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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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母所生,她同容蓁蓁的命運軌跡,卻是如此的不同。一個錦衣玉食天真浪漫,一個卻要早早地背負起生活賦予她的重擔。分明容蓁蓁才是長姊,可葉衣衣身上,卻多了幾分容蓁蓁沒有的從容沉穩(wěn)。 這樣截然不同的氣韻,使得原本五官有七分相似的兩人,變得清晰可辨。 她收回目光,淺淺一笑,由衷道,“辛苦表姊了。” 風過,吹動葉衣衣腰間系著的長長輕紗飄襳,遮住她大半的容顏。陽光逆照下,變得有那么一瞬間的模糊和不真實。 葉衣衣輕輕扯下那遮住視線的飄襳,抬頭看到臺階高處出現(xiàn)一人的身影。 見她視線定格在高階之上,公儀音也順著她的視線望去,見是秦默,不由心下一奇。 居然這么快就談完了? 秦默衣衫輕擺緩緩行來,下了最后一級階梯,看向葉衣衣,唇邊含笑,“初云宗姬。” 葉衣衣微微頷首,回以一禮。 “無憂和宗姬在聊什么?”秦默淡淡看了公儀音一眼,眼中有水波隱隱流動。 公儀音眨了眨玲瓏杏眼,笑笑道,“初云宗姬問了些關于輕絮案子的事?!?/br> “哦?”秦默一挑眉,“宗姬還有什么想問的么?若沒有的話,我們該回延尉寺了。” 葉衣衣?lián)u頭,微微一笑,“我送送你們?!?/br> 豈料沒走多遠,又見一人朝這邊而來,公儀音眉頭一皺,狐疑地望向葉衣衣。 葉衣衣唇角一縷嘲諷的笑意,語聲平靜道,“北羽,府中郎君?!?/br> 又來一個面首? 公儀音心中嘖嘖稱奇,抬眼好奇地朝來人望去。走得近了,公儀音才看清,果然又是名容色俊美五官精致的郎君,眼尾處一顆小小朱砂痣,仿若春花雨露般清艷。行走間氣韻翩然,比之溫良禹的柔美,他似乎要硬朗些許??刹恢獮楹?,公儀音總覺得他有幾分面熟,卻又想不起在何處見過他。 那喚作北羽的男子行到跟前,朝葉衣衣行了個禮,“北羽見過初云宗姬。”目光在葉衣衣身后的秦默和公儀音身上一掃,“不知這二位郎君是……?” “延尉寺查案使君,寺卿秦默,行走宮無憂?!?/br> 北羽眼眸驀地一亮,“可是秦氏九郎?久仰久仰。” 秦默笑笑,示意他客氣了。 葉衣衣自從見到北羽起,面上便是那副無悲無喜的神色,此時依舊面容淡然,泠然發(fā)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昨天的問題好多姑娘都冒泡啦,真開森~ ps:獎勵的幣幣的意思是“愛夭”哦~!不是“二夭”→_→咳咳 — 夭夭建了個公眾群【16792827】,想調戲夭夭或者互相調戲的姑娘可以加一下哦~ 到時候上架后會變成驗證群,然后另開v群發(fā)放福利~! — pps:上架前溫良禹這個案子就會解決掉,姑娘們想看的默默和音音的更多對手戲上架后保證層不出窮啦~! 第079章 審訊 北羽垂了眼瞼,眼中神色看不分明,只聽得他溫潤的聲音響起,“北羽聽說殿下心情不大好,想看看有沒有能盡綿薄之力的地方?!?/br> 葉衣衣沒有出聲,側目看了秦默一眼。 秦默會意,淡然開口,“方才我出來之時,長帝姬似乎準備歇息了?!毖韵轮獗闶?,你現(xiàn)在過去,也只會吃閉門羹。 北羽詫異抬眼,“九郎是來找殿下的?” 秦默點頭。 葉衣衣冷冷補充,“溫良禹死了?!?/br> “什……什么……?”北羽瞳孔一縮,驀地朝葉衣衣看去,不可置信道,“怎么……怎么會死了?” 葉衣衣似乎心情不大好,神情微凝,冷冰冰道,“怎么死的?為什么會死?這些都是秦寺卿的事,就不勞你cao心了。母親現(xiàn)下心情不好,你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 北羽語氣微滯,頓了頓,才垂首應了聲“是”,躬身道,“那北羽先告退了?!