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沈鈺兒淡淡地看她一眼,掐滅指尖的煙頭丟到垃圾桶里,再一把抓到歐瓷的大腿旁:“一邊兒去,老娘喜歡來硬的?!?/br> 歐瓷撇嘴,隨手從桌子上掰下一根香蕉遞給她:“拿去吧,這個夠硬?!?/br> ☆、第27章 你好壞 歐瓷和沈鈺兒回到麗景公寓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門已經(jīng)重新?lián)Q上了新的。 不用說,肯定是穆司南的杰作。 歐瓷正準備打電話給他,恰好穆司南的電話就來了。 “老婆,我現(xiàn)在需要緊急出差,晚上不能回家陪你吃飯,你乖乖的,嗯?” 歐瓷面無表情地問道:“防盜門是你讓人裝的?” “嗯,顏色喜歡嗎?” 歐瓷看了一眼白色的大門,聲線格外的涼:“不喜歡?!?/br> 沈鈺兒站在一旁也忍不住皺眉。 白色? 還以為大家都是純情小姑娘呢。 沈鈺兒上樓的目的是將丟丟帶到她的寵物醫(yī)院去。 歐瓷最近的門店已經(jīng)到了裝修最后階段,她還要忙著和穆司南離婚,事情多而雜,她擔心自己照顧不過來。 晚上躺床上,歐瓷又開始失眠,抱著發(fā)疼的腦袋輾轉反側。 最后,她干脆起身去浴室泡澡。 脫掉寬松的睡裙,鏡子里出現(xiàn)一道纖細白皙的身體。 歐瓷的手指從鎖骨慢慢往下,最后落在月匈口以上那處紋身上面。 與別人紋繡的那些花鳥蟲魚,猛虎飛禽不同,她的紋身很簡單,就只有三個大小不同的彩色圓圈。 細細看來,又像是三個色彩斑斕的泡泡。 襯著她如雪的肌膚,泡泡漂浮著,又似乎有種快要破碎的感覺。 那個夜晚,穆司南的手就差點碰到它們。 所以歐瓷才變得那般怒不可遏。 -------- 盛莊茶樓。 一屋子烏煙瘴氣。 四個男人在打麻將,還有七八位鶯鶯燕燕的女人圍繞其中。 蘇曼按照地址找過去時就看到凌祎城坐在首位,一身黑色正裝身姿挺拔,骨節(jié)分明的指間夾著香煙,煙頭赤紅,和他眸色有些相似。 三十歲的男人,人生閱歷自然是豐富的,舉手投足間都透著歲月沉淀下的穩(wěn)重和優(yōu)雅,還有幾分令人看不懂的高深莫測。 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邊空空蕩蕩,沒有女人敢上前靠近。 畢竟他的氣場太過于凌冽,會讓人忍不住害怕。 坐在凌祎城下方的公子哥一手攬一個,旁邊還有女人在嬌滴滴的喂著葡萄:“啊,來,沈少,張嘴……” 沈青遠滿臉邪肆,不但將葡萄含進嘴里,順便也將女人的手指含在一起sun吸著:“嘖嘖,真甜!” 女人嬌嗔地伸手戳他的胸口:“哎呀,沈少,你好壞!” 沈青遠的手指挑起女人的領口往里看:“哪里壞了?快讓我瞅瞅?!?/br> 在旁的男女都哈哈大笑。 凌祎城面無表情地從桌面上摸過一張牌,再屈指抖了抖煙灰,打出去。 “哎,哎,胡了胡了……” 沈青遠抓過凌祎城剛打下的那張:“清一色,單吊幺雞,快,喝酒喝酒?!?/br> 都是有錢人,打牌輸錢沒新意。 他們的規(guī)矩輸了喝啤酒,翻倍喝兩瓶,并且中途不準上廁所。 這是男人之間檢驗腎虧的好辦法。 凌祎城面前的酒杯很快就滿上了。 整整兩瓶啤酒,他連眉頭都沒皺,揚了脖子一飲而盡。 另一邊有公子哥兒說話了:“凌少,今晚打牌不在狀態(tài)啊,再這么喝下去腎可就要憋壞了?!?/br> 沈青遠賤兮兮的笑,招呼身邊一個女人:“小瑩,要不然今晚你去給凌公子破。處?!?/br> ☆、第28章 去你家 小瑩羞答答地從沈青遠的大腿上起來,再準備期期艾艾往凌祎城身邊靠,結果凌祎城抬眸淡淡地看她一眼,小瑩立刻就規(guī)矩了。 