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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美人多嬌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白大郎細(xì)細(xì)思量,眼中一閃,憶起了自己卻是曾見過畫中之人,雖僅是一面之緣,然,此女異常貌美,倒是叫人見之難忘。

    “我記得好像是在武安侯府見過這姑娘,倒是不知是哪一房的。”

    這京里的人家,拐著幾道彎的也能牽著親,就說她跟武安侯府的三夫人,白夫人的大姐,嫁的正是三夫人的娘家二兄長,因此平日里,倒也經(jīng)常走動,是以她對武安侯府的姑娘倒也有所了解,至少嫡女多是見過面。

    “難不成是庶出?”白夫人眉頭微蹙,面色淡了下來,于她來說,白三郎便是身子病弱,卻也不能娶一庶出的姑娘進門,可武安侯府的姑娘,便是庶出,也不會委身與人做小。

    白大郎細(xì)細(xì)回憶,搖了下頭:“怕也未必,兒子記得這姑娘那日與武安侯府八姑娘和李家玉娘玩在一處,應(yīng)是嫡出才是。”

    白夫人輕嘆一聲,如此,這人卻是不好找了。

    “許是哪家的小姐過府去玩吧!”

    白大郎也惦記著白三郎的親事,想著既他藏著這副畫像,必是對姑娘有意,若能成就好事,三郎一高興,保不準(zhǔn)為他的病情能有所緩解,便道:“母親不妨把武安侯府的三夫人請來問上一問,這姑娘既與八姑娘玩在一處,想來也是閨中密友,三夫人說不得還認(rèn)識呢!若是好人家的姑娘,母親不妨為三弟求娶?!焙笠痪溲永m(xù)香火,終是不忍說出口來。

    白夫人點了點頭,笑道:“你倒是出了個好主意?!痹挳叄值溃骸捌饺绽锶膳c你最是親近不過,你就不曾聽他說起過一二?”

    白大郎苦笑,搖頭道:“三弟是什么性子,母親還不知嗎?這種事情他哪里會與我說,況且,因他那病,他本就無意娶親,平日里提到這個話題,總說何必耽誤了人家姑娘?!?/br>
    白夫人微微一嘆,自家孩子,她不管如何看都是好的,論才學(xué),論樣貌,三郎又有哪樣是不出眾的,偏生就壞在了這身子骨身上,也把親事耽擱下來,平日里她倒也曾相看過幾個姑娘,門第高的,舍不得把女兒嫁進來,寒門出身的,她又擔(dān)心教養(yǎng)問題,舍不得委屈了三郎,若不然,何至于拖到至今。

    “我眼下倒是擔(dān)心那姑娘出身太好?!?/br>
    白夫人嘆聲說道,話音一落,白大郎卻是說道:“母親這話說的,倒好似咱們會高攀了人家一樣,滿京望去,以咱們府上的出身,便是郡主都娶得?!?/br>
    白夫人聞言,不免苦笑,面露幾分悵然,這話雖是不假,卻是對于大郎和二郎來說,三郎那身子骨,她做這母親的便是在袒護,也須得承認(rèn),但凡疼愛女兒的人家,都不會舍得把姑娘嫁給三郎。

    白大郎吃了一口茶,忽的想起一件事,說道:“母親,那姑娘怕還真和武安侯府沾著親帶著故?!?/br>
    “這話從哪說來?”白夫人“咦”了一聲,忙問道。

    白大郎嘴角勾著笑意,說道:“母親仔細(xì)想想,以這姑娘的容貌,若是京都人士,哪里會養(yǎng)在深閨無人知,必然是武安侯府的親眷,打外地來做客的,母親怎么忘記了,武安侯府大少夫人娘家meimei年節(jié)后進了京,可不正借住在侯府中,如此說來,她與八姑娘玩在一處也是想當(dāng)然的事情?!?/br>
    白夫人聞言卻是面露異色,盛氏娘家meimei進京的事情她當(dāng)然是知曉的,平日里往來的夫人,倒也曾提起過這位,畢竟阮貴妃的心思幾乎可以稱的是昭然若揭,這姑娘的身份若真是信國公的姑娘,可憐卻是三郎了,便是他有心,也終是難以迎娶進門,除非,能說動公公出面到圣人面前求旨,方可成事。

