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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緋色迷途在線閱讀 - 今夜我為你服務(wù)

今夜我為你服務(wù)

    趙真真現(xiàn)在做得風(fēng)生水起,帶著幾十個小姐,二十幾個男公關(guān),是鄭斌手下得力的幾個重要媽咪之一。小弟來告訴趙真真有人找的時候,趙真真正在跟鄭斌談生意上的事情,就在唐明順曾經(jīng)帶陸佩瑤去過的那間辦公室。

    “趙姐,有個陸小姐找你,說是唐哥推薦她來的?!?/br>
    鄭斌心頭猛的一跳,唐明順推薦過來的,姓陸,會是誰?

    “知道了,把她請到小客廳去,好好招待。我馬上就到?!壁w真真精神來了。唐明順介紹來的女客戶基本上都是來招鴨的,都是出手闊綽的長期客戶,而且都年輕靚麗——真不知道誰該付誰錢。

    趙真真三言兩語跟鄭斌把說了一半的事情說完,然后打開自己記事本看,今天晚上還有哪個金牌鴨少有空,見鬼,不是有客戶就是放假出去玩了。

    趙真真沉吟:“怎么辦,第一次來要伺候得完全滿意才能拉得住,今晚上有空的那幾個,技術(shù)都一般般,長得也不夠搶眼?!?/br>
    “你先帶人過去讓她瞧瞧,我一會過來看看。這事也別跟唐明順說?!?/br>
    這話什么意思?趙真真懷疑的看看鄭斌,忽然想起來了:“嗯,上段日子,糖糖跟我說,如果有一位姓陸的小姐來找我,叫我立即通知他。不過那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了。他是指這位陸小姐么?”

    鄭斌冷冷瞅了她一眼:“是不是指這位陸小姐,我哪知道。我叫你別說就別說?!?/br>
    趙真真嚇得倒咽了一口吐沫,鄭斌話不多,而且不喜歡說第二遍。趙真真可不想在老虎頭上撣蒼蠅。可問題是,唐明順也不好惹,趙真真一面走出去見陸佩瑤,一面下了封口令:誰也不準(zhǔn)提這事,如果今后有人問起了,就一口咬定那位小姐沒說過自己姓啥,給唐明順來個死不認賬。

    但是一進小客廳,趙真真不由暗暗叫苦,原來是兩年前有一飯之緣的陸家小姑娘,怪不得唐明順叮嚀自己要先給他打電話。這么陸佩瑤來招鴨不告訴唐明順,哪天東窗事發(fā),自己到時候吃不了得兜著走??墒青嵄蟮脑捀荒懿宦?,他比唐明順更惹不得。趙真真苦逼死了。

    趙真真先給陸佩瑤介紹了一下服務(wù)項目和收費標(biāo)準(zhǔn)。原來跟男公關(guān)見面后,要先喝茶聊天,這是俱樂部按小時明碼收費的,但是帶著出臺卻沒有明確價格,自己談,直接付給男公關(guān)個人。其實,無論小姐還是男公關(guān)的過夜資,媽咪和俱樂部都有抽成,特別是男公關(guān),抽成比例相當(dāng)高,因為他們無法像小姐一樣,脫離俱樂部的推薦,到大街上銷售自己。

    陸佩瑤聽見前面還要什么聊天喝茶,不由的心里暗自犯嘀咕:聊啥啊,跟個鴨子有什么好聊的。

    男公關(guān)們像走T臺的模特一樣魚貫而入,陸佩瑤一個個看過去,不由的大失所望,哪有張劍長得帥,要相貌沒相貌,要肌rou沒肌rou,要氣質(zhì)沒氣質(zhì),連衣著修飾都不如張劍。

    還是做這行生意的呢,也不好好包裝自己一下,真他媽的不敬業(yè)。陸佩瑤氣鼓鼓的想。

    陸佩瑤看了半天,沒一個入眼的,不由想到了唐明順:當(dāng)老板的是不是有義務(wù)滿足顧客的需求?

