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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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已經說不出話了,眼角的媚色都快溢出,江為止這才松開嘴看著她,“剛剛沒吃飽,現(xiàn)在更餓了。” 此話有深意,言蹊一時間沒有聽明白他的話中的意思,扭頭猛地從他手心抽出自己的手,轉頭不看他看向窗外,“回去做給你吃。” 她的愿意是做夜宵給她吃,卻沒想到江為止笑得愈發(fā)詭譎,“好啊,你給我吃?!?/br> 省略了做字,言蹊頓時就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橫了他一眼,言蹊都懶得和他說話了,一旦確認關系,對于江為止來說兩人之間的距離一縮再縮,最好是能夠縮到負距離最好。 言蹊懶得理他,被這人的無下限驚住,她的臉能熱得煎雞蛋了。 江為止開著車,只是這個點車況不好,走走停停,言蹊吹著秋夜的風臉上的溫度頓時消了不少。 正好一個紅燈,江為止停下了車,望著身旁言蹊細嫩脆弱的脖頸,出聲喊她,“寶寶?!?/br> 言蹊扭頭,對他這個稱呼還是有些臉紅。 江為止的眼深邃像枯井,“你知道我有病吧?” 言蹊在那個公司工作了幾個月,自然對其中的事有些了解,在那里的人大都是身體受了傷不能再上第一線,所以才退到這里,還有一部分是心理上的疾病。 身上的病好治,可是能讓意志堅強的軍人都承受不了的痛苦而患上的精神疾病卻是難治。 江為止顯然屬于更為棘手的那類人,他的病雖然已經被控制住了,可是卻一直沒辦法治好。 “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br> 江為止摸了摸口袋里的煙,很想抽卻忍住了,“我也沒想過我會得那么洋氣的病?!?/br> 言蹊也曾了解過這個病,創(chuàng)傷后心理綜合征帶來的噩夢、性格大變、情感分離和麻木感、情感上禁欲和疏離感,失眠等一系列的病狀。 在言蹊看來,江為止是自制力超人的那類,平常看來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兩樣,往往這樣藏在深處的問題更是可怕。 “那你怎么了?”言蹊不由輕著聲音問道。 江為止看向窗外,正好紅燈變綠燈,油門一踩發(fā)動機的轟隆聲響起—— “硬不起來?!?/br> 第247章 寄人籬下的病弱小白花和權三代大叔之間的小秘密(16) “硬不起來。” 言蹊聽著江為止淡定地說出這四個字,她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言蹊想起剛剛在東華角落里那個驚心動魄的初吻,她明明就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戳得她肚子發(fā)軟,怎么可能……不起來? 江為止看著言蹊,發(fā)現(xiàn)她一臉的難以置信,身后鳴笛聲此起彼伏,他站著這條道卻沒有任何動靜。 江為止捏著言蹊的耳垂,想象著剛剛把它含在嘴里的滋味,身下不由有些異動。 言蹊被他這樣忽輕忽重地揉捏弄得渾身不得勁,不由扭身錯開了他的手,躲著江為止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他方向盤下的大包袱。 惱羞成怒,“大騙子!” 這哪里是硬不起來,明明是硬得容易。 江為止順著她的眼神看下去,知道她看著他,小兄弟愈發(fā)興奮了。 江為止看著她,神色莫名,“我沒騙你,它只對你有感覺。” 這句話,直白得讓人羞赧。 言蹊覺得這小小的車廂里頓時升溫,這個話題再繼續(xù)下去的話,她莫名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江為止深深地看了眼言蹊,松開油門終于發(fā)動了車離開,言蹊不知怎的松了口氣。 在回家路上,兩人之間莫名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只是兩人之間雖然沒有交流,可車廂內的溫度卻不降反升。 戀人之間哪怕不說話也存在的張力,讓兩人雖然沉默卻不尷尬。 等到了家,言蹊先下車,“我先上去了,有些累?!?/br> 江為止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了言蹊轉身走遠了,輕笑一聲,低頭看了眼壓根就沒有消火的大兄弟,看來是把人給嚇找了。 江為止停好車坐電梯上樓,等到家之后發(fā)現(xiàn)言蹊的房門緊閉,靠在她的房門上打趣,“我餓了?!?/br> 言蹊悶聲悶氣的聲音傳出,“自己去找吃的?!?/br> “我挑食?!?/br> “……滾!” 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可言蹊就是聽出了調情的意思,羞惱地將臉埋進了枕頭里。 江為止開心了,也不想把把人小姑娘逗得狠了,不然最后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既然累了就好好睡覺。”江為止頓了頓,“我去喝涼茶了?!?/br> ……這人正是夠了! 言蹊在這里住了那么久,她就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有涼茶這種東西的存在,這種意味深長的話再聽下去耳朵都要懷孕了。 言蹊甩甩頭將腦海里不健康的思想甩開,原本有些累了的卻沒想到真正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既然睡不著,言蹊便想著洗個澡然后再睡,身上似乎還有剛剛飯菜的油煙味。 