    ☆、第29章

    昭華一頭冷汗的從睡夢中驚醒,猛的做起了身子,她不知已有多久不曾夢見過當(dāng)初那些舊事,夢中,她依舊是信國公府的二姑娘,依然借住在武安侯府,太子納娶了瑞康縣主為側(cè)妃,而自己被嫁進了白家,當(dāng)夜,連交杯酒都不曾飲完,白三郎便去了,而自己自此移居別莊,直至新帝登基,她先是被新帝以陪伴太后之名召進了宮中,后又被金屋藏嬌,那一幕幕,僅然如同皮影戲一樣出現(xiàn)在她的夢中,僅僅是回想,就讓她的心好似被剜了一般痛切入骨。

    今夜守夜的是大丫鬟含笑,她帶著一個小丫鬟一同當(dāng)值,聽見帷帳內(nèi)想起驚呼聲,忙挑起帷帳,眼底帶著憂色,連聲問道:“姑娘,怎么了?可是被夢魘著了?”一邊說著,又吩咐小丫鬟去把陶瓷燈點燃。

    昭華怏怏地倚在床上,臉色發(fā)白,一頭的冷汗,瞧向含笑的目光帶著幾分驚慌,她身姿纖細(xì)嬌小,本就帶著幾分楚楚之態(tài),眼下用這般神色望著人,讓人不由生出憐愛之心,

    含笑果然萬分心疼,也顧不得主仆之別,沾了床沿一個邊沿,握著昭華的手,柔聲道:“姑娘別怕,不過是做夢了,奴婢在這陪著姑娘呢!”

    昭華神色慢慢由恍惚變得清明,反握住含笑的手,喃喃道:“是做個夢,做了個噩夢?!?/br>
    “姑娘莫要在想,您都說了是夢,那都是假的。”含笑眼底帶著憂色,自家姑娘身子弱,可禁不起折騰,尤其是昨個才發(fā)了寒,若在受了驚,保不準(zhǔn)真要病上幾日,這可如何是好。

    昭華輕輕點了下頭,嘴角勾了一個淺淺的弧度:“去給我倒一盞茶來。”

    含笑眉頭輕皺著,想了下,溫聲勸道:“這才剛過了寅時,您現(xiàn)在喝了茶,必然是要睡不著的,不如讓珍珠給您沖一碗蜂蜜水?”

    昭華微闔著眼,尖細(xì)的下顎微不可見的點了一下。

    含笑忙吩咐珍珠去沖一碗蜂蜜水來,不忘囑咐要用溫水來沖。

    含笑服侍著昭華喝了小半碗的蜂蜜水,見她神色依舊不大好,便問道:“姑娘可是睡不著?奴婢給您按揉一下xue位可好?”

    昭華眼瞼微垂下,長而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著,那夢實在是太過真實了,好像讓她又重新經(jīng)受了那殘酷的一夜般,不由得打從骨子里發(fā)寒。

    “按一會吧!眼下我是如何也睡不下的?!?/br>
    含笑應(yīng)了一聲,爬上了昭華的床,半跪在她的身后,動作輕柔的把昭華的頭抬到自己的雙膝上,兩手輕柔的在昭華太陽xue上按揉著,詢問道:“姑娘,這個力道可還使得?”

    昭華輕“嗯”一聲,闔上了眼睛,卻是如何也睡不下,半響后,發(fā)出一聲輕嘆,問道:“如今手里的現(xiàn)銀還有多少余剩?”

