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白芷素聽到的時候也很生氣,干脆就把楊少聰派助理送花來家里的那件事拿出來說了,表明是楊少聰想追自己的女兒,而自己的女兒是拒絕的,所以每次送花來都把花扔了,有一次還是溫桐親手扔的,這一幕有被周邊的鄰居看到,所以風水輪流轉(zhuǎn),大家都知道黃蘭芳是因為面子過不去故意抹黑溫桐。 黃蘭芳氣不過,就沖沖的去溫桐家,在白芷素面前罵溫桐一些很難聽得話,兩人起了爭執(zhí),接下來,就發(fā)生了白芷素摔下樓梯這種意外的事情了。 溫海坤默默不語了,實際上他也是護犢的人,知道是因為溫桐,自個女兒跟楊少聰?shù)氖虑椴劈S的,心里很生氣,自然也怪在了溫智南一家子身上,現(xiàn)在表面說著幾句責怪的話,但并沒有怪黃蘭芳的意思。 “這件事等他們回來再說,先動手的人又不是你。”溫海坤道。 黃蘭芳心里本來還有些罪惡感的,但聽自己丈夫這么一說,那點罪惡感就此覆滅了,反正她現(xiàn)在不出門,眼不見耳不聽為凈,那些人也就說說而已,又不能把她怎么著。 于是,她便很放心的在家拿出溫月欣留在家里的面膜敷在臉上,愜意的坐在沙發(fā)上準備看電視。 然而,院子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動靜,因為門是半開著的,所以穿著一身警服的幾個男人直接走了進來,個個一臉冷漠。 “哪位是黃蘭芳女士?” 沙發(fā)都沒來得及坐熱的黃蘭芳驚了起來,“我…我是?!?/br> 溫海坤也一愣一愣的,這幾個警察一看就不像是鎮(zhèn)里公安局的警察。 接著,一個較年輕的警察就拿出手銬銬住了黃蘭芳的雙手,“現(xiàn)在以故意傷人罪的罪名拘捕你。” 黃蘭芳嚇得臉上的面膜都掉了,猙獰著一張臉,“我沒犯法,你們不能抓我…” 但就算她再怎么嚷嚷,黃蘭芳還是被他們帶走了。 “警察先生,能不能問問是誰報的案?”溫海坤拉住一名要上車的警察問。 “溫桐。”警察冷漠道,接著上了警車。 很快,警車一開,揚長而去。留下一群看戲的圍觀人群。 溫海坤瞬間一臉吃了屎的表情,他沒想到,溫桐一點情分都不顧,居然會這么做。 … ------題外話------ 謝謝158——1191的鮮花,1184864188的評價票,么么噠>o< 你們的支持是作者的精神糧食,我需要你們的安慰*^_^*來吧,來吧!作者不要臉的求包養(yǎng)。 ☆、046不講理的大伯 警車把人帶走了好一會之后,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駛進鎮(zhèn)口,車型線條霸氣且一看就非常的有氣場,所以一經(jīng)過鎮(zhèn)上的街,每每都能吸引一些人的視線。 車子在溫桐家門口停下。 “林助理,進去喝杯茶休息下吧,我整理東西需要時間?!?/br> 溫桐其實也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宋梓輒上飛機前給她打了電話,睡得朦朦朧朧的她接了電話,在大腦不是很清醒的狀態(tài)下,她似乎提到自己要回河安一趟,后來電話掛了,她才慢慢回過神,那皎靜清冷的聲音一直在腦海里重復播放,隨后將近九點左右,林子陽就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門口。 “好,好的?!?/br> 林子陽顯得有些拘謹,身為老板身邊好幾年的貼身助理,他后知后覺,要不是那天在食客居自家老板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他估計根本想不到老板居然對溫桐起了歪心思,他心中頓時一陣淚流滿面,老板居然從良了,老板要有媳婦了。 那輛邁巴赫停在溫桐家門口已經(jīng)很是顯眼了,很快,溫桐回來的消息一下子卷席了整個河安。 溫桐進屋沒多久之后,住在附近的居民像約好了似得上門,“溫桐,你mama沒事吧?” 對于這些人揣著的那點小心思,溫桐含糊的回答了句,“還在昏迷中?!?/br> 還昏著吶,看來真的傷的很嚴重,要不然溫桐怎么會報警讓警察把黃蘭芳給抓走了,接著他們又說了幾句安慰了話,才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在沙發(fā)上坐著默默喝茶的林子陽。 “溫桐,送你回來的這位是你男朋友嗎?” “這小伙子看起來可俊帥了,溫桐你眼光不錯呀?!?