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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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滿抱緊她:“喜歡嗎?” 岳竹“嗯”了一聲,又問他:“今天你為什么這么開心?。俊?/br> 袁滿毫不避諱的說:“從昨晚開始就已經非常開心了。” 岳竹沒再理他,抱了一大捧玫瑰獨自往電梯的方向走。 袁滿抱著剩下的玫瑰,手里提著咖啡館的袋子跟在她身后說:“我還給你帶了甜點?!?/br> 岳竹回頭:“你下午去甜品店了?” 袁滿沒打算隱瞞,于是坦誠相告:“我去見舒婧了?!?/br> 電梯到站,岳竹走了進去。 袁滿看不出她有什么異樣,索性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三兩句輕描淡寫,但岳竹全部都能領會。 電梯到達二十七樓,岳竹問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20.往事 袁滿微張了張嘴, 又格外認真的考慮了幾秒后才開口:“我知道的肯定跟你認為的不一樣,但無論事實是什么,我都會站在你這邊?!?/br> 岳竹停頓了一小步,然后回頭,兩捧玫瑰花相碰撞,她低著頭看花:“袁滿,我需要一個籌碼?!?/br> 袁滿還卡在電梯里,他反應過來后匆忙出了電梯, 將兩捧花放在地上, 他邊開門邊對她說:“段驍這個籌碼顯然不夠, 不然五年前你就可以告他了?!?/br> 燈打開了, 貓開始叫。 軟綿綿的聲音讓岳竹回過神來。 她打開廚房的燈, 拿了圍裙準備開始做飯, 袁滿走過去接過圍裙替她系上,“岳竹,你想用你的清白去堵一個真相,這不太現實,我也不會答應。” 岳竹扎起頭發(fā), 回袁滿一個安心的笑容:“放心, 我不會再那么傻。” 袁滿雙手環(huán)住她的細腰將她扣在自己身上, 伸出手指將她鬢角的碎發(fā)置于耳后, 他說:“我知道段驍只是他們的擋箭牌, 你不用擔心, 你當年所經歷的真相都會浮出水面, 我們也會有更好的籌碼?!?/br> 岳竹闔了闔眼睛,又對他說:“當年我沒有告他,是因為我爸收了段家的錢,封口費。” 袁滿蹙眉,沉默了。 “我弟弟小時候就查出有糖尿病,一直靠打胰島素維持,那一年,他開始出現慢性并發(fā)癥,視網膜發(fā)生病變……你知道的,我爸媽在那個小縣城里一年也沒有多少收入,還要負擔我的學費,于是我爸就收了段家的十萬塊錢。其實他們知道我沒有證據的,只不過在那個時候,段友志怕有□□影響他那一次的升遷,才給了這筆錢。我唯一的證人就是你們三個人,他們兄妹倆礙于家族的利益無法替我作證,而你……袁滿,如果我上告了,你是一定會替我作證的吧。 袁滿抱著她,聽著她波瀾不驚的說著當年的事情,在說“你一定會替我作證”這幾個字的時候,她輕輕地拉了拉嘴角。 那一天,段天驕剛拿到駕照,她興致沖沖的獨自開車去機場接袁滿。但因為袁滿的航班晚點,段天驕便在機場里等了他三個小時。 他們兩人趕回段家的時候,家里空無一人,只有段驍的房間里有動靜。 岳竹幾乎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被段驍強迫發(fā)生關系,袁滿親眼見證了這一幕,而段天驕趕到樓上的時候段驍已經在袁滿的阻止下停了手。 因為段驍的緘口不言,段天驕和袁滿都將這看作是一個熟人性侵事件。 這時段友志回來了,他并未訓斥段驍,而是將消息封鎖,幾個人正商議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岳竹卻不見了蹤影。 袁滿最先意識岳竹的離開,他在段驍的房間里發(fā)現了岳竹留下來的一件東西——一枚領帶夾。 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岳竹的手里一直攥著這枚領帶夾,而且段驍從不扎領帶,這絕不會是他的東西。 當時袁滿見段友志處理事情太果斷,像是早有準備,便留了個心眼,將這個領帶夾偷偷的藏了起來。 后來岳家人沒有任何動靜,岳竹也從此銷聲匿跡。 袁滿總覺得不對勁,希望段家能出示當天的監(jiān)控錄像,但這個提議卻被段友志無情拒絕。他又去找段驍“取證”,卻被告知段驍在事發(fā)的第二天去了澳洲,而段天驕也回了外地的學校。 他感到蹊蹺,直覺告訴他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 后來他動用父親的關系找到了隱居在山里的段母,但段母不僅對那天的事情保持沉默,還奉勸他不要再問。 她的回避讓袁滿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一年你去我家里找過我,我是知道的,聽說你一直與段家周旋,在這件事情上刨根問底。結果導致你父親被調職到廣東的一個小城市,還莫名被降了職。