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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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喘著粗氣回答道,“這次率領(lǐng)匈奴來襲擊的是一個女人,古里古怪地,不少人都中了她的招。” “女人?”言蹊重復(fù)道,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士兵點頭,記起那人的長相,“那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只是會cao縱些蛇蟲,這讓我們吃了個大虧。” 言蹊猛地站起身,急聲問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士兵一愣,努力地回想后才道,“我似乎聽到有人叫她、叫她……暮姬?” 言蹊想起來了,系統(tǒng)給的提示太過模糊,加上這本書的年代實在太過遙遠(yuǎn),她也是聽到女主的名字才想起來這本書的故事。 苗疆公主在十年前愛上了當(dāng)時少年英雄的赫連昌,只是神女有情襄王無意,苗疆公主之后便懷恨在心,趁赫連昌不備的時候給他下了情蠱。 情蠱在赫連昌的身體里潛伏了十年,這十年內(nèi)若赫連昌動了情便會直接斃命。 而赫連昌征戰(zhàn)多年沒有閑情逸致談情說愛,這情蠱便拖到十年之后。 十年之后的情蠱從沉睡中蘇醒,一開始的昏迷也是這情蠱造成的,此時赫連昌若是動了情,一旦觸發(fā)了情蠱最后便會受到心絞劇痛而亡。 至于解毒的方法倒也簡單,便是苗疆公主極其她至親血親的一碗血便能解這蠱毒,只是苗疆國早在十年前便國破家亡,苗疆公主也不知生死。 而這個故事中的女主便是苗疆的小公主暮姬,她和赫連昌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場戰(zhàn)爭上,暮姬對赫連昌一見鐘情,之后死纏爛打一直纏著赫連昌。 只是之后的話,兩人之間還有著不少的陳年恩怨,牽牽扯扯之后,最終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換而言之,言蹊這次的攻略目標(biāo)就是赫連昌。 不知為何,言蹊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如今估計暮姬已經(jīng)見到了赫連昌并且鐘情喜歡上了他,言蹊想起書中暮姬是當(dāng)世第一美人,伸手摸了摸臉,也不知道,她們兩誰更略勝一籌。 如今弄清楚了原劇情,言蹊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只要不給暮姬纏著赫連昌的機會,拿著這樣一來,只要女主不能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那女主的氣運就是她的了。 言蹊想明白了這點,便低頭給傷員包扎傷口,男主和女主的見面她已經(jīng)無法阻止,她還是先把她能做的給做了。 言蹊剛放下手中的紗布,抬頭就看到了福全一臉急色地在找什么的模樣。 福全看到言蹊身上熟悉的衣物之后,這才松了口氣似的走到她面前,“李大夫,貴人有事找您?!?/br> 言蹊皺眉,卻還是跟著福全走到出了軍醫(yī)帳,跟在他身后不出意外地又回到了赫連昌的營帳中。 看著床上的人,言蹊不由一愣,“這是怎么了?” 福全“撲通”一聲跪下,“皇上在戰(zhàn)場上遭人暗算,還請您施以援手?!?/br> 言蹊沒理福全徑自走到了床邊,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一臉潮紅,額間不停滲出豆大的汗珠,言蹊伸手抓住他的手像把脈,卻被男人一手拉過,整個人都往床上栽去。 赫連昌動作敏捷地將床邊的人拉到自己身上,又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觸及言蹊身上滑嫩涼涼的肌膚,整個人恨不得全部貼上去。 言蹊整個人的動作受限被人壓在身下,感受到了身下一根大鐵棒抵住了含羞的貝殼,隱隱有大軍直下的趨勢。 