/br> 溫桐,“……”她現(xiàn)在解釋的話估計沒人信,所以要不讓她們誤會算了? 這么大媽三言兩語都是充滿了八卦的氣息,不過林子陽確實長得不錯,斯斯文文的,實際年齡與外貌一點都不符合,明明他已經(jīng)是二十八歲的大男人了,秀秀氣氣的臉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剛大學畢業(yè)的小青年。 林子陽一聽,立馬被茶水噎的滿臉通紅。 “小伙,看你激動的?!?/br> “不會是害羞了吧?” 那些居民三言兩語的調(diào)侃著林子陽,本來吧,他們覺得,那些有錢人心心里多少會看不起他們這些鄉(xiāng)鎮(zhèn)里的人,無形之間都會透著一股距離,哪知,林子陽看起來挺好相處的,沒有芥蒂,說起話來自然不會有什么顧忌。 林子陽連忙晃了晃頭,鄭重其事道,“幾位阿姨,你們誤會了,我不是溫桐的男朋友,我老板才是。” “是什么公司的老板???” “多大了啊?” “不過溫桐也是,交了男朋友也不知帶回來瞧瞧?!?/br> … 七嘴八舌,幾位婦人問個不停。 這回輪到溫桐被噎了,趕緊想出言解釋,但很快被阿姨們的聲音淹沒。 不過,在他們認知里,當老板的人應該上了一定年紀的,不過看溫桐也不是那種看重錢的女人,所以某位老板的年紀才是他們的八卦話題之一。 “我們老板很年輕,27歲?!绷肿雨枔蠐项^,只回答了年齡這一個問題。 27歲就已經(jīng)是當老板的人了? 她們一陣悲憤,他們的兒子女兒,27歲了還是普通的職員,拿著一份死工資,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本來她們還想繼續(xù)八卦的,但是轉(zhuǎn)眼看到溫桐那淡然風輕的臉雖然看不出什么,但是她們敏感的覺得,還是感覺到了變化,所以也不敢再八卦那老板的話題下去。 加上林子陽打扮得體,西裝革履,名表帶在手上,所以她們把話題落在了林子陽的身上,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幾位熱情似火要介紹自家女兒給他認識的時候,著實把海歸沒多久的林子陽嚇得不輕。 溫桐瞧見也沒有搭救的意思,誰讓他搬弄是非來著,所以一個轉(zhuǎn)身就上樓收拾母親的衣服去了。 等收拾的差不多可以返程的時候,溫海坤沉著一張臉的出現(xiàn)了,一上來便是冷冷的質(zhì)問,而不是先問白芷素的情況如何,“溫桐,你怎么可以報警把你大娘抓走,還按了那么一個罪名?!?/br> 故意傷人罪,輕者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重者可是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鄰居瞧見溫海坤來,頓時都不說話了,他那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感覺,她們心中一陣鄙視。 “我母親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你說我為什么不可以報警抓她?!睖赝┞勓?,冷冷一睥,看著大伯溫海坤。 溫海坤一聽,兩眼一瞪,心里更是不快了,整個嗓門賭提高了,“明明是你母親先動的手,你大娘不過是自衛(wèi)而已。” 自衛(wèi)?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那大伯你就去警察面前拿出證據(jù)說?!睖赝┘热粫@么做,就不會太輕易放過黃蘭芳。 “什么證據(jù)不證據(jù)的,你別欺負我一個沒讀過什么書的不懂什么,反正你趕緊撤案讓你大娘出來,你母親的醫(yī)藥費算我們理虧,我們賠就是了?!睖睾@げ恢v理的說著,態(tài)度強硬,還說的他們吃虧那般。 ☆、047神秘快遞 裝瘋賣傻的想要在溫桐身上討到點便宜,溫海坤還是太天真了。 只見溫桐眼里沒有太多的情緒,盈水淡眸像是深潭里的薄冰,冰冷刺骨,讓人不由得哆嗦了一把,“大伯,你憑什么理直氣壯的讓我撤案,醫(yī)藥費本就該你們付,這連三歲小孩都知道做錯事了要受罰,你是大人,難不成還想知法犯法?” 這是在暗示他連三歲小孩都不如? 面對溫桐的牙尖嘴利,他心知理虧,白芷素受傷又是事實,但被一個后輩這么說,他整張臉都漲的通紅通紅,像是被架著燒烤的乳豬,他只好抓著事情本身的那點紕漏來說事,“你大娘是無心之舉,你這么勞師動眾,是不是過分了點?!?