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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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贬鼡u頭。 她對金錢、地位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只是純粹的喜歡他這個人。 “那你還擔(dān)心什么?” 厲澤川怕她還是鉆牛角尖,開口說:“說句不好聽的,那些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我又何必看的那么重?” 這段話說完,他保持沉默,給她時間慢慢思考。 從小處在岑家那樣的環(huán)境中,造就她性格與別人不同,易敏感,會多想,缺乏安全感。 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需要一步步來。 岑曼曼靠在他懷中,思緒紛飛。 她其實很討厭自己的性格,明明與他在一起很快樂,想著能與他一輩子在一起,可就是控制不住去多想。 會拿自己和盧靜雅比較,然后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真的差了那么多。 也會自虐去看網(wǎng)上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留的評論,極度否定自己。 這一切,歸根結(jié)底,都是自己鬧別扭,那顆卑微的心作祟。 “對不起?!贬雎暋?/br> “道什么歉?”厲澤川垂頭問。 他的聲音很溫柔,像是在哄小孩。 有時候,也的確給他錯覺,自己是養(yǎng)了兩個孩子。雖然大寶貝很會照顧人,但在很多方面卻讓人心疼。 “好像總會把氣氛弄得不好,影響你的心情?!贬鐚嵳f。 厲澤川輕笑起來,“沒有的事,你這樣想說明是在乎我,老婆大人這么在乎我,開心才對?!?/br> 岑曼曼這才抬起頭,目光含了水光看向他,飽含深情。 在男人沒預(yù)料之時,她主動攀上他的肩膀,將唇送上去。 兩人在親密這方面,她很少主動,這是為數(shù)不多的一次。 厲澤川剛開始沒反應(yīng)是怔愣,現(xiàn)在卻是想看她做到哪一步。 或許是剛才的情感發(fā)泄,岑曼曼異常膽大,順著男人的下巴而下,吻上他的喉結(jié),小手已經(jīng)開始向下移。 紐扣過多,所以,顯得有些急躁。 最后,她干脆放棄上半身,手指移到皮帶處。 “咔噠——” 鋼扣被打開,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略顯突兀。 厲澤川這才察覺到哪里不對,捉住她的小手,低聲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她主動吻他時,足以令他有感覺,在碰到喉結(jié)時,已經(jīng)有將她撲倒正法的沖動,都忍了下來。 可再怎么,也經(jīng)受不住她這般撩撥。 岑曼曼睜開迷離、帶著濕意的眼睛,點了點頭。 厲澤川喉結(jié)滾動,一把見她抱起來,走向休息室。 雖然外面的沙發(fā)寬敞,但外面有秘書室的人來往,終歸是不踏實。 將她放在狹小的沙發(fā)上,男人覆上去。 …… 只余下,一室旖旎、曖昧。 事后,岑曼曼起身整理衣服,臉蛋紅的不像樣。 男人依靠沙發(fā),目光留戀在她的紅唇上,低啞著嗓子問:“從哪學(xué)的這招?” “我……”岑曼曼抿了抿唇,沒說話。 厲澤川瞇起眼睛,猜測:“老二媳婦教的?” 岑曼曼驀然看向他,羞澀喊道:“才不是!” “哦?自學(xué)成才?!?/br> 厲澤川伸手將她拽到腿上,手撫上她的后背,“以后不用做這些?!?/br> 岑曼曼眨了眨眼,低聲問:“你不喜歡嗎?” 