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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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貴妃卻按捺不住開口道:“皇上,臣妾聽聞您昨日找了二皇子問功課??墒侨首幽睦锊挥懩矚g了?三皇子一早就到臣妾那里來訴苦……” 葉少澤眼睛微瞇,朱彥文就是性子太軟弱了,反倒讓別人爬到他頭上去。他淡淡道:“朕想見哪個皇子,愛妃也有意見?莫不是朕的事愛妃都要管上一管?!?/br> 蕭貴妃一聽,知道帝王這是生氣了。趕緊伏地認錯,葉少澤沉了片刻才讓蕭貴妃退出去。 蕭貴妃出來的時候身子一直發(fā)抖,剛才葉少澤語氣淡然的時候的確嚇人。 那瞬間,她突然感覺到了帝王的威嚴。 汪遠卻從南書房里悄悄退出來,親自去了朱俊晟那里,把葉少澤想召趙肅進京,一大早起來又勤奮批閱奏折的事跟朱俊晟匯報了。 朱俊晟正要去見內(nèi)閣閣老,聞言皺眉問:“他想召趙肅進京?” “正是,您看是否要……” 對這個無能的侄兒,朱俊晟并不怎么在意,連去看看他的心思都沒有。他攏了衣袖說:“隨他去吧?!?/br> 汪遠得了朱俊晟的話之后就放寬心了,這位攝政王還真是不在乎那座上的傀儡。 葉少澤知道汪遠去跟朱俊晟匯報去了,這老狐貍最擅長的就是打小報告,他也根本不在意,略用了半個月的功夫,便把朝堂上大臣之間的關(guān)系脈絡摸清楚了,這么一摸倒是不得了。內(nèi)閣之中的五人,竟有三人都是朱俊晟的人,還有兩個眼看是中間派,其實早就投靠了寧王趙肅。 傀儡皇帝手下連個能用的都沒有,也就只有錦衣衛(wèi)是誓死效忠皇帝的,能勉強一用而已。只不過原先朱彥文連錦衣衛(wèi)也不在乎,白白浪費了這等人才。 葉少澤在書房中屏退左右,召見了錦衣衛(wèi)指揮使,讓他安排人秘密監(jiān)督著眾位大臣的起居。錦衣衛(wèi)世代效忠帝王,雖覺得疑惑,卻也沒有問什么便去安排人手了。 葉少澤剛從書房里出來,便有宮人來向他稟報,說二皇子頭被撞傷了。 上次和朱景越吃過飯之后葉少澤忙于政務,沒有再召見過他。怎么今天人就受傷了。葉少澤聽了皺眉,趕去了朱景越的宮中。 只見這宮里冷冷清清的,宮女們懶懶散散,也不盡心伺候。朱景越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額頭鮮血淋淋,連個給他治傷的太醫(yī)都沒有。 葉少澤龍顏大怒,把朱景越宮里的宮女全罰去了浣衣局,親自坐到了朱景越的床邊,給他擦拭傷口。再怎么說也是原身的兒子,還是唯一一個有潛力的苗子,可不能廢了。 朱景越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只感覺到有一只手在自己的額上擦拭,那感覺非常熟悉。他下意識地把這只手抓住了,自己整張臉都貼了上去。 葉少澤想抽回手的時候,竟然半點都抽不動,這小子力氣居然還挺大的。 他暗中用了一點內(nèi)力,才把朱景越的手震開了。朱景越同時也醒了過來,看到父皇坐在自己床沿沉著一張俊臉,他反應過來之后不但沒有怕,反而有些欣喜。 從父皇召自己陪他進膳那日起,他就一直期盼著父皇會再次召見他,結(jié)果這么多天父皇都沒有再召見他。他一開始是失望,隨后情緒就開始變化了。他人生中難得得到一些溫暖,轉(zhuǎn)瞬就要失去了。若是從沒有嘗過還好,但是他已經(jīng)喜歡父皇的親近了,他又對自己這般冷漠,朱景越的心里越發(fā)陰沉。看到受寵的三弟也不舒服。這日與三弟起了爭執(zhí),雖然是三弟的錯,罵他是宮女偷情生的野種,并非皇上親生。但他竟然也生出了暴戾的想法,看著三弟細嫩的脖子時突然想把他就此掐死。 “怎么受的傷?”葉少澤問他。 其實剛才伺候朱景越的宮人已經(jīng)完整敘述了經(jīng)過。 朱景越有點失望地看著那只手,他剛才不應該醒過來的,這樣想必父皇還在為他擦拭額頭……他低聲說:“三弟言語侮辱于我,我不服與他爭執(zhí),三弟拿了桌上的硯臺砸我。我又痛又急,也傷了三弟……”想到父皇一向是喜歡三弟的,朱景越有了點不安,怪自己太沖動了。 