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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戰(zhàn)死的相公回來了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潘黎道:“小師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聽嫂子說,那老板娘今年已經(jīng)三十來歲,一般婦人這個(gè)年紀(jì),孫子都有了。老板娘卻還獨(dú)身一人,眼下她好不容易找到歸宿,聽說那鄭大官人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又有家財(cái)萬貫,還對柳姨一片真心,咱們應(yīng)該祝福她才是。你想再吃她的面也容易,等明年老板娘生了孩子,肯定要宴請賓客,到時(shí)候咱們都去祝賀她,再蹭一頓面吃?!?/br>
    一旁樹叢微微一動(dòng),之后便悄無聲息,似乎只是一陣清風(fēng)吹過。

    竇尋跟潘黎兩個(gè)用眼神問林湛。

    林湛一擺手:“別演了,走了。”

    竇尋立刻蹦過來,躡手躡腳走過去看了一眼,見后頭果真沒人,拍拍胸口吁了口氣,抹抹額頭上的汗,道:“潘師兄,你剛才怎么跟個(gè)女人一樣,又是孫子又是兒子的,笑死我了。”

    潘黎無奈道:“這不是之前商量好的嗎?你們還說只有這樣才能刺激師父?!?/br>
    竇尋吐吐舌頭,笑嘻嘻道:“大概是潘師兄你太娘了,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br>
    潘黎笑了笑,默默挽起衣袖。

    竇尋頓時(shí)抱頭飛竄,雞飛狗跳,“潘師兄我錯(cuò)了,你是男人!大男人!大大男人!”

    那兩人打打鬧鬧跑遠(yuǎn),林湛嗤笑,“沒媳婦兒的人,也能叫男人?”

    他聳聳肩,轉(zhuǎn)頭去找媳婦兒,準(zhǔn)備干點(diǎn)男人該干的事兒。

    青柳正在燈下細(xì)看那朵宮花,兩個(gè)孩子已經(jīng)睡下了,小肚子上蓋著薄毯,隨著呼吸一上一下起伏。

    見林湛進(jìn)門,她問:“事情辦好了?”

    林湛道:“我出馬,什么事辦不好?”

    青柳笑了笑,想起什么,又憂心道:“你說,若師父還是沒什么動(dòng)靜,那該怎么辦?”

    “不會的。”林湛道,今天他們幾人說的話,只要是個(gè)男人就忍不了,況且?guī)煾赋藨行?,可不是什么隱忍好脾氣的人。從前有些人把他的懶當(dāng)成溫吞懦弱,現(xiàn)在那些人墳頭的草都比人高了。

    青柳還要再說,林湛一把抱住她,將她手上的宮花丟到一旁,埋頭在她脖子里,深深吸了口氣,不滿道:“媳婦兒,自從來這里,你整天關(guān)心這個(gè)關(guān)心那個(gè),怎么都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

    青柳被他蹭得站都站不住,只得回手抱住他,“他們可不是這個(gè)那個(gè),都是你的師父師兄弟呢?!?/br>
    林湛任性道:“我不管,今晚你不許再提別人,只能看我?!?/br>
    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孩子了,青柳哭笑不得,“好好好,不提他們?!?/br>
    林湛嘿嘿一笑,將她整個(gè)人抱起來坐在自己腰間,往上頂了頂跨,意味明顯:“媳婦兒,咱們睡覺吧。”

    青柳嗔他一眼,問:“你就不擔(dān)心?”

    “擔(dān)心什么?”

    “孩子啊,”青柳略顯羞澀,“咱們這樣……恐怕用不了多久又該有孩子了?!?/br>
    林湛瞪了瞪眼,“又有孩子?”

    現(xiàn)在這兩個(gè)小崽子,就快把媳婦兒完全搶走了,要是再來一個(gè),不但好幾個(gè)月不能跟媳婦兒親近,生完之后媳婦兒更沒時(shí)間理他了!

    等孩子多了,他懷里抱兩個(gè),背上背一個(gè),說不準(zhǔn)頭上還得頂一個(gè),那個(gè)還有可能在他頭上拉屎拉尿!

    想到那副場景,林湛生生打了個(gè)寒顫,二弟都有些蔫了。

    不過,等他一低頭再看看媳婦兒溫順的臉,立刻又興致高昂。

    不管了,若要他在生孩子跟不碰媳婦兒中選一個(gè),他肯定不會選后面那個(gè)。到時(shí)候沒被小崽子折騰死,自己先把自己憋死了!

    他擺擺頭,咧著嘴吹了蠟燭。

    次日一早,竇尋大呼小叫跑過來,“大師兄,師父不在山上!”

