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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農(nóng)家子的田園生涯在線閱讀 - 第93節(jié)

第93節(jié)

    這倒是,若是穆五真的按照穆老太太的心思一心一意的幫扶穆宏遠撐起穆家,那穆宏遠在穆五面前也確實是沒有底氣去替弟弟出頭做主了。

    “所以沈公子,三小子的事情,說不得還得仰仗你,我,在此多謝了!”穆老太太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對著沈凌彎腰,沈凌一驚,連忙扶住,不敢讓老太太真的把這禮數(shù)行完。

    沈凌苦笑道:“老太太,何須如此?且不說我肯定幫忙,就說穆五,他愛慕三公子情深至此,又豈會欺負他?”

    穆老太太搖搖頭,不認同沈凌的觀點,她活了這么多年,見過不知道多少所謂的癡情兒女,又有幾個真正相約白頭,一輩子不爭不吵不鬧,不納妾的?什么情情愛愛,在她眼里,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的產(chǎn)物,待到年紀(jì)漸長,這些癡心愛慕,都會漸漸的消失殆盡,到那時候,又有誰替三小子做主?讓他在后宅之中不受妾室惡奴欺辱?

    二小子就不指望了,他能顧好自己,顧好穆家就已經(jīng)是難得,說到底,她最擔(dān)心的還是這個要被她嫁給穆五的三小子,人都說得志便張狂,握在手里便不珍惜,誰能保證穆五一輩子不變心?雙兒又不同于男子,在外處事,能打能摔,再不濟還有兄弟朋友幫襯,雙兒處于內(nèi)宅,除了娘家,誰能替他做主?可是偏偏現(xiàn)在,穆家又撐不起來,日后還需要穆五幫襯,誰能替三小子做主?!

    她雖然利用穆鴻錦算計人心得失,更在意的也是穆家興衰繁衍,但是,她也依舊是個疼愛孫輩的祖母,愿意為了孫輩打算,哪怕向一個不過二十的年輕人彎腰相求,只要能給三小子多一重保障,她也能少一點愧疚,多一分安心。

    沈凌嘆了口氣,扶著穆老太太坐下,已經(jīng)想到主意,道:“老太太,您放心,日后穆鴻錦,便是我弟弟,我讓韓實認他為義弟,戶籍就跟著韓實走,日后我沈家便是鴻錦的娘家,可好?”

    穆老太太看向沈凌,沈凌又道:“并非我不愿意將他認為義弟,戶籍掛在我沈家名下,只是,前些日子,我生身父親犯了人命大案,還不知會不會連累子嗣后代,不如跟著韓實走,總不至于被連累?!?/br>
    穆老太太嘆了口氣,“你也不易。”

    “老太太放心,我已經(jīng)投靠三皇子,即使是我父親犯了重罪,牽連我也應(yīng)該不多,再不濟也定能護著鴻錦,保他安康一生?!?/br>
    “投靠三皇子?”穆老太太愣了一下,點點頭,“倒也是個好去處。”卻也沒有提起讓沈凌幫扶穆家脫罪的事情,大約也是明白,穆家的事情,根本不是沈凌三言兩語能插的進去話的。

    與此同時,京城之中,穆府臺剛被押進大理寺的監(jiān)牢之中,一身囚服,須發(fā)臟污雜亂,正對著押解的官員叫嚷,“我兒子呢!我大兒子穆宏程,他被關(guān)在哪里了?讓我們父子關(guān)在一起吧!即使是罪不可恕,還請大人看在人倫親情的份兒上,讓我們關(guān)在一起吧!讓我見他一眼吧!”

    “快點進去!”牢頭惡狠狠的將穆府臺推進牢房里,“什么穆宏長穆宏短?大理寺根本就沒這號人,誰知道他犯了什么罪過,搞不好現(xiàn)在在天牢里呢!還見他,你這輩子說不定都見不著了!”

    “不可能?。 蹦赂_抓住牢房的欄桿,一臉驚慌,“我穆家明明是貪污行賄的罪名,為什么我兒子不在大理寺?!”

    一直背著手站在一旁的大理寺官員,瞪了一眼牢頭,道:“不該你知道的,無需打聽,總不會冤枉了你便是了,老實呆著吧!”

    牢頭鎖了門之后也便低著頭跟著官員出去,一副說錯話的模樣。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三皇子府上,蕭三正在跟幕僚商議。穆宏程押解進天牢,被層層把守,不允許任何人探視審訊,雖然太子此刻身陷囹圄,但奈何皇帝護著,蕭三依舊不能拿太子如何,更無法提審穆宏程,他原本還打算再從穆宏程身上找找太子的罪證,此刻也不行。

    有幕僚上前一步拱手道:“殿下,現(xiàn)下皇上護著太子,不讓殿下提審穆宏程,我等不妨提審他的父親,也許有意外收獲?”