如果父皇知道自己傷了他最喜歡的孩子,會不會就此不再理會他了。他啞聲問:“父皇可怪我……” 其實為三皇子告狀的人已經(jīng)在門口哭喊了。 葉少澤聽了卻很滿意,總算這孩子還有幾分兇性在。他只怕那種懦弱無能的,這樣的人一輩子都調(diào)教不出來。至于三皇子更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葉少澤從沒有想過培養(yǎng)他。葉少澤站起身跟他說:“朕自然要罰你,罰你以后每日下午到朕的書房來,直到你反思好了為止。你可明白了?” 伺候朱景越的嬤嬤聽了忍不住擦眼淚,早就勸過二皇子忍,偏偏他忍不住,如今惹惱了皇上日后的日子恐怕更難過了。 朱景越聽了仿佛不可思議般抬起頭,他的心里卻非常高興。他根本不覺得這是什么懲罰,反倒是恩賜。 他追問道:“那父皇也會在書房里嗎?” 葉少澤看他一臉的喜悅,嘴角一扯說:“朕自然在。” 朱景越更加興奮了,自己豈不是以后每日都可以見到父皇了,朱景越不禁抱住父皇的腰身,低聲說了句:“兒臣愿意受罰!” 那腰身抱進懷里才發(fā)現(xiàn)著實細瘦,一股淡淡的熏香味傳來,衣料陌生的觸感。朱景越一愣之后就立刻放開了,他怕父皇會不高興。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父皇那張俊美至極,反倒有幾分艷色的臉情緒依舊淡淡的,他才放松了些,暗自命令自己以后不可再做出逾越之舉,父皇明顯不喜歡別人親近他。 饒是如此,他多年缺乏人關(guān)懷,還總想著那一抱的感覺。 葉少澤見他自己已經(jīng)把手縮回去了,也沒有說什么,只吩咐他好好養(yǎng)傷。 葉少澤從朱景越的宮里回來,只見蕭貴妃已經(jīng)帶著三皇子在殿外跪著了,三皇子長得玉雪可愛,看到葉少澤就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樣子,那臉上的確有一道血痕。 蕭貴妃知道葉少澤發(fā)落了朱景越的宮人,還立刻就讓內(nèi)務府選了一批新的送進去,太醫(yī)也即刻去了朱景越那里給他醫(yī)治。心知事情恐怕不妙,哭著說道:“皇上,旭兒實在無辜??!平白被二皇子所傷,還求皇上為旭兒討個公道?!?/br> 葉少澤想起朱景越臉上的血,笑著問三皇子朱景旭:“你來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景旭知道父皇一向?qū)檺圩约?,反正不管自己說什么他都會聽的,他立刻就委屈地說:“我不過是與二哥玩笑幾句,他就想傷我!” 葉少澤冷笑問他:“你砸傷他的額頭,言語侮辱于他,這是玩笑?” 朱景旭從沒有被父皇這么對待過,一時愣住了。他更委屈了:“反正二哥平日聽得也不少,宮人們都說他是賤種出生,他自己也該聽習慣了……” “放肆!”葉少澤一拍書案,突然打斷了朱景旭的話,“你兄長的出生也是能隨便議論的!堂堂皇子,開口閉口的污言穢語,誰教你說的這些的!” 朱景旭被葉少澤突來的怒火嚇到了,他愣了半天,臉色蒼白囁嚅著嘴唇。 蕭貴妃也是心里一驚,跪地道:“皇上,旭兒他還小啊,定是別人挑唆他的,是臣妾教得不好,求您饒恕他?。 ?/br> “他還???他今年虛歲十一歲,便是二皇子也不過比他大三歲。哪個皇子這個年紀還不懂事的?”葉少澤冷笑,也有點受原身情緒的影響了。 朱彥文對朱景旭是真心的疼愛,朱景旭卻在他死后迫不及待地跪拜朱俊晟,甚至主持編寫父親傳書時,也對自己的生父大加污蔑,不過就是想討朱俊晟的歡心而已。朱彥文對他是悲傷失望至極。 “是啊父皇,”朱景旭卻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連忙說,“父皇您不要怪我,我都是從宮人那里聽來的,是母親管教宮人不嚴,不關(guān)我的事……” 蕭貴妃聽到兒子說出這些話簡直就是氣急攻心,她說是一回事,這話朱景旭能說嗎! “慈母多敗兒,蕭貴妃把三皇子帶下去好好想想吧?!比~少澤終于平靜下來,指了指三皇子說,“下次若再讓我聽到他有這些驕縱跋扈的事,朕定不再輕饒了他。削了他的皇子之位貶為庶人——”想到朱景旭日后會做的事,葉少澤就覺得厭惡,“朕也是做得出來的。貴妃可明白?” 