    林湛打了個(gè)哈欠,揉揉眼角,“這不是很正常么?!?/br>
    “不正常!”竇尋跳起來,“大師兄你什么時(shí)候見過師父起這么早?他肯定昨晚就下山去了,到現(xiàn)在沒回來呢!嘿嘿,大師兄你說,師父現(xiàn)在在哪里?”

    林湛斜眼看他,“明知故問?!?/br>
    竇尋摸著腦袋假裝苦惱,“真沒想到,師父主動(dòng)起來竟然這么那啥。昨天晚上就……嘖嘖,大師兄,你說不會過幾個(gè)月咱們就要有小師弟了吧?哈哈哈!我終于不是最小的了!”

    林湛故作驚嚇,“豆芽你說啥?什么小師弟?我的小師弟不就是你么?師父跟老板娘清清白白的,你別亂說話。”

    “哈?!”竇尋迷糊道:“不是你說師父昨晚跟柳姨那啥了?”

    林湛鄙視道:“我說明知故問,是說師父昨晚肯定下山找姓鄭的算賬了。你想到哪里去了?小師弟,真看不出來,你年經(jīng)輕輕的,思想這么不純潔,這可不行啊,年輕人,不要沖動(dòng)?!?/br>
    他輕飄飄說完,愉悅地逗兒子去了。

    竇尋撓撓頭,不知師兄到底什么意思。他一轉(zhuǎn)頭,見玉兒提著一桶熱水,趕緊殷勤湊過去,“我?guī)湍??!?/br>
    玉兒忙低頭避開,匆匆進(jìn)了屋。

    竇尋疑惑地歪了歪頭,怎么又溜開了?明明昨天一起下山上山,已經(jīng)親近了不少,昨晚她還主動(dòng)叫自己豆芽哩。

    他在原地想了半晌,突然醒悟過來,悲憤大喊:“大師兄,你又坑我!”

    作者有話要說:  粽子節(jié)快樂

    ☆、只負(fù)責(zé)洞房

    等玉兒再從屋里出來, 竇尋立刻跳起來迎上去,將人堵了個(gè)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玉兒往一邊繞,他就跟著堵過去, 玉兒往另一邊,他又跟過來, 沒辦法,只得抬頭看他,微惱道:“你要做什么?”

    竇尋撓撓頭,支支吾吾,“小玉, 你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么?那……我不是那個(gè)意思……我跟大師兄開玩笑的,你別當(dāng)真?!?/br>
    玉兒偏過頭,道:“是真是假,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你們不該開這樣的玩笑, 讓別人聽見了,會怎么說柳姨?”

    竇尋忙點(diǎn)頭,“是是是,我以后再也不說了。小玉……你還生氣嗎?”

    玉兒看他一眼,見他神色緊張, 輕輕搖了搖頭,“沒生氣,你讓開吧,我要去端早點(diǎn)了?!?/br>
    “我去端!我去端!”竇尋見她說不生氣, 高興地蹦起來,忙趕著幫她干活兒。

    玉兒看他跑遠(yuǎn),搖搖頭,又進(jìn)了屋。

    她以為這就算完了,沒想到她去水潭邊洗衣服時(shí),竇尋又跟了過去。

    看著身后亦步亦趨的人,玉兒無奈道:“你跟著我做什么,快去練武吧。”

    竇尋搖搖頭,不想走。他懷里還揣著前天下山買來的珠釵,到現(xiàn)在都還沒送出去,今天一定要給她。

    昨天柳姨的事不僅刺激了厲東君,也刺激了竇尋,他覺得自己若像師父一樣一直不行動(dòng),指不定哪天媳婦兒就成別人的了。

    玉兒在洗衣服,他就跟著在一旁忙上忙下,一會兒幫忙遞個(gè)棒槌,一會兒幫她擰干衣服。

    玉兒原本以為他是因兩人年紀(jì)相近,所以對自己才比別人親近一些,眼下見他這樣,覺出了一點(diǎn)不對勁。

    她將洗好的衣服收好,轉(zhuǎn)過身看著竇尋,正色道:“豆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竇尋眼神飄忽,不敢看她,好一會兒才拿出那只玉釵,扭扭捏捏道:“小玉,這個(gè)送給你?!?/br>
    玉兒面露驚色,并不去接,“為什么給我?”

    竇尋低頭盯著鞋面,腳指頭在鞋子里動(dòng)了動(dòng),依次頂起一個(gè)個(gè)鼓包,他似終于鼓足了勇氣,抬起頭來,面上漲得通紅,大聲道:“我、我……我想讓你做我媳婦兒!”