言蹊一嚇,赫連昌這模樣不像是中了毒,更像是中了春yao. “夫人、夫人……” 赫連昌抱著懷里的人,熾熱的唇漫無目的無意間貼上了言蹊細(xì)嫩敏感的脖頸,就像是咬住了兔子不撒嘴的老鷹,一大口叼住她脖頸上的rou,含在嘴里用牙尖摩挲。 言蹊哪里受過這樣的架勢,冷不丁之下一出一句嬌盈盈的呻yin,聽得旁人臉紅心跳。 福全這個去了勢的假男人都聽得心下一跳,頭也不敢抬,垂著腦袋離開了帳內(nèi)。 言蹊記得原來是沒有這一出的,赫連昌身上的情蠱是苗疆最神秘的一種情蠱,十年之間赫連昌沒有愛上任何人情蠱并不是不存在了,而是在十年后漸漸蘇醒。 若是在他心中已有意中人的情況下,赫連昌一旦遇上下蠱之人或者她的血親姊妹,那蠱毒便會成為世上最烈的春yao。 這一點,也曾經(jīng)是赫連昌喜歡上暮姬最重要的一個轉(zhuǎn)折點。 如今按理來說,赫連昌是第一次見到暮姬,他不可能那么快就喜歡上了她,可他的情蠱卻還是發(fā)作了。 這其中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愛上了別人,催動了情蠱,這才在遇上暮姬的時候把他折騰成這個模樣。 在言蹊思考之間,赫連昌已經(jīng)憑借著男人的本能將懷里人的外衣撕了隨手丟在一旁,言蹊肩頭一涼,這才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赫連昌!”言蹊轉(zhuǎn)身想逃出他的包圍,“你看清楚,是我!” 赫連昌聽到了言蹊聲音時動作一頓,猩紅的眼盯著眼前的人,似乎在認(rèn)真地打量著她。 只是看了好一會,似乎發(fā)現(xiàn)她并不是他想的那個人,拎起言蹊的衣領(lǐng)就要往床下扔。 掙扎間言蹊出了一身冷汗,一縷青蓮香鉆進(jìn)赫連昌的鼻間,眼神中有了一絲清明。 “蹊蹊,我好難受……” 赫連昌一手撕下言蹊臉上的面具,一手牽著她的來到了聳起的高處。 “幫我?!?/br> 第213章 驚!一國之君強取豪奪人臣妻子(22) 言蹊臉上的面具被赫連昌一把撕下,雖然赫連昌已經(jīng)十分小心,可沒有任何潤滑還是扯痛了臉上薄薄的肌膚。 言蹊倒吸了口冷氣,手被赫連昌一把抓住,就聽到他在她耳邊道,嘴里不停念到,“蹊蹊、蹊蹊……” 言蹊的手被赫連昌牽著,言蹊試圖掙脫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好難受……” 言蹊一愣,“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嗎?” 赫連昌聞言抬頭看向床上的人,微紅的小臉一雙水凝眸定定地看著他,低頭聞著那淡淡的青蓮香,赫連昌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只是手卻一直沒有松開,“對不起。” 赫連昌從來沒有向誰低過頭,如今卻對言蹊說了人生第一聲對不起。 眼前的人是他心底藏了許久的念,加上蠱毒,他已經(jīng)不想再克制自己了。 赫連昌一口咬住言蹊的耳垂,圓潤如珍珠的嫩rou被人含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品嘗,就這樣一顆嬌嫩的耳珠都能玩出百般的花樣。 言蹊渾身一軟,原本推著他胸口的手頓時脫力垂下,歪頭倒向一邊試圖躲開他的追捕。 只是這樣一來,那修長嫩白的脖頸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赫連昌如她所愿松開了她的耳垂,攻勢向下,一點點地侵襲暴露在外的脖頸。 原本白皙無暇的脖頸上頓時綻放了紅艷艷的花朵,言蹊渾身猛地一顫,之后頓時脫了力氣。 赫連昌感受到懷里人劇烈的反應(yīng),首先一愣,之后更是如珠如寶似的抱緊了她。 言蹊也沒想到,足足愣了好半響這才回神,眼前的絢爛才漸漸消失。 看著頭頂?shù)膸ろ敚怎杼ь^看著頭頂神游天外,一時間沒有看到赫連昌猩紅的眼睛。 赫連昌猛地往前一撲,伸手扯下言蹊頭頂?shù)臅?,“小書生可真是?xì)皮嫩rou的,這荒郊野地的,該不是哪個女妖變成書生模樣的吧?” 言蹊聽了,頓時忘了剛剛的尷尬,狠狠地瞪了一眼赫連昌。 這人明明看上去正經(jīng)得不得了,臉皮卻厚的嚇人,怎么說起這話來也沒個臉紅心跳呢? 明明不是什么葷話,可是在言蹊聽來卻是老臉一紅,“你這人怎的這般沒臉沒皮?” 赫連昌一聽哈哈大笑,抱緊了言蹊,“夫人,你怎的這般可愛?” 