    可是唐明順是自己同事,又跟自己一直糾纏不請,叫他親自提供服務(wù)不太合適吧?窩邊草吃不得,啃一口會留一堆后遺癥。陸佩瑤在心里反復(fù)衡量利弊。

    趙真真看陸佩瑤挑不出來,不由心里暗地慶幸,巴不得她快點滾蛋,自己好躲過一劫。正在這時候,鄭斌進來了。

    趙真真趕緊跟幾個小弟一起站起來打招呼:“斌哥?!?/br>
    陸佩瑤臉一紅:“哦,鄭斌,你怎么在這?”

    “過來查看一下生意?!编嵄笳f,“怎么,真真手下沒你滿意的?”

    陸佩瑤見鄭斌知道自己來干嘛了,頓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同時心里擔(dān)心:鄭斌不會告訴張劍吧。

    鄭斌看看陸佩瑤:“真真,今晚上的這幾個確實檔次不夠,難怪陸小姐看不上,你手里還有別人嗎?”

    趙真真趕緊回:“在這的,陸小姐都見過了,我再另外找找看。不過,得花點時間。”趙真真打算讓陸佩瑤等上一會,然后敷衍她一句找不到人,好把她打發(fā)走,最好她今后也永遠沒興趣再來。

    鄭斌點點頭:“好,你先去聯(lián)系。陸小姐,來,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鄭斌走在前面,沉默的帶著陸佩瑤穿過銀宮的士高廳后面曲曲折折的過道,步履輕捷,如夜貓在行動。

    陸佩瑤心頭忐忑,想開口又不好意思,但是最終硬起了頭皮:“哎,鄭斌,你還在給張劍當(dāng)保鏢么?”陸佩瑤跟張劍同居期間,沒見到鄭斌的影子,張劍含混的應(yīng)付她,說鄭斌出差去了。

    “嗯,對?!编嵄竽樢患t,好在他現(xiàn)在背對著陸佩瑤。張劍跟陸佩瑤分手后,情緒十分低落,很需要鄭斌,鄭斌這兩個月很忙,也不太安全,但還是抽空回去安慰他,最直接最有效的安慰方式自然是rou體的安慰。而且因為顧及張劍的感受,鄭斌現(xiàn)在都不跟女人接觸了。一個男人不玩女人,卻去干男人,鄭斌覺得十分羞恥,同時也覺得不怎么滿足。

    陸佩瑤“哦”了一聲,小聲哀求:“今天晚上的事,你別告訴他。”

    鄭斌回頭看了她一眼:“放心。”

    陸佩瑤松了口氣,心思就轉(zhuǎn)到張劍身上去了:“他,還好嗎?”

    鄭斌又回頭看了陸佩瑤一眼:“他還行,你看上去倒是不怎么好?!?/br>
    陸佩瑤嘆了口氣。

    鄭斌到分臺吩咐了下去,叫給陸佩瑤準(zhǔn)備姜汁水。然后帶陸佩瑤進了一個小包廂,包廂里面擺著兩套帶土耳其凳的單人沙發(fā):“到了。”

    陸佩瑤一愣:“這里是?”

    鄭斌微微一笑:“給你洗腳啊,我不是說過要讓你享受一下嘛?!?/br>
    陸佩瑤“哦”了一聲,坐在了沙發(fā)上,脫掉鞋子。鄭斌居高臨下的看陸佩瑤,她穿了一條暗紅色長袖緊身裙,裙擺窄窄裹住膝蓋,下面是一條黑色連褲襪。

    “洗腳得把襪子脫掉?!编嵄笳f。

    “嗯。”陸佩瑤看看鄭斌,意思是:那你出去我好脫啊。

    “我給你脫吧,今晚的第一項服務(wù)?!?/br>
    陸佩瑤還沒反應(yīng)過來,鄭斌已經(jīng)一步邁了上來,手一托,將她兩條腿一起抬起,雙手從她膝蓋,沿著大腿滑進她裙子里,轉(zhuǎn)眼摸到了她腰部,停留在連褲襪的頂端,動作從容不迫。