言蹊拿好衣服打開門,原本提心吊膽的生怕她一開門正好和江為止撞上,卻沒想到屋內空無一人,靜悄悄地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言蹊皺了皺眉,以為江為止也進了自己的房間,真松了口氣,拿著衣服走向浴室,只是越走近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男人壓抑的喘息聲,性感得讓人想尖叫。 聲音時隱時現(xiàn),言蹊腳下步子越來越輕,越靠近浴室的門聲音越來越清晰,等她湊到門邊的時候正好聽到了一聲呻yin。 聲音如悶雷炸響在她耳邊,緊接著是細細碎碎的喘息聲,聲聲入耳聲聲入骨酥。 言蹊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喘息也能那么性感。 這一個錯神,呼吸聲加重,里頭的人立刻警覺,出聲道,“誰在外面?” 言蹊一聽,嚇得手一抖,踮起腳尖快步離開。 江為止想象著言蹊緋紅的臉還有那雙含情的眼,想象她在自己身下綻放花朵,想象她同在這間浴室里洗澡月兌衣,最后登峰造極達到了頂點。 只是沒想到在他享受的時候,似乎門口來了一只不安分的小貓。 收拾好自己,江為止洗了手便打開了門,發(fā)現(xiàn)外面靜悄悄的客廳里除了一盞孤燈亮著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不一樣。 江為止看了眼言蹊緊閉的房門,往前邁了一步正好踩上了一塊柔軟的布料。 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白色三角少女內褲,江為止眼神里的夾雜著讓人沉淪的谷欠,伸手將那白色的小布料放在鼻尖,一股少女的清香還有洗衣皂的味道撲鼻而來。 剛剛才發(fā)泄過,江為止卻又忍不住立了起來。 江為止將手里的內褲塞進口袋里,若無其事地走進了自己房間,客廳又恢復了平日的寧靜。 言蹊縮回自己房間里,將手里的衣服往床上一扔,整個人呈大字狀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似乎耳邊都是那道又輕又急的喘息聲。 言蹊心跳加快,不由捂臉,臉上的熱度降不下去,只能等時間滴答滴答走過之后,臉上的溫度才慢慢降了下來。 言蹊沒有想到她剛剛會撞見那樣一幕,可無論怎樣,無意撞見的那一慕天知地知她自己知道就行了。 等溫度下去之后,言蹊躺在床上還是左翻右轉怎么都睡不著,一把撈起床上的睡裙和外套,想著把剛剛沒有做完的事情正好做完。 言蹊打開房門,不由自主地瞥了眼身旁緊閉的房門,然后就想觸電般迅速閃離了房間。 江為止在自己的房間里靠在床頭,手里翻著平板看軍事新聞,耳朵靈敏地聽到了身旁的門開關的聲音。 掐著時間算,言蹊去洗澡從開始到結束的時間。 江為止心中暗算,然后又低頭看平板里的新聞,只是這一來,手里的新聞對他的吸引力頓時大減。 他的注意力一大半都在同一屋檐下的言蹊身上,想著她現(xiàn)在會做什么,是正在脫衣服還是淋浴。 這樣一想,江為止整個人都覺得燥熱不堪,伸手將空調調低了幾度,還可是如望梅止渴般治標不治本。 而那個讓他心潮澎湃的人也在浴室里有些不自在。 言蹊脫了衣服,總覺得哪里都不對勁,尤其是一想到剛剛江為止就坐在正對她的馬桶上自du,頓時背后不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言蹊打開淋浴,洗手的時候又想起江為止舌尖在她手心留下的觸感,不由一顫,趕緊將手放在水下試圖沖洗掉這揮之不出的感覺。 這一個澡,言蹊洗得急急忙忙,明明什么都沒有可她就是覺得不自在。 言蹊擦干身上的水便找到睡裙往身上套,可她拿來的衣服里除了睡裙還有長外套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了。 言蹊不信,將衣架上的衣服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小內褲,想起剛剛的經過,她要不是將衣服甩到床上的時候,再拿起來的時候漏拿了內褲。 其實還有另一種言蹊最不愿意相信的可能,那就是她的內褲在第一次她來于是門口的時候,就不小心落在了門口。 可她第二次來的時候明明什么都沒有,若真的是掉在浴室門口了,那這將是她最不愿意面對的一種可能。 因為她再次經過這里的時候明明沒有看到門口有任何衣物,這就意味著,她的內褲被江為止給撿走了。 言蹊心亂如麻地穿好衣服,就連平日里的只扣兩個扣子的睡袍她都乖乖把所有扣子都扣好了,只希望她回到房間的時候,能在房間的某個角落發(fā)現(xiàn)她遺失的內褲。 否則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江為止了。 偷看了別人自du,正主害不害羞她不知道,可她卻快要躁死了。 如果她的內褲被江為止撿走了,那不就間接承認了她剛剛在門口偷聽的事實了。 言蹊頭疼,卻也百般無奈之下只能將睡衣穿好,邁開步子朝外走去。 只是沒有穿小內內所以步子稍微邁開一點都感覺到下面涼颼颼的,言蹊只能皺眉將步子壓到最小。 言蹊小心翼翼地拉開門,原本在屋內掐著時間算的江為止忽然挑眉,今天怎么比往??炝瞬簧?。 放下他怎么也看不進的平板,捏了捏口袋里的那塊柔軟的小布料,大長腿落地,江為止朝著屋外走去。 言蹊出了浴室的門,正蹲著一點點找著她遺失的小內內,浴室門口沒有任何的蹤跡,言蹊只能寄希望于是落在了她的房間里。 言蹊正準備起身,就聽到了身后的房門有響動的聲音,她就像是被驚動的小耗子立刻想起身,只是忽然屁股蛋一陣涼風吹過,言蹊頓時就不敢動了。 僵著身子往后一看,發(fā)現(xiàn)身后江為止依靠在門邊看著她似笑非笑。 “你、你干嘛……” 江為止笑,“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