蕭貴妃聽到葉少澤連“貶為庶人”這話都說出來了,自然不敢再幫自己的兒子說話,她心里也有些怨懟兒子,她雖然對別的妃嬪心狠手辣,對這唯一的兒子可是掏心掏肺的好。他竟然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全然不顧母子情分了,她也有點心寒。 朱景旭不明白究竟怎么了,怎么一時間父皇這么對自己不如原來好了。蕭貴妃帶著他退下去,他一臉的蒼白和不可置信,但那句貶為庶人讓他不敢再胡亂說話了。 葉少澤這才整了整袖子,跨入了乾清宮中。想必這一幕很快就要傳到朱俊晟的耳中去了,他可還一直沒有見到這位皇叔,還等著見他一面呢。 朱俊晟批奏折的時候聽到了探子的話,他擱下筆,這才有了絲興致:“他呵斥了朱景旭?” “王爺,皇上還說了些貶為庶人之類的話……”探子低聲道。 “倒也不是全然昏聵無能了?!敝炜£尚α诵Γ贿^也沒有注意皇帝,而是問起了自己最為忌憚的人,“后日就是歲貢了,寧王可說要來?” 探子道:“卑職打探不清楚,約莫是要來的。聽聞寧王是為了馬市要來上折子?!?/br> 朱俊晟聽到這里,俊雅的臉微微一沉:“馬市一開,他的權(quán)勢恐怕再無法轄制。他倒也是異想天開,想用戰(zhàn)事來威脅。便是邊關(guān)民不聊生也不可讓他得逞。你暗中注意著,看他到京城會和誰聯(lián)絡……” 朝中一定有寧王的人,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誰。朱俊晟望著桌上那一摞奏折,臉色陰晴不定。 葉少澤也等著歲貢那天來。后宮之中皇后早逝,這些年一直是后位虛懸,歲貢之后要在宮中宴請大臣,事情也是太后和蕭貴妃在幫忙cao持著。葉少澤料理了朱景旭一番,朱景越也每日受罰,兄弟爭執(zhí)的事也就沒人在意了。但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朱景越的地位與原來不一般了。 朱景越第二日下午都到南書房來,葉少澤也不管他,只扔一本史書給他看。看了之后葉少澤來問話“齊桓公治國之術(shù)如何?管仲如何?!被蛘哂謫枴皺?quán)衡之術(shù)作何解?!?/br> 葉少澤原來管一個大企業(yè),現(xiàn)在要管一個國家,雖然現(xiàn)在還是個傀儡。但是這些都是相通的,聰明的人不用研究《君主論》或者《厚黑學》,也能把這些玩兒得很順。他用這套教朱景越,讓他自由發(fā)揮。 朱景越拿著書在一旁看,目光總是會落在旁邊認真批閱奏折的父皇身上。他很希望自己能更靠近父皇一些,與他親昵一些。但是父皇的神情依舊淡淡的,他也強忍著想靠近他的沖動。只有偶爾他的回答讓他滿意了,才對他說一句贊賞的話。 朱景越為了這句贊賞的話越發(fā)的努力,他本來就聰明,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仿佛天生擅長的。他的時候他自己都驚訝自己竟然有這么多陰暗殘酷的想法。 葉少澤偶爾摸一下他的頭表示贊賞,他發(fā)現(xiàn)朱景越會認真地看著他,一動不動,掌下的發(fā)有些扎手。他就會再溫言多說幾句。朱景越只覺得他的手軟和,想抓來好好一看,卻不敢動手,任由他摸自己的頭。那一整日伺候朱景越的宮人就發(fā)現(xiàn),二皇子的心情非常好。 藩王歲貢的日子則很快就到了。 葉少澤一早被宮人叫起,他吩咐了朱景越今日不用過來。今日儀式隆重,禮服一層又一層,腰系玉帶,華麗莊嚴。衣著妥當后才起御駕去了金鑾殿,朱俊晟也早已在金鑾殿上等候,葉少澤看到了一個俊雅的男子站在殿下,約莫三十歲。朝臣站在他周圍,不用猜也知道這位就是朱俊晟了。 朱俊晟對他跪拜,表情依然漫不經(jīng)心,卻在看到葉少澤臉的時候怔了怔。 等葉少澤再看他時,他已經(jīng)收回了視線。跪拜自己這個侄兒皇帝也算是給他面子了,朱俊晟的態(tài)度并沒有十分恭敬,其實他今天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寧王。 文武百官和各地藩王已經(jīng)來齊了,寧王卻還沒有來。等了片刻之后人還沒有到,儀式就已經(jīng)開始了。 那邊禮官都唱禮了,才突然有人說:“寧王來了!” 