    平日里拿著昭華銀錢的正是含笑,是以這件事是除了陳嬤嬤外,她最清楚的一個,想了下,含笑便回道:“來京的時候姑娘帶了三萬的現(xiàn)銀,七七八八的花了些,如今還剩下兩萬八千多點的銀子,羅管家把老家的田地房產(chǎn)賣了后,錢莊存了三十萬兩的銀子,如今還能拿出來的,約摸還有五萬的現(xiàn)銀,就是不曉得這一次修繕宅子羅管家用了多少,想來也不過是三五千兩的左右,若姑娘急用銀子,等天大亮,奴婢出府一趟,去問問羅管家手頭還有多少富余?!?/br>
    “也不必一早就去,用了早膳后在出府也不遲,若是手頭的銀錢夠,就與羅管家說,讓他在京郊置辦一處別莊,頂好是帶了小溫泉的。”昭華輕聲說道,想著趁眼下這個時機,搬出侯府,免得等瑞康縣主進了太子府,她在侯府的處境便尷尬起來。

    含笑不免驚奇,雖說她知曉姑娘是準(zhǔn)備留在京中長住的,可她們這樣人口簡單的府上,京里的宅子已是夠住的,便是真要置辦避寒消暑的宅子,等姑娘說親后在置辦也是不遲的,眼下,不敢怎么說,都早了些,單說置辦了別莊,留在別莊里伺候的奴婢便是不夠用的,少不得要現(xiàn)去采買,可那等粗手粗腳,沒經(jīng)過□□的人又豈能近了姑娘的身。

    “姑娘,是不是等京里的宅子修繕妥當(dāng)后,在讓羅管家去置辦別莊?奴婢聽陳嬤嬤說起過,這一次跟著進京的丫鬟小廝婆子加起來也不過五十人,真若是置辦了別莊,現(xiàn)在去采買倒是不難,可沒經(jīng)過□□,怕是當(dāng)不好差。”

    昭華闔著眼,聲音淡淡的:“無妨,先把宅子的人調(diào)到別莊去伺候就是了,等宅子修繕好,在搬回去就是了,短缺的人手等別莊買好一同買回來,交給陳嬤嬤先□□著,用不了多久,外面的差事便能擔(dān)得起了?!?/br>
    含笑聽得這話,才算是明白過來,姑娘這是想搬出侯府另住,眼下想買別莊,怕是嫌京里的宅子修繕時間慢了。

    “奴婢曉得了,等天亮了,奴婢就去出府去找羅管家?!焙p聲說道,雖心下還泛著疑惑,可卻不敢在多嘴。

    昭華輕“嗯”了一聲,身子朝下滑了點,吩咐道:“不用揉了,你也去歇一會吧!讓珍珠守著就行了,我睡一會,早膳就不用了?!?/br>
    “那奴婢讓小廚房的人把早膳熱著,姑娘可有什么想吃的?”含笑麻利的從床上下來,輕聲詢問道。

    昭華側(cè)臥著,想了下,笑道:“倒也沒有什么胃口,弄幾個小菜,熬一盅南瓜粥便是了?!?/br>
    “那奴婢讓廚房蒸一小籠蓮子糕和豌豆黃,姑娘多少也吃一點可好?”含笑溫聲詢問道,在昭華點頭應(yīng)允后,便退出了帷帳,仔細(xì)的把帳簾放下,又囑咐了珍珠一番,這才去了外間的小塌上休息。

    昭華重新入眠后,也睡得不夠踏實,卯時二刻便醒了過來,含笑倒是不見了人影,紅拂與綠萼兩個守在屋內(nèi),聽見響動,便進了內(nèi)室,隔著帳簾詢問道:“姑娘可是醒了?”在得到首肯后,才卷起了帳簾,伺候著昭華起了身,她兩人平日里雖也是跟在昭華身邊伺候,卻甚少如此貼心,一時間打起了千般的小心,生怕有哪里不周到。