蘇曼雖然是律師界的女強人,但面對這樣的場景到底是有些不習慣。 她輕聲地咳嗽以示提醒:“祎城!” 凌祎城抬頭,將指尖的煙掐滅:“什么時候來的?” “剛到?!?/br> 蘇曼肯定不會說已經(jīng)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凌祎城頷首:“老同學,我來介紹一下?!?/br> 蘇曼去盛莊是凌祎城的意思,說到底還是因為歐瓷的原因。 沈青遠,律師界的王牌,前不久才從國外回來,也是凌氏財團律師團隊的首席負責人。 凌祎城介紹兩人認識,就是希望沈青遠在必要時協(xié)助一下蘇曼,讓歐瓷的離婚案件一次性搞定。 沈青遠在一旁嘖嘖有聲,手掌摸著女人的腰,嘴里哼起了小曲兒:“難以抗拒,oh,人最怕就是動了情,雖然不想不看也不聽,卻陷入愛里……” 凌祎城丟給他一個閉嘴的眼神。 …… 一行人從盛莊出來,沈青遠喝得還不過癮,又提議去魅色。 那是西城最大的私人會所,也是他們沈家的產(chǎn)業(yè)。 凌祎城借口送蘇曼,走了。 沈青遠在他身后流里流氣地吹口哨:“阿城,今晚就去把她上了,反正你三觀不正很多年了,婚外情最刺激,不信你去試試?!?/br> 蘇曼站在凌祎城身邊,見他眉頭深鎖,有些擔憂。 “祎城,要不要買點醒酒藥?” 兩人是高中到大學的同學,她這么稱呼他無可厚非。 凌祎城越過她,徑自往前:“走吧?!?/br> 凌晨時分,女孩子走夜路總是不安全。 蘇曼看著他挺拔的背影,跟了上去。 兩人上了一輛悍馬,也是凌祎城的車,之前的慕尚因為車禍還在修理廠。 不過,卻是蘇曼坐在駕駛室。 凌祎城脫下外套,在副駕駛上昏昏欲睡。 蘇曼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太沉悶,習慣將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 什么時候,她才能看到他的笑? “去哪兒?” 她征詢他的意見。 凌祎城回:“去你家?!?/br> 去你家。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蘇曼的心跳突然加快,她的油門踩得重,凌祎城的身體由于慣性往前傾。 蘇曼幾乎是下意識就伸手想要抓住他。 不得不說,作為駕駛員剛才的動作很危險,稍微不注意,前方來一輛車兩人就會沒命了。 “老同學,好好開,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br> 凌祎城淡淡地出聲,像是玩笑,又像是提醒。 蘇曼垂了眸,他在她面前永遠是這幅冷清的模樣。 后來,車停在蘇曼家的小區(qū)樓下,凌祎城就從副駕駛的位置換到了駕駛室。 蘇曼站在車窗外:“祎城,要不然找個代駕吧?” 凌祎城看她一眼:“老同學,小瓷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老同學!老同學!他一次次在提醒著兩人之間僅有的身份。 蘇曼勉強扯出一抹笑:“盡力而為!” ------ 歐瓷泡澡后好不容易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屋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吸取了上次穆司南的教訓,歐瓷起身站在門口警惕地問道:“誰?” 門外沒人說話,她的手機卻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