    蕭三一身錦銹華服,上繡蟒紋,頭戴玉冠,不怒而威,端坐在書房之中,聽到幕僚的話,搖搖頭,“他并不知道更細的東西了?!比羰悄赂_清楚,他早就從穆五口中得知,不會等到今天。

    又有另外一位幕僚上前,“啟稟殿下,穆宏程曾追殺殿下,如今,太子一脈少有人被皇上護著不許審問,卻偏偏穆宏程不許審不許動,敢問殿下,皇上可知他曾經(jīng)追殺您?”

    蕭三聞言冷笑了下,“老頭子正是知道才會如此,貪污受賄,結(jié)黨營私,哪怕是開滁州城門的罪過都可以輕輕放下,唯獨兄弟相殘老頭子是絕對不許公之于眾的,那是在打他的臉,老頭子護著穆宏程,可不是在護著太子,是在維護他自己的名聲??!”

    這……眾幕僚猶豫起來,有人問道:“既然如此,殿下何不先退讓一步,忍一時之恨,換取皇上歡心?如今,還是重立太子一事更為重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br>
    蕭三搖搖頭,“若我放過穆宏程,老頭子也未必會立我當(dāng)太子,老頭子玩了一輩子權(quán)衡之術(shù),豈會在最緊要關(guān)頭自砸棋局?太子越是勢弱,老頭子也就越會幫扶,既如此,我倒不如自己去爭搶,非撬開穆宏程的嘴巴不可,只要他說出太子追殺兄弟的事實,這天下,太子便再也沒可能染指了?!?/br>
    眾幕僚沉思許久,問題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審問穆宏程,撬開他的嘴巴,如今連見他一面都難,談何審問?眾幕僚頭疼不已。

    衛(wèi)安從懷州回來,等下人通報之后也便進了書房,蕭三臉色瞬間變化,笑的瞇起了眼睛,擺擺手對著眾人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幕僚拱手行禮之后,又跟衛(wèi)安見了禮,便紛紛告辭,各自回去思考解決辦法。

    “你回來啦!”蕭三喜笑顏開的從書桌前站起來,朝著衛(wèi)安而去,衛(wèi)安腰間的佩刀已經(jīng)在門口解下交給三皇子府的仆人,見三皇子走過來,衛(wèi)安躬身行了一禮。

    “見過三皇子,衛(wèi)安幸不辱命,已經(jīng)查實那人身份?!?/br>
    “快起來!”蕭三扶了一下,“以后對我無需行禮,更何況此時又沒外人。”

    “禮不可廢。”衛(wèi)安淡淡的道,恭敬的站著,任由蕭三拉他坐下,也不肯就坐。三皇子雖然練過武功,但到底不如衛(wèi)安內(nèi)力深厚,根本無法把衛(wèi)安拉坐在椅子上,說起來,他自幼跟衛(wèi)安相知相守,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如今更是未婚夫夫,他竟連摟腰親昵之類的舉動都沒有做過,只有一次他趁著衛(wèi)安喝醉,偷親過一回。

    想想,也是憂傷,為什么小安總是對著他要這么守禮呢?兩人明明兩情相悅,私下里放縱一些又有何妨?他不指望小安對他投懷送抱,但這種私底下還要顧忌君臣之禮的行為至少不必了吧!

    “小安……”蕭三又再次主動的將腦袋放在衛(wèi)安肩膀上,第無數(shù)次試圖摟腰,又第無數(shù)次被衛(wèi)安抓住手腕。

    “殿下,不符合禮數(shù)?!毙l(wèi)安無奈道:“殿下,我還是先匯報懷州的事情吧,您的猜測沒錯,韓實確實是楚辭親子,此事我已經(jīng)瞞了下來,做了楚辭親子假死的證據(jù)?!?/br>
    “小安,我們不談公事好不好?不如來聊聊我們自己,再過幾個月你就要嫁給我了,小安,你高興嗎?你還記得你小時候說過的話嗎?你說你喜歡我,以后要嫁給我,還要為我打天下!”

    蕭三目光中透著些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祈求,自從兩人長大后,雖然他一直堅定衛(wèi)安依舊愛他,可是,衛(wèi)安卻好像對他漸行漸遠,不復(fù)小時候那般親昵,有時候他也忍不住有些心慌,小安真的還愛他嗎?