袁滿,起初我一直沒敢跟你相認,是因為我不確定……” 岳竹停頓了,頭兩年的四處碰壁讓她看透了人心,她也不確定經歷挫折后的袁滿還是否跟五年前一樣滿腔熱血。 袁滿會意,卻不做任何解釋,當下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們從來都是一路人。 “去年我特意去考公務員,特意進了政府職能部分,可干了八個月我就受不了那個環(huán)境了,我當時想法還挺簡單的……”沒說完,他笑了。 三十歲的人了,還指望著去謀仕途,盡管他是帶著目的的,但回想起來仍覺得可笑。 “你去你床頭柜的下層找一個黑色的小盒子?!彼乐裾f。 岳竹不明就里,走到臥室從抽屜里翻出這個小盒子,打開一看,里面竟是當年的那個領帶夾。 “因為找不到你,我便一直托人打聽這個領帶夾的主人,可哪有那么容易?!?/br> 岳竹沒想到這個東西會在袁滿這里,她回頭看著靠在門框的袁滿,慢慢地紅了眼睛。 “這個領帶夾……是當年段友志的推薦人,吳放的小叔吳膺的?!?/br>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從昨天夜里開始發(fā)酵的,而舒婧和周唯竟成了推動事情發(fā)展的關鍵人物。 袁滿對岳竹說:“在你沒有對我完全信任的狀態(tài)下,我是什么都不會問你的。” “現在你覺得我對你完全信任了?”岳竹問。 袁滿親了她額頭一下:“昨晚上就確定了?!?/br> “你就不怕我利用你?” “反正我不吃虧?!?/br> . 吳放在房間里打電話的時候,段天驕和客棧的老板娘在院子里曬月亮。 她坐在洱海畔的藤椅上,回頭能看到吳放在屋子里踱步的身影。 “來度蜜月的?”老板娘問她。 她笑了笑:“是啊?!?/br> “老公挺忙的哈?” 她收了點嘴角:“都是工作上的事兒?!?/br> “結婚了,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段天驕還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吳放年紀不小了,又是獨生子,長輩們確實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伤傆X得自己還沒長大,加上吳放也從沒表達過這個意愿,她便沒有對這件事情上心。 “趁著年輕啊早點要個孩子,自己恢復的快,父母也還健朗,還能幫忙帶。而且小孩長大了你還年輕,多好。” 老板娘說得也有道理,段天驕一聽倒真動了心,她想著,吳放基本上沒有時間陪她去玩,她倒不如生個孩子以后帶著孩子出去玩。 回到房間后,吳放已經打完了電話,段天驕從后面抱著他:“我們要個孩子吧?!?/br> 吳放松了松襯衣紐扣,這才握緊她的手,他問:“你做好準備了?當一個mama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有了孩子,很多事情你都不能做了?!?/br> “你不想生?”段天驕有點失落。 “生孩子又不是我生,累的是你,到時候帶孩子也是mama比較辛苦一點,我是怕你……你自己都還是個孩子,這不,我天天拿你當女兒寵。” 段天驕的心瞬間就開了花,吳放的這番說辭十分體貼,于是她正式表態(tài):“我不怕?!?/br> 吳放轉身摟著她:“自古女人生孩子都要在鬼門關走一遭,聽說特別疼,你也不怕?” 段天驕搖頭。 吳放覺得她認真的可愛,捏了捏她的鼻子:“行,生吧。除了生孩子時的痛我無法替你分擔,其他的地方,我都不會讓你吃苦的。” 聽到這話,段天驕鼻頭一酸。 這一刻,她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 . 岳竹洗澡的時候,袁滿敲了敲浴室的門。 “怎么了?”她問,說著把花灑關了。 袁滿在外面小心翼翼地問:“今晚,我能搬過來住嗎?” 水流聲再次響起,岳竹沒理會他。 等她洗完,聽見里面沒有了水聲,袁滿又說:“咱們都坦誠相待了,沒必要再分房睡了吧。客房的床太硬了,我總是失眠。” 吹風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岳竹還是沒理會。 終于,她洗完了澡吹完了頭發(fā)打開了門。 袁滿看著她的星星睡衣:“行嗎?” 結果岳竹出了臥室,直接去了昨晚上剛鋪好床的那間客臥,她邊走邊說:“那你睡主臥吧,床大又軟,我喜歡睡硬板床?!?/br> 袁滿追過去拉住她的胳膊:“我餓了?!?/br> “冰箱里有餃子,要是不想吃餃子,你帶回來的甜點還剩一塊可以吃,或者你自己煮個面什么的都可以?!?/br> 她正要關門,袁滿拉住她的胳膊:“你不管我了啊。” 岳竹聳了聳肩:“那我去給你煮。” 袁滿將她打橫一把抱起來:“就吃你吧?!?/br> 男女之事就像水壩攔著河流,一旦打開開關,熱情的水流便奔騰開來。 袁滿對她上了癮。 21.默契 床上的人被門鈴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