只見御道之上侍衛(wèi)兩排站著,低垂著頭。卻有一人拾階而上,身后跟著的是端著貢品的侍從。那人穿著一身冰冷的鐵鎧甲,似乎有一股凜冽的邊關(guān)蒼山的寒風朝人襲來,他身材十分高大挺拔,足足比旁人高了一個頭,一張臉俊朗絕倫,眉峰比常人更高些,看著就有股不寒而栗的霸氣。身上那種長年累月的血腥氣散之不去,就是隨便站在那里,也絕對叫人害怕。 但他偏偏嘴角帶著淡笑,看也不看殿上的帝王,而是對著旁邊站著的朱俊晟。把手上的鹿皮護肘解下來,慢悠悠地說:“晟王爺,一別五年,晟王爺可還安好?” 旁邊早已有禮官被氣得臉色通紅,說道:“大膽寧王,你穿甲入殿不妥不說。來了為何不跪皇上,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 他在西北邊關(guān)征戰(zhàn)數(shù)年,手握重兵,鐵騎之下謀定邊關(guān),區(qū)區(qū)一個傀儡皇帝算什么。 趙肅的表情突然冷淡了下來,他的目光有些陰沉。轉(zhuǎn)向了殿中笑道:“皇上召微臣入京,可未曾說過不準穿甲。如今皇上要……” 他看清了殿中帝王的模樣,突然停下了說話。 第40章 愛上穿越女的帝王(4) 攝政王朱俊晟覺得這次進京的趙肅頗為奇怪。 如果是平時的趙肅,那必然會把他的架勢擺個十足十,用各種威逼利誘的手段,逼他答應開馬市。 但是很奇怪,趙肅這次什么都沒有做。他只是面無表情地坐在他右手側(cè),看著歲貢的藩王把貢品都端上來,而且目光還不時地往御座上看去。 朱俊晟皺起了眉頭,覺得趙肅的古怪肯定有原因。 這廝武功高強,又殺人如麻,他殺過的人恐怕連自己都數(shù)不清楚。除了自己的利益之外他什么都不在乎,但他不時看著御座的目光,總有種讓朱俊晟覺得有種很深的東西。 若要細想起來,似乎是種非常難耐,強忍的感覺。 輪到他上供了,趙肅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大馬金刀地走上前一撩衣袍單膝跪下,聲音低沉帶磁:“西北寧王趙肅上貢,愿皇上福澤萬年,四海安康?!?/br> 趙肅這話一說,殿上的眾人都被驚到了。 誰不知道趙肅平日對皇上就是個愛理不理的態(tài)度,不高興了上個折子,稱自己身體不適然后三年不來朝貢。現(xiàn)在他居然跪在帝王面前,還愿皇上福澤萬年。 葉少澤也覺得趙肅的態(tài)度古怪,而且身上那股逼人的氣勢,總是讓他有不好的聯(lián)想。但若是顧紹和,那面貌總會有相似之處,且他會有一定的感覺。但是這個趙肅身上他什么都感覺不到。 至于福澤萬年什么的葉少澤根本不在意,只要他寧王不跟著造反,他就算是謝謝他了。 “愛卿退下吧?!比~少澤淡淡地說。 朝貢散了之后,朱俊晟走在御道上,發(fā)現(xiàn)居然沒有看到趙肅的身影。這廝突然不見了,朱俊晟心里總是有些不安,拉了一個侍衛(wèi)問,才說寧王被皇上召去覲見了。 葉少澤的確召見了寧王,還屏退了左右,但是想到寧王身上那種侵略的味道他就不舒服,隔了珠簾坐在后面不想跟他太近了。隨后他看到趙肅走進了殿中,然后他又一撩衣袍跪下給他請安。 “趙愛卿平身,在旁坐下吧。”葉少澤給他賜了座,趙肅卻沒有坐下,筆直地背手站在珠簾后,嘴角帶著一絲淡笑,“皇上都是這么接見臣子的,連圣顏都舍不得讓人看了?” 葉少澤一聽這話就是大不敬的,嘴角微跳也只能忍了,咬牙說:“朕是為愛卿著想,愛卿遠道而來必定辛苦了,就在外面坐下吧。” “皇上這是什么話,為人臣子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壁w肅反倒笑了,很和緩地說,“臣遠道而來還不是因為皇上說思念臣許久。如今能見皇上圣顏了,卻還要隔著珠簾,實在是對皇上的大不敬啊。這若是傳出去叫別人知道了,說不定就說我趙肅目無尊上,得意忘形了。臣被議論倒也無所謂,皇上若是被人議論了,臣心中必定愧怍難忍……” 葉少澤被他這話給氣得。你趙肅還不目無尊上,那天底下就沒有不目無尊上的人了! 何況誰不知道,趙肅這次來京是為了他的馬市能開。為了他才有鬼了! 葉少澤正想著,誰知道趙肅自己就伸手挑開珠簾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