    衛(wèi)安目光中有些波動,又垂下眼簾掩蓋住情緒,“殿下無需多疑,我自然愛慕殿下,能嫁給殿下,我很高興?!?/br>
    “真的嗎?”蕭三很高興,哪怕又一次被衛(wèi)安拒絕親近,他還是覺得很高興,果然,小安只是太害羞了,又加上是個太過守禮的人,才會如此,沒事,他們?nèi)缃襁€不是夫夫,等到他們成親之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對著小安摟摟抱抱而不必擔(dān)憂被小安因不合禮數(shù)而拒絕了。

    蕭三每每想到自己的婚事,都忍不住想要原地跳兩圈宣泄自己抑制不住的興奮,但是他不能,要矜持,要矜持。蕭三輕咳一聲,掩飾自己有些夸張的笑意,努力讓自己嚴(yán)肅起來,“小安,你放心,我也愛慕你,我會對你很好的。”

    衛(wèi)安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嘴角無意識的勾了勾,又害怕旁人發(fā)現(xiàn)一般的掩下。

    “小安,這次你辛苦了,接下來就好好休息幾日,看我為你報仇,穆宏程親手策劃了滁州一事,害的你重傷,我必然不會讓他好好活下去。”

    衛(wèi)安抬起頭來,“殿下,你答應(yīng)過穆家人……”

    “是!我答應(yīng)過,但是我依舊不會放過穆宏程,他追殺我,如今我沒死沒殘,我自然能容忍的下他,可是他曾經(jīng)作為主謀,暗害過你,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他,即使是違背誓言?!笔捜а赖?。

    衛(wèi)安頓了頓,抬頭望著蕭三,一時間沒有言語。

    “放心,我不會明著對他如何,更不會讓他死在我的手上,被人抓住把柄,我一定做得悄無聲息,不落人口實,我絕不看著人欺負你,還想全身而退?!?/br>
    衛(wèi)安微微低頭,不讓面前的人看到他的情緒,語氣甚至有些平淡,道:“殿下,幕僚中的jian細,可要我動手……”

    “不必,我留著他還有用處?!笔捜Σ[瞇的道,趁著衛(wèi)安不備,拍了下他的頭,順手摸了摸發(fā)絲,快速的收回手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等衛(wèi)安想阻止,蕭三已經(jīng)做完這一套動作了,他也便說不出什么。

    衛(wèi)安不愿和蕭三獨處過久,免得旁人說嘴,匯報過之后便告辭離開,蕭三想留下他吃飯都不成,衛(wèi)安騎馬回了衛(wèi)府,在府中走動時,正遇到衛(wèi)敬迎面走來,“怎么了?神思不屬的模樣?”

    衛(wèi)敬見衛(wèi)安似乎走神,走過他身邊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便伸手拉了一把,阻止他繼續(xù)走,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衛(wèi)安愣了一下,笑了笑,“我沒事?!?/br>
    “騙我。”衛(wèi)敬笑了,“你我兄弟,就算你這些年克制己身,越發(fā)的像個呆板的小夫子,可你的神態(tài)舉動,也依舊瞞不了我,出什么事情了嗎?”

    衛(wèi)安愣了愣,有些無奈的笑了下,此刻除了他和衛(wèi)敬周圍并沒有他人,又是在自己家,衛(wèi)安難得的放松了些,見衛(wèi)敬詢問,又加上今日蕭三寧愿為了他違背自己的誓言,讓一個立志為君王的人違背自己的誓言是多么嚴(yán)重他還是知道的,他竟忍不住想說點什么。

    “嗯……哥,你還記得當(dāng)年父親給我講的斷袖分桃的故事嗎?”

    衛(wèi)敬想了想,點點頭,“記得。”古書野記有記載的,當(dāng)年父親為了阻止衛(wèi)安愛慕三皇子的心思,特給當(dāng)時還年幼的衛(wèi)安講了這個典故,斷袖分桃本為兩個故事,斷袖其一,講的是亡國之君哀帝與董賢,哀帝愛慕董賢,時常同輦而坐,同塌而眠,某日,哀帝與董賢共寢,漢哀帝醒來,董賢還在熟睡中,可是哀帝的袖子被董賢壓住了,哀帝不忍驚醒董賢,于是揮刀斷袖,得以抽身,便有了斷袖這個典故,之后哀帝亡國,董賢也便被稱為佞幸,受世人唾罵。

    分桃其二,講的是春秋的衛(wèi)靈公與彌子瑕,彌子瑕摘了桃子,先嘗甜不甜,然后將剩下的給衛(wèi)靈公嘗,衛(wèi)靈公欣喜,覺得彌子瑕對他情深,可彌子瑕老了之后,容顏不再,寵愛不再,衛(wèi)靈公想起往事,便說彌子瑕曾給他吃剩的桃子,并對其厭惡不已。