言蹊趁赫連昌大笑的時候準(zhǔn)備悄悄逃出,她自以為小心翼翼的動作卻被赫連昌盡數(shù)納入眼底,原本猩紅的眼愈發(fā)兇惡,盯著言蹊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十多天沒吃到rou的餓狼,可他嘴里卻還是在說著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 “這一身骨rou,可真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br> 赫連昌邊說的時候邊說邊笑,胸腔連帶著帶起了一陣震動,言蹊被他弄得臉紅耳赤,推推搡搡之間,赫連昌瞅準(zhǔn)機會一把抓住了言蹊的腳踝。 言蹊的后腦勺砸在枕上,吃痛倒吸口冷氣,天旋地轉(zhuǎn)又回到了原處,一頭烏絲如海藻般鋪在床上,美不勝收。 赫連昌何曾將見過如此美景,這樣的絕世名景這世上估計也只獨此一家,這美景也只能他一人獨享! 言蹊等赫連昌靠近時才反應(yīng)過來劇烈掙扎,只是為時已晚,赫連昌既然遇上了這樣的極品仙rou怎么可能還會撒嘴。 帳篷內(nèi)的床嘎吱嘎吱搖了大半日,從白天到黑夜,那聲音才漸漸平息。 福全一直守在帳篷外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聽著屋內(nèi)隱約傳出來的女聲,他一個無根之人都出了一身熱汗,更別提本就是青壯年的皇上。 也不知道那位姑娘,能否承受得住。 言蹊恨就恨在這點,這具身子嬌嫩敏感得不可思議,赫連昌黏上她便一直舍不得撒手,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甚至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原本還想著昏過去一了百了,可惜這身子說弱也弱可又偏偏一日到晚都沒能成功昏過去。 言蹊簡直要瘋了。 在赫連昌還想重整旗鼓再來的時候,言蹊差點嚇得要瘋了,費勁全身的力氣才從嘴里說出一個字。 “疼……” 兩人的身體疊在在一起,言蹊雖然細(xì)小的聲音但是赫連昌還是聽在了耳朵里。 赫連昌喜愛得不行,壓根就舍不得撒手,不顧她破瓜之初強強來了好幾次,若不是言蹊的聲音提醒了他,說不定他還會不知饜足地繼續(xù)下去。 赫連昌一把抱住懷里的人,“小書生身嬌體弱的,是我一時貪huan了?!?/br> 言蹊就連白他一眼的力氣都沒了,倒在赫連昌的懷里半昏半睡了過去。 之后的事情她只是知道了個大概,可就是這模模糊糊的大概著實讓她臉紅心跳了好久。 福全也沒想到,有關(guān)帳內(nèi)女人的事皇上壓根就不讓任何人插手,就連沐浴喂食這樣的小事都是親力親為。 一點都不像是以往那個高高在上的君王,反倒像是疼愛自家小媳婦的普通丈夫。 屋內(nèi)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赫連昌將福全準(zhǔn)備好的rou糜粥吹冷,舀了一勺自己試了試溫度這才喂到言蹊嘴里。 言蹊雖然記恨赫連昌之前兇猛,可這一折騰她也確實餓了,費力張了張嘴想吃下眼前噴香的rou粥。 赫連昌看著那粉嫩的小舌在唇齒之后若隱若現(xiàn),忽然想起那甜美的滋味,赫連昌低頭湊近親住了那軟軟的小舌。 “唔——” 赫連昌攪了個天翻地覆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嘴,“小書生你是不是背著我吃了蜜糖,否則你的嘴里怎的這般甜?” 言蹊這回是真的怒了,吃個飯都不讓人消停,又累又氣索性扭頭躺在床上背過身子,將一個后腦勺對著赫連昌。 “夫人夫人,是朕錯了。”赫連昌將手里的粥放在一旁,“夫人太過誘人,朕實在是情難自禁。” 赫連昌將床上的人輕輕撈起抱在懷中,安撫性地拍著她的后背,“夫人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br> 言蹊被抱在男人的懷里,一抬眼正好看到那張英朗的俊臉,想出聲可是嗓子在之前早就喊啞了,只能無聲地做著口型道,“誰是你夫人?!?/br> 赫連昌低頭在她額上吻下,笑著道,“朕的夫人當(dāng)然是你,也只能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