    陸佩瑤愣住,抬眼看鄭斌,鄭斌正低頭在看她,兩人頭部相距不到一尺,鄭斌眼神既犀利又平靜,仿佛這么把手伸進她裙子里自然不過的事情。陸佩瑤近距離聞到了鄭斌身上淡淡的香煙味,不由的臉紅了,垂下了眼瞼。

    鄭斌抓住襪子的上端,往下一拉,像剝蛇皮一樣把連褲襪剝了下來,昏黃的燈光下,陸佩瑤雙腿修長,泛出玉一般的光澤,鄭斌把連褲襪扔下,雙手抓住了陸佩瑤的腳踝,撫摸她纖細的小腿。感受到鄭斌指端厚繭的摩擦和掌心的熱度,陸佩瑤不由的戰(zhàn)栗了,兩人又是沉默的對視。

    鄭斌抬起陸佩瑤的雙腿,打開,在燈光下細看。感覺到那目光的灼傷力,陸佩瑤輕輕的“哦”了一聲,她下面特意穿著一條黑色T字褲,上端窄窄的三角布料覆蓋了那從褐色的毛發(fā),下面卻陷進了rou縫里,這么被抬起腿來,就什么都遮不住,腿根處那片嬌嫩的粉紅暴露在鄭斌眼下。鄭斌凝視了兩三秒,呼吸多少有點急促。

    鄭斌忽然放下陸佩瑤的腿,掏出手機給趙真真打電話:“給陸小姐聯(lián)系好了嗎?”

    “還沒找到合適的。”趙真真應(yīng)付著。

    “不用找了。”鄭斌“啪”的一聲合上手機,看著陸佩瑤,“今天晚上我自己為你服務(wù)?!?/br>
    紅暈在陸佩瑤臉上泛起:“嗯,好的。你怎么收費?”

    鄭斌一愣,想說:對你免費。又怕陸佩瑤說:免費沒好貨。鄭斌掂量了會:“嗯,你還欠我一夜春宵,今天晚上就當(dāng)你兌現(xiàn)那一次吧。今夜后,你如果還想找我,那就要收費了。”

    陸佩瑤看了看他,心里揣度著:鄭斌跟張劍和唐明順都關(guān)系非同尋常,跟他攪合在一起會不會有后遺癥?天下東西往往越是免費的越貴。

    “不,那次我是酒后開玩笑,根本沒打算兌現(xiàn)。今天晚上我是來存心消費的,而且我也不可能來消費第二次,如果你不收費的話,我就另外找人?!?/br>
    鄭斌看看陸佩瑤,陸佩瑤態(tài)度認真,鄭斌不擅長討價還價:“嗯,那行?!?/br>
    “那你要多少?”

    鄭斌狼狽,要多少?問她要多少?

    “那些男公關(guān)一般收多少?”陸佩瑤啟發(fā)鄭斌。

    “嗯,一般的三五百,金牌要上千。男的收費比女的高。”鄭斌報價。

    “那我付你兩千吧,管理級的收入應(yīng)該比員工高?!标懪瀣幋蜷_皮夾當(dāng)場數(shù)了兩千給鄭斌,點鈔手法專業(yè),還是去年做儲蓄時練的。

    鄭斌啼笑皆非,只好把錢揣兜里:“嗯,我今晚晚上保證讓你滿意。”

    一個穿著白襯衫黑長褲的男人端著一木盆黃色的熱水進來,放在陸佩瑤腳下。

    “姜汁水,可以去寒怯濕?!编嵄蠼忉?,一面端詳陸佩瑤,2個多月不見,陸佩瑤瘦得人都單薄了。

    陸佩瑤把雙足浸進去:“好燙。”

    那個足療師把土耳其凳拉過來:“小姐,請坐這里?!?/br>
    足療師先給陸佩瑤按摩背部,等她泡完了腳,坐回沙發(fā)上,開始往她腳上抹油,然后開始一個腳趾頭一個腳趾頭揉。陸佩瑤感受到比上次更微妙的既癢又痛,撩撥著女人的情欲……

    鄭斌坐在另一把土耳其凳上,默默的看著足療師手下精美的雙足,面容沉靜。鄭斌抽出一支香煙,煙霧在昏黃的燈光下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