厲澤川被她的問話難住,他是喜歡,但不想委屈她。 見他抿唇不說話,岑曼曼繼續(xù)說:“她們都說男人會喜歡這樣的?!?/br> “她們?”厲澤川捕捉到重點,似乎在好奇是誰把她帶壞。 岑曼曼羞紅了臉,清咳出聲,“去衛(wèi)生間無意間聽到的,然后就記下了?!?/br> “……” 公司的女員工現(xiàn)在都這么開放了嗎? 外面接觸到的東西太雜,他是不是該考慮把她放在家里,這樣才相對安全。 …… 回到臨海苑已經(jīng)接近正午一點。 倪初夏拖著沉重的步子打開別墅的門,脫掉鞋子光著腳走向客廳。 厲澤陽聽到動靜走過來,彎腰將她抱起來。 “上樓,回房間。”倪初夏心安理得地靠著,閉上了眼睛。 將她放在床上,男人詢問:“去哪了?” 倪初夏回:“找曼曼和大哥了?!?/br> “一起吃的飯?” “沒有,離開厲氏又和方旭去了郊區(qū)?!?/br> 倪初夏說完,把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一雙眼睛,眨巴著說:“我真的不累,可就是困?!?/br> 可能是懷孕的緣故,變得特別嬌氣,雖然她以前也挺嬌氣,但沒到走兩步路都會覺得累的地步,況且今天她全程都在車上。 厲澤陽讓她躺好了,蓋好被子說:“困了就睡。” 倪初夏握著他的手,緩緩瞌上眼睛。 沒一會兒,她又把眼睛睜開,“你兒子不要睡了?!?/br> “想做什么?”厲澤陽直接問。 倪初夏偏頭蹭著他的手,撒嬌著說:“我想讓你和我一起睡,不然我睡不著。” 這幾天,只要他在家,兩人都會相擁睡午覺。 雖然每次醒過來,男人不是早就醒來,就是下樓準(zhǔn)備下午甜點,但已經(jīng)逐漸養(yǎng)成習(xí)慣,要他抱著才睡的安穩(wěn)。 厲澤陽拿她沒辦法,把外套脫了掀開被子上床。 見她熟練地找到舒服的位置靠過來,無奈問:“我要是回部隊,你是不打算睡了?” “熬不住就睡著了啊?!睕]有因為突然提及分別的話題而感傷,這句話也是輕松帶過。 那時候他離開,晚上也是睡不踏實,有時候手摸向身側(cè),沒碰到他都會驚醒,后來因為太累,就不再有這種情況。 也沒覺得多委屈或者苦,畢竟前面二十多年都是一個人過來,不過是習(xí)慣而已。 只是,這話落在厲澤陽耳中,卻與她所感所想不一樣。 他知道要想戒掉一種習(xí)慣,很難。 就如他在部隊,雖然不會睡不著,但午夜夢回時,依舊想著能將她摟在懷中。 “老婆?” “……嗯?!蹦叱跸暮拧寺?。 厲澤陽沉默良久,終于知道該如何說時,發(fā)覺懷中的人已經(jīng)睡著。 挽起唇,微苦地笑了笑。 * 醒過來,是下午四點,夕陽只剩余暉。 坐在沙發(fā)上,吃著下午茶點,眼前是帥氣的老公,突然覺得人生很幸福。 厲澤陽靠在沙發(fā)上,翻看裴炎送來的文件,模樣認(rèn)真。 察覺到她的視線,男人偏頭看過來,低聲問:“看什么?” 倪初夏給他拋了媚眼,不避諱地說:“看你啊?!?/br> 眼睛深邃、五官立體,養(yǎng)眼的不得了。 厲澤陽哂笑看著她,“做什么壞事了?趁我心情不錯,說出來吧?!?/br> “才沒有。” 倪初夏把盤子放回桌上,起身走到他身邊,主動坐到他腿上,“在你眼里,我難道就只知道闖禍?” 她就是突然想說rou麻的情話了,難道還不行嗎? “不盡然,比如不分場合撩人?!眳枬申枌⑹执钤谒希c她有一搭沒一搭說起來。 倪初夏哼了哼,抬手戳著他的胸口,“明明是你總撩我的?!?/br> “什么時候?”厲澤陽佯裝不記得。 “……無時無刻?!?/br> 被逼急了,倪初夏放絕招:“瞧瞧你渾身散發(fā)的雄性荷爾蒙,它們就在我身邊轉(zhuǎn)悠,跟我說‘快來和我上床吧’這樣的話?!?/br> 隨著懷孕天數(shù)的增加,每當(dāng)看到厲澤陽出現(xiàn)在面前時,都忍不住想靠近,好像他真的有這種魔力一般。 當(dāng)然,她絕對不會向他承認(rèn),是自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