    當(dāng)年衛(wèi)元帥講這兩個典故給衛(wèi)安聽的意思其實是想告訴衛(wèi)安,君王若是深情,對方也會被稱為佞幸,君王若是不深情,那另一位便是無路可走,無地自容了。

    雙兒嫁人本就艱難,尋常大戶人家尚且不會以雙兒為主母,皇家更甚,為子嗣計,皇家難得娶雙兒為正妃,歷朝歷代都是少見,更遑論皇后之位,古往今來都是沒有的。

    蕭三志在九五之位,衛(wèi)元帥在最開始的時候是不愿意衛(wèi)安跟蕭三走的近的,當(dāng)年給衛(wèi)安講這兩個故事,便是為此。

    衛(wèi)安垂下頭,“當(dāng)年父親講了斷袖分桃的典故之后,我深為震撼,卻也深以為然,我不愿當(dāng)佞幸,為此我可以不分寒暑,勤練武藝,建功立業(yè),以自身之功立足于朝堂,以求配得起三皇子。”

    衛(wèi)敬點頭,“我知道?!毙l(wèi)安的打算,他一直是明白的。

    “父親講分桃,我便明白,遵循禮數(shù)是多么重要,無論私下還是當(dāng)眾,事事謹言慎行,一舉一動都要遵循禮節(jié),這樣,日后即使是恩愛不在,也能留下彼此尊重,不至于落入那般不堪境地?!?/br>
    衛(wèi)敬再次點頭,“你做得對,這樣給旁人也能留下好印象,覺得你擔(dān)得起那個位置?!?/br>
    衛(wèi)安嘆了口氣,“可是,我真的很累,這么多年,我一時一刻不敢放松,力求完美,我以為,是我對他情深似海,付出良多,今日……大哥,也許是我錯了,三皇子,他也待我很好?!?/br>
    衛(wèi)安揚唇微笑,透著些欣喜歡快,周身帶著些活潑的意味,衛(wèi)敬那一刻竟看到了些許幼年時衛(wèi)安的影子,忍不住有些恍惚。

    “大哥,我很高興?!毙l(wèi)安語氣中帶著些欣喜。

    衛(wèi)敬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微笑著點點頭,“高興就好,你覺得好就好。”

    第一百四十四章

    沈凌從穆府回了家中,便跟穆鴻錦說了要讓韓實認他做義弟的事情,還說了這是他祖母的愿望,才讓他同意下來,不過穆鴻錦卻有些無奈,“穆五才不會那樣對我?!?/br>
    沈凌對此只是輕笑了下,不置可否,“就當(dāng)讓老人家安心了?!?/br>
    穆鴻錦明白這個道理,也樂意做韓實的弟弟,聽沈凌這么說,自然點頭。

    “認了義弟,也該cao辦你的婚事,按老太太的意思,最好是早一些,免得……”沈凌頓了下,沒敢再說下去,穆府臺畢竟是穆鴻錦的父親,穆宏程也是他的哥哥,若是萬一兩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即使是名義上穆鴻錦已經(jīng)不是穆家人,但私情上還是要守孝,不能婚嫁,而老太太年邁,怕自己見不到孫子成家立業(yè),又怕時常一久穆五變心,無論從哪一方面考慮,老太太都是希望穆鴻錦早日成親的。

    再則,穆鴻錦嫁了人,即使是日后被人查出來身份,也無從追究,畢竟嫁了人的雙兒便不再是穆家人,穆鴻錦本身也并沒有犯什么罪過,被連累的可能也小一些。

    穆鴻錦聽出沈凌的未盡之語,一時間也沉默了下來,他此刻住在沈家,也無從幫助家里,即使是內(nèi)心焦急不堪,也不能去麻煩沈凌,他知道沈凌能幫忙的肯定都幫了,只能沉默。

    此刻京城之中,太子府里,有暗衛(wèi)往來,勉強與外界能夠溝通,書房內(nèi),太子猛地拍案而起,“什么?!老三竟想要從穆宏程口里挖出追殺他的事情?”

    “太子,還需早做打算,如今我們勢弱,皇上為了平衡也必然會維護太子?xùn)|宮之位,但若是追殺三皇子一事公之于眾,即使是皇上,只怕也難以堵住天下悠悠之口?!?/br>
    太子原地轉(zhuǎn)了兩圈,“不行,不能讓老三得手!他若成了,本宮便全完了!”

