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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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離開,很多人的目光都跟著他看過來,岑曼曼自然也注意到倪初夏,放下手頭的工作小跑出來,“初夏,你怎么來了?” “我找大哥有些事,順便過來看看你的工作環(huán)境?!蹦叱跸恼f著,抬眼看過去,“很忙嗎?” 主管搶先說話:“厲氏要出夏季新品了,所以都在加班加點?!?/br> 可能覺得自己留在這里太突兀,讓岑曼曼別急著工作,便轉(zhuǎn)悠回辦公室。 門外只留兩人后,倪初夏調(diào)侃道:“總裁夫人也要加班加點?” 岑曼曼這次沒臉紅,語氣卻透露羞澀:“我也是厲氏員工,當(dāng)然要了?!?/br> 厲澤川提過讓她干脆辭職,或者就近安排私人助理之類的職位,卻被她拒絕。 她覺得自己還年輕,這時候如果歇在家里,很可能一輩子就碌碌無為,一事無成了。 趁倪初夏沒再調(diào)侃,帶著她等電梯。 “澤川這時候應(yīng)該在開會,去他辦公室等一會吧。” 出了電梯,岑曼曼和她走去辦公室。 路過總經(jīng)辦的時候,張釗探出頭,開口說:“老板娘,老板正在會客。” 岑曼曼點頭:“那我們等一會在進(jìn)去?!?/br> 張釗從辦公室走出來,說道:“其實進(jìn)去也沒事,這個‘客’,和倪總還有點關(guān)系?!?/br> 說著,他看向倪初夏。 “和我?” 張釗朝兩人笑了笑,領(lǐng)著兩人去辦公室。 厲澤川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會客,面朝門外,一眼就看到岑曼曼,招手讓她過來。 男人握住岑曼曼的手,笑著問:“過來玩的?” “我是陪初夏上來的,她找你有事?!贬谒磉?,才看清背對門坐著的人是誰。 握緊男的手,用眼神詢問這個女人怎么會來? 男人略微搖頭,示意她別著急。 見到背影的時候,倪初夏就認(rèn)出她是誰,怪不得張釗會說和她有關(guān)系,的確關(guān)系大著呢! 黃娟聽到‘初夏’二字,下意識回頭,正恰與她視線相交。 279、又犯傻了是不是?【七更】 倪初夏不動聲色移開視線,尋了離她較遠(yuǎn)的位置坐下,說道:“大哥,你們繼續(xù)聊,不用顧及我?!?/br> 辦公室就這么大,就算離的再遠(yuǎn),談話的聲音總能聽到,黃娟心里產(chǎn)生不快,沒了交談下去的*。 她來找厲澤川,就是希望他能再次出手幫助倪氏,自然是動之以理曉之以情,用的理由還就是倪初夏。 柔兒與她提及過市面上流通倪氏的散股,她當(dāng)然是想收回來,雖然以她現(xiàn)在持有的股份來看,能穩(wěn)坐倪氏董事長的位置,但難保倪初夏不會有她這樣的想法。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她才會拉下里面過來見厲澤川,想著他是厲澤陽的大哥,倪家也算是與他沾點親,多少會給面子幫一下,哪知剛坐下來,話還沒說到點上,倪初夏就來了。 若不是這個男人一直在她眼前,真要懷疑是不是他把倪初夏叫來的。 厲澤川朝倪初夏點頭后,轉(zhuǎn)而說道:“倪夫人剛才提到倪氏的近況,是想讓我出資?” 黃娟沒料到他會直白的提出來,盡管倪初夏在,也應(yīng)下來,“的確是這么想的,倪氏經(jīng)過德康這事蕭條了不少,但這只是暫時的,它會重回那時候的繁榮,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厲澤川眉頭略微揚起,輕拍岑曼曼的手,問道:“你覺得我應(yīng)該出資嗎?” 岑曼曼先是疑惑,而后看向倪初夏,見她唇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指,回道:“沒必要吧?!?/br> “倪夫人,你也聽到了,你請回吧?!眳枬纱ㄏ轮鹂土?。 黃娟臉色變了變,根本沒想到這事會被岑曼曼否決掉,急忙開口:“厲總,這事還希望你多考慮。” 厲澤川沒給她留面子,直接說:“我愛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不用考慮?!?/br> 黃娟皺著眉頭,見自己說不動他,對倪初夏說:“倪氏是你爸的畢生的心血,你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它被毀掉嗎?” 倪初夏抬眼,輕笑著說:“你讓大哥出資難道不是滿足你的一己私欲?我當(dāng)然不會眼睜睜就這么看著,也絕對不會讓公司落在你的手里?!?/br> “你!” 黃娟驀地站起來,將裹著紗布的手背在身后,穩(wěn)住心神說:“再不滿,我現(xiàn)在也是公司的董事長,就算你辭去職務(wù),董事會上也得聽我的?!?/br> “是嗎?” 倪初夏語調(diào)很輕地說了句,微笑道:“那要看你能不能坐的穩(wěn)?!?/br> 黃娟被她這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氣到,轉(zhuǎn)身就走了,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做到位。 “初夏,我沒讓澤川幫她,是對的吧?”岑曼曼起身坐到她身邊,問道。 其實,關(guān)于商界這些事情,她拿捏不準(zhǔn),就是憑著對倪初夏的了解,才做了剛才的決定。 為確保,還是問一下比較好。 倪初夏點頭,如是開口:“當(dāng)然,不僅是大哥,最好沒人給倪氏出資,反正投進(jìn)去也會賠的血本無歸?!?/br> “什么意思?”岑曼曼不明白,開口說:“你剛才不是還說不會眼睜睜看著倪氏被毀嗎?” 雖然那次聽她提及要拋出倪氏的股份,但畢竟是曾經(jīng)為之奮斗的公司,就這么毀了,心里多少會不忍吧。 倪初夏無所謂地聳肩,“是啊,親自動手毀掉它,也不是眼睜睜?。俊?/br> 她剛才說的是‘不會眼睜睜就這么看著’,并沒有毛病。 岑曼曼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想利用倪氏對付黃娟?” “還不算太遲鈍,看來大哥調(diào)教有方。”倪初夏笑著點頭。 岑曼曼看向厲澤川,與他的視線相交,垂頭后嘀咕:“跟他又沒有關(guān)系?!?/br> 之后,倪初夏說明來意,想從厲澤川手下借兩名信得過的手下,讓他們手持倪氏股份和黃娟談判。 厲澤川讓張釗進(jìn)來,商量的最終結(jié)果是派出宋清和厲氏財務(wù)部主管,前者是他的兄弟,絕對信得過,后者自厲澤川接管公司之后就跟著他,很有能力。 張釗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出幾分鐘,就把兩人請來辦公室,并且已經(jīng)把注意事項,他們需要做的都交代清楚。 “事成之后,必有重謝?!蹦叱跸南騼扇吮硎靖兄x,問兩人要了聯(lián)系方式。 岑曼曼適時開口:“重謝可能就是一餐飯,你們也別報太大希望?!?/br> 宋清和財務(wù)部主管都笑了。 兩人愿意幫忙自然不是因為重謝,一來是老板的要求,二來是外界對倪初夏的評論太多,的確對她很好奇。 就從剛剛的相處來看,思維敏捷、邏輯性強(qiáng),與同齡女孩相比,確實有很多閃光點。 待這兩人走后,倪初夏坐了沒一會兒,也告辭離開。 岑曼曼送她進(jìn)電梯,重新回到辦公室,主動挨著男人坐下。 對于她的反常,厲澤川到覺得新奇,沒開口詢問,只是攬著她的腰。 一陣沉默過后,岑曼曼看著他的側(cè)臉,說道:“剛才聽初夏和你們討論,都沒有交流障礙,但是我完全都是茫然的狀態(tài),聽都聽不懂?!?/br> 什么事銀行貸款、抵押、又是百分之多少的股拋出去,她只有靜靜聽的份。 她之所以如此,厲澤川已經(jīng)了然,捉住她的手,“術(shù)業(yè)有專攻,你聽不懂他們說的,相反的,他們亦然?!?/br>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知?”前面說那么多,算是問到重點。 猶然記得,當(dāng)初初夏第一次進(jìn)倪氏的時候,還怕方旭說話自己聽不懂,如今已經(jīng)能在商界獨當(dāng)一面,聽剛才的意思,還有要重新創(chuàng)業(yè)的意思,而她似乎還在原地止步不前。 從岑氏酒店的后廚經(jīng)理,到厲氏設(shè)計部的員工,絲毫沒有進(jìn)展。 骨子里的自卑,讓她很害怕,怕自己留不住眼前這個優(yōu)秀的男人。 或許現(xiàn)在他對她是呵護(hù)、耐心的,若是十年如一日她都是這樣,是誰都會厭煩的吧。 “這要看從哪方面說,如果是工作、生活方面,這樣就很好,但是……” “但是什么?”厲澤川說一半停下來,讓岑曼曼的心懸起來。 “關(guān)于男人以及床事方面還是比較無知,有待調(diào)教?!眳枬纱ㄒ槐菊?jīng)地說出口,眼中帶著促狹。 不出所料,岑曼曼的臉頰和耳廓以能見的速度紅起來,支吾半天沒說出話來。 結(jié)婚也有幾個月,卻還是禁不起逗,可見到她這般,偏偏就想逗弄,男人的劣根性使然。 岑曼曼垂下頭,沒一會兒之后,擁住他的腰,“澤川,如果哪一天你覺得厭倦了,提前和我說一聲?!?/br> 厲澤川摸了摸她的頭,好笑地說:“逗一下,就要用言語威脅我了?” “我沒有威脅,就是……就是害怕?!贬鼘㈩^埋進(jìn)他懷中,抱著他的手收緊。 雖然她的話并不大,卻還是讓男人聽到。 厲澤川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開與之對視,“又犯傻了是不是?” “……沒有?!?/br> 岑曼曼看著他,緩慢地眨了眨眼,“他們都說我配不上你,我也知道這是事實,所以、所以……” “所以就怕我花心,出去找其他女人是吧?”厲澤川替她把話說下去,快被她的想法氣死。 岑曼曼點點頭,似乎還很好奇他竟然都說中了。 “都讓你不要看網(wǎng)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說的話還能有我這個當(dāng)事人說的話真實嗎?” 厲澤川氣不過捏著她的臉,直到有紅印才放手,“疼不疼?” 岑曼曼委屈地看著他,“疼。” “活該?!?/br> 厲澤川沒好氣開口,本來想來晾著她,對上她的眼睛就舍不得了,伸手將她擁住,“我選擇和你結(jié)婚只是因為你這個人而已,與那些外在的東西不想干,還是說你看重的是我的外在?” 280、從哪學(xué)的這招?【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