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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江公子今天不開車在線閱讀 - 第136節(jié)

第136節(jié)

    所以,身處畫室中的展枚面對著自己的大幅彩像們,默默撿了把椅子坐下,一邊消化著腿部的酸麻漲感,一邊陷入了深度糾結(jié)之中。

    ……找,還是不找?

    展枚認(rèn)真分析了起來。

    畫沒有放在明面上,那就一定是在某個隱秘之處了。

    焉和定然是把這副美女像珍藏了起來,他會在半夜進(jìn)入畫室,默默欣賞他這副“最好的作品”,帶著陶醉的微笑和無比欣賞的溫柔目光,看著那曼妙無雙的美麗女子……

    ……超氣。

    被自己的腦補(bǔ)氣到了的展枚同學(xué)無意識地薅起毯子上的銀狐毛來。

    在沖動之下,他決定報(bào)復(fù)一下樂禮。

    ——他要不經(jīng)樂禮同意,拿他的書來讀。

    暖廳里的炭爐當(dāng)然不能隨便端到畫室來,因此暗室里要比外面冷上許多,展枚自從受傷后,也的確因?yàn)樾睦碓蛴悬c(diǎn)怕冷,所以他裹緊了自己的銀狐小毯子,從架子上取下了一卷繪本。

    繪本的名字叫《清嚴(yán)經(jīng)》,一看書名就知道,這是那種正常人想放松休閑時絕對不會去看的那種書。

    偏偏展枚就不是一般人,于是他拿了經(jīng)書來,重新坐下,翻開了扉頁。

    一開場就是兩個男人交疊在一起,一左一右地對攻,展枚瞅著其中一個人有點(diǎn)眼熟,也沒多想,只是有點(diǎn)納罕。

    ……說好的《清嚴(yán)經(jīng)》,不應(yīng)該是說修行功法或是典儀禮法嗎?為什么是兩個人貼在一起?

    詫異中,展枚又翻了一頁,頓時明白了。

    哦,原來這兩人在一座寺廟里,寺廟的名字叫做“清嚴(yán)”。

    ……沒什么毛病。

    疑問得以解答的展枚就這么看了下去。

    ……日薄西山時,樂禮才回來,一聽展枚在暖廳里等了自己大半天,他就瞄了那通報(bào)的小弟子一眼,意味深長:“……暖廳?”

    小弟子也笑得意味深長:“……暖廳。”

    ……弟子大了,不好帶了。

    樂禮也沒多在意,毫無誠意地警告他下次不許自作主張,小弟子也毫無誠意地表示自己再也不會犯了。

    與小弟子達(dá)成一致后,樂禮趕到暖廳,一點(diǎn)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暗室的門正洞開著。

    ……罷了,展枚早晚是要知曉自己真正的心意的,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他發(fā)現(xiàn)了,那今天便攤牌吧。

    抱著這樣的心情,樂禮走入了暗室中,卻發(fā)現(xiàn)展枚一反常態(tài),裹著白茸茸的大毯子在椅子上蜷成一團(tuán),連發(fā)頂都瞧不見了,整個人抖抖索索的。

    被眼前的大團(tuán)子深深萌了一把的樂禮走上前去:“冷嗎?”

    展枚裹著毯子,聲音悶悶地從底下傳上來:“……熱?!?/br>
    樂禮伸手去扯他的毯子:“……熱怎么裹得這么緊?”

    展枚的嗓音竟然難得地有點(diǎn)委屈:“……我看了你的書?!?/br>
    樂禮秒懂。

    半個時辰前,看完了《清嚴(yán)經(jīng)》的最后一頁,展枚仍是一頭霧水。

    他們這就打完了?所以最后誰贏了?

    他打算再回顧一遍,好好咀嚼一下這其中的玄妙之處,但在離開了書的環(huán)境后,展枚無意中低頭看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然后他后知后覺地明白了什么,把書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把書拿錯了角度。

    他看成了一左一右,但實(shí)際上這倆人應(yīng)該是一上一下。

    他說怎么這兩人練功的時候貼得那樣緊!

    繼而,他終于明白那個球和那個棒打來打去是在干嘛了。

    展枚他不是二,也不是蠢,是因?yàn)樗?dāng)真從來沒接受過這種熏陶和教育。

    兄長展懿出生時,父母對他格外疼寵,也不多對他做什么要求,因而養(yǎng)成了他浪蕩不羈毫無節(jié)cao的性格,等到父母察覺不對時,他已經(jīng)如同一匹脫韁的野狗,想管已經(jīng)管不住了。

    父母痛定思痛,在展枚出生后,就發(fā)誓一定不能讓小兒子早早就明白太多。

    但是,從結(jié)果來看,這種教育方式顯然是有點(diǎn)矯枉過正了。

    活了這么大,展枚只知道“雙修”等幾個簡單的名詞,并知道“雙修”是一件非常令人羞恥的事情,但“雙修”具體要干點(diǎn)啥他仍是一知半解,結(jié)果一上來就接受了這么劇烈的刺激,展枚哪里受得住,臉都跟水煮過似的。

    他丟開書,卻始終緩不過來那股勁兒,奇怪的情緒在他體內(nèi)不斷發(fā)酵,最終,使他的身體也實(shí)現(xiàn)了膨脹和升華。

    ——展枚一點(diǎn)兒都不想承認(rèn),看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把那個有點(diǎn)眼熟的人代入了自己,順便把和他對打的人想象成了樂禮。

    這導(dǎo)致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糟糕的畫面,尤其是一想到樂禮那張向來溫和的臉上染上情欲的色澤,俯下身來,用他的……