    “太子……可要?”暗衛(wèi)做了個滅口的動作。

    太子略想了下,雖然在天牢動手極為危險,但若是被老三得手,他才真的是萬劫不復(fù),而且,即使是在天牢動手被人察覺了,以老頭子愛護身后名聲的性子,必然也會盡力掩蓋此事,為他遮掩,來不及再繼續(xù)深思,他現(xiàn)在與外界溝通不便,必須早做決定,掃除所有后患。

    “你,想辦法混進天牢,殺了穆宏程?!碧拥吐暤馈?/br>
    “是!”暗衛(wèi)拱手領(lǐng)命。

    天牢之中,穆宏程端坐在稻草上,表情沉靜,外面牢頭拿了窩頭和稀粥給犯人分飯菜,到了穆宏程這里,余光略略瞟了一眼穆宏程,才將飯碗塞進牢房里,“吃吧。”

    穆宏程看著這與平常一般無二的飯菜,雖然沒有胃口,但是還是得去吃,不然餓肚子的滋味并不好受,穆宏程站起來端了飯碗慢吞吞的吃了起來,姿態(tài)極為儒雅,即使是淪落至此,他也依舊是風(fēng)度翩翩的貴族公子。

    夜色漸深,牢房里不似平常那般有人走動哭泣聊天,今日反而顯得靜悄悄的,整個牢房里都悄無聲息,所有犯人都睡得極沉,仿佛雷打不動一般,穆宏程也是如此,自從進了天牢,這是他睡得最好的一天。

    夜色中,有黑衣人悄無聲息的進了天牢,輕微的開鎖聲也并沒有驚醒任何人,直至有人按住穆宏程,捂住他的嘴巴,用摔碎的瓷碗劃破穆宏程的手腕,穆宏程猛地疼的驚醒,腦子依舊昏沉,瞪大了眼睛看著夜色中的黑衣人,嘴里嗚嗚嗚的叫著,可是整個牢房里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人聽到他的呼救。

    “穆大人,您安息吧!太子日后登基,會記得您的功勞的?!焙谝氯溯p笑著低聲道。

    穆宏程驚恐的瞪著眼睛,這個人的聲音他熟悉,是跟他同樣在太子身邊效力的一個侍衛(wèi),因著一些事情,他們彼此之間是有些矛盾的,畢竟同在一人手下做事,有些磕磕碰碰的也難免,他竟然要被太子滅口?!

    穆宏程想起他為太子立下的種種功勞,他為太子獻計滅衛(wèi)家軍,為太子暗殺三皇子,更有其他樁樁件件,難道竟要落得如此下場嗎?!是了,他做的事情太多,知道的也太多,如今他被問罪,已經(jīng)是一枚廢子,太子當(dāng)然不會留他性命,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將一切帶入塵土湮滅。

    “嗚嗚嗚……”穆宏程掙扎的更厲害,求生的欲望勝過一切,他不想死,他還沒有達成心中所愿,他自幼聰慧過人,有遠大志向,他還沒有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還沒有立下不世功績,留名青史,他不甘心!他不能死!

    “穆大人,別再掙扎了,我既然能進來便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掙扎的厲害受罪的也是你自己,看這手腕劃的。”黑衣人皺起眉頭,他要偽造穆宏程畏罪自盡,可不是搞的像謀殺,穆宏程掙扎下去,對他偽造現(xiàn)場不利。

    穆宏程雖是文弱書生,但是生死關(guān)頭竟也拼出超出以往的力氣,竟掙開了對方的鉗制,他也知呼救無用,反而會把這人逼急,穆宏程驚恐的瞪著來人,一手捂著流血不止你的手腕,顫抖的道:“你不能殺我!我藏了太子的證據(jù),我若死在牢里,外面的證據(jù)馬上就會滿天飛!太子就完了!”

    “哦?是嗎?”黑衣人站起身來,低聲道:“如此……正好?!?/br>
    黑衣人露出一絲輕笑,猛地出擊,一掌砸在穆宏程脖子上,將人砸暈過去,穆宏程臨暈之前,聽到黑衣人說的最后一句,什么叫做如此正好?!這人是三皇子……

    可惜,他的命已經(jīng)走到盡頭,沒有時間再給他細想了。

    穆宏程獄中畏罪自盡,消息傳到朝堂,三皇子惱怒不已,揚言還未審問穆宏程,說不定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審出來,如今穆宏程卻死在牢里,必為同黨所為,掩蓋一些事實真相,必得嚴(yán)查。

    皇上如今癱瘓在床,病情日益嚴(yán)重,卻還是死死不肯松開權(quán)柄,時而也要召見大臣議事,三皇子便趁機稟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