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駱天燁耀武揚威地將歐瓷抱在自己懷里。 包間外面吵吵鬧鬧,自然驚動了兩個包間里的人。 歐玥先出來。 見到穆司南被人團團圍住,嚇得一聲尖叫:“穆大哥,穆大哥你這是怎么了?” 同時,凌祎城也推開了包間的門。 駱天燁偏頭看了看,趕緊抱著歐瓷朝樓下走去。 他就怕歐瓷知道凌祎城是自己的二哥,到時候滾滾的事情不就穿綁了? 凌祎城站在走廊上淡淡地掃了一眼,就看到轉(zhuǎn)角處駱天燁匆匆忙忙的背影和飄在半空中的一截湖藍色裙擺。 而穆司南那邊,歐玥正一臉焦急地挽著他的手查看他是否受傷。 姐夫和小姨妹如此親昵,這樣的場景不得不讓人遐想連篇。 凌祎城的目光寡淡地落在兩人身上,然后,他打著電話朝著樓梯口走去。 ----- 樓下停車場。 歐瓷毅然決然地推開了駱天燁。 駱天燁愣了愣。 這個女人剛才還一副羞答答的樣子,變臉怎么這么快? 歐瓷疏離的對著他微笑:“之前的事情謝謝駱少。” 其實還真是多虧了他,要不是他解圍,她還真不知該怎么逃離穆司南。 駱天燁本來想問她和穆司南的關(guān)系,最后卻是用手指了指她的額頭:“小瓷,你好像發(fā)燒了,傷口也要處理?!?/br> 他抱著她的時候感覺到她渾身guntang。 歐瓷點頭:“所以,我得趕去醫(yī)院,外套和滾滾的事情請駱少再給我一點的時間?!?/br>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駱天燁見她走得搖搖晃晃,又忍不住上前想要摟住她的腰。 沒辦法,他就是這么一位憐香惜玉的好男人。 歐瓷將他的手擋在半空中:“駱少,我就不打擾了。” 駱天燁不習(xí)慣勉強女人,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歐瓷坐進那輛寶藍色的奇瑞qq里。 再然后。 “嘭!” 一聲悶響。 車子還未啟動,歐瓷便直接倒在駕駛室的方向盤上。 “小瓷,小瓷……” …… 市人民醫(yī)院。 駱天燁抱著歐瓷急吼吼闖入急癥室:“快,景瀾,我女人暈倒了?!?/br> 景瀾和駱天燁是從小光屁股玩到大的哥們,兩人自然是知根知底。 他穿著白大褂,手指慢騰騰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再露出一抹斯文的笑:“天燁,你的女人遍地都是,急什么?” 駱天燁一腳朝著景瀾踹過去:“趕緊的,她和別人不一樣,治不好她我要了你的命。” 景瀾偏頭看了一眼歐瓷,慘白著一張小臉,額頭上血糊糊一片。 嘖嘖有聲:“看不出來啊,你竟然喜歡玩s。m?” “滾!” …… 歐瓷經(jīng)過一系列檢查之后被安排到vip病房。 其實她就是因為淋雨感冒引發(fā)高熱不退,額頭上的傷口縫了幾針,不算很嚴重。 駱天燁這邊剛剛將歐瓷安頓好,他的電話又來了。 “真是的,催命啊!” 他看了一眼號碼,憤憤地出了病房:“小茹,在哪兒呢?行,等著,我馬上過去?!?/br> 小嫩模那邊催得急,駱天燁只能將歐瓷托付給景瀾。 “好好照看你嫂子,我那邊有急事去去就回,嗯?” 嫂子這個詞,景瀾還是第一次聽到駱天燁從嘴里說出來。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這次打算來真的?” 駱天燁哼了一聲,傲嬌地揚頭:“必須來真的?!?/br> ☆、第13章 你老公對你可真好 凌祎城將慕尚停在醫(yī)院樓下后給景瀾打了個電話。 “景瀾,小三呢?” “二哥啊,三哥他剛走?!?/br> 景瀾就聽到凌祎城在那邊嗯了一聲便將電話掛了。 這個嗯是什么意思呢? 很滿意? 正琢磨著,凌祎城已經(jīng)到了他的辦公室。 “二哥,稀客啊,今天怎么得空到我這里來?” 景瀾趕緊迎上去,一副拍馬屁的樣子。 凌祎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小三送過來的人呢?” “哦,哦,在樓上呢,我這就帶你去。” 景瀾滿臉都是笑。 凌祎城到歐瓷的病房時,高燒加上藥物的原因她還在昏睡。 景瀾狗腿地端上一杯茶遞過去:“二哥喝茶?!?/br> 凌祎城接過,又隨手放到桌子上:“她什么情況?” 景瀾將歐瓷的大概情況說了一遍,然后又補充了一句:“二哥放心,我一定會替三哥好好照顧她的?!?/br> 凌祎城挑了眉梢冷冷地問道:“小三之前都說了什么?” “說什么?”景瀾愣了愣:“他說,這是我嫂子。” 凌祎城諱莫如深的點頭:“的確是嫂子。” 景瀾今天在急癥室坐班,病患不斷,也不能在病房多逗留,和凌祎城閑聊過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凌祎城坐在歐瓷的身旁,視線落在她的額頭上,那里已經(jīng)貼上了一塊紗布,只不過還有血跡隱隱地浸出來。 他伸手,指尖落在她緊擰的眉心上。 “小瓷!” 歐瓷毫無反應(yīng)。 凌祎城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再出來,手里多了一張毛巾。 景瀾送病患上來,路過歐瓷的病房偏頭看了看,然后就開始狂拍著胸口壓驚。 歐瓷的臉上有血跡沒清洗干凈,凌祎城此時正拿了毛巾一點一點擦拭著,動作格外的認真細致。 他的二哥什么時候這么溫柔過? 病患那邊嚷嚷著疼,此時也容不得景瀾多想。 等他后來細細思慮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 雖然歐瓷是駱天燁的女人吧,凌祎城作為哥哥照顧她也無可厚非。 可景瀾總有種錯覺,就覺得他二哥像是要將歐瓷照顧到床上去。 想到此,景瀾又給自己扇了一巴掌。 瞎想什么? 他二哥心里早就有人了。 ------ 歐瓷醒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多,她的燒完全褪了。 身邊就一個小護士在替她取手背上輸液的針頭。 “感覺怎么樣?” 小護士問她。 歐瓷揉了揉太陽xue:“還行?!?/br> 除了有些口渴,腦袋已經(jīng)不再那么暈暈乎乎的。 小護士點頭:“那就好?!?/br> 收拾輸液瓶時小護士又補了一句:“你老公對你可真好?!?/br> 歐瓷有些愣神:“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