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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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還有話要說的樣子,卻不知說什么。 想來百里煜華定還是平身頭次給姑娘寫情信,故才詞窮,一想起他提筆不知落筆處的糾結樣子,慕容久久下意識又是莞爾一笑。 “郡主,主子的意思是,讓您看過信后,立刻便回信,屬下一并在帶給主子,”這時阿軒又道。 慕容久久卻面容一愣,“煜華不是說不日即回嗎?待他收到我的回信,怕是已經到京城了?!?/br> 阿軒一笑,“這意義怎么會一樣呢,郡主如此聰慧,不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慕容久久點頭。 “倒是我糊涂了。” 然后他鋪開宣紙,就開始回信,但該怎么回信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么想著,筆下就寫出了一個一字。 卻又立刻被她撕掉,也未免太過露骨。 第175:看熱鬧去 思量再三,她又在宣紙上寫下了一行字,但似乎又不滿意,只好再次撕掉重來。 阿軒在外間看著,不禁暗暗扶額,心道,一行字的書信就這么難嗎?主子寫的時候,就在桌前頓了許久才下筆。 這常樂郡主到好,已經一連撕掉好幾張了。 最終,慕容久久也只寫了一行字:想念你,快點回來吧。 平平淡淡八個字,但她的心尖卻莫名跟著顫了一顫,想著那分明生的如詩似畫,卻冷傲風華的男子,唇畔不覺又笑了笑。 來信八個字,回信八個字,但書寫的時間加起來,卻被這二人足足的磨掉了小半個時辰,最終阿軒才帶著回信,匆匆離開。 見慕容久久將百里煜華的書信,小心的夾入了旁上的書冊,寧兒忍不住心中想笑,小姐當初口口聲聲與煜郡王只是各取所需,如今,怕是真的有幾分歡喜了。 而煜郡王明顯,也是有心要給小姐一個名分的,如此這樣,小姐日后豈不是會很幸福,那她也就開心了。 下午。 當花千葉回來的時候,見慕容久久基本已經養(yǎng)精蓄銳差不多了,正悠閑的坐在庭院的秋千上,割破手指,任有氣無力的小青,舔舐著她的血液。 看到這一幕,花千葉基本確定,慕容久久之所以那么輕松的勝過了韓佳若,果然是利用圣靈蛇作弊了。 但他并不對此反感,這至少說明,她的這個小師妹不是小白花,很懂得生存做人的手段,其次才是更好的行醫(yī)。 因為人心要比醫(yī)術復雜的多,先讀懂人心,在醫(yī)術也不遲。 “花師兄。” 秋千上的慕容久久,抬眸清麗一笑,滿院子的月季花,仿佛都為這美麗的姑娘,傾倒了三分。 花千葉一席華麗的紅衣,黑發(fā)如云,面若皎月,懶懶的環(huán)臂站在月季花叢間,招呼著幾個小廝,將幾個書箱搬進了慕容久久的閨房。 “這是什么?” 慕容久久問。 花千葉風流一笑,“既然已是我鬼醫(yī)門下的弟子,自然也該做正事了,這是師父老人家的一點藏書,你先看著吧?!?/br> 慕容久久登時雙眼一亮,現(xiàn)代的書看過不少,古代的藏書卻還是頭次接觸,雖然很多現(xiàn)代所謂偏方,都沒有絲毫科學依據(jù)。 但效果確是真實存在的,所以慕容久久對古代的一些老法子,都頗為的推崇。 初一接觸,便津津有味的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原以為,她這幾日都要被埋在書堆里出不來了,卻不想第二日,蘇羽澈就風風火火的找上了門。 “阿久,走,帶你去看熱鬧去。” 慕容久久從手中的古籍中抬起頭來,問:“什么熱鬧?” 蘇羽澈嘻嘻神秘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肯定會非常搞笑,對了,稀玉讓我給你帶話,說你欠他十頓飯,今日他正好出府透氣,便就請了第一頓吧?!?/br> “不是吧。” 慕容久久有些不舍的哀嚎了一聲,但也知道,蘇羽澈楚稀玉這倆人,都不是善茬,一個烈如火,一個靜如冰,但骨子里多半都是一根筋。 “那走吧?!?/br> 穿戴整齊后,二人就坐車離開了郡主府。 因為之前說要請楚稀玉吃飯,所以他們直接定在了一家素食齋,地方是蘇羽澈選的,但到了地方后,慕容久久才發(fā)現(xiàn),樓上單間正好是臨街。 趴在窗戶上,就能將京城最寬的一條主街,看的一目了然清清楚楚。 她這才想起,之前蘇羽澈說的看熱鬧,莫不是一會兒大街上有熱鬧? “今日到底要發(fā)生什么?” 蘇羽澈一臉同情的瞟了她一眼,道:“果然是讀書讀傻了,這京城難得的一次熱鬧你都沒瞧過……” 正說著,身后雅間的門開了,就見楚稀玉推門而入,他清玉般的臉孔,在看到臨窗而站的慕容久久時,雙目登時一亮。 可他整個人依舊還是一派溫潤,芝蘭玉樹。 “你身上有傷怎么就出來了?” 