闭f著,轉身離去,漸漸消失在幾人的視線中。 秦默收回落在北羽身上的目光,若有所思道,“宗姬似乎不喜歡他?!?/br> 葉衣衣輕笑一聲,語聲淡漠若冰玉相擊,帶著沁人的涼意,“換作是秦九郎,能對自己母親的面首喜歡得起來么?” 秦默抿了抿唇,眼中一抹興味,不再出聲。 公儀音眸色微閃,想起前世的記憶。傳言,葉衣衣的父親亦是長帝姬的面首,似乎從前還頗為得寵,后來不知為何惹惱了長帝姬,就……再也不曾在府中出現(xiàn)過。 只是她父親為何消失?又去了哪里?卻無人知曉。這也成了一個不為人知的皇室秘辛,漸漸掩埋在漫長的時光長河中。 行到府門處,葉衣衣腳步頓住,輕笑道,“我就送二位到這了,關于溫良禹的事情,若有了任何進展,煩請二位派人來府通稟一聲,也好讓母親稍感寬慰?!?/br> “這是自然?!鼻啬卸Y謝過,目送著葉衣衣進了府。 兩人依舊乘來時長帝姬府的車攆回延尉寺,上了車,公儀音耐不住好奇,眨巴了眼睛看去,“九郎,長帝姬怎么說?” “我將認罪書拿給了長帝姬看,她說信上字跡雖然初看像溫良禹的,但仔細一瞧,還是會發(fā)現(xiàn)些微差別?!?/br> “看來兇手的確費了一番苦心?!惫珒x音沉思。 “長帝姬精神狀態(tài)似乎不大好,說話時一直神情恍惚。她見到認罪書時,沉默了許久,半晌才道,溫良禹不可能是殺人犯?!?/br> “依九郎看,長帝姬是否真的對溫良禹用情至深?”公儀音對這一點,一直心存懷疑。 “難說……”秦默搖搖頭,“長帝姬府中郎君無數(shù),若說她會對一個人用情至深,似乎夸張了些……”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似乎想到什么,眸中一抹沉遠之色。記憶中,似乎很多年前……。 很快,他收回思緒,看向公儀音接著道,“不過,長帝姬對于溫良禹的態(tài)度,的確有些不一般。至于這個中原因,恐怕還值得細究?!?/br> “那九郎覺得,兇手有沒有可能是長帝姬?” “不大可能?!鼻啬穸诉@個猜測,“方才在殿內,長帝姬身上流露出的悲傷哀慟不似作偽,她是真心因溫良禹之死感到傷心難過?!?/br> “既然如此,長帝姬為何任由溫良禹待在牢中,對他不聞不問,甚至從未去看過他?”公儀音微微偏了頭,有些不解。 “大概……是愛恨交織吧……”秦默語氣微有慨嘆之意,只幽幽吐出這樣一句話。他的目色清淺,似乎一眼便能望到底,然而細細看去,又只探得一片幽深。 “恨他背叛了自己?”公儀音猜測著道。 “嗯?!鼻啬S口應了,沒有細說。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見秦默沒有繼續(xù)往下說的意思,公儀音識趣地說回到了案子上。 “回府衙,將昨夜當值的人仔細審問一番。” 回到延尉寺,荊彥告訴他們羅叔已確定了溫良禹的死因,的確死于黃素馨之毒,身上無明顯外傷,死亡時辰是昨夜寅時至卯時之間。 昨夜在案發(fā)時辰當值的兩名獄卒很快被帶到了審訊室。 兩人站在審訊室中間,頭微垂,神情緊張不安。 “于海和吳坤,昨夜寅時至卯時,是你倆在牢外當值?”秦默抬眼打量他們一眼,開口問道。 “是?!眱扇粟s忙應了。 “溫良禹死在了牢中,你們竟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察覺?”秦默冷聲發(fā)問。 兩人身子一顫,忙不迭喊冤,“卑職失職,但卑職們們昨晚真的不曾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br> “把昨晚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說一遍?!?/br> 兩人對視一眼,于海先開口說了起來,“每晚丑時一過,是牢內當值獄卒換班時間。