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小綠眼角都在抽搐:“我們……真的沒有任何的壞心思。” 楓湘一點都沒有動搖:“你們說沒有就沒有?我不相信?!?/br> 小綠整個肩膀都垮下去了,靠在小白身上,無奈得很:“小白……我們看起來就很不可信么?” 小白怒氣騰騰的轉(zhuǎn)頭盯著小綠,一字一頓的說:“你叫我什么?” 小綠趕緊站直,嘿嘿笑著打哈哈:“哈哈,那個,口誤口誤。” 霖疏站在楓湘身后,好奇的看著小白:“你不叫小白的話,真名是什么?” 小白的表情在接觸到霖疏的實現(xiàn)的時候瞬間變得溫和扭捏起來:“那個……你叫我小白就好了?!?/br> 小綠:? 霖疏試探的喊了一聲:“小白?” “在!”小白回答的又快又響亮。 小綠更加郁悶了,然后就在他郁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只手在撫摸自己的頭頂,疑惑的轉(zhuǎn)頭,就看到瑯峪正兩眼放光的盯著自己的頭頂?shù)暮谏^發(fā)。 “獸型沒有一點毛,為什么人形居然長毛了!”瑯峪的眼睛大而亮,看起來很像把小綠頭頂?shù)念^發(fā)拔下來研究一下,“好神奇呢,不知道拔掉了還會不會長起來?!?/br> 前面小綠還很開心,但是聽到后面感覺毛骨悚然:小——小雌性——你……怎么……怎么有點……恐怖? 母樹在憂傷的望天空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艘巨大的不明物體,于是就忽略了自己的兒子們和小雌性寶寶,專注的盯著那艘飛船晃悠悠的從遠(yuǎn)處飛到自己的頭頂。 晃悠的飛船里,狐貍爸爸扶著椅子,忍耐著想要吐的欲|望,問道:“怎么樣?” 狐貍父親楓英皺著眉搖頭:“情況不是很好,飛船失控了?!?/br> 狐貍爸爸空翠:“兒子機甲的信號還在么?” 提到這個,楓英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意:“在,就在我們腳下?!?/br> 還沒等空翠激動,飛船就猛地一下晃動,然后不管楓英怎么控制,都直直的往下掉落。 楓英驚慌失措之下放棄控制飛船,撲到空翠的身邊抱住自家雌性,對著根則和他們一起來的另外兩家人大喊:“快啟動保護設(shè)施!飛船正在快速的垂直掉落!” “知道!” “已經(jīng)啟動,你們沒事吧!”他們坐在原位沒動,倒是楓英先生和他的雌性比較危險。 楓英抱著空翠,努力的啟動了離他們不遠(yuǎn)的啟動鍵,當(dāng)他們兩個人都被就是的保護膜籠罩,這才松了一口氣:“我們也沒事?!?/br> “當(dāng)時寶寶們也這么害怕吧?” “是啊……寶寶當(dāng)時比我們還害怕……” 母樹全神貫注的盯著那艘正對著他現(xiàn)在的臉掉下來的飛船,于是就沒有聽到兒子的話。當(dāng)飛船離母樹暫時的【臉】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母樹猛地伸出許許多多的觸手把整個飛船都給包圍了。 母樹松了一口氣,然后注意到了兒子的要求,于是隨意的把小白和小綠丟到籃子里去了。 而飛船里的家長們則是被母樹突然出現(xiàn)的觸須給嚇到了! 空翠:“這些是什么!” 楓英:“暫時不要關(guān)閉保護膜!飛船已經(jīng)停止降落!” 母樹小心的把飛船湊到【臉】前面,“這是什么?看起來還挺好看,里面居然還有人?嗯?好熟悉的味道啊?” “啊,小狐貍,小狼還有小貓的父母。” 母樹興奮的在空翠他們驚恐的神情之中用觸須把飛船給拆了,然后把六個大人給卷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送到了正在試探小白和小綠危險性的楓湘他們面前。 母樹的聲音里帶著驚喜:“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驚喜!” 楓英等大人:雖然驚嚇之后見到了毫發(fā)無損的孩子很開心,但是還是驚魂未定?。。?! 楓湘:爸爸?父親? 烏石和清風(fēng)已經(jīng)沒出息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爸爸我好想你們?。?!” “老爸!你來了啊……嗚嗚嗚嗚……” 霖疏和瑯峪還有小白小綠很識相的站在一邊不說話,兩人對視一眼,瑯峪猜測:“霖疏,也許我是個孤兒?” 霖疏搖頭:“不知道,我大概也是個孤兒?” 瑯峪歪頭:“想不起來,也許是,也許不是。不過楓湘哥哥們的父親和爸爸都來了,真好。” 霖疏臉上帶著笑看著抱在一起哭的人們,贊同道:“嗯,真好?!?