夫妻之間得彼此喜歡才對,不然便強湊成夫妻也是怨偶,若不退婚的話,你就要讓我真心喜歡了你才行,若非喜歡之人阿十是不嫁的,便有圣旨也不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