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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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這一切。 可是今天言蹊說的如同醍醐灌頂,他一直以來忽視的問題,卻被言蹊一言指出。 易初在處理傷口的時候,忽然笑出了聲。 這可嚇壞了幫他處理傷口的醫(yī)生,眼前的少年干干凈凈的如同跌落凡間的天使,可別把腦子被傷了。 言蹊在易初走了之后,聞著那一屋子的血腥味,越聞越覺得頭暈,睜開眼的時候卻和面前蘇侯的眼對上。 “伶牙俐齒?!?/br> 言蹊當他是在夸她,沒有搭理他。 “能不能把屋子里打掃下?” 蘇侯看了眼身旁的一灘血,“心疼了?” 言蹊懶得理發(fā)病的蘇侯,她現(xiàn)在還氣著易初的那一下,也沒心情搭理他。 蘇侯見到言蹊這樣,俯下身去將手伸到了言蹊腦袋后,將她的腦袋托起,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 他剛剛看到這張嘴在說話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沖動了,蘇侯向來是隨心所欲的人,自然想做就做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小姑娘的滋味居然那么甜。 又香又軟的小嘴吸著他,蘇侯不由加深了這個吻。 言蹊瞪大眼睛看著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被人敲開了牙關,擅自闖入。 這人又發(fā)病了?! 第265章 一個灰姑娘有rou吃兩個灰姑娘爭rou吃(14) 發(fā)瘋了的蘇侯誰也攔不住,言蹊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尤其這人突發(fā)瘋犬病言蹊猝不及防地接受。 言蹊伸手擋住蘇侯,卻忘了手上還受了傷,自然吃痛地倒吸了口冷氣。 這下可便宜了蘇侯,覺得那簡直就是從未涉足過的人間仙境,不但又香又軟還吸著他纏著他不讓他離開。 兩人糾纏了足足幾分鐘,還是言蹊最后受不了了才掙扎著嚶嚶出聲,蘇侯這才松開了她。 言蹊躺在床上氣喘吁吁,如果不是手臂上的傷,估計她能把人給懟到墻角。 這都是什么事?。刻K侯壓根就不按照套路出牌! 蘇侯松開了言蹊,將她又被蹭凌亂的發(fā)絲稍微捋順,將手指插jin她的發(fā)中,漸漸低頭深吸口氣。 他似乎又聞到了一股從來沒有聞過的香氣。 “叮鈴鈴——” 蘇侯的眼神從言蹊身上移開,接起電話隨口說了兩句,原本和煦的臉忽然一沉。 言蹊看著蘇侯變了的臉色,眼神盯著他腦子里在不停地回想著這段時間可能發(fā)生的事。 忽然想起一件事,言蹊的臉色也變了。 “我知道了?!?/br> 蘇侯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言蹊,忽然臉色稍微緩和了些,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她回來也不是什么大事?!?/br>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蘇侯打斷道,“不管怎樣,這是我們四個人的決定?!?/br> “好了,有事等會再說。” 蘇侯掛上了電話,走到言蹊的床前,“等下中飯我會找人送來的。” 言蹊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有搭理蘇侯。 蘇侯倒也不介意,低頭在她唇上又親了口,“有事打電話給我?!闭f著從言蹊的枕頭底下找到她的手機,隨手按了串電話號碼,聽見自己手里的手機響了這才講電話還回去。 言蹊在蘇侯走了之后才緩過神來,現(xiàn)在劇情該不會進行到了大小姐回來了吧? 想起剛剛蘇侯對電話里說的只言片語,言蹊忽然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在原書中,單欣瑤和第五付康等四人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聯(lián)系,也成為了特招生進入了學生會。 只是單欣瑤僅僅只獲得了第五付康和嚴涵的兩票,易初棄權而蘇侯更是現(xiàn)場都沒到。 所以單欣瑤雖然順利進入了學生會,可是單欣瑤卻不像言蹊一樣直接全票通過成為了第一個全票通過的特招生,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內(nèi)定為下一任學生會會長。 在原著中,言蹊還隱約記得,單欣瑤進入學生會后的劇情正好進行到了和大小姐爭奪下一任學生會會長的資格。 大小姐算是這本書中最大的女配,她和單欣瑤這樣的草根女主恰恰相反,是華國動蕩時期漂洋過海的老牌貴族,可以說孫家如果留下來沒有離開的話,今天的四大家族可能要重新洗牌,可能就不再是今天的蘇易嚴第五四家了。 孫家雖然早年漂洋過海,可在海外的產(chǎn)業(yè)也是遍地開花,近年來更是有要重新發(fā)展國內(nèi)勢力的趨勢,自然也引起了國內(nèi)四大巨頭的注意。 四大巨頭對于孫家的態(tài)度比較曖昧,因為孫家在國外的影響力頗大,尤其是和黑手黨的交情一直不錯,四大家族的人對于孫家的態(tài)度也不能太過于強硬了。 尤其是今年孫家已經(jīng)打了招呼,要把孫家大小姐送到圣施頓讀書,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共同求合作謀發(fā)展的隱晦信號。 畢竟孫大小姐在孫家可是說一不二的主,是孫家家主的心頭寶,能把她送回國來入讀圣施頓已經(jīng)是孫家最大的誠意了。 孫家大小姐天之驕女中中最頂級鑲鉆的名媛,國內(nèi)都有她的不少新聞,出入國外各大名媛社交舞會,以及成人禮上的高調(diào)亮相,讓她在國內(nèi)也有了不小的名氣。 真正白富美,而且還是最頂級的那種。 孫大小姐如果真的回國就讀圣施頓的話,估計又會被炒一番,如果剛剛蘇侯接到的電話講的是這件事的話,那么這樣一來也能對的上記憶里的劇情。 言蹊實在沒想到劇情居然快進的那么快,按道理來說孫楊曦應該還沒那么快回國,可怎么突然就來了? 言蹊沒想到這個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她。 如果不是在那場特招生四大主席會議中,言蹊被全票通過了,已經(jīng)成為了內(nèi)定的下一任學生會主席,說不定那國外的孫大小姐可能還不會那么快就回國。 