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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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可不知道你們東極門還有這般狡猾的弟子,這一手太極打得漂亮啊?!卑字鹣湫Φ?。 時無箏冷冷睨了他一眼: “白姑娘,請注意你的言辭。” 白逐溪: “你指的朋友,是剛才在燈會上站在你身邊的青年嗎?” 池惑難得地遲疑了半秒,而后回答: “是的?!?/br> 他這么說,確實也不算騙人,畢竟鬼主就是自己嘛。 白逐溪扯了扯唇角: “呵,祝你們百年好合。” 時無箏還是那副疏冷的表情: “請問白姑娘還有什么事情嗎?” 擺在他面前的茶已經(jīng)涼了,他一口也沒喝,想要離去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 白逐溪: “請問祁道友,可否愿意為我再演一出昨晚的戲?” 說著他指了指已經(jīng)備好的戲幕, “戲臺子我已經(jīng)為你搭好了,隨時可以開始?!?/br> 池惑為難地皺了皺眉: “白姑娘,很不巧,我朋友還在等我喝酒賞楓,我們已經(jīng)耽擱了不少時辰,我急著赴約,沒辦法為你表演了,見諒?!?/br> “哦對了,就是你剛才祝我們百年好合的那位朋友?!背鼗筮€不忘好聲好氣地補充了一句。 白逐溪: “……” ———————— 因為明天晚上上夾子,所以明晚的更新挪到周六晚上11點(1.06) 夾子后恢復(fù)日更,時不時加更掉落,謝謝寶子們的訂閱和支持 第24章 楓宴(十四) 師徒兩人把白逐溪氣得臉色發(fā)白后,終于被“請”出了雁蘆樓。 此時圍觀楓宴的人群已經(jīng)散了,街市清冷了下來,秋風(fēng)卷著落葉沙沙作響,闌珊燈火里只剩下收拾推車的小商販。 人一散,秋意就變得越發(fā)蕭索起來。 時無箏與池惑一前一后走在街上,從雁蘆樓出來后,師徒兩一路無話。 池惑知道時無箏作為師尊,關(guān)于剛才的事,他心里一定堵了不少疑惑,于是行到一半,池惑主動開口道歉: “抱歉,師尊,給你惹麻煩了?!?/br> “無妨,”隔了好一會兒,時無箏才回應(yīng)他, “只不過這位白家小姐比傳言中更難應(yīng)付些,以后你要多加小心?!?/br> 池惑: “徒兒明白。” 又是一陣無話,行了半條街后,時無箏才開口問道: “忘兒,昨晚……你是和池公子一起回來,對嗎?” 池惑: “是的?!?/br> 昨晚他和鬼主回到客棧后,時無箏房里的燈才熄滅,這件事沒必要瞞著他。 聞言,時無箏點了點頭,又是短暫的沉默,時無箏的腳步聲顯得有些局促。 “所以……你到雁蘆樓演那出戲,又因此得罪了白家小姐,都是為了池公子嗎?”時無箏的聲音一如往常淡淡的,聽不出他言語間的情緒。 池惑遲疑了片刻,才點頭: “是?!?/br> 不好意思,把“自己”拉出來當(dāng)鍋使了。 不過這么說倒是也沒錯,池惑做這些,就是為了讓這條時間線的自己可以避免被眾魚群起殺之,最后灰飛煙滅的命運,所作所為確實是為了那位“池公子”,沒毛病。 可時無箏將他短暫的遲疑,理解成了自己徒弟不愿意暴露對方,但又不想因此和師門說謊,所以內(nèi)心在激烈猶豫掙扎。 “忘兒,為師無意干涉你的私事,但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因為輕信他人而被利用?!睍r無箏語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嚴厲些。 池惑: “師尊放心,我不是會被輕易利用的人,特別是現(xiàn)在?!?/br> 時無箏腳步微頓,側(cè)過身諱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 “那就好?!?/br> “其實剛才,我也挺想看看你為白家少城主演的那出皮影戲,可池公子正在等著你吧,在雁蘆樓耽擱太久也不合適?!睍r無箏猶豫了片刻,到底將這話給說了出來。 池惑向來是有想要的就立刻想方設(shè)法去爭取的性格,所以他不太能讀懂時無箏語氣里的遺憾,只開玩笑說: “等過幾日有時間了,我演給師尊和師兄們看就是,我可不想給那位白家‘小姐’再演一遍了,他又沒給雙倍的演出費,憑什么?” 時無箏也難得笑了笑: “那便說好了,為師也不給你付演出費的?!?/br> 池惑: “師尊和師兄們不一樣,不需要給錢?!?/br> 原本僵持的氛圍漸漸散去,時無箏的腳步也輕快了幾分。 在十字路口處,時無箏停下了腳步: “忘兒,你先回客棧吧,為師有點事要去處理,就不同你回客棧了?!?/br> 池惑不想讓“自己”等待太久,于是腳步有些急: “好的?!?/br> 他剛走出兩步又折了回來,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師尊,可否借點銀子?我答應(yīng)過池道友,今晚要請他游玩的?!?/br> 時無箏淡淡看了他一眼,將他毫不掩飾地期待看在了眼里,于是取下腰間銀袋遞給他: “去吧,別讓人久等了?!?/br> “謝謝師尊?!背鼗蠼舆^錢袋,頭也不回地朝客棧方向小跑而去。 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半時辰,他讓“自己”久等了。 時無箏站立原地,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街市上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 池惑剛走到客棧樓下,兩壇子酒便猝不及防從天而降,池惑見狀,立刻飛身而起將酒壇子接在懷里,好在壇口被黃泥嚴嚴實實封住,壇子里的就才沒灑出來。 “好端端的,你砸酒壇子做什么?”池惑抱著酒壇向上看去,客棧二樓的窗戶已被鬼主推開,罪魁禍首的鬼主正趴在窗欞上,笑微微地朝樓下看。