    “羅蘭與蕙蘭呢?”昭華見是她倆人伺候,倒也是有些詫異,不由出言問道。

    紅拂臉上帶著笑,一邊把水盆端過來,朝里面滴了兩滴薄荷汁,一邊回道:“羅蘭jiejie在守著小廚房,蕙蘭jiejie原在守著姑娘,后大少夫人那使了人,蕙蘭jiejie就隨著雪鸚去了大少夫人那,臨走時吩咐奴婢和綠萼先在這邊候著。”說完,窺了眼昭華的神色,顯得有些不安。

    昭華卻是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想來是昨個受了點寒,jiejie不放心,這才使了人來問?!?/br>
    “大少夫人素來疼惜姑娘,您沒進京之前,奴婢便經(jīng)常聽大少夫人念著姑娘呢!”綠萼在一旁遞著濕帕子,笑盈盈的奉承道。

    昭華嘴角輕彎,看了綠萼一眼,打趣道:“那你耳朵可有聽出繭子來?”

    綠萼笑瞇瞇的,回道:“奴婢巴不得多聽大少夫人說一些姑娘的事,也好能把姑娘伺候好?!?/br>
    昭華輕笑一聲,坐在鏡前梳頭,從琉璃鏡中瞧見紅拂抓著梳子的手僵硬的很,不由笑道:“不用緊張,今兒不出門,也無需梳那些復(fù)雜的發(fā)式,只挽一個隨云髻就是了。”

    紅拂心下松了一口氣,她本不太擅長梳頭,起初學(xué)習(xí)的時候,就先拿的隨云髻練手,對這個發(fā)髻倒是頗有些心得,口中稱了聲“是”,手下便利落的為昭華挽了一個松軟的隨云髻,又重首飾匣中挑了一支芙蓉玉的垂珠步搖,穩(wěn)穩(wěn)的插入發(fā)髻中,口中舒了一口氣,退后二步,輕聲道:“姑娘瞧著可使得?”

    昭華對著鏡瞧了瞧,點頭一笑,贊了一句:“手藝與蕙蘭相差無幾,可見平日里是上了心的,該賞,一會等含笑回來,去她那領(lǐng)了銀子買些果子吃?!?/br>
    笑意在紅拂唇邊蕩開,她語氣不由歡快了幾分,說道:“姑娘可要用早膳了?奴婢去小廚房和羅蘭說一聲?”

    昭華點了下頭,不說還不覺得,這一說,肚子倒真有些空了。

    羅蘭聽含笑說起昭華今早要吃蓮子糕,起來后,便一直在小廚房忙著,磨的新鮮的蓮子,用桂花蜜調(diào)味,是以蓮子糕味道清甜不膩,倒是讓昭華胃口大開,吃了整整一塊。

    羅蘭見昭華今日胃口甚好,不由勸道:“姑娘,這蓮子糕是用的新鮮蓮子,您多吃一塊也無妨的,蓮子健脾益氣,又養(yǎng)心安神,您若是喜歡,中午奴婢給您熬蓮子羹喝。”

    昭華點了點頭,也覺得這個時節(jié)還有這般新鮮的蓮子倒也難得,便又吩咐羅蘭去蒸上三籠,一會分送出去,也讓大家嘗個新鮮。

    ☆、第30章

    三夫人許氏雖為長輩,卻因與大少夫人盛氏年齡相近,因而平日里走動頗多,很是要好,是以遇上什么糟心事,很是愿意與盛氏說上一說。

    許氏是個美人,瓜子臉,杏核眼,柳葉眉,櫻桃小嘴一點紅,皮膚瑩白細(xì)膩,雖因年齡之故眼角有了淺淺的細(xì)紋,卻更添了幾許風(fēng)韻,眼下正倚在軟塌尾端,與盛氏說著話。

    盛氏手漫不經(jīng)心的剝著瓜子仁,一邊對著賬本,不時看向許氏一眼,眼底染上了笑意,索性把賬本先撂在一邊,問道:“怎么?有心事?”一邊說著,一邊把米分彩的小碟推向她那邊:“新鮮的蓮子糕,阿秾一早讓人送來的?!?/br>
    許氏意興闌珊,擺了擺手,說道:“哪里有胃口?!?/br>
    盛氏覺得稀奇,許氏慣來心大,房里又沒有那些糟心的事,至多不過是為了軒哥兒的學(xué)業(yè)費些心思,平日里訓(xùn)上幾句,也就是了,哪里值得露出這幅愁容。