    水潭邊寂靜無聲,偶爾幾只飛鳥從頭上飛過,清風(fēng)在林中穿梭,樹葉撲簌簌抖動(dòng)。

    竇尋喊完就閉了眼,等了半晌沒有回應(yīng),他忍不住偷偷張開一條眼縫。

    玉兒正滿臉詫異地看著他,面上微紅。

    竇尋立刻睜開眼,眼神在她臉上游移,小聲道:“小玉,你愿不愿意?”

    玉兒似被驚醒,忙低下頭,手指在裙擺上揪緊,又無措地松開,再揪緊……如此幾次,她緩緩吸了口氣,輕輕搖頭。

    竇尋不可置信,“為什么?你不喜歡我嗎?小玉,是不是我哪里不夠好?你跟我說,我會改的!你是不是還生氣我早上亂說話?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說了!”

    玉兒搖搖頭,盯著水面輕聲道:“不關(guān)你的事,我……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br>
    她是要給家里招女婿的,一般人,若有些本事,誰愿意做上門女婿?

    竇尋追問:“哪里不合適?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不會掙錢,以后養(yǎng)活不了你?不會的,小玉你相信我,我雖然沒有大師兄厲害,但是我也會努力掙錢的。你看這只玉釵,是我自己掙來的銀子買的,我還有好多銀子,都給你好不好?”

    玉兒不愿再聽下去,胡亂搖了搖頭,推開他匆匆走了。

    竇尋站在原地,滿臉失神。

    小院內(nèi),林湛對青柳道:“媳婦兒你剛才聽見沒有,師父昨晚就下山了?!?/br>
    青柳給安安喂了一口米糊,道:“你說,師父去了哪里?他不會大晚上去找柳姨吧?”

    雖說師父心意已定,可柳姨怎么想的還不知道,若師父去找她,讓人看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知要嚷成什么樣子。

    林湛卻覺得,照厲東君的性子,他最有可能先去姓鄭的那里看看,判斷對自己是否有威脅,然后不管有沒有威脅,都打一頓先,再去老板娘家屋頂上蹲著。

    他見青柳擔(dān)心,便道:“放心吧,師父有分寸?!?/br>
    雖然厲東君本人并不這么認(rèn)為。

    但是青柳信了,將擔(dān)憂放下,安心喂起兒子來。

    倒讓林湛說對了,昨晚厲東君連夜下山,確實(shí)趁著一股沖勁,難得勤快一番,去鄭家摸了摸底,結(jié)果正撞見鄭大官人跟小妾調(diào)情,他將小妾敲暈,毫不客氣把鄭大官人打了一頓,又點(diǎn)了啞xue,扒光了衣服摸黑拎出府,吊在鎮(zhèn)口上。

    鄭大官人白晃晃的皮rou,在月光下倒有幾分顯眼,可惜小鎮(zhèn)上連打更的人都沒有,夜里街上除了野狗,看不見半個(gè)人影,也就沒人能把他解救下來。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有人發(fā)現(xiàn)他,那人又大喊一聲,引來更多圍觀,眾人看著鄭大官人那一身白rou,品頭論足,嘖嘖有聲。

    可憐鄭大官人,好不容易撐到早晨,卻又活生生氣暈了過去。

    而厲東君干了這樁好事,確實(shí)又去了柳飄絮家中。不過與林湛說的不同,他沒在柳飄絮屋頂上蹲著,而是蹲在了房梁上。

    這種事,他干起來熟門熟路。

    清晨柳飄絮起來做飯,一眼就看見廚房窄窄的房梁上躺著個(gè)人。

    她嚇了一跳,待定睛看清,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氣。

    厲東君聽到聲響,也不下來,就在那根窄木頭上翻了個(gè)身,側(cè)身躺著,手肘曲起撐著頭顱,居高臨下與柳飄絮對視。

    柳飄絮笑了笑,話里有幾分懷念,“上一次這么見厲將軍,是二十年前了吧?”

    她雖一大早見房梁上有人,卻只驚不怕,都因從前的經(jīng)驗(yàn)。

    當(dāng)初厲東君還在京都時(shí),偶爾就會這樣蹲在房梁上看她家小姐。

    她憶起從前的事,心里就不免記掛小姐的近況,想著這幾日有空 ,不如一會兒給她寫封信。

    厲東君問:“今日不出攤?”

    柳飄絮回過神來,點(diǎn)點(diǎn)頭,“是,打算歇一陣。這段時(shí)間承蒙將軍照顧,飄絮無以為報(bào),只一手廚藝還算差強(qiáng)人意,日后將軍若想吃面,隨時(shí)可來找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