/br> 溫桐有些心灰意冷,不管怎么說溫海坤是她大伯,黃蘭芳害她母親受傷她不過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而已,明明是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反倒更像是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 以前都是她父母來隱忍他們的小肚雞腸,而她,此刻卻做不到那般… 好在那些過來八卦的婦人這一聽,忍不住都幫溫桐說起了話來,嗆的溫海坤無法反駁,他覺得沒有臉面,而且看到溫桐那張凝重的臉色,就沒有再咄咄逼人,也覺得目前情勢確實不太對,就憤憤的轉(zhuǎn)身走了。 溫桐收拾好東西,轉(zhuǎn)而和林子陽離開家后,順便去了一趟工作室。 琳姐是個會管理的人,盡管才開始學,但是她有這方面的才能,盡管溫桐不在,工作室被打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員工的數(shù)量也在慢慢增加,目前工作室已有二十人左右。 “這次回來是要通知你們,工作室下個月可能會搬到市里發(fā)展?!痹阪?zhèn)上,終究是有許多不方便,溫桐也是思考很久才會做出這個決定。 琳姐自然沒什么問題,心里甚至還有隱隱的激動欣喜,不過這些員工里頭有很多都是家庭婦女,要是去市里工作,她們的婆婆和老公也許會不同意,而且這事情突然,她們一時未必能接受。 “這說搬就搬,也太突然了。” “都沒個心理準備。” 頓時,幾聲悄悄的不滿在寂靜的室內(nèi)傳來,但也不敢說的太過。 此刻,一個女人站了起來,語氣帶著nongnong的不滿道,“為什么要搬?老大你一回來就做出這個決定,怎么不先問問我們的想法?!?/br> 這個女人叫關(guān)琴,是這些人里面銷售業(yè)績做的最好的,平時和琳姐說話也仗著業(yè)績底氣十足,有時候上班時間會遲到十幾分鐘才姍姍來遲,非常的隨意自滿。 業(yè)績做的好,放在別的公司,也許有的老總會當老佛爺一樣供著,但是溫桐,寧可放棄,也不會留這樣的員工。 琳姐臉色漸漸一沉,她平時上班的紀律問題她并沒有向溫桐匯報過,但是溫桐作為老板,她做出什么決定,身為員工只要服從便是,要是你實在不滿,那辭職便是。 但是琳姐不說,不代表溫桐不知道,有時候和父母聊天,他們都會提到工作室里的事,包括關(guān)琴三番五次的遲到,不守員工規(guī)則。 溫桐輕輕一撇,便把她給無視的徹底,只是對著她們那張張哀怨的臉扔下一句,“你們有誰不想干的,在琳姐那登記?!?/br> 透露著十足威嚴的溫桐她們還是第一次見,一下子都紛紛沉默了。 關(guān)琴咬牙切齒,一臉不甘。 溫桐讓她們解散之后,便叫琳姐進辦公室吩咐了一些事情,也沒耽誤多長時間,畢竟林子陽還在車里等著。 兩人出來之后,溫桐就下去了。 而琳姐則是對坐在工作位置上一臉不解氣的關(guān)琴道,“關(guān)琴,下班之后找我把工資結(jié)了,你不用來了?!?/br> 關(guān)琴臉色一變,她要找一份工資這么高又蠻輕松的工作很難,現(xiàn)在眼里堆滿了不可置信,她驚愕道,“為什么開我?” 不止關(guān)琴覺得不可置信,其他員工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關(guān)琴是他們其中業(yè)績做的最好的員工,不過想想關(guān)琴仗著自己的業(yè)績好,平時趾高氣昂的,有時候連琳姐的話也不聽,這被開也理所當然吧。 “老大做的決定。”琳姐冷冷的回了句便回自己的座位辦公去了。 關(guān)琴這么一聽,覺得是溫桐是在報復她,完全沒想過是自身的問題,她猛的一跺腳,沖下樓追上溫桐,“溫桐,你莫名其妙就把我開了,你什么意思?” 正準備上車的溫桐連頭都懶得回了,淡道,“我從不做莫名其秒的事?!?/br> 又把關(guān)琴氣的夠嗆,臉色姹紫嫣紅的,她大聲道,“你開了我只會是你的損失?!?/br> 她的業(yè)績是這里人的第一,她有得意的資本,不過得意忘形這個詞現(xiàn)在用在她身上再適合不過。 溫桐不想再搭理她了,打開后車門上了車。 林子陽只是覺得溫桐這樣,跟他經(jīng)常伺候的主兒起碼有七分像,都那么的氣死人不償命… 下午兩點多回到市醫(yī)院,溫桐打發(fā)走林子陽,把溫mama溫爸爸的衣服洗刷用品拿上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