其實慕容久久想說,請吃飯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機會,不用非堆在今日的。 但楚稀玉卻會錯了意,他一挑眉,“我傷的是肩,又不是腿,為何不能出來,還是說你想抵賴?” “沒有的事……”慕容久久笑著打起了馬虎眼。 卻見楚稀玉忽然若有所思,涼涼的道:“其實我是想說,待百里煜華回京,別說十頓飯,本世子怕是連盤子也吃不上了?!?/br> “……” 蘇羽澈一聽這話也來勁了,“就是,百里煜華把你管的那么緊,出門讓你邁左腳你就不敢邁右腳,平日見你一面都難的很,哪有如今隨便出來看熱鬧,這般逍遙自在?” 慕容久久一愕,瞪眼道:“我沒那么……那么唯命是從嗎?” “哼!” 提及這個,蘇羽澈更是火大,登時將百里煜華過去的諸般累累惡行,通通數(shù)落了一遍,其中就有上次在郡主府,將他直接從墻頭扔出去的事。 而這事慕容久久也知情,當即理虧的反思。 不過她的反思還沒有結束,耳邊就響起了蘇羽澈一聲歡叫,“快看快看,入京了入京了?不知這次又要發(fā)生什么……” “誰入京了?!?/br> 慕容久久好奇的探出脖子,就見樓下寬敞的京城大街上,數(shù)匹高頭壯馬齊頭并進而來,后面還拉著一條長長的隊伍。 而從這些騎馬人的衣著上,慕容久久第一反應就是,游牧名族,想不到這個時代也有這樣的種族,而他們的入京姿態(tài),完全是依附冬月的樣子。 “這是……” “他們是戚族人,戚族生于蠻夷之地,茹毛飲血,不開教化,數(shù)十年前就被我冬月先祖收服,并簽下協(xié)定,每隔三年,他們都要向我冬月獻上大量的牛羊珠寶,還有玉器白銀,今年正好趕上陛下的五十歲大壽,這次他們入京,一則是來進貢,二則便是來祝壽的吧?!?/br> 耳邊響起楚稀玉淡淡的解釋。 慕容久久就見,大批的隊伍后,果然還拉著許多珠寶箱子,和一車車活著的牛羊,浩浩蕩蕩。 而這些衣著隨意,甚至有些粗俗的戚族人,驅馬走在這冬月京城,精美富麗的建筑大街上,不僅半點沒有貴族的姿態(tài)。 反而如耍猴的一般,惹來眾多百姓的圍觀哄笑。 甚至有人毫不遮掩的出言諷刺,一群蠻夷。 第176:二美入京 “那個為首的就是戚族四王子,巴布爾,據(jù)說說戚族王上最寵愛也是最愚蠢的兒子,每次都是他前來進貢,他就是咱們今日要看的熱鬧?!?/br> 蘇羽澈忽然抬手指了指。 慕容久久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那戚族四王子是個生的虎背熊腰的年輕人,皮膚略黑,滿臉的憨笑,坐在高頭大馬上,一副劉姥姥的進了大觀園的樣子,眼睛都不夠使喚了,滿嘴的漬漬稱奇。 估計是在贊嘆冬月的繁盛。 “好戲來了。” 這時又聽蘇羽澈提醒一語,慕容久久在次定睛看去,就見幾個貴族高門子弟,一臉嘻嘻壞笑的點燃了幾串炮竹,直接從樓閣上就扔了下去。 炮竹在戚族人的馬蹄下,立時噼里啪啦轟天震地的響了起來,驚的戚族馬匹,驚的驚叫的叫,登時亂作了一團。 而后面也不知怎么的,用來拉牛羊的木車,莫名其妙的開了,車上的活?;钛颍槐夼谒@,一下跑的滿街都是。 那前一刻還在感嘆冬月繁盛的四王子巴布爾,此刻早已被這突然的狀況,嚇傻了眼,待炮竹響完后,忙不顛就命人,將跑散的活牛活羊抓回來。 可牛羊太多了,人手不夠,那四王子巴布爾急的滿頭大汗,最后實在不行,自己親自下陣去捉牛捉羊,堂堂王子之身。 最后搞的衣衫也花了,帽子也不知丟到了那里,狼狽滑稽的一塌糊涂,惹來沿街看戲的百姓,一陣陣的哄堂大笑。 但慕容久久卻實在笑不出來,只是道:“戚族雖弱小,依附于冬月,但好歹也算一方勢力,這般折辱恐非好事吧。” 蘇羽澈聞言也皺了皺眉,雖是他拉慕容久久來看熱鬧,但其實他自己從心理也是不贊同這種做法的。 不禁搖頭道:“沒法子,據(jù)說當初這戚族只是一群百多人組成的蠻人,身穿獸皮,第一次見我冬月始祖的時候,就都跪地高呼天神,姿態(tài)上一直做的很低,久而久之……就成了如今這副樣子?!?/br> 上位者不管,下面的不理。 甚至戚族這個詞語,在冬月普通百姓的心中,都是一種可隨意玩笑作弄的對象,反正他們是蠻人,諷刺他們,他們也未必聽的出來。 但慕容久久卻知道,她前世的歷史上,多少被稱之為蠻夷的種族,他們的鐵蹄踏碎了多少中原的錦繡繁華。 粗糙的手掌,又撕裂了多少云霞般的絲綢…… 也就在她的思量間,大街上混亂搞笑的場面,終于微微有所控制,不過控制住的卻不是那四王子巴布爾,而是冬月迎接使臣的隊伍到了。 “想不到這次迎接戚族來使的竟是太子?” 蘇羽澈低低一呼。 遠遠望去,明媚的陽光下,太子君昔端坐在一匹駿馬之上,華衣織錦,那象征著一國儲君的通體朝服,令那本就生的瑰美,雌雄莫辯的邪意男子,更加的尊貴非凡,高不可攀的霸氣。 若說京城繁花如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