    “罷了,你既不愿意說,我也不勉強你?!笔⑹厦蜃煲恍?,就又要拿起賬本對賬。

    許氏見狀,“哎”了一聲,睨著盛氏,嗔道:“還是做晚輩的呢!也不說為長輩分分憂。”

    盛氏笑出聲來,打趣道:“我問你,你又不愿意說,如今還端出長輩的款來,罷了,罷了,就當(dāng)我這個侄媳婦欠了小嬸的,你且說說吧!瞧瞧我能不能為你分憂解難?!?/br>
    許氏撅了下嘴,把手里把玩的米分彩福壽紋的茶盞一撂,嘆道:“你也曉得柔娘過了今年就要滿十七了,我再是不舍,總也不能把姑娘一直留在,我原瞧著我三哥家的小二是個不錯的,與柔娘年齡倒也般配,可我那三嫂卻是個拎不清的,真把柔娘嫁過去,我又擔(dān)心她會被三嫂磋磨,做人媳婦的,若是遇不上一個好婆婆,單單是立規(guī)矩就能把人折騰個半死?!?/br>
    盛氏倒是一直知曉許氏有把柔娘嫁進娘家的打算,聽她這般說,卻也不意外,只笑道:“怎么都是外甥女,我記得你三哥家還有個老大,有大兒媳在,婆婆哪里有時間磋磨小兒媳,便是立規(guī)矩,也是由著大兒媳先來,你到也不必?fù)?dān)心這么多?!?/br>
    “話是如此說,那卻是擱在一般的人家,我那三嫂最是糊涂不過了,加上我在娘家時與她也不算對付,保不準(zhǔn)她真磋磨我家柔娘,到時嫁都嫁了,我還能讓兩個孩子和離不成?!?/br>
    畢竟是三房的事情,又事關(guān)柔娘的婚事,盛氏總是不好多給什么意見,便道:“像咱們這樣的人家,姑娘出門晚些也是正常的,滿京瞧去,好的少年郎也不在少數(shù),你若實在擔(dān)心,不妨仔細(xì)挑挑?!?/br>
    許氏眸光微閃,有些神秘的靠近盛氏,說道:“其實我還真另瞧中了一個?!?/br>
    盛氏眉頭一挑,問道:“是哪家的小子?”

    “白家二郎?!痹S氏說著,笑了起來:“我上次去白家做客,正巧瞧見了他家二小子,又聽說他一直沒有說親,就動了心思?!?/br>
    這京里的白家能和武安侯府配上的,也不過就那么一家,盛氏自是曉得許氏說的是哪個,白家的二小子她也是見過的,模樣清俊不說,學(xué)問又是好的,最主要的是白家是典型的耕讀之家,有著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的祖訓(xùn),只這一點,白家兒郎就不知是多少人心目中的良配首選。

    “那孩子我也是見過的,你若真瞧中了,便使了人去探探口風(fēng)。”

    盛氏說完,許氏堆起一臉的笑意,說道:“我眼下犯難的正是這事,實在是找不到適合的人選,人家要是愿意也是罷了,若是不愿意,我在托了那口風(fēng)不緊的,可不就壞了柔娘的名聲。”

    盛氏道:“我記得白夫人的娘家jiejie,嫁的不正是你二哥,你托了你二嫂就是了,親姐妹之間,有什么話也好說?!?/br>
    許氏忙擺著手,道:“不妥,不妥,早先我和母親透了話,想把柔娘嫁回去,我若是回去求了二嫂,這事成了也就罷了,若是不成,我可如何有臉在回去說柔娘的親事?!?/br>
    盛氏聞言不由一笑:“你這算盤倒是打的好,不過我和白夫人不相熟,可幫不上你這個忙?!?/br>
    許氏又湊近了幾分,笑道:“不瞞你說,白夫人給我下了帖子,邀我過府賞花,我想著把柔娘帶過去,若是白夫人有心,自會主動提起,只是我獨獨帶了柔娘一個過去,不免太打人眼了些,就想著和你商量商量,帶了阿秾一同過去。”