    ……嚶。

    展枚從毯子里鉆出了一張臉來,紅著一張臉控訴道:“焉和,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為了掩飾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虛感,展枚繼續(xù)虛弱而沉痛地強(qiáng)調(diào):“……焉和,你變了?!?/br>
    誰想到樂禮不僅不接受自己的譴責(zé),還往前跨了一步,把自己抱了起來,放在了那張擺滿畫具的紫檀木桌上,笑得溫文爾雅:“……我一直都是這樣?!?/br>
    說著,他像是怕熱的樣子,解開了自己的外袍。

    展枚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視覺洗禮,現(xiàn)在又看到樂禮寬衣解帶的模樣,已經(jīng)有點(diǎn)招架不住了。

    樂禮的笑容看起來……讓他心慌得緊。

    ……難道……他還要像兩年前那樣親自己的嘴嗎?

    樂禮挽起了自己的袖子,輕聲道:“……你偷看我的書。”

    還想分辯些什么的展枚頓時沒話說了。

    拿人手短,他的確沒經(jīng)焉和同意就拿了他的書看……

    樂禮趁他發(fā)呆時掀開了那層銀狐毯子,滿意地看到了下面硬挺挺站起來的小展枚,神情愉悅道:“……所以,我要收借閱的費(fèi)用?!?/br>
    展枚愣住了,憂愁地思考了一會兒,才說:“……好。”

    說完,他對樂禮張開了雙腿。

    原本只想口一發(fā)的樂禮:“……”

    原本只想分開雙腿方便讓樂禮爬上來親一下臉的展枚:“……”

    相看兩懵逼了一會兒,樂禮的神情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隨即,他一把將紫檀桌上所有的畫具畫紙掃落在地。

    繪滿展枚剪影的殘稿紙張漫天飛開,如同雪花。

    稀里糊涂地被壓翻在紫檀桌上,展枚一邊不安地將身體擰來擰去,一邊惦記著美人圖的事情。

    ……等一會兒……自己一定要問個究竟,嗯。

    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被吃的蠢萌枚妹:????

    助攻小弟子:今天,整個上谷都是皮條客。

    被薅禿嚕毛的銀狐:mmp。

    第156章 搓衣板【番外】

    ……宮異惹亂雪生氣了。

    具體表現(xiàn)是, 亂雪裹著鋪蓋卷從宮異房里搬了出來, 睡到了宮異房外的臺階上。

    細(xì)究其原因, 還是宮十六少自己作死過了頭。

    第一次和亂雪同榻而眠,宮異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亂雪的身體一點(diǎn)抵抗力都沒有, 是那種字面意義上的,“沒有任何抵抗力”。

    亂雪只是單純地?fù)еX而已,可宮少爺他卻越睡越精神。

    到了后半夜, 宮異忍無可忍, 咬牙切齒地想鉆出來換件褻褲,卻被亂雪結(jié)實(shí)有力的雙臂死死困住, 動彈不得。

    睡眼朦朧的亂雪被懷里的翻動聲驚醒,上來就親了一口他的耳朵:“履冰, 乖?!?/br>
    履冰他乖不起來,履冰他被親得要著火了。

    鼻翼間嗅著亂雪沐浴過后的淺淡發(fā)香, 耳畔是他噴吐出的溫?zé)釢駳猓瑢m異抽了抽鼻子,故意往亂雪懷里擠, 圓滾滾的小屁股頂著亂雪光裸的腹肌, 從那隱秘的摩擦間,感覺到那像是經(jīng)過精心雕琢的嶙峋肌rou,有種異常羞恥的感覺。

    宮異被自己臉上的熱氣兒險(xiǎn)些熏得睜不開眼睛,羞憤難當(dāng)?shù)匾е?,有點(diǎn)想哭。

    ……為什么?。?/br>
    為什么這么想要……想要他對自己做點(diǎn)什么……

    被他抱著……好癢, 癢得難受。

    宮異沒有經(jīng)過現(xiàn)代科學(xué)的洗禮,不知道人的體質(zhì)天生各有不同,而其中的一種體質(zhì),通俗來講,叫做“欲求不滿”,又名“x欲亢進(jìn)”。

    這樣詭異的感覺如影隨形地在宮異的腦海中纏綿,撬開他的唇齒,讓無數(shù)透明的津液在他口腔里快速分泌滋生,他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將“搖醒亂雪要求他讓自己爽個夠”這個念頭活生生掐死在了襁褓狀態(tài)。

    打死也不能說好嗎!

    說出口了他宮異的臉就沒有了!是那種“檣櫓間灰飛煙滅”的沒有!

    打消了主動開口求助的主意之后,宮異身體力行,繼續(xù)在亂雪身上賣力地蹭癢癢,像是一只奶狗呼哈呼哈地吐著舌頭試圖喚起主人的注意力。

    亂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履冰?”

    宮異眼見有戲,又用屁股拱了拱亂雪。

    亂雪懵懂了一會兒,似有所悟,給宮異讓了一截床出來,還體貼地用剛睡醒的煙嗓問:“夠不夠睡?”

    ……夠你個頭??!

    宮異秉持著打死我也不說實(shí)話的堅(jiān)挺式精神,快速占據(jù)了那片空下來的床鋪,繼續(xù)賣力地在亂雪身上摩擦,摩擦,似魔鬼的爪牙。

    亂雪剛睡過去,又被蹭醒,好脾氣地又讓出了一截床鋪。

    宮異跟進(jìn),摩擦。

    亂雪讓床。

    最終的結(jié)局是,睡在床外側(cè)的亂雪被宮異一屁股懟下了床。

    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