/br> ☆、第26章 大家都到齊了 小白和小綠暫時擺脫了被人上下打量的窘迫近況,兩人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分別走到霖疏和瑯峪的面前,賣萌:“主人~~~” 霖疏:臥槽,不要欺負(fù)我小不知道一種神奇的play??!而且,主人什么的,你們現(xiàn)在這種臉這種語氣這種模樣,簡直就是犯規(guī)好么! 相比霖疏真小孩純潔的那啥的瑯峪聽到小綠叫自己主人,開心的伸手揉了揉小綠的臉,開心極了:“小綠真乖,主人以后一定會好好把你養(yǎng)大的?!?/br> 霖疏面無表情:小狼,他們已經(jīng)夠大了,不需要在養(yǎng)了……更何況,他們的母親好像比我們還能耐,我們目前養(yǎng)活自己都是一個問題。 霖疏無情的拍開小白偷偷伸過來的手,瞪一眼裝無辜的小白:“站到我身后去?!?/br> 小白乖乖的走到霖疏的身后,站著不動,霖疏很滿意的瞥了一眼小白,然后和瑯峪靠在一起圍觀楓湘哥哥的哭戲。 霖疏他們也沒有圍觀多久,楓英和空翠是成年人,見到孩子沒事,他們的情緒控制的很快,很快就一臉慶幸的抱著自己的孩子看向乖乖的坐在一旁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的瑯峪和霖疏等人。 空翠牽著楓湘的手,走到霖疏的面前,好奇的打量這眼前著兩個雌性和兩個雄性小孩,疑惑的問楓湘:“寶貝?他們都是你們的同學(xué)嗎?”出事的飛船原本是載著學(xué)生們?nèi)ド蠈W(xué)的,但是,他記得,那艘飛船里面沒有雄性??? 楓湘板著臉看了一眼小白和小綠,面無表情的說:“這兩個我們不認(rèn)識,剛剛冒出來的,小松鼠叫霖疏,目前正在覺醒天賦的重要時刻,小狼叫瑯峪,剛剛爪子癢,也即將覺醒天賦?!?/br> 楓湘拉過清風(fēng)和烏石,一一介紹道:“清風(fēng)是大貓,能力是找水和預(yù)感危險,烏石是大狼,天賦是耳朵,最近變得神神叨叨但是一點都不準(zhǔn)?!睏飨嬲f到這里怨念的瞪了一眼烏石,要不是他說小白和小綠是魔獸,他們怎么會把雄性小獸人送給瑯峪和霖疏做寵物! 乖巧可愛的弟弟什么的還沒有抱在懷里多久就被獸人給盯上了,這種難受的感覺真是很不好啊! 空翠和楓英眼里滿滿的都是無奈,他們知道自己家孩子的性格,雖然神情和語氣里滿是嫌棄的,但是那隱約的驕傲他們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孩子是在告訴他們,父親,爸爸,清風(fēng)和烏石雖然不靠譜,但是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 空翠對于孩子這個越喜歡介紹給家人的時候越嫌棄的毛病實在是沒辦法,轉(zhuǎn)頭和孩子嘴里叫做清風(fēng)的大貓打招呼:“清風(fēng),你好,這段時間多謝你照顧我家楓湘了?!?/br> 楓湘在一旁紅著臉:“哼!”然后害羞的扭過頭。 空翠無奈的笑笑,見清風(fēng)一臉淡定的對自己說不用謝,抬起頭和這段時間還能熟悉了的虎族雌性塔布點點頭:“你家孩子很沉穩(wěn)呢。” 塔布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想要說什么,卻又覺得現(xiàn)在不是好時機,算了等以后大家熟悉了,就都會知道他的兒子就是個蛇精病,上一秒高冷,下一秒就變成逗比。 沒辦法,塔布回頭瞪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一臉高冷生人勿近模樣的孩子他父親——泰格,遺傳,他家這個也是個蛇精病,他習(xí)慣也就喜歡他這蛇精病的性格。 烏石在楓湘說自己神神叨叨的的時候,羞澀的把自己已經(jīng)哭紅了的眼睛埋在了爸爸昆布的懷里,等到空翠和清風(fēng)打完招呼才抬起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空翠叔叔好,我是烏石……” 空翠笑瞇瞇的看著烏石,心里疑惑的很,這孩子哪里神神叨叨了,這孩子明明羞澀的很啊,心里想著這些,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烏石真乖?!?/br> 烏石更加害羞了,他之前也不知道怎么了,神神叨叨的,結(jié)果鬧出了把雄性獸人當(dāng)做魔獸的烏龍,嗚嗚,他可怎么見霖疏和瑯峪??! 昆布哭笑不得的拍拍烏石的肩膀,仰頭對沃夫無奈的說:“兒子又突然抽了?!彼⒆幽睦锒己茫褪怯袝r候會間歇性的抽一抽,有的時候抽起來就神神叨叨,然后害羞的不得了,腦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自己覺得羞愧的事情。 然后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覺得自己沒臉見人。 