    盛氏一愣,眼底露出幾分驚訝,后又搖了搖頭:“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是知道的,阿秾平日里最不喜應(yīng)酬的,就連太子殿下幾次相邀都拒了。”

    “哎呀!你若是同意了,阿秾自然會答應(yīng)的,你先說你應(yīng)不應(yīng)吧!你若應(yīng)了,我便親自去與阿秾說?!痹S氏臉上滿是殷殷的期盼,未等盛氏開口應(yīng)下,又道:“不是我說,你也該放阿秾出去走走,這來了京里都多少日子了,平日也還是只與柔娘玩在一處,我瞧著,這孩子心思重,你總這般拘著她,時間長了,可不是什么好事?!?/br>
    盛氏眼神一黯,輕嘆了一聲:“我又何嘗不知她心思重,家父家母走的早,偏我又遠(yuǎn)在京城,看顧不上她,早些年就想把她接進京里照看,可她說要為父親守孝三年,執(zhí)意不肯進京,后來一拖再拖,這一次若不是姨媽宣她進京,只怕我還不知何時能瞧見她?!?/br>
    許氏也想到了這一次昭華進京的緣由,不由跟著一嘆,問道:“之前你進宮,貴妃娘娘可說了什么?別耽誤了阿秾的前程才好。”

    盛氏苦笑一聲:“外人都瞧著咱們這樣的府上是富貴無雙的,可說到底,也不過是瞧著上面眼色行事,我倒是有心為阿秾另謀前程,可姨媽不松口,我在有心,誰家又敢來應(yīng)。”

    許氏聽后,心中一動,問道:“怎么?你另有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了,只盼老天憐惜,能給阿秾一個好前程?!笔⑹陷p嘆一聲,抿著嘴角。

    許氏聞言卻是一笑,也不急著去尋昭華,忙說道:“不瞞你說,我瞧著阿秾這孩子就喜歡,滿京尋去,就不曾見過一個姑娘生的如她這般好似明珠朝露,偏她行事又妥當(dāng),既不咄咄逼人又處處周全,這樣的好姑娘,可真真是打著燈籠都難尋?!?/br>
    盛氏見許氏如此說,略感詫異,一時間倒拿不準(zhǔn)她的意思,便笑道:“哪里有你說的這般好,阿秾著孩子性子倔強,擰起來便是我也勸不住?!?/br>
    “有點性子才好,咱們這樣的人家,哪個姑娘又沒個脾氣,又不是小門小戶的,性子都和面團似的,讓人隨意揉捏,出門應(yīng)酬都上不了臺面?!痹S氏笑瞇瞇的說道。

    盛氏聽到這里,心中的猜測倒是確定了七八,便勾了嘴角笑了一下,卻不應(yīng)聲,雖說三房的軒哥兒年齡上和阿秾倒是適合,可不管是為人處事,還是經(jīng)濟學(xué)問都過于平庸,雖說女兒家嫁人圖的是一個安穩(wěn),可配阿秾來說,實在是過于委屈了她。

    許氏也不是那等不知深淺的人,有些話點到為止,她也知以昭華的品貌,配自家兒子是有些委屈了,若是沒有宮里那檔子事,她是萬萬不會開口的,可如今,宮里態(tài)度不明,她亦聽說了瑞康縣主的事,若是昭華真入不了太子府,滿京望去,誰又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求娶呢!最后少不得昭華還得進了武安侯府的門,既如此,軒哥兒可巧正是適合的人選,想到這里,許氏嘴角銜著淡淡的笑意,起身與盛氏告了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