孫大小姐想來都是要不就不要,要就是要最好的。 孫大小姐被告知自己在不久的將來一定要去圣施頓的時候,早就派人查了圣施頓學校的資料,當?shù)弥菍W生會自治的時候,一開始就已經(jīng)看準了學生會會長的寶座。 可沒想到在最新的消息里,圣施頓的下一任學生會會長已經(jīng)被內(nèi)定了,而且還是一個考成績進入圣施頓的學生。 孫大小姐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屈居人下,自然的,在眾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殺回國內(nèi),并且將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想來除了蘇侯之外,第五付康等人估計一接到了電話,讓人趕緊回去商量一下對應計劃。 畢竟人已經(jīng)來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打太極,話葫蘆滾來混去就是沒有個定數(shù)。 蘇侯接到電話先走了,易初處理好傷口的時候也接到了電話,自然也是要趕回家一趟。 易初下了狠手,傷口又長又深,處理傷口的醫(yī)生不好多嘴問這傷的來源,只能閉著嘴巴悶聲處理傷口。 掛上電話的易初看著面前的醫(yī)生,忽然問道,“會留下傷疤嗎?” 醫(yī)生看了眼易初手臂上的傷口,這傷口可不淺自然會留下疤痕,只是這話還是要轉著說,“我盡力,不過這傷口實在太深了?!毖韵轮饩褪峭褶D的說這傷口無論怎樣都會留下傷疤。 易初皺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那言蹊流了那么多血的傷口一定會留下傷疤吧 “無論怎樣,一定要想盡辦法不能留下任何傷疤?!?/br> 一聲都快哭了,卻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易初處理好傷口后,原本是要醫(yī)院門走去的,可沒想到腳仿佛自己有了意識,一步步朝著言蹊的病房走去。 只是沒想到,才剛推開門就看到了在擁吻的兩人,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發(fā)現(xiàn)蘇侯摟著言蹊抬起她的腦袋,眉梢一段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 蘇侯和言蹊…… 易初的手背上青筋爆出,可偏還是要固執(zhí)地看著病房里的這一幕,任由他們兩人纏綿忘我全然忽視了站在門口的他。 其實蘇侯早在易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只是一眼看過之后就再也沒有朝他的方向看過去。 畢竟,唇下人的滋味太好,而門口站著的易初估計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開竅。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易初對言蹊的好他多多少少也有耳聞,只是看他那副震驚的模樣就猜到了估計還沒開竅。 蘇侯從來不是君子,做人做事向來講究先下手為了強后下手遭殃,易初明明比他占據(jù)各種先機,可偏偏故步自封沒有踏出雷池一步。 既然如此,他也不講客氣對先邁出了這一步。 蘇侯自然對一個只見過三面的人不會產(chǎn)生感情,但是如果這個人曾經(jīng)朝夕相對呢? 言蹊開學那段時間曾經(jīng)經(jīng)常跑到圖書館看書,她喜歡的位置卻是一個偏偏的小角落,身后是一堵大的反光玻璃。 她不知道的是,那堵玻璃頗有些名堂,這堵玻璃墻里面的人能看得到外面的人,可是外面的人卻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外面的人只會以為這是一面反光不透明的墻面。 蘇侯那天正好看到了在圖書館看書的言蹊,原本因為某些事而心情不好的蘇侯,看著言蹊專注看書的模樣居然一點點奇異地平靜下來。 自那之后,蘇侯一有空就來圖書館,也幾乎次次都能碰到言蹊。 他透過那面墻像個變態(tài)一樣,看著墻那邊的女孩的一舉一動,甚至于,他什么都不做光是看她的一顰一笑不知不覺的就度過一個微醺的午后。 這一日日的,言蹊后來不知怎地不常來圖書館了,蘇侯去圖書館的次數(shù)也漸漸少了。 他原先還不知道他是貪戀那圖書館寧靜的氣氛,還是那個宜笑宜嗔的女孩。 可在這個吻里,從易初看向他們震驚的眼神中,他大概知道了這其中的真意。 那個脫口而出的“女朋友”并不是隨口開的玩笑話,而是他不慎脫口而出的真心話,卻以一種最不認真的態(tài)度說了出來。 也難怪人家小姑娘要拒絕了。 門口的人如同悄悄的來時又悄悄地離開,蘇侯卻沒有心思管那么多了,他全心全意都在身下的小姑娘身上,他愿意溺死在這片醉人的柔軟中。 在蘇侯走了之后,言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完全亂套了,她還想著循序漸進,可是發(fā)生的一切卻件件事不由人。 孫大小姐駕到,易初的親妹,還有蘇侯突然發(fā)病,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不在言蹊的預料之內(nèi)。 她甚至不知道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導致了現(xiàn)在的局面。 言蹊腦子里不停地高速旋轉,最后的最后還是沒有得出了具體的結論,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言蹊再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迷迷糊糊間發(fā)現(xiàn)床邊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大半夜的沒有開燈,只有窗外蒼白的月光照進病房里,為整個房間里蒙上了一層模糊的白沙,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可也頂多只能看清楚個模糊的影子。 床前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影,這可把言蹊差點嚇懵了。 “你是……誰?” 剛睡醒的言蹊聲音還帶著一股軟糯的味道,就像是南方的糯米糕,又甜又黏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