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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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為止身旁的人都穿著軍裝,肩膀上的杠上星亮得刺眼,就算尋常人不懂這代表的含義,可眼前的好幾位都是新聞聯(lián)播中的熟面孔,除非傻了都知道這行人的身份不簡單。 而在其中的江為止是其中最年輕的,可想而知這其中的分量。 江為止一向不變的臉色突然變得柔和,不但江二哥覺得好奇,在場的人都好奇。 有人開口道,“為止,不介紹一下?” 八卦的天性人人都有,除了江為止之外的人都好奇地看著對面一群小姑娘。 江為止點(diǎn)頭,“那我就帶過來讓您混個眼熟?!?/br> 江為止說完便朝著言蹊走去,言蹊身后旁的人不由地朝后退了一步,就看到高大的男子走到四人面前,“吃飽了嗎?” 東華聲名在外,菜色卻是名副其實(shí),不過因?yàn)樾睦锵胫卵怎枳约旱故菦]有吃多少,卻也不覺得餓。 有情飲水飽,說的就是她這樣的。 粉暈慢慢爬上了脖頸,言蹊點(diǎn)點(diǎn)頭,“今天的白灼蝦不錯。”不過她卻沒吃多少,不是不喜歡吃只是嫌麻煩。 江為止聞言立刻就想到,“下次我們兩再來吃,不用你自己動手?!?/br> 言蹊沒想到這個他都注意到了,她喜歡吃卻不喜歡剝蝦,因?yàn)樗傆X得剝了蝦手上會有股去不掉的腥味。 兩人的閑談兩句,江為止就想起了身后的人,牽起言蹊的手朝著身后走,“我?guī)闳ヒ娨娨恍┦宀?。?/br> 言蹊被牽著手,和室友們交代了一句然后就跟著江為止一起過去了。 看著言蹊的背影,蘇邁率先打破了沉默,“言蹊這是要上天的節(jié)奏啊。” 話雖糙卻也是真理,牽著言蹊手的人到底是什么來頭,這身后的任何一個人都是隨便一句話能震三下的大人物。 她們的室友,似乎是個不得了的人。 江為止帶著言蹊到人前,大方地介紹道,“這是我女朋友,蹊蹊來叫叔伯?!?/br> 言蹊點(diǎn)頭,勾起笑軟軟地道,“各位叔伯第一次見面,我叫言蹊?!?/br> 在場的人都一一應(yīng)下,卻沒想到眼前這樣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能把江為止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他們剛都看到了江為止那小子一直盯著人不放,生怕錯看了一眼似的。 問了言蹊的年紀(jì)發(fā)現(xiàn)還在讀書,又問了學(xué)校發(fā)現(xiàn)小姑娘還是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生之后,更覺得江為止撿到了寶。 別看人小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面對他們時回答卻落落大方毫不怯場,說話間談吐得體,最重要的是人小姑娘眼神清亮,一看就是個好姑娘。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jì),看人倒是有本譜,江為止能把人帶到他們面前自然是有讓他們過過眼的想法,其中也有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向他們炫耀的意思。 都是看著江為止長大的,如今看到他能人制住他了,在場的人都倍感欣慰。 只是江為止的病,似乎是個解不開的死結(jié)。 一來一往聊了會,眾人便隨意結(jié)束了這次的聊天,讓江為止有空帶著小女友來家里玩后,眾人便離開了東華。 言蹊和江為止兩人送大佬們離開后,言蹊頓時松了口氣,“差點(diǎn)嚇?biāo)缹殞毩恕!?/br> 隨口一句話卻勾得將江為止心癢癢,低頭摟住她的腰將人扣在懷里,手撫上言蹊的胸口,“讓我看下我們家寶寶有沒有被嚇壞?!?/br> 言蹊小臉一紅,從江為止的懷里掙開,轉(zhuǎn)身就看到身后的三人目光熾熱地看著她,想起剛剛兩人的調(diào)笑被人看在眼里,言蹊的臉更紅了。 “你們怎么都下來了。” 蘇邁嘖嘖著舌,“在上面等得無聊就想著先下來找你,打擾你們了?” 言蹊橫了她一眼,自然不接話,不然的話會被蘇邁笑死。 