就在霖疏和瑯峪眨巴著大眼睛看戲的時候,他們四個被六個大人包圍了。 空翠看著瑯峪,皺眉:“我怎么覺得小狼有點眼熟?。俊?/br> 楓英聞言認(rèn)真的看了看瑯峪,良久點了一下頭:“我也有點眼熟?!笨沾錄]想起來在哪里見過瑯峪,于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霖疏:“小松鼠?” 霖疏緊張的眨眼,然后咧嘴笑:“叔叔好!我是松霖疏!” 塔布和昆布好奇的盯著霖疏看,弄得霖疏緊張的很,站在他身后的小白都有感覺到了他的緊張,悄悄地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給他鼓勵。握著小白的手,霖疏的緊張感少了一點。 昆布和塔布兩人的名字很相似,這段時間他們也都熟悉了彼此,對視一眼,對方眼里有著和自己一樣的驚奇:“居然還有小松鼠這一類的獸人存在?” 霖疏驚愕:“???”獸人星球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小松鼠這一類的獸人了?那他怎么來的? 空翠認(rèn)真的大量了一下霖疏,摸著下巴遲疑的說:“我記得好像有,但是我不記得當(dāng)初我爸爸說的具體內(nèi)容了,大概意思就是松鼠一類的獸人們聚集在了一個很神秘的地區(qū),他們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br> 楓湘站在爸爸的身邊,好奇的問:“那小松鼠怎么會在飛船上的?”說完就好奇的盯著霖疏。 霖疏無辜的眨眼:“我都不記得了?!比缓髼飨嫠麄兿虼笕藗兘忉屃艘幌卢樣土厥枋浀氖虑椋笕藗円簿蜎]有多問了。 互相介紹完了,空翠和塔布才有空閑觀察周圍,雖然剛才三個孩子七嘴八舌的和他們講述了一下這段時間的奇遇,但是他們心里其實是不相信的,世界上哪里有這么生氣這么好的事情呢? 他們更傾向于有驚天大陰謀。 母樹:抱歉,我睡了一覺,為什么醒來之后獸人都變得陰謀化了? 昆布皺著眉望著頭頂?shù)奶炜眨骸拔覀兊娘w船……我們現(xiàn)在怎么離開這里?”楓湘和清風(fēng)對視一眼,然后一同轉(zhuǎn)頭盯著烏石,烏石趴在父親的懷里,抬起頭和楓湘清風(fēng)對視,然后,他們剛剛還滿滿的喜悅頓時全都化成了泡沫飛走了。 烏石楓湘清風(fēng):“爸爸,父親,飛船就算完好無損,我們也離不開?!?/br> 爸爸父親們:“…………????。。?!” ☆、第27章 吃飯要緊 母樹看著剛才是臉現(xiàn)在是頭頂?shù)牡胤巾斨蔫F疙瘩,無辜的問了一句:“飛船就是剛才關(guān)著你們的鐵疙瘩嗎?” 楓湘抬頭,等著母樹的樹干,無奈的問:“母樹,你做了什么……”剛才爸爸他們是被母樹給帶下來的,然后爸爸提及了飛船,然后母樹說的鐵疙瘩,關(guān)著…… 他覺得自己不需要知道真相,心里已經(jīng)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了,哭笑不得的抬頭看自己的爸爸:“爸爸,你們是不是在冰原上空突然就飛船失去控制,然后直直的往下掉?” 空翠擰著眉點頭:“是?!?/br> 楓湘對清風(fēng)攤手:“好啦,現(xiàn)在證明除了機甲,飛船也不能夠拯救我們?!?/br> 空翠和塔布以及昆布互相對視,見其他人眼里也滿是疑惑,最后由他開口詢問孩子,“楓湘,你的話是什么意思?” 楓湘苦著一張臉上前抱住爸爸的腰,帶著哭音說:“爸爸,我們大概永遠(yuǎn)都只能住在冰原之上了,除非我們這里有很好重要的人物,讓帝國對我們實施救援?!?/br> 但是可能性特別的低,他的爸爸也就只是一個研究機甲的教授,父親開著一個公司,沒事賣賣爸爸新研究出來的各種生活用品。烏石的爸爸和父親是一個老古董家族出來的致力于歷史教學(xué)的教授,清風(fēng)的父親雖然算得上是一個貴族,但是清風(fēng)自己說了,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他們之間……好像找不出一個能夠讓帝國大張旗鼓的前來救援的人物,而且他們好像還要擔(dān)心自身的生命安全,之前陰錯陽差偷聽到的東西可是說明那艘飛船里面就只有他們五個幸存者。 而且對方的目的好像是把他們?nèi)冀o咔嚓了。 楓湘覺得這想想就很可怕好么,忍不住抱的更緊了,烏石和清風(fēng)也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爸爸,這段時間的害怕疲憊已經(jīng)恐懼在這個時候一股腦的涌了出來。 霖疏和瑯峪對視一眼,互相抱了抱,“瑯峪,我們會不會是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