昨夜丑時剛過,上一班獄卒因急著出恭,便先走了。一炷香后,下一班執(zhí)勤的呂淳呂勇才來,說是呂勇不小心睡過了頭,這才遲了些?!?/br> 吳坤點點頭,接著道,“他們進去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呂勇說他內急,去出了個恭。呂勇回去后,便再無其他情況了?!?/br> “對了,中間呂淳也出來去過一次恭房,也是很快就回來了?!庇诤Qa充道。 “還有什么情況嗎?哪怕再微小的事情也不要遺漏了?!鼻啬穯?。 “沒有了?!眱扇擞肿屑毾肓讼?,同時搖了搖頭。 “你們先下去吧,若是想到了什么,立刻來報?!鼻啬妴柌怀鍪裁?,讓他們二人先退下,又讓人將案發(fā)時在牢中當值的呂淳和呂勇帶了過來。 呂淳和呂勇,兩人的名字聽上去像是兄弟,一看到人,果然長得頗為相似,身量也差不多。只是像歸像,還是很好辨認,因為呂勇留了一下巴濃密的絡腮胡子,看上去粗獷一些,而呂淳的左邊下巴處,有一塊小半個手掌大的紅色胎記。 “你們二人是兄弟?”公儀音好奇發(fā)問。 呂勇點頭,甕聲甕氣道,“卑職二人是堂兄弟。只是卑職們的父親是雙胞胎,所以才長得像了些?!?/br> “哦?!惫珒x音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 “你們把昨晚的經(jīng)過說一遍。”秦默肅然道。 ot啊啊啊,來大姨媽迷迷糊糊的,昨天忘了上傳就睡著了嚶嚶嚶,所以今天遲了些。 第080章 可要吃瓜果?! 兩人對視一眼,呂淳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道,“寺……寺卿,昨夜卑職們當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牢中一直安安靜靜,可能是……是因為犯人……犯人自殺時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所以卑職們才未察覺到?!?/br> “誰跟你說犯人是自殺?”秦默冷冷道。 呂淳和呂勇一愣,呂勇怔怔開口道,“昨夜牢中并未有任何人來過,犯人……犯人不是自殺,難道……難道還是他殺不成?” “就是他殺。”秦默清冷的目光一掃,“所以你們最好把昨晚的情況事無巨細說來,若有遺漏,小心以包庇罪和從犯論處!” 呂勇身子一抖,試探著朝呂淳看了一眼。 公儀音眉頭一蹙,聽得呂淳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道,“寺……寺卿,卑職們真的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啊,請寺卿明察!” 公儀音心下狐疑,正要指出呂勇方才那不合時宜的一眼,卻見秦默遞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爾后開口道,“既然這樣,你們先下去吧。若是想起了什么,記得及時來報。” “是是是?!眱扇巳玑屩刎摰厥媪丝跉?,忙不迭應聲退了下去。 聽得呂勇和呂淳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外,公儀音看向秦默,面帶不解,“九郎,這二人明顯隱瞞了什么,你為何這么輕易就放他們走了?” 秦默唇角微勾,眼中有明亮的光,“他們既有意隱瞞,再問下去也只是空耗時間,倒不如……各個擊破!” “怎么個各個擊破法?”公儀音見秦默眸中含笑,面上神色從容淡定,心知他有了主意,好奇發(fā)問。 秦默看向荊彥,“你派人去查查這個呂淳的底細?!?/br> “只查呂淳?那呂勇呢?”公儀音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