正想說什么的時候,言蹊轉(zhuǎn)身就看到了東華大廳里朝著她這邊走來的一男一女,偏偏這兩人她都還認(rèn)識。 陸霆鼻青臉腫是剛剛被江為止打的,若不是她阻攔得及時,估計(jì)這人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好胳膊好腿地站在這里。 而他身邊的人言蹊倒是有些好奇,這兩人怎么扯上關(guān)系了。 姜依走到陸霆身旁,看到了言蹊的方向便朝著她這邊走來,準(zhǔn)確的說是看到了她身后的江為止。 “言小姐,陸先生?!?/br> 姜依率先和兩人打招呼,“你也在這里吃飯?” 言蹊點(diǎn)頭,看著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隨口問道,“姜老師也是,那真的好巧。” 姜依卻搖搖頭,看了眼言蹊身后的江為止,“我是過來相親的,這不一過二十四歲就被家里催著結(jié)婚。” 言蹊笑卻不說話,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她身邊的江為止一眼,嘴上雖然笑著,可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這爛桃花真是朵朵開。 第246章 寄人籬下的病弱小白花和權(quán)三代大叔之間的小秘密(15) 姜依和言蹊能有什么好聊的,客套的場面話說過之后便再無可以繼續(xù)下去的話題,再加上江為止在旁邊把玩著銀色外殼的打火機(jī),壓根就沒有插嘴的想法,言蹊便天真地以為兩人碰巧的會面馬上就能結(jié)束。 可她卻忽視了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天生的執(zhí)著,哪怕只是站在他身旁都覺得擁有了無限的勇氣。 姜依眼睛發(fā)亮,左一言右一語地聊著,言蹊實(shí)在難以招架,便一把拉過罪魁禍?zhǔn)咨蟻眄斪铩?/br> 江為止被言蹊扯住衣角,然后被她推到了身前,神色有些不解,言蹊的臉正好被他擋住,之前撐著的笑頓時收斂。 “‘好好’和姜老師聊聊?!?/br> 江為止遭了無妄之災(zāi),看著自家新晉的女朋友,難得居然發(fā)現(xiàn)了她神色有異,好笑地看著她,“寶寶,我想抽煙?!?/br> 言蹊勾唇嘴角眼不笑,“抽吧?!笔趾闷獾乜粗?/br> 江為止將手里拿出來的煙又放了回去,“算了,我怕你秋收算賬不讓我親?!睂焷G回自己的口袋,江為止隨口說道卻讓在場的人都能聽清。 “咳咳!”言蹊輕咳了一聲,原本板著的臉染上了紅霞,顯得格外可愛誘人,“你和姜老師聊下,我送我同學(xué)回去。” 言蹊說完便轉(zhuǎn)身,江為止卻一把拉住了她,“是我請她們來的,怎么也要有頭有尾。” 江為止對面前的姜依說,“姜老師,不好意思我這里還有點(diǎn)事,下次有機(jī)會再聊吧?!?/br> 姜依原本說著江小魚在學(xué)校的事,結(jié)果聽到江為止的話,不由停住,面前點(diǎn)頭道,“江先生有事就去忙吧?!?/br> 江為止?fàn)恐怎璧氖趾退黄饘⑻K邁一行人送上了車,言蹊站在路邊和她們揮手,“路上小心,到了學(xué)校給我信息?!?/br> 蘇邁點(diǎn)頭,趴在窗口朝著言蹊勾了勾手指,言蹊不明就里低下頭湊了過去,就聽到姜依不懷好意地說道,“寶貝,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br> 言蹊莫名其妙就臉紅了,橫了她一眼,原本清秀的臉上莫名萬種風(fēng)情,“就你話多。” 蘇邁朝著站在言蹊身后如大山一樣穩(wěn)重牢靠的男人揮了揮手,看著他的手盤在言蹊的腰間,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勢站在她身旁,心中暗自驚奇,朝著他們揮了揮手,“今天謝謝了?!?/br> 言蹊笑著搖頭,等車走遠(yuǎn)了,江為止的頭就落在了言蹊的肩膀上,“寶寶,我們回家吧。” 自從言蹊那句“嚇?biāo)缹殞殹敝?,江為止對她的稱呼就自動改成了寶寶,讓人聽了耳朵發(fā)紅發(fā)癢又有著無限寵溺的稱呼能甜酥死個人。 言蹊沒招架住,往后戳了把江為止的腰,被他靈活躲開,“男人的腰可不能亂碰,不然的話,相信我,你會哭的。” 明明不是什么葷話卻讓言蹊默默收回了戳他腰的手,“別鬧了,回去吧?!?/br> 江為止點(diǎn)頭,“你在這等我還是和我一起去停車場拿車?” 言蹊想了想實(shí)在不愿意多走路,“你去吧,我不想走了?!?/br> “小懶蟲?!苯瓰橹沟拖骂^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在這等我?!?/br> 言蹊猝不及防被偷襲,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能看著江為止大長腿離開,皺了皺眉,然后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秋夜的風(fēng)有些刺骨,言蹊搓了搓手臂,沒有看到身后有道黑影上前。 言蹊感覺風(fēng)似乎有些弱了,轉(zhuǎn)身望去,發(fā)現(xiàn)陸霆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她身后。 “你怎么在這?” 陸霆手里捏著一點(diǎn)猩紅,煙味被風(fēng)吹到了她這邊,言蹊聞不得煙味不由低低咳嗽起來。 陸霆卻沒有熄滅他手里的煙,看著咳出碎水晶淚花的女孩,臉色有些差,“你知不知道那個男人有孩子?” 言蹊不解地看著他,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陸霆上前一步,“那樣有孩子的老男人你都要?” 看著言蹊驟變的臉色,陸霆強(qiáng)忍住到嘴邊更難聽的話。 言蹊往后退了一步,“我怎樣都和你沒有關(guān)系吧?”言蹊也好奇了,怎么會有人這樣自作多情,居然這么自以為是。 陸霆?dú)馑蛔詯?,“如果你要錢我也有!” 言蹊的臉完全冷下來了,“毛病?!闭f完轉(zhuǎn)身離開。 陸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言蹊從來都沒有過他好臉色看,可他偏就愿意熱臉貼她的冷屁股。 “我不知道你從哪里聽到的消息,但是我勸你最好不要跟過來了?!毖怎枥溲劭粗砗蟊乔嗄樐[的男人,“我男朋友的下手是不會留情的?!?/br> 陸霆覺得身上隱隱作痛,只能看著言蹊咬牙,“你……” 言蹊的眼神卻盯著不遠(yuǎn)處停車場的出口,看到了熟悉的悍馬車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春暖花開的時刻,清麗的臉上綻放出嬌艷的花。 陸霆往后退了一步躲在陰影里,看著言蹊像只翩躚額蝴蝶飛過去,心里不由一澀,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看中的花被人采摘走了,他卻只能看著光禿禿的枝干發(fā)呆。 江為止收回看向角落的目光,“那個人又來了?” 言蹊搖搖頭,“別管他了,我們先回家吧,想睡覺了?!?/br> 邊說著,言蹊就在昏暗的車燈下打了個秀氣的哈欠,“今天還不要去接小魚?” 江為止看著言蹊眼角沁出的淚花,伸出手在她眼角便抹了一把,只是他下手自認(rèn)為很輕的力度還是擦紅了眼角。 “唔……”言蹊微微側(cè)頭躲開了他的手,“有點(diǎn)疼。” 江為止有些錯愕,“也不知道怎么長的,以后我要是碰你的話,那就該哭得停不下來?” 言蹊聽明白了他的話,就連脖頸都紅了,伸手捂住他的嘴,“就你話多!” 江為止發(fā)現(xiàn)言蹊一旦遇到了讓她害羞的事情,最喜歡說的話就是這句,加上那清凌凌的大眼睛橫他一眼,心口都滑了。 言蹊的手捂著他的嘴,見他不再說話便想著收回來,手背上忽然一暖,被他的大手罩住她的手不讓她拉走。 言蹊不解地看著他,忽然手心一熱,江為止居然伸出舌頭舔她的手心! “喂!” 舌尖有力地刮過她的手掌心,又刺又癢,那股酥麻勁一下鉆到了心底,好在是靠在車背上這才沒有丟臉,她的腿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 “你別鬧了!”言蹊想抽回手,“好癢!” 江為止松開捂住她手背的手,將想要趁機(jī)逃脫的小手一把拽到嘴邊,咬著她的五根纖纖細